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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小崽子敢这样说我!汪雪扔下扩音器一脚踩碎,没错,就是用人字拖踩扁。
看到这一幕,钱八斗急忙喊道“快把她给我轰出去!”
这时站在不远处抽烟的几个男子扔掉烟头走了过来,他们西装革履,十分礼貌的对汪雪道“小姐,很抱歉这里是私人场地,请马上离开!”
汪雪强忍着愤怒,露出自认为美丽的笑容。
那几人皱了皱眉,“小姐,再不走我们只能动手请你离开了!”
汪雪嘴角一歪,好家伙,要不是有规定搜查官不得用力量对付普通人,她真想一脚踢飞这些碍事的家伙。
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
今天出门走得急,什么证明都没带,这些人也不认识自己,怎么办呢?
那几个保镖就要上前把她轰出去时,汪雪急忙挥手道“唉等一下等一下,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是叶木的女朋友,来陪他参加舞会的,你们不能赶我走,不信你们去问!”
钱八斗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他一脸不爽的说“叶木怎么又有女朋友了,他不是有黄莺了吗,你们谁去问问,这邋遢女是咋回事。”
有懂事的小弟跑腿去了。
片刻后,小弟领着一脸懵逼的叶木走了过来,一路上这小弟都在批斗叶木简直不是人,脚踏两条船,胃口不一般,那么邋遢的女人也能下得了手!
叶木刚走过来,汪雪就一脸委屈的扑到他怀里,不停的诉苦说那些人欺负她,要把她赶出去。
悲情演绎时,她还噘嘴给叶木递眼神,示意叶木配合一下。
叶木表情有些尴尬,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便把她推开,再给大家道歉几次,然后才领着汪雪朝夏天他们那边走去。
……
还是那么温暖的怀抱,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
汪雪激动的演绎之后,一直静静的看叶木表现。当叶木牵着她的手离开,女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远处……
黄莺已经捏碎了第四个苹果,咬牙切齿的嘀咕“妖艳贱、货!”
云纱做出恶心欲吐了表情,“真恶心。”
黄莺扔掉碎渣,脸色奇怪的看着她,“喂,不管怎么说,你们好像也是姐弟吧,你连自己的弟弟也敢爱,你疯啦?”
云纱反身抓住她肩膀急忙辩解“少胡说,我跟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
“切!那你激动个毛线,我就随便说说。”
“有吗?我很平静啊!哈哈……”她松开黄莺,哈哈,干笑。
“哎没关系啦,反正又不是亲生的……”
“闭嘴好吗大姐?”
“咯……”
“别告诉他那件事,不然他会恨透我和母亲的。”
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那时你又该如何解释?
……
叶木带着汪雪来到夏天他们这边,给她找了张凳子坐下,又给她找了一本书打发时间。
没办法了,汪雪只好靠在椅子上,披头散发的她无聊的翻着书本。
这时叶木拿着一根发绳和一把木梳走过来,递给她,“把头发梳一下,等会儿要吃烧烤。”
汪雪撇了叶木一眼,懒懒道“帮我梳。”
“哦。”叶木站在她身后,轻轻挽起她柔软的发丝,动作温柔的梳直,然后再用发绳缠好。
“好了。”叶木说了一声就转身去忙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书,突然间变得好宁静,却又,好陌生。
夏天和杨圣又给叶木上了一堂政治课,理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脚踏两条船,且不说老巫婆那里,估计好多学生就会背地里骂他了,传出去名声不好。
叶木懒得解释,他们一看当时来学校的记者成了叶木的女朋友,好吧,才几天时间又找了一个。
“她其实是搜查官。”被他们说得差点崩溃的叶木,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话一说完,小伙伴们呆滞。
前因后果解释一遍,几人总算懂了。
“原来是假的啊!”夏天在给烤串上作料,语重心长的道“你可别折腾,要是传回老家,咱两都得挨收拾。”
杨圣比较关心晚上会发生的事情,叶木也不知道太多,所以没法说。
徐帅认为,为了安全起见,得告诉大家,让大家赶紧搞完活动离开。
李小道也同意徐帅的法子,毕竟牵扯到搜查官,那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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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暗流()
今天是十月31号,据本市的气象员报道,局部地区会有阵雨。
岛上的天空阴沉沉的,晌午过后,一直在刮风,马路边的一排树木,在冷风中摇晃,枯死的树叶在空旷的路道上方旋转飞舞。
“要下雨了!”叶木坐在汪雪旁边的草地上,后方徐帅和杨圣正在火急火燎的搭棚子。
虽然说好了是交际舞会,然而他们几个更偏向于美食,就连那四个女生也一样,懒得去跳舞什么的,太麻烦了,更不习惯穿高跟鞋。
作为本次舞会的发起人,钱八斗正忙着在学校以前的大会堂里布置场景,虽然已经请人设计过一次了,但他还是不太满意,决定启动为数不多的艺术细胞,再折腾一下。
“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去取走你需要的东西呢?”叶木心中有疑惑,更担心即将出现危险伤害到自己的同学和朋友,所以忍不住问了问。
汪雪放下书看了他一眼,“有一道门,只有到了晚上它才会出现,十二点过后,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它会准时出现。”
“什么门?”叶木一问完心里就有点后悔了,有些时候,知道太多反而越危险。
因为星球互相之间的引力,在围绕着公转的时间点不同,磁场能量也会发生改变,在一些磁场特殊的地方,必须得等到某个时刻,才能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汪雪的这个解释牵扯到许多学术问题,叶木不是很能理解,只感觉她的说法有些灵异。
“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大片热闹的校园,直到那天晚上发生了一场变故,这儿只剩下了一栋教学楼,其余建筑物都不见了,包括那些出现在建筑物里面的学生老师,一个个都不见了!”说话时,汪雪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重。
如此诡异的事情,听得叶木有些后背发冷。
“怎么,害怕了?”汪雪笑着问。
恐惧未知,是人类的天性。
叶木没有回答,眼神忧虑的望着宽大的操场。
操场上有一位老人,穿着浅色的中山服,老旧的皮鞋,洗得发白的裤子。带着老花镜,头发花白,身影佝偻。他不时弯腰捡起地上的垃圾,扔进左手提着的垃圾桶里。
不一会儿,他提着垃圾桶走到了叶木身前,又弯腰捡起一包空了的零食袋子。
叶木起身帮他把周围的垃圾放进桶里,微笑道“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老人一直低着头,直到叶木说话,他才抬头,露出苍老的脸孔,还有一双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
老人表情诧异的看了看叶木,“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做,就当打发时间了。”
叶木搬来一张凳子,“您坐下歇息一会儿吧。”说话时,又递给他一瓶可乐。
老人咧嘴露出很淡的笑容,坐下来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小口可乐。
“小伙子,要下雨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去吧!”老人扫了一眼周围,对叶木说道。
叶木和老人谈话,汪雪在一旁望着两人。
这时李小道走过来,站在汪雪身旁,“是老校长,当年三个幸存者之一。”
汪雪眼神一凌,略微仰头,“你也知道当年那件事?”
那个时候,你才几岁?消息封锁得如此严密,你这小子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李小道仿佛猜到了她的疑惑,“我三叔也是其中一个幸存者,但……”
“三年前他被人暗杀了!”
李小道说完,眼眸里浮现出悲伤还有仇恨。
“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汪雪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歉意,显得十分平静,或者说,冷血。
“那么,你三叔有没有告诉你,最后一个幸存者是谁?”汪雪平淡的问。
李小道望着她的侧影,脸色显得有些不屑。
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告诉你。
“没有。”他说完转身去继续烤肉串。
现在的学生,很叛逆啊!汪雪呵呵一笑,并不在意他告不告诉自己答案。
……
“原来您是老校长啊,我刚才还以为您是清洁工呢!”
叶木在一旁和老人聊得比较投缘,老人家罕见的笑了几次。
“世道变了,有些人只想安稳的活着,就连这点愿望,也成了奢望……”老人不知道在说谁,一脸的感慨。
叶木颇有些感同身受,一时间心情不由变得低落。
这时老人在荷包里摸了摸,掏出一块黑色的圆形铁片,比硬币大两号,一面刻着生,一面刻着死。生的一面有一张笑脸,死的一面,有一张哭脸。
“呐,你给我一瓶可乐,我送你个小玩意儿,无聊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老人微笑着把铁片递过来。
叶木一愣,笑着推辞“不用不用的,一瓶可乐而已。”
老人抓过他的手,硬是把铁片放在叶木手里,“拿着吧,不值钱的东西,莫非你看不起?”
……
这件东西,它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
叶木急忙摇摇头,把铁片收下,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又聊了几句,老人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嘱咐叶木早点回学校,等会儿会下大雨。
……
上京大学老校长胡超,一个神出鬼没的奇怪老人,蜀州市官方猎人公会已经追查了他整整20年,没想到他真的躲在这里!
汪雪刚才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外界都不知道他们为了找到这个老人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前任会长更是许下重金找来赏金猎人,却依旧没有逮捕到此人。
“不见了!”汪雪死死盯着那片空地,走出去不到一分钟,人不见了。
这算什么能力?
隐身?短距离虚空跳跃?
汪雪一下子站起来,她忽然感觉一阵精神恍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逆转,所有的感知能力都在弱化。
耳边传来叶木模糊的声音,他好像很担心自己,不停的呼唤。
“汪雪……”
“汪雪……”
……
呼唤的声音渐渐清晰,汪雪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叶木怀里,大男孩紧张无比的望着自己,不停呼唤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叶木轻轻摇晃她身体。
汪雪皱着眉头,“扶我起来。”
“你刚刚怎么了,站在那儿动也不动,我一拍你,你就晕倒了。”叶木关切的说。
“没事,早饭没吃,太饿了……”汪雪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完她抓住叶木的手臂问“刚才那个老人呢?”
“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叶木心说你不是看着他离开的吗,怎么还问我?
“快把他给你的东西拿出来。”刚扶着她坐下,就立马又对叶木喊道。
叶木有些疑惑的“哦”了一声,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了桃,轻咦一声,“不见了!”
拍了拍口袋,叶木道“可能是不小心弄丢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快去找找。”她一脸烦躁的冲叶木吼道,双手揉了揉脸。
叶木转身四处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那块黑色铁片,不知道掉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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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次元之门()
最后一抹夕阳被一团团乌云围在天边,夕阳如血,极力挥洒最后的余光,漫天黑暗笼罩,唯有那么一点光明,却反而更加显得绝望无力。
“几点了?”操场边上,汪雪坐在椅子上看着夕阳,叶木站在她身后,安静,仿佛影子。
叶木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检测仪器,“五点半。”
“这么快?”她有些惊讶,仿佛突然就到了傍晚。
在过去的那一刻,你会觉得时间流逝得好慢,当你站在此刻,你又会认为时间走得太快!
昏暗的大地,漫长没有尽头的马路,流向远方的大江,一座矗立在幽暗里的教学楼,第一层的大堂,四周长方形的玻璃窗户散出明亮的灯光,灯光映出窗花上模糊的花纹。
冷风吹过操场,浮动一片片灰色的枯草,黑暗里的残阳,仿佛给草地降下了一层霜芒。
叶木还是像以前那样,安静,安静到呆木。
身后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还有欢快的舞曲,他们似乎玩得很尽兴。
“天就要黑了,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