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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命途?无常()
“猎刀,白狐!”随着熟悉的喊声从后面传来,傲天成与灵心纷纷一愣,下一秒,诸遂从韩震后面出来,仔细看了二人一眼,诸遂再次开口:“真的是你们?”
听到这话,韩震紧绷的心弦算是稍微放松一下。
“诸遂?”
敖天成也是一愣,他可从没想到过黄灵阁的家伙会在这里出现,曾经他以猎刀之名藏于天鸣阁时,对诸遂这个黄灵阁混蛋有所了解,眼下他出现在这里,难道毅潇臣已经归附与黄灵阁?
只是他的思绪猜测还未完整,云泉、煌倪也从后面走来,见到二人,敖天成与灵心更是惊愕,这两人怎么也在这?
就在众人相互迷惑、困顿的时候,岸上的毅溟开口了:“能与毅族命途有所纠缠,说明我们还不到动手拼命的地步,有什么迷惑不解,下一刻都会清楚地,除非你们认为自己是湖里的鱼,可以一辈子不上来!”
循着声音望去,云泉和煌倪看到消失已久、却是曾经天鸣阁中最为神秘、有着猎狗之称的家伙,看到云泉、煌倪二人直接惊愕到石化的模样,毅溟嘴角漏出一丝饱含深意的笑,低声自语着:“没想到地玄阁方老头的徒弟还活着,有意思!”
夜,微凉,风,低吟。
离开五湖山,毅潇臣等人在夜幕降临前来的五湖郊区镇上,在一处勉强称之为旅馆的地方落脚,本来老板看着一帮湿淋淋的家伙心生警惕,不愿放宿,只是看在毅溟甩出的几张红票子的面上,老板勉为其难、笑呵呵的分出三间小屋给几人。
进入屋内,云泉、普弥将毅潇臣放在床上,此时毅潇臣已经醒了,这样的结果全是他阴相体魄的强大,否则那种拼命超出体魄承受力的魂力释放会将他的心魂给撕碎。
面前,毅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毅潇臣望着这个深不见底的老东西,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怀疑。
“你竟然也是毅族遗者?”普弥沉迹片刻后率先开口,只是毅溟掏着耳朵,摆出一副无视的神情,换成别人,普弥或许已经发怒,可是面对毅溟身上那股浑厚的邪息,普弥踌躇再三,没有说什么。
毅潇臣将视线转到毅溟身旁的敖天成和灵心二人身上,曾经在天鸣阁,毅潇臣对二人印象很深,白狐灵心,一个彪悍的女人,冷漠的猎刀敖天成,给人感觉就是一只永远都在蓄势待发的尖刀,稍一不留意,就会被刺穿心脏。眼下敖天成竟然是毅族的族仆祭魂者,而毅溟更是毅族水系一族的遗者,自己的前辈,这样的消息让毅潇臣久久不能沉静。
“小子,将碎心玉、白骨笛、阴溟镜拿出来看看!”毅溟开口。
听此,毅潇臣皱了皱眉:“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毅族的法器,我看看如何?说实话,我很难相信你这个白痴一样的家伙会得到这些东西,更何况那碎心玉是赢族法器,你将它带在身上,赢族的人没来找你,简直是怪中诡异!”
说着,毅溟走到毅潇臣身前,在莫名的威压之下,毅潇臣还未反应,毅溟已经从他腰间抽走白骨笛,与此同时,白骨笛内的少女残魂竟然散了出来,看着它的虚魂,毅溟笑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气息又浑厚了…”
对于这么莫名奇妙的话,毅潇臣与普弥不清楚毅溟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毅潇臣可以确定,那就是毅溟心魂内的邪息与白骨笛有共鸣之处,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强些。
隔壁,云泉、煌倪、诸遂三人正陷入沉思,毅溟与敖天成、灵心三人都是原天鸣阁的人,十多年了,他们第一次听说毅溟是毅族遗者,敖天成是毅族族仆忌魂者,这个消息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进一颗重磅炸弹,久久无法稳下心绪。
现在他们都因毅潇臣出现而显露出来,照此看来普大师说的没错,毅族道途,风卷云起,毅族命途,诡异浩瀚,他们就像沧海中的孤舟一样,牢牢沉入这命途的漩涡之内。
忽然,沉思不语的煌倪开口:“毅溟,猎狗,这个谜一样的家伙带走了天鸣阁所有隐秘的资料,我一定要把凤夕瑶给挖出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诸遂一脸深邃的看着煌倪:“虽然我们先前属于敌对的位置,可是眼下,在某种程度上,我对你们的警惕远远低于上官季风,至于凤夕瑶,我听闻过她的传闻,以你的力量,就算找到她的下落,除了枉费性命,无济于事!”
“所以我才会求助毅潇臣!”煌倪硬回话:“不管怎么说,冥渊阁与毅族一线之连,当初冥渊阁的消亡与毅族脱不了干系,他,理应帮我!”
“可笑!”对于这话,诸遂摇了摇头:“就算毅潇臣承诺助你,你以为那个高深莫测的毅溟和一心为族而生的普弥会帮你?”
听着二人的对话,云泉心有不快,当下他走到诸遂身前,沉声道:“你现在最好想想你自己的路,毅溟不是毅潇臣,他可容不得你这个私心作祟的家伙!”
“你…”诸遂被说到痛处,当即怒了,只是云泉没有听他接下来的废话,转身出去了。
“唉,想我一个江湖俗士,曾经多么逍遥,现在却被卷入这番迷云中!”韩震靠在窗户旁,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着,身后,虞妙摩挲着手中的白骨笛,轻声说着:“这就是命,多少个夜晚,我盯着这根笛子呆傻到黎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那么多人因它而亡…”
“为什么?为了摸不着、看不到的欲念,人,永远都是贪婪的,我以为我丢掉了云霄观的仇恨,可是看到你,我才发现,这仇恨早就在我心底扎根了,一世不解,它生一世,十世不解,它生十世!”说着,韩震从破包内掏出一串由红绳穿系的舍利骨递给虞妙:“这是一只百年的龟甲舍利骨,你心魂被骨笛欲恶吞噬殆尽,体魄虚弱,带上它可保你体魄健安!”
虞妙接过舍利骨,几十年未曾苏醒的情愫在这一刻诞生出一股暖意:“你不恨我是白羽阁的余孽?”(。)
第二百六十六章风起云涌()
“恨归恨,命归命,归根结底,你又不是毁我云霄观先辈师兄弟的敌人!”
说到这里,韩震眼中闪出一丝浓浓的烈火之息,并且虞妙清楚的看到韩震拳头逐渐紧握,发出阵阵咯吱声:“凤夕瑶,曼陀罗毒藤,就是死,我也会让你先我一步下地狱!”
“哈哈哈和!”爽朗的笑声从毅溟胸中压出,他一脸玩世不恭的痞子样,对于毅潇臣微怒的神色全然不见,笑声过后,毅溟话音骤然变冷,他对毅潇臣与普弥开口道:“后辈小子们,阴溟镜与阳圣石都在你们手上,可是你们得到阴阳盘了?”
一句话让普弥顿时醒悟,在毅溟的话中,他得到了一个潜在的信息,那就是这两样东西并不能组合出阴阳盘,相比普弥的深思,毅潇臣所想不同,他沉思片刻,说:“阴阳盘,这至高无上的器物若是被人这么简单就找到,那它就不是毅族的族供法器了!”
闻此,毅溟若有所思,看着眼前的两名族人,他心中逐渐生出两种看法,普弥,这个被普大师藏匿救下的族人深入道途太深,所有心智看似聪慧高深,实则已经定格,正是这个原因让他深陷毅族命途,无法自拔,而毅潇臣是以化为之人茫然间踏入毅族命途,他的心性在困惑中却衍生出自己的执念,这么一来,他的所思所想就要比普弥强上太多,至少毅潇臣不会被法器的力量蒙蔽双眼。
当下毅溟冲傲天成和灵心示意了一下,敖天成与灵心转身出去,等到屋里只剩三人,毅溟暗自释放魂力,以魂息封禁了除三人外的所有气息,让后开口:“毅潇臣,你我都属阴相体魄,魂息邪力在魂识中有共通之处,你我今日能够碰面,其实都是在毅族命途的指引所使,沉寂数百年的毅族终于赢来了新的命轮,而你就是命轮的开启者,阴溟镜,阳圣石,既是阴阳盘,也不是阴阳盘,你若想要找到至高无上的铸命续生之术,解了你心中养父养母的执念,必须有我的帮助,否则你永远也找不到阴阳盘!”
听着这话,毅潇臣沉思不语,毅溟,这个曾经同在天鸣阁的家伙就像深海里的妖鱼,永远看不到根迹,即便两人阴相体魄邪息魂识有通彻之处,可是透过魂力感知,他只感觉毅溟像有一层坚硬的外壳笼罩在全身,无法探进去一丝一毫,现在,阴溟镜,阳圣石都找到了,可是阴阳盘依旧像空气云雾一样,虚幻的摸不到一丝踪迹。
身旁,普弥不像毅潇臣那样思绪万千,就像毅溟猜测的一样,这个后辈已经深陷毅族命途,完全无法自拔,当下普弥起身恭敬的冲毅溟道:“毅族命途到了新的命轮之刻,那预兆着曾经的堕落和覆灭将成为历史,我一定要重振毅族,将那些杀害我父母的孽障恶人送入地狱!”随后普弥从背包内掏出金色柔光的阳圣石,双手奉送到毅溟面前:“前辈,我实力微弱,魂息孱弱,这种器物还是由你收管。”
对此毅溟没有推辞,径直接下阳圣石,毅潇臣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惊愕,先前普弥说过,阴阳两相相斥吞噬,这阳圣石隶属阳相,内聚炙热的盘明龙之力,毅溟与自己同是阴相,他这么做岂不是?
只是毅溟早已看透毅潇臣的心思,他笑着道:“我说过,阴阳盘,没有我,你找不到,如此了解此物的我怎么会被区区的阴阳两相吞噬所伤!”说完,毅溟仍旧是那副静默的神色,他在等待毅潇臣的回答,等待他顺从交出阴溟镜的姿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毅潇臣在心性和执念中挣扎着,茫然间,养母死前的模样不知怎的蒙蔽了他的双眼,这一刻,毅潇臣许久未曾生出异动情愫的心竟然再次痛楚起来,当痛楚化为泪水充斥进躁动不安的心魂,毅潇臣面向毅溟跪了下去……
川南蜀地,经历了寒冬的肆虐,放眼望去,萧瑟肃杀的味道集聚不散,让人不由得心生寒冷。
位居天府之国南侧成平市的黄灵阁分部组织内,十多名阁众正在相互奔着,他们肩抗木箱,奔波于仓库和货车之间,这些遏制此地尸腐毒瘴的秘药,两年前旱魃事件虽然已经如烟消散,可是它所带来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两年来,以天府之国为中心,方圆三百里以内,到处都是疾病邪息,很多体质柔弱的人都会染上重病,长则三个月,短则一个星期,必定暴毙身亡,就是去了医院,也无法医治,这看似诡异的疫情究其根源还是旱魃现世带来的灾害,也只有用秘药投进江湖河流,散尽山川大地,才能慢慢消除那些流迹在隐秘之处的腐毒。
不远处,上官沫眉头紧皱,那份躁动不安之意让她很是心烦,自诸遂追击毅潇臣失去讯息后,她便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背叛黄灵阁了。
这时,上官沫的亲随周历从外面跑回来,见此,上官沫怒声呵斥:“慌慌张张,出什么事了!”
周历急喘两口气,说:“大小姐,赢族出大事了?”
“那帮家伙!”上官沫似乎猜到什么,随口嘟囔一句,接着,周历继续道:“有消息传来,赢族的赢启和赢恪在川南巫盅谷相见,两方拼杀,后来赢浑介入,赢恪损失惨重,逃离,现在赢启与赢浑已经与苗疆沽离族接触,这么下去,恐怕要出大事!”
“沽离族,赢浑,赢启,赢恪!”上官沫低声下意识的自语着:“这帮隐秘的混蛋,斗吧,全死光才好,只是这沽离族,该死的!”当下上官沫冲周历命令:“快,将沽离族参与赢族的事告诉父亲大人!这个小族,父亲曾经面见过它们的族长,只是这帮巫师玩意妄自尊大,不讲父亲放在眼里,这一次一定要借机除掉它们!”
听完,周历转身欲走,结果他好像想起什么,再次回身禀告道:“大小姐,那个,原天鸣阁的猎狗、猎刀、白狐三人好像在昌南附近出现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屈尊()
“什么?”上官沫惊愕道。
“没错,可以肯定是他们!”
对于这三人的消息,上官沫一直很怀疑那个猎狗的身份,他走之前带走了天鸣、地玄两阁所有的隐秘资料,若仅仅是一名特勤人员,在阁老都死了的情况下,他没理由这么做,如果真要说,那就是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他这么做肯定另有所图,忽然间,上官沫灵识一闪,这三人出现在昌南,昌南地处南疆,而那个毅潇臣也是半年前就前往那个地方。
“这其中一定有鬼,该死的,这帮阴邪的畜生!”上官沫低骂一声,急急向外走去。
“姬钰,我进来了!”
话落,毅沐仝开门进入,他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就像商家大亨一样,屋内的落地窗前,毅姬钰一身雪白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