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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势,银丝在魂息充斥下骤然紧固起来,眼看诸葛岫就要被银丝夺了性命。可是诸葛岫毕竟是五相门的嫡传之人,怎能这么轻易就死去,否则实在堕了先祖诸葛之姓的名望。
只见诸葛岫怒喝一声,力量骤然释放,直接将缠绕在四肢颈部的银丝震断,并且有体魄迸射出的威势驱散缠绕在周身的阴邪魂息,进而摆脱毅溟的控制。
面对此景,毅溟微微一愣,不过蛊毒黑气眨眼冲来,毅溟也不会傻到为诸葛峒等人抵挡身后混蛋的突袭,当下毅溟一个凸步冲上,飞起一脚,将刚刚脱离禁锢的诸葛岫踢离地面,而后右手结式,重拳携疾风之势狠狠打在诸葛岫的胸前,誓要夺了他性命,诸葛岫躲闪不及,挨了个正着,直接喷出一口鲜血,与此同时,诸葛峒也已冲上来,接下受伤的诸葛岫,替他泄去自身的力道。
并且诸葛垌愤怒狂躁,怒声呵斥:“混账畜生!”
但是寒威已经冲到跟前,诸葛垌无心拼杀,直接命家仆挡下,自己带上诸葛岫就要离开,可是寒威就是奔钥匙而来,自然不能让这些人离开,但见寒威从衣袖内甩出成片黑色的弹丸,这些弹丸见风即裂,化作蛊虫,一刹那间,黑压压的蛊虫好似狂风般袭来,毅溟为保自身,直接释放魂力,以魂力凝聚化形狂风,与之冲撞上前,这前后两人威势相冲产生极大地反斥之力,以至于躲闪退避的诸葛岫一个不慎,将藏在怀中的木盒掉落出来,见此,诸葛岫急声道:“父亲,钥匙!”
诸葛峒也看到装有钥匙的木盒,顿时去抢,可是毅溟与寒威也看到这个木盒,并且二人速度更快,他们纷纷舍弃诸葛峒、诸葛岫父子,直扑木盒。
“噗通”一声,没了诸葛垌的支撑,诸葛岫在蛊虫疾风的冲击下向后撞去,这让诸葛峒气急交加,但是诸葛岫伤在眼前,他不能不管,瞬息间的思量后,诸葛垌只能弃了争夺木盒的二人,转身冲向诸葛岫,将他从地上扛起,结果诸葛岫忍痛低语一句,诸葛峒身形一颤,随即与家仆消失在漆黑的山道中。
“该死的混蛋!”毅溟怒骂一声,奋力冲向寒威,寒威刚刚抢到木盒还未站稳,毅溟已经冲破蛊虫黑气,或许二人威势力道过于强烈,木盒骤然碎裂,从里面掉出两把圆形咒盘的钥匙,这让毅溟一愣,一时无法分辨,寒威从刚刚的交手中得知自己不是眼前老混蛋的对手,故而不敢在纠缠,趁其不备凸身抢回一把,留下一团蛊毒黑气封路以抵挡毅溟的攻击,便没了踪迹。(。)
第二百七十八章凤夕遥?()
看着掉落在脚边的咒盘钥匙,毅溟眉角怒抽,顺着魂息,以阳圣石和阴溟镜的阴阳两相之力感知去,地上的圆形咒盘毫无反应,短暂的沉静后,毅溟奋力一脚踩上去,将咒盘钥匙踩的稀烂。
又是漆黑的夜,依旧是阴冷无比的山风,坎坷难行的山道上。毅潇臣等人快速向山下走去,背后,普弥紧闭双眼,他身躯时冷时热,让人焦躁不安。对此,毅潇臣暗自怒骂,没想到那黑衣混蛋的蛊毒黑气如此厉害,普弥冲动受伤那一刻,他便用邪息魂力吞噬掉大半侵入普弥身前的蛊毒,原以为稍息片刻便会没事,不成想仍有少量蛊毒气息渗入普弥体魄,直接吞噬普弥的阳相体魄。
眼下阳圣石、阴溟镜都在毅溟身上,他就是想利用法器的力量为普弥重铸体魄都不行。
“可以了…。我们歇息下…。”
背后,一路狂奔的云泉太过疲惫,回头看去,确定没有人追赶后,才喘着粗气开口。
听此,毅潇臣等人停下来,就地靠在杂乱潮湿的石道旁休息,毅潇臣将普弥从背上放下,看着这个深陷毅族执念的家伙,他真是怒气冲涌,恨不得抽他几巴掌,将他抽醒。说真的,毅潇臣至今不明白普弥为什么甘愿对毅溟俯首,难道就因为毅族的命途?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根源,自第一眼看到毅溟,毅潇臣就感觉到他心性混杂,欲恶深重,哪怕通过魂识都无法窥视他一丝一毫,况且普弥还在普大师身边生活了十几年,加之他命属阳相体魄,灵清之力天赋超然,对命途之事应该比他还要明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在短短数月内陷入毅族的命途中,甚至出现入魔失魂的状态。
“他怎么样了?要不我结式为他护佑片刻?”
韩震喘着粗气走到跟前,只是毅潇臣摇了摇头:“你刚刚使用降神术,精神气息消耗极大,再结式,你难道不要命了?”
对此韩震面带无奈的笑了:“命途如此,又有何怕!”
“不过你这次术式有失水准,怎么不是天蓬元帅或者圣君道者?那样你一个人就能干掉紫青罗了!”
“降神术本就是命息之术,能引来神力已经很不错,谁知这次降下个上兽尊,兽尊与人息不合,发挥不出力量也是正常,就像你,你找到阴溟镜、阳圣石这传说着毅族的法器,可是阴阳盘呢?你到底没有看到,对不对!”说着,韩震便喘起粗气,似乎体内精神气息消耗的让他没有力气说话。对此毅潇臣不再说什么,结果这边刚停下,旁边的煌倪疯癫起来。
“是她,不会错,肯定是她,我死也不会忘记…”
看着煌倪精神似有错乱的模样,云泉真是焦急万分,连说话的声音都打颤了:“倪儿,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什么不会错?那个该死的妖女,是不是她的毒蔓藤伤到你了,还是那些蛊毒伤到你了,你醒醒啊…”
但是煌倪就像受到刺激一样,完全陷入自我无法自拔,虞妙看了,当即来的煌倪身前,虽属虞妙大煌倪十多岁,可同为女人,同为道者中可悲者,她对煌倪的感觉比身为男人的云泉要冷静清晰的多。
“啪”的一巴掌,虞妙重重扇在煌倪脸颊,这一下清脆响亮,让其它人都惊呆了。
“倪妹,你确定使她?”虞妙沉声质问,言语中的威严绝不容侵犯,被这一巴掌打蒙的煌倪冷静片刻,最终从自我中醒来,看着虞妙,她点点头,但是随即又摇摇头,看着两个女人诡异的交流,云泉几乎要崩溃了,可以说,煌倪是他的命,使他活下去的一切,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为了煌倪。
“该死的,该死的,我要杀了那个混蛋妖女!”
云泉几乎失去理智,手持双魂棍就要回去找那个紫青罗搏命,结果小毛闪身挡下,随后毅潇臣冲他沉声发话:“你去,你去了就是送死!”
“那怎么办…。”云泉情绪激动,回身一拳打在身旁的青石上,力道大的震下些许碎石粒,只不过他的手也被青石棱角划破,鲜血直流不住,可是云泉毫不在乎似的。
毅潇臣走到虞妙身前,看着失神落魄却又亢奋怒火的煌倪:“那个紫青罗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煌倪咬唇不应,虞妙伸手轻轻按在煌倪肩头:“倪妹,虽然我们不是什么正经的俗士好人,但是你面前的这些人不会在你背后捅刀子,这难道还比不过那个曾经伤你很深的恶女么?”
从这话中,毅潇臣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凤夕瑶。现在想来,也只有她是煌倪最憎恶、最恨不得食其肉、碎其骨的人,哪怕她曾经是煌倪的母亲。
夜风习习,山林呼啸,那无尽的鬼嚎像幽魂一样缠绕在众人心头,让人躁动不安的心魂越发颤栗着。
“我一定要杀了她!”
良久的自我压抑之后,煌倪终于沉静下混乱已久的心:“我记得她的样子,她是那个可恶肮脏女人的妹妹——凤夕凛。”
“凤夕凛?就是那个紫青罗?”韩震似有惊诧的插了一句。煌倪抬起头看向这个糙汉子:“你知道她?”
“不,我在北疆怀阳水域时曾听闻过一件异事,说是一名叫做凤夕凛的女人用整整一个村落的婴儿炼铸某种邪物,当然我只是听说,并未见过!”
听到这,煌倪点点头,继续道:“凤夕凛,曼陀罗毒藤,紫青罗,凤夕瑶,曼陀罗刺花,红血兰,这些都是我在天鸣阁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的!错不了,那眼神,她脖颈处的纹落,还有那让人恐惧到骨子里的气息,绝对错不了!”眼看煌倪逐渐激动,云泉上前将他抱在怀中,低声细语:“没事,一切都会明了的,相信我!”
“毅潇臣,凤夕凛出现了,那凤夕瑶也不会远,你会帮我,对么?”煌倪满目期盼的望着毅潇臣,只是毅潇臣不敢妄自断言,眼下形势混乱,毅溟欲恶深邃又无法置信,想要找到阴阳盘,真是难上加难,更何况一个凤夕凛就能够冲闯五相门,那么她的姐姐,曾经甚至差点杀死自己的孩子的凤夕瑶会是什么人物,毅潇臣都无法猜测。(。)
第二百七十九章毅族风起()
“毅潇臣,你是毅族的人,冥渊阁是毅族的辅族,你做主人的难道就一点仇恨都没有?你难道不清楚那个恶毒女人是为了什么才会造就这等弥天大恶?是为了你们毅族所谓的至尊法器,铸命永生之术…。”
愤慨中,煌倪挣脱云泉,直身冲向毅潇臣,双手紧紧拽着毅潇臣的衣领子:“冥渊阁之变,那一夜,我七岁,每当我闭上眼,我都会看到那尸海惨象,无数人为了所谓的毅族命途至死没有背叛你们毅族,可是到最后毅族的人在哪里?他们为何没有出现?”
面对煌倪的愤慨,毅潇臣心中愈发焦躁,毅族,毅族,这个从未出现在世俗面前的族群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有这般命途,任何与之相联的族群生命都会落得这般下场,阴阳盘,它到底逆行了什么天法人伦,毅族的先辈,到底触犯了什么禁忌?
或许累了,煌倪松开毅潇臣,她气怒交加,却又满腔的悲愤无奈:“老天真是可笑,凤夕瑶,这个手上沾满人命鲜血的女人竟然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所谓的永生欲念就那么至高至上,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毅族…。冥渊阁…。如此可悲的道途,如果有来生,我甘愿做一粒无生无息的尘埃,也不愿做有灵有魂的可悲者!”
毅潇臣静静听着这些话,对于冥渊阁夜变屠戮惨像的发散,不由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黄家湾毅夜变,毅族水系支族惨遭屠戮的景象。
那一夜,他从未谋面的父母拼命将襁褓中的他带出来,逃离那个人间炼狱,只是命途有数,无法改变,父母不知去向,而自己则流落到世俗之地,茫然浑噩的活了二十多年,殊不知,这才是真正的诡暗至深道途的开启。
“煌倪!”毅潇臣拼命按耐下心中的躁动,走到煌倪身后,抬手轻轻伏在她的肩头:“命途有数,无法改变,但是生死由己,也不容改变,凤夕凛,凤夕瑶,我们仅有的性命去拼是不够的,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冥冥中我便有种预感,你的命途混乱不堪,必将与我有千丝万缕的瓜葛,现在,根源逐渐明了,曾经的尘迹也在命途追寻中显现出原有的模样,所以,若你真心禁锢于心底的执念,那就抛弃现在困扰你的哀仇,否则你迟早会迷失自我的!”
说完这些,毅潇臣回身坐下,他微喘气息,似乎在平复自己的不安躁动的心魂,心台之上,灵炙肆无忌惮的狂啸,那般猖狂傲慢让毅潇臣心有拥堵,似乎离阴阳盘越近,他的欲恶滋生越快,也深陷邪息越重,但是毅潇臣不会放弃,生死在命途,命途生与毅族,既然背负了毅族的命途和血脉,除非将它走到尽头,否则自己就像深陷烈火炼狱,永世遭受着煎熬。
“废物!”纤细却又刚硬悍烈的呵斥从屋内传来,紧跟着,一身影成弧线形在半空划了个椭圆,最后重重摔倒地上,只是身影没有犹豫,当即起身,再次向屋内走去。
“二姐,在下疏忽,甘愿受罚!”寒威满色沉重的说,不过紫青罗并不是莽撞的傻子,先前那个老混蛋想要说什么话时,她就对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帮蠢蛋直接开打,故而没有让这个老混蛋说下去,即便这样,她也清楚尸虫蛊毒者寒威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桌子上的咒盘钥匙,紫青罗有些烦闷,这已经是第三次前往五相门无功而返,说实话,她也不清楚大姐知道这个结果后有什么反应,并且,这些年来大姐的状态似乎越来越差,部下稍有不慎,轻者给一个了断,死的痛快些,重者饱受尸毒、蛊毒、铜鼎炼化等酷刑,就死也得留下躯壳残魂,真是可怕。
“二姐,大姐的消息!”
只见一名部下快速从外面跑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男子,紫青罗知道,他是大姐身边的人,傲世畴。若严格来讲,这个傲世畴根本就不是她们组织的人,只是这个傲世畴背后的力量是大姐所需要的,故而这个傲世畴在某种程度上几乎凌驾于她们地位之上。
黑衣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