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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缓呼吸,看着桌后的人,开口:“大姐,形势超出预料了!”
只是被唤作大姐的女人没有丝毫触动,依旧在缓缓泛着古书,那微薄泛黄的纸页在大姐之间翻动发出摩挲的声响,见此,紫青罗再次开口:“大姐,上层组织已经盯上我们了,他们派出欧阳克封禁了我们的秘藏地墓,还有那个欧阳氏家族也有对我们行动的迹象!”
‘啪’的一声,古书重重摔下,那清脆的声响将紫青罗惊的一颤。
“凛妹,我教过你多少次?遇事沉稳,不能被慌乱所困扰!”
“是,大姐!”凤夕凛低头应声,那般维诺之样实在恭敬。
至此,大姐从书桌后起身,来到紫青罗身前,那黑中透着暗紫的瞳目直视而来,让紫青罗发自内心的压抑。
“傲世畴有消息传来?”大姐问。
“没有!”紫青罗似乎很恼怒这个家伙:“大姐,我从未相信过他,他和他的族群一样狂傲贪婪,别忘了,当初四族之战就是他们引起了的!”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姐拂过紫青罗,来的沙发上坐下:“凛妹,有时我就在想,当初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走到这一步?思来想去,只能说欲恶太过强大,我沉服于它,不过话说回来,若没有他们的力量,我不可能走到今天,即便毅族覆灭,我也只是一个可悲的祭魂者,一个随时会被当做祭品供奉上天的奴仆!”说到这里,大姐的眼中逐渐迸射出火焰的炽烈,那股愤恨就像天际的狂风一样,慢慢席卷扩大。
“大姐,现在形势发展超出了我先前的计划,五相门诸葛氏现已全灭,可是咒盘钥匙却没有找到,至于欧阳氏的释魂术,由于上层组织的行动,整个欧阳氏也集结力量,再想从那个老东西身上夺取术式,已成难题,而且那帮毅族遗者已经到达昌南!”说到这里,紫青罗想起那个瞳目怪异无比、气势深厚的毅溟。
“大姐,那帮毅族遗者的身份可以确定是真的,其中有一人似乎是曾经那个家伙?”
“谁?”
“毅族水系大尊者,毅溟!”
“什么?”大姐惊讶瞬息,听到大尊者三个字,她的眼前当即浮现出那个身影——大尊者是毅族族群里仅次于族长的位置,而毅溟当时绝对是毅族的天才,那一夜,若非这个混蛋奋力抗拒,她有绝对把握得到铸命续生之术的残式,通过残式,她可以找到其它两支隐秘的族群,只可惜这个毅溟实在强大,连傲世的族人尊者也没有拦下,最后这个家伙带着数名族人逃离,从此消失于世间。
“毅溟…他竟然活着…”大姐低语同时,目漏精光,无形的杀气伴随着气晕不断从身躯散开,这阴冷慎心的威势让紫青罗心有不适,不由的后退两步。
“大姐,现在该怎么办?傲世畴这个混蛋说是去解决那帮毅族遗者,可是已经四天了,还没有消息传来,我感觉他应该是离开了,至于欧阳克和欧阳氏,我已让寒威、薛怒召集我们的人,一部在地墓等候,一部已经潜伏在欧阳氏的古堡外,只等合适的机遇,就将他们干掉!”
“不!”大姐拒绝了:“凛妹,有些事,我们不用自己去做!”
“您的意思是?”
大姐起身,目漏凶光:“曾经的冥渊之变、黄家湾夜屠,我已经成为万恶不赦的孽畜,这一次,我要让那些利用过我的人做一次杀人刀!”
昏暗的地洞道内,欧阳克在肩头强光灯的照射下慢慢前行,进入地洞道后,他发觉这里面到处都是蠕动求生的腐虫,那股腥臭之味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作为大族子弟,他自然明白腐虫的用途,炼化邪物,吸取残魂,任何一样邪术都少不了腐虫体内的尸油,只是他从未想到,小小不过十多万的昌中小镇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腐虫。
这时他的传讯仪发出嘀嗒声,拿出一看,是安道同发来的讯号:“地墓已开,尸塚现,速来支援!”
至此,欧阳克当即调转前行方向,朝安道同支援去,只是他不知道,在他所走方位,二十米之外,用于阻隔地洞道的墓墙陡然塌裂,随即一只黑手从潮湿塌裂的墓墙下探出来。
离开五相山鬼墓灵,诸葛岫直奔五相山南面的红叶岭,时至冬季,山上的红叶枯干败落,萧瑟气息随风飘荡,穿过红叶林,来的山顶,在三个高大的红叶树中间,赫然有一颗其它种类的树,看到这树,诸葛岫不觉中紧紧握着手中的胡桃,因为手中的胡桃就是从这颗树上摘下的,树下,落满枯叶的石桌还在,曾几何时,他与父亲在此欣赏美景对弈,那是何等逍遥自在,可是现如今,五相门几乎覆亡,诸葛氏仅剩他一人,这巨大的落差让诸葛岫蓦然呆立,陷入失魂中。(。)
第二百九十五章毅潇臣的猜测()
在诸葛岫呆立默然时,明叔上前,拂袖扫落石桌上的落叶,石桌明眼看是一张石刻期盼,可是在明叔眼中,却是一副五相阵盘,只见明叔干瘦修长的指尖用力按进石桌中的阵眼,片刻沉寂之后,石桌竟然发出咯吱的声响,随后在石桌底下根部内陷出一格空洞,探手进去,明叔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木盒,见此,明叔叹息连连,随后他转身走到诸葛岫身前,将木盒递上:“少主,真的不和我走?”
将木盒紧紧攥在手中,诸葛岫压抑着自我,愤声回应:“不报门仇,宁死于尘土之下!”
“唉…”又是一声叹息,寒风萧瑟,落叶飞舞,明叔深知诸葛岫命途已定,再说无果,只能将诸葛岫扶起:“少主,既然你意已决,那就走吧,现如今昌中风气云涌,若老天真有心眷顾诸葛氏,您或许能报了这份大仇!”
昏暗的房间内,毅溟双手抱头靠在床前发呆,随着思绪扩散,他似乎回到了那一夜,仿佛那刺耳的厮杀声在耳边回荡一样。
‘咚咚’。沉闷的敲门声打断毅溟的思绪,下一秒,敖天成推门进入,随手将一张卷成团的报纸扔到毅溟身前。
打开报纸,里面是一颗森白发亮的头骨,毅溟拿起头骨问:“哪来的?”
“医院,停尸房,偷的!”敖天成欲言欲止,似有话说,毅溟皱了皱眉:“有话就说,遮遮掩掩,让人恶心!”
“那晚在五相门,你认出凤夕凛,当时你似乎想对她说什么,只可惜被普弥的暴躁打断!”
听到这话,毅溟眼神骤然发冷,瞪向敖天成。“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经,凤夕瑶背叛冥渊阁,使得水系一族的藏身处被公之于众,凤夕凛是凤夕瑶的妹妹,她犯下的罪恶不亚于凤夕瑶,可是那晚,你却想对这个恶毒女人传递什么消息。”说话期间,敖天成死死盯着毅溟,试图从中找到疏漏之处。
只是毅溟能够在天鸣阁这种组织隐藏十几年,那份坚忍和心机绝非敖天成可比,故而敖天成什么也没有看到,反倒是自己的心性漏出破绽,被毅溟捕捉。
“祭魂者,你似乎对我有什么异议?”毅溟冷冷说着,他拿起头骨走到敖天成身躯,黝黑的牟子迸射出渗人心魄的精光:“曾经的事,我不会忘却,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我谁对谁错,凤夕瑶,她的罪恶自会由她来偿还,至于怎么做,如何去做,我自有分寸,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被眼前的雾障蒙蔽双眼,有时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而你最无法相信的,却是真真切切的根源!”
在毅溟的注视下,敖天成冷汗直流,这一刻,他有种被人看透一切的恐惧,而自己就像猎物一样,被人紧紧锁定,稍一疏忽,就会命丧天地间。
“出去吧,记着,我让你寻找头骨的事不要告诉毅潇臣和普弥,他们虽然是我同族后背,可是毅族命轮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若你胆敢多嘴多思,下一颗头骨就你脖子上的那颗!”
离开房间,敖天成就像卸下背上的大山,沉沉喘着粗气,碰巧灵心看到他,快步走来:“你怎么了?”
“没事!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敖天成缓下心绪,随口问道。
“你真的认为天鸣阁的人只剩我们俩个了?”
对于这没有缘由的话,敖天成一愣,当初川中旱魃事件,天鸣阁司马明及手下的三支精英特勤队全部阵亡,除了他们两个和化名猎狗的毅溟,难不成还有其它人活着?
将敖天成拉回房间,灵心小声道:“原以为天鸣阁经过那件事已经分崩离析,死亡殆尽,只是今日我偶然发现背包内存留下的随身通讯仪,本以为它坏了,结果试了试竟然还能打开,里面有三条讯息,时间都是旱魃事件两个月发来的!”说着灵心将通讯仪消息存放录打开,三条讯息都是同一个发来的。
“冰虎!”敖天成直接惊愕了,冰虎当时随他们一起前往川中,在东山三重墓附近,与孤狼一同进入僵尸村子,后来孤狼到达川中市区博物馆,可是冰虎却没出来,似乎在洞道内被腐虫袭击死了,可是他两个月发来消息只能说明这家伙还活着。
当下敖天成暗自思索起来,冰虎虽然与他不同队,但是眼下天鸣阁溃灭,他若豁着,一旦消息被黄灵阁得知,必定被抓捕。
“不行,必须找到他,否则黄灵阁会…”
“找到他?让他来陪着这帮毅族的疯子送死?”灵心撂出这话,直接将敖天成所有话堵回去。
“算了,我只是对他还活着的消息感到欣慰,当初天鸣精英,现在要么跟着一群疯子邪人,要么四处避祸,冰虎陈杰,希望他能安稳过完下半生!”说着,灵心抬手将这最后标志天鸣阁的装备给砸的稀烂。
敖天成看着碎屑,心中苦楚涌动,起初得知曾经的伙伴还活着,这份喜悦着实难得,可是灵心说的不错,他们早已踏入毅族命途,生死难测,若真去寻找到他,对冰虎而言,将是又一次死亡的降临。
“你看!”
毅潇臣的房间内,普弥盯着眼前的测卜阵盘低声连连:“这个毅溟,他到底想做什么?死人头骨!炼化邪物?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欧阳氏、鳯兮阁的走狗,他这么做就不怕把那些家伙引来?”
毅潇臣皱眉沉思,他不相信毅溟会这么蠢,在这个时候炼什么邪物?忽然,一道灵光从脑袋里闪过。
“白骨笛!”
“什么?”普弥没有听清,接声问道,只是毅潇臣已经摇头,将此搪塞过去,等到普弥出去,毅潇臣越发沉思,头骨?白骨?这是他唯一可以联系起来的,而白骨笛就在毅溟身上,那跟可以吞噬心魂欲恶的器物实在诡异,别的不说,单存生在骨笛中的少女虚魂就无法解释,赢启曾说过,这笛子是阴阳盘的辅器之物,那意思不就是说,阴阳盘开启利用之时,这白骨笛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百九十六章再听‘南辕’()
当下毅潇臣转身向毅溟房间走去,只是刚走到一半,他又折返回来,现在毅溟全然就是这支队伍的掌控者,他也已表现出臣服之意,若是这么突兀进去,保不齐那个老混蛋会有什么想法,如此一来,往后的路就更难走,而自己的执念也就更难达成。
“毅哥…。”
毅潇臣正在猜测毅溟所做的缘故,冷不丁背后传来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小毛硬声说着:“有人…。在门口…放了这个…”
低头看去,小毛手中拿着一根石镖,石镖末端拉着一根巴掌大的丝带。
“这是什么意思?”毅潇臣接过石镖困惑不已,他上下翻扯,发现在丝带内侧有一行两个字:“五相!”
“五相…。”毅潇臣立刻知道这东西的主人是谁,他连声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
毅潇臣将石镖放进腰包内,直奔自己房间,他站在窗户处向外张望,看到在街对面的拐角处,有一人正看向自己,他身穿大衣,头戴遮掩帽,不过直觉气息告诉毅潇臣,这家伙就是石镖的主人,当下毅潇臣快速向外楼下赶去。
出来小旅馆,毅潇臣看到拐角处那人已经没影,但是那股气息味道却很厚重,似乎是刻意留下,随着气息来到一处荒芜的僻静院落,那人就在院中等待。
“这个什么意思?”毅潇臣举起手中的石镖。
那人褪去遮掩帽,转过身来,他正是诸葛岫,只是毅潇臣很困惑,这个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他不是与他父亲在一起?
“毅潇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杀毅溟!”
“你说什么?”毅潇臣显得有些惊讶:“诸葛岫,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即便我十分厌恶那个老混蛋,也绝不会和你这个妄图利用我的混蛋联手!”
话落,毅潇臣转身就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