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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咱们有枪,就是真有鬼也打他一身窟窿!”
班长一壮胆,四个人拎着枪围上去,结果小毛怒了,他变成僵尸后,对光线特别敏感,两道手电照的他狂性大发,不等四人靠近,小毛嗷的一声冲上。
看到此景,班长一咬牙,抬枪就射,可是小毛速度快,身子硬,这些小微冲对他没有一点作用。
“哐当”一声,小毛将一名巡逻兵打飞,撞在路边的栏杆上。
“的”班长大喊着抄起枪托对准小毛的脑袋就是一下,但是那股反劲直接把他的胳膊顶骨折,小张跟另一个弟兄吓得浑身直哆嗦,现在他们很清楚碰到什么东西了,枪都打不死的玩意儿,不就是鬼么?
“毛子!”
毅潇臣怒喝着跑过来,可是他身子不利索,慌乱中被草根子绊倒,毛子一看,松开班长的脖子跑过来,蹲在毅潇臣跟前怒视着这些当兵的。
班长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眼里满是惊恐,就在这时,一阵阴风袭来,四人感受着刺骨的寒风,似乎听到犀利的鬼嚎在耳边呼啸。
毅潇臣从地上爬起,抬眼一扫,不远处的恶灵成群结队的冲向四个巡逻兵,眨眼间,四人被恶灵笼罩在阴风内。
“该死!”
毅潇臣怒声自说,抬手一挥,一股赤红的烈焰凭空出现,随后炎妖呼啸着冲向着恶灵,刹那间,成片的恶灵在烈火中哭嚎四散,最终消于世间。
等到阴风散去,四个巡逻兵像傻子一样呆坐在地上,就在刚刚数分钟内,他们已经生死两相往来了一趟,可以说,那份痛苦和恐惧让他们至死都不会忘记。
“呜呜”
毛子弓着身子在巡逻兵身前示威,他散发出来的尸气让巡逻兵感觉像是在冰窟窿里一样寒冷,那一对明亮的尖牙,乌黑尖利的爪子就在他面前一尺的地方晃动。
“算了,毛子,我们走吧!”
疲惫不堪的毅潇臣冲小毛招了招手便下了公路,继续沿着小路向前走,片刻后,两人消失在黑夜。
这边,对讲机的连番呼喊终于将班长和巡逻兵的魂叫了回来。
“巡逻队收到请回答”
班长颤着身子挪到巡逻车旁,拿起对讲机,哆哆嗦嗦的开口:“巡逻队收到。发发发现鬼两个。完毕。。”
“什么请再说一遍。”
“老子说碰到鬼了。操**的。”
还是那间临时的警备仓房,老孙头听完上官沫的话,整个人完全陷入失神状态,看着他的样子,何仲抬手碰了碰他。
“老哥哥,你没事吧!”
“哎哎没没事!”老孙头结巴两句,算是收回神,说真的,他无法相信那个救自己孩子的人是僵尸,是一只集聚百年尘世怨念的妖孽,这就像说故事的,能听可他不能信啊。
“老大爷,现在那只旱魃的残魂被我们收了,可是我们发现根源不再残魂里,所以我们估计旱魃一部分残魂怨念已经在侵蚀消散中被那个毅潇臣所吞噬,而你的描述让我可以肯定,那个帮你的人就是毅潇臣。”
第一百零一章兄妹亡命()
“可是”
老孙头还想再做解释,张嘴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这时一名阁众匆匆进入,附在上官沫耳边低语几句,上官沫一惊,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小时前,传来的。”
“这么长时间,总算找到了那个妖孽了!”随后上官沫冲老孙头开口道:“老大爷,晚辈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我我能帮上什么忙?”老孙头有些紧张。
“借你的孩子一用!”
“什么?”老孙头惊愕道,不等他反应过来,上官沫已经起身离开,留下一帮人呆坐在原位。
出来后,不远处一件临时搭建的简易房正亮着灯,上官沫快步进入,孙静孙浩兄妹刚刚服用定神剂睡着了,他们二人躺在一张竹排上,四周点着十六只蜡烛,房顶挂了四只引魂灯,八名阁众以八卦之位分立八向。
“上官师姐,可以开始了!”
听此,上官沫立于东南方位,从置好的香炉中取出三只香朝四周拜了拜。
“各位先辈老祖在上,晚辈上官沫奉命追查妖孽毅潇臣、恶尸毛强。眼前孙静孙浩二人受过毅潇臣的魂力驱灵救命,魂中有毅潇臣的残念所留,晚辈斗胆破例,用他们二人作引寻毅潇臣,此番罪过,待妖孽铲除后,晚辈自会在黄灵阁祭祖殿前告罪,众清万安!”
话落,上官沫走到竹排前,伸出双臂,各以中指按于二人额心。
随着她口型微动出声,周围的蜡烛好似受到阴气侵蚀般凝结出冰晶,对此,八名阁众盘膝坐于原地,手持八卦镜,相互对引交错,顺着引魂灯将火苗之光散射到兄妹二人身上,以保持他们的生格阳力。
透过二人虚弱的魂魄,上官沫在风沙漫天的魂体虚无中四处追寻,经过好一会儿寻觅,她终于看到了毅潇臣的背影,只是让她困惑的是,这个明明化魂成妖的家伙,为何他的残魂之念那么平淡,连一丝一毫的死气阴力都未留下。
“呼。”
上官沫猛出一口气,结束魂力追引,自己也从精神力中收回神思。结果一丝异样的感觉传来。
她看着面前的孙静孙浩兄妹,双手按二人额中,却冰冷刺指,抬头看去,悬挂屋顶的引魂灯纷纷熄灭,仅此一眼,她便怒了。
“怎么会这样?要你们护魂,你们护到哪里去了”
八名阁众面对上官沫的呵斥,低头不语,刚刚,上官沫渗入二人心魂太深,加之二人遭受恶灵侵蚀,身子虚弱至极,八名阁众力量有限,到底没护住二人的心魂,也就是说,他们二人已经魂散身死。
“咣咣”数脚,上官沫将身前的阁众踹翻在地,阁众一不做声,二不反抗,就那么承受着,可是二人生魂已散,生格尽毁,就是让父亲前来也无济于事了。
当老孙头看到两具冰冷的尸体时,整个人疯了,他不顾何仲及一众水兵的阻拦冲向上官沫,想要杀了她给自己的孩子抵命,可是那些阁众不会任由老头放肆。
最后,几名水兵将疯掉的老孙头带走了,至于地点,大伙心知肚明。
虽然失手误杀了两条性命,可是面对深陷恶灵折磨中的,上官沫心底里并不会有多少愧疚,在大道面前,所有的小义都是微弱不堪的。
“告知,让他们派人来,必须尽快抓到那个毅潇臣,搞清一切缘由!”
上官沫与阁众安排完毕后便要离开,没想到何仲这个老家伙跟上来,对着上官沫就是两巴掌,他这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
上官沫怒气飙升,想要还手,可是何仲一个老头,加之那么多水兵看着,这一下她愣是没有打下来。
何仲压着心底的怒火,闷声道:“娃子,你还年轻,可是你的心性就跟棺材里生蛆的尸首一样肮脏,你根本就是不知道生命可贵,两条命,一个疯子,你就这样毫不在乎的扔了,你真是畜生!”
“放肆!”
上官沫气的满面通红,可是何仲已经转身离开,并且没有人拦他,即便那些阁众也没有动手,他们知道,上官沫这次确实过分了。
不过这也应了毅潇臣的那句话,虽然出手救了濒死的孙静孙浩兄妹,可是命只能顺,不能逆,天要你亡,你终究躲不过去的。
非自然安全调查部的分部基地里。
上官季风坐在病床前,方天化躺在病床上,一通管子连着他,就为了保他的这条残命。
“老方,落到现在这地步,你还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同门一场,我帮你办了!”
方天化摘下氧气面罩,重重咳嗽几声,冷着脸色道:“怎么,到这地步还不忘嘲笑我?”
“老方,几十年的同僚,你这是哪里的话,上面已经着手,重新组建地玄阁、天鸣阁,你的孙子云泉就是下任地玄阁阁老!放心,你的功劳上面都记着呢,要么也不让你孙子当阁老。”
对此,方天化满是不屑。
“我的孩子为上面而死,现在我又为上面而死,怎么?你们还想让我的孙子继续走上这条路?”
“生着进来,死的出去,这是规矩!”
“够了,别跟我提规矩,这么多年,我一直瞒着云泉,他不知道我是他爷爷,所以,我想让他一辈子都不知道,另外,我知道你有办法把他踢出地玄阁,让他过普通人的生活!”
“这个恐怕不行,旱魃到现在没有消除,它的残魂实在强大,那个毅潇臣不知怎么搞得,似乎也取得了旱魃的一部分残魂怨念,二者异体异魂却同生,现在的瘟疫灾情因为这个小子的逃离扩大几十倍,伤亡十多万,上面给我们下来死命令,再不解决掉,我们所有人都要消除掉,云泉是个优秀的人物,我会好好栽培他,假以时日,必将是地玄阁的肱骨支柱”
上官季风笑着说,结果方天化怒喝一声,情急之中,一口污血喷出。
一旁的看护赶紧上前,结果方天化猛推开他,憋着心口的气力直起身子,枯干的老手用力拽住床边的上官季风,恶狠狠道:“老东西,我们以前的事我全都记得,把云泉移出部门,让他做普通人,对了,我忘记说了,这么多年你黄灵阁能稳居三阁之首,你知道原因,不然,我就是死也会把你拉下去。”
第一百零二章‘戒贪’()
一听这话,上官季风脸色阴沉下去,好一会儿,他才缓和脸色,起身道:“方天化,君子定约,世世不变,你孙子的事,我答应你,但是有些事,最好烂到骨子里!另外告诉你一声,你曾经的徒弟煌倪我抓到了,她和那个绰号弥恶的散道人唐灵心已经接受完审判,结果应该是处决!”
“不可!”
听到煌倪的名字,方天化情绪更加激动。
“唐灵心是谁无所谓,怎么死也与我无关,可是煌倪,你必须保她一世平安,哪怕囚禁都可以,但是绝不可伤她性命!”
面对方天化的愤怒,上官季风越发恼火,这个老东西条件未免太多了。
只是方天化接下来的话让上官季风不得不压下火气。
“煌倪的身份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若死了,你黄灵阁必做陪葬品,你不是蠢货,明白其中的意思!”
最终,满腔怒火的上官季风瞪了方天化一眼,转身离开。
到这方天化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床上缓了好半天冲看护道:“天鸣阁的司马老东西还活着么?”
“司马阁老还活着,他在你隔壁!”
“是嘛,这个老东西命也挺硬的!”方天化自顾说着,将死的脸上漏出一丝笑意。“把我推到他的屋里去。”
顺着林野间的小道走了一晚上,毅潇臣又累又饿,他回头看看身后的小毛,这家伙还是那副样子。僵尸不像人一样会饿,更何况小毛体内除了厚重的尸气外,便是成群恶灵残念,他要是饿了,就只能发狂吞血了。
清晨时分,毅潇臣视线里出现了村庄的影子,看到这,他心里坦露出一丝轻快。
“总算能找些吃的了!”
自顾说着,毅潇臣加快脚步,可是没走几步便停下来,转头看着小毛,他思量一番。
“毛子,你先到那边的林子等我,记着,别让人看到你,我去找些吃的就回来!”
小毛从喉咙里呜呜了两声,算是回应,等到小毛身影消失在林子里,毅潇臣才向村子一瘸一拐的走去。
刚到村口,没走两步,就看到几个汉子手持猎枪在那守着。
“站住,别往前走!”
汉子的话让毅潇臣迷糊起来,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毅潇臣破破烂烂,脸色苍白的样子,汉子中走出一人。
“小兄弟,哪来的?”
“大哥,我就想在村里找些吃的,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一听这话,汉子旁边的小哥低声道:“牛哥,这人看着就像那片逃灾,弄不好有病,别让他进来,要么传染给咱们就不好了!”
牛哥听着怪有道理,举着猎枪道:“小兄弟,你走吧,我们村不接外来人!”
“大哥,我真的只是找些饭,我有钱,我买行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们都说了”
牛哥话没说完,身后的小道里走出一个大光头,这光头脑袋上有九个戒疤印子,应该是和尚,可是他手里却拎着一只鸡腿。
“牛犊子,大清早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听到和尚声音,牛哥赶紧笑着应道:“戒贪大师,这不有外人想进村么,你也知道,近来到处都是瘟疫的事,为了村里的安全,咱不能让外人进嘛!”
光头和尚戒贪大口吃着鸡腿,侧眼一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