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符咒!”毅潇臣喃喃自语着,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赢启的模样,他面容平和,身躯修长,一副公子良人的模样,如果他走在大街上,一定会受到不少女孩的追捧,只是有谁知道,这么一个良人的少爷竟然是阴邪大族——赢族的继承者,可笑,真是可笑,自己与他无怨无仇,眼下却受制于他的掌中,这真是应了世命无常的歪理。(。)
第一百八十三章云岭。。尸岭1()
云岭是一处未知山脉的末端,它东西向长约八十里,虽然地貌很短,但这绝对是一处世外之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它常年被云雾所缭绕,淅淅沥沥的小雨和连绵不断的浓雾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就算地图上也没有标注这个地方,但是那些活在阴影下的氏族和道者却都知道这个地方。
云岭西侧山底,四周满是密林,赢启端坐在一块大青石上闭目养神,赢哀赢伤立于身后,其余的族仆分散在四周,这时,赢哀上前一步道:“少爷,时间快到了!”
赢启睁开眼睛,牟子里闪烁着失望的光彩。
“唉,他们让我失望了,也罢,一个残废遗子,一个不入眼的俗世小人物,想从他们手里顺些法器宝物,简直是做梦之举,既然如此,我们走,不能让赢浑叔父等急了!”
说罢,赢启起身向深处走去,结果赢伤急声道:“少爷,那个妇人如何处置?”
“妇人?”赢启自语一声,赢伤接声道:“就是那个残废遗子的养母,她还处在昏迷中,带上是个无用的拖累,留在这里,她活不过今晚!”
“哎呀,这可真是伤脑筋,算了,不管她,将她唤醒,若能活着回去,便是天意,活不过去,则是命劫!”
“明白!”赢伤刚欲转身处置毅母,不成想一名族仆迅从密林中跑来,他身形如飞,好似在密林中跳跃一般。
“少爷,东南方向,有人影前来,两人!”
听此,赢启喝住赢伤,喃喃自语着:“不会吧,这两人真的来了?难道他们拿到那什么宝物了?”
“少爷,有何吩咐?”赢伤问,赢启思量片刻,道:“去将妇人带来,介时看结果行事!”随后赢启望着毅潇臣二人走来的方向,嘴角漏出一丝笑意:“毅姓遗子,让本少爷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毅潇臣和汪战踏着潮湿的林地向前走,如果不是汪战,毅潇臣根本找不到这个地图上不存在的地方。
“说来也怪,在没有遭遇到离奇的事请以前,我的眼界里只有现实的那些定论,所谓的谬论就像笑话一样,可是现在,我变了,认为自己渺小如尘埃,这个世界上很多的谬论实则都是死亡阐述留下了的,阿毅,这个云岭还有一个名字,你知道么?”汪战边走边说。
“什么?”
“尸岭?”汪战吐出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汪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继续道:“最初现它的人被这云雾缭绕的世外之景所陶醉,故而起了云岭的名字,但是后来却变了,这压根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而是人鬼皆惧的恐怖之地,这些浓厚的云雾其实是尸气罢了,你没有现,我们走这么久,连一丁点鸟兽的声音都没有么?那是因为兽类的灵识比人更加聪慧,像这些参天大树如果被那些木材开商看到,可都是极品材料,但是却没有人敢来这笔横财,因为这些树都是吸食地下残骸尸骨精气长大的,早已入了邪,可悲的事,组织档案记录里对这些奇异的地方并没有多加备注,似乎当它不存在,为此,每年都会有数千人在附近的浓雾中迷失方向,进到这里丧命!”
听了这些话,毅潇臣细细看去,确如汪战所说,从进入此地以来,除了二人的喘息脚步声外,就再没有一丝细微的响动,四周那些参天大树,云雾缭绕的景象就像无形魅惑沾染着自己的心性,释放魂力感知,却现周围冷到极致,甚至于自己的魂力都会无形中被这片土地所吞噬。
二人走了大概半刻钟,眼前豁然出现一片空地,空地上,赢启笑眯眯的看着二人,汪战见到这个大族少爷,二话不说,将手刺和枪取出,紧握在手里,似乎这样能让他多一点安全感。
毅潇臣来的赢启身前,开口:“我母亲在哪?”
“我要的东西,你们拿到了?”
听此,毅潇臣从腰里抽出那跟骨笛,执于手中,赢启看到这骨笛以后,神色骤然大变,他明亮的牟子中似乎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快,拿过来!”赢启急切催促道,身旁一族仆快步向毅潇臣走来,打算接过他手中的骨笛。
但是毅潇臣后撤一步,一股阴冷之势由身散,逼迫的族仆不由回退一步。
“你什么意思?”赢启骤然怒喝,只是毅潇臣紧握骨笛的手不由的家了数分气力,细眼看去,一缕缕青灰色的魂力好似受到呼唤一般,向他手中的骨笛集聚着,不多时,这晶莹雪白的骨笛竟然变成墨青色,恍惚间,赢启似乎看到一位豆蔻俊俏的少女自骨笛中飘出,她似隐似现的身影是那么婀娜多姿,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但是以毅潇臣的灵识感觉去,他手中的骨笛就像有生命一般,在不断吞噬自己的魂力,那俊俏纯洁的少女虚无缥缈的身影偶然回身,毅潇臣便看到她纯洁青亮的牟子里散溢出极地般的冷意,让他不由得颤动心魂。
“快把它拿过来!”赢启不知怎地情绪激动起来,在他的呼喊下,族仆只能忍耐那股极冷的气势,要去接手骨笛,但是砰的一声枪响,符灵弹擦着族仆的鬓角飞过,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别动,不然同归于尽!”汪战冷声道,他直觉感极其强大,感受周围的变化,猛然间出现一女子气息,这让汪战心惊,他不知道那根骨笛到底是什么,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这骨笛绝对不是一般器物,所以绝不能让赢启得到它。
“我母亲在哪?”毅潇臣被骨笛的吞噬力震到心魂深处,连带妖灵都无可制止狂吼起来,刹那间,在这不大的林地中央,阴风习习,呼啸成片,赢启本来还沉浸在激动中,猛然被这威势一击,恍惚间却沉下心性。
赢启长出一口气,恢复以往的少爷神态,冲毅潇臣道:“把它给我,母亲还你!”
“我母亲在哪?”毅潇臣压抑着内心的躁动,现在,时间每过一分,他都能感受到骨笛的呼唤声增强一分,那怜人冲涌情愫的少女虚魂就像许久不见的恋人一般,在他心魂灵识内飘荡,只是这些变化赢启和汪战并未感知到。
“赢伤,把人带来!”赢启话,赢伤向密林深处跑去。而赢启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未离开骨笛半分。(。)
第一百八十四章云岭。。尸岭2()
“毅族大道,续命之,果然是让人敬畏的存在!”不知为何,赢启吐出此言。
“你想说什么?”毅潇臣应了句。
“可笑,真是,可笑,如此的法器竟然流落到一个残废遗子手中,这般天意,真是毅族不得不亡的预兆啊!”说着,赢启竟然大笑起来,他上前数步,来的毅潇臣面前,身后,赢哀紧紧跟随,以防不测。
“小子,你知道你手中法器的来历么?”
面对问话,毅潇臣沉默不语,只是身躯四周的魂力再度强了数分,妖灵的虚尊化形而出,十数只由魂力相聚而成的青灵浮荡在身前,形成一股威逼之势。
“不可伤我少主!”赢哀被毅潇臣的威势逼迫的无法按耐,陡然间,刺骨的疾风骤然出现,赢哀乌黑的牟子被自身邪气冲涌的煞白,随后,雪白的妖体苍冥随着他散溢的魂力浮于背后,只是赢启并不想让自己的亲随和毅潇臣拼命,他抬手拦下赢哀,继续道:“毅潇臣,你知道么?十六岁的女孩是人生中最美、最纯情的时代。”
“那和我无关,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在哪?”漫长的等待让毅潇臣心绪狂躁起来。
“十六岁的女孩清纯如圣灵,皮肤白皙,骨质清脆而又绵滑,以阴阳两相来看,她们的阴灵之气实在纯正,前干将莫邪铸造绝世名剑,就用自己的女儿化为最后一缕阴火来为名剑聚气,后有方士道者以此岁女子来炼化幽魂,经过千百年的历练蹉跎,白骨追魂笛的名声渐渐传开,而它正是以女子左腿骨制作而成,一只完美的白骨追魂笛要用数以千百计的女孩作引,其中只有最纯洁、最灵清的女孩放有可能成功的机会!”赢启思绪狂泛的说着,眉目之间全然都是激动的神色,毅族法器,以阴阳盘为尊,初次还有辅之续命的法器,便是这白骨追魂笛。
听闻此话,毅潇臣愣住了,即便赢启说的轻松如云,但是他深切感受到那悲惨的痛苦,一名名如花似玉的女孩,本可以享受一世幸福,却被寻道求生的先者虐杀在最美好的岁月中。
恍惚中,毅潇臣似乎看到那名纯洁亮丽的女孩子屈身坐在自己眼前,她清澈浓黑的牟子似乎带有无限的怨念,让自己的心魂颤动不已。
“阿毅,阿毅!”见到赢伤扛着毅母从密林中走来,汪战冲毅潇臣低喊数声,只是毅潇臣似乎入了魔一般,呆立在原地。
赢哀觉察到毅潇臣的变化,当即上前,身后的妖灵苍冥暴涨虚尊,那煞白的气息几乎要逼迫到毅潇臣身上,但是赢启不知作何想法,竟然猛喝一声,一股威势伴随乌红的魂力直向赢哀,拦下了他,这让赢哀困惑不已,同时也让沉浸在笛中少女哀怨中的毅潇臣回过神来。
“少爷,你这是何意?刚才是个机会,为何不让在下夺了他的法器!”
对于赢哀的话,赢启深呼一口气,散去自身的魂力,冲毅潇臣道:“白骨追魂笛,毅族的法器,自当由毅族的人来掌控!”此话一出,毅潇臣更加不明,开始想要抢夺,现在却又说出这番话。
同时,赢伤扛着毅母来的赢启身前,见到母亲,毅潇臣一时激动,急声道:“将母亲还给我!”
赢伤默不作声,赢启话,赢伤这才将毅母抗到毅潇臣身前,轻轻放下,末了才道出一句话:“遗子,不要以为自己是毅族的人,就可以蔑视我的少主,若要你死,你绝活不过下一刻!”
此话一出,气氛再度冷了数度,盯着赢伤逐渐苍白的牟子,毅潇臣眉头紧皱,不知作何想法,同时,他单臂接过母亲,将母亲轻轻靠在身前,汪战上前,帮扶着他。
回到赢启身边,赢哀赢伤一左一右侍奉,他们不清楚,为什么少主突然改变了主意。
随后,赢启思量片刻,来的毅潇臣身前蹲下,掏出一只小瓷瓶递给毅潇臣:“这是你们身上符咒的解药!”
不等毅潇臣开口,赢启起身道:“小子,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赢启一行离开毅潇臣后便向云岭深处走去,约莫半刻时间,赢哀忍受不了困惑的搅扰,开口道:“少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赢启停下脚步,道:“原以为他仅仅是个遗子,若能顺些法器必然是好的,可是直到刚才,直到我望见那跟骨笛,我才现自己想的简单了,白骨追魂笛,这样一件族中亲传的法器,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赢哀赢伤不明此话的意思,赢启思量着:“北疆,黄河,南冢,这是灭族之战后毅族三系分支的去向,黄河夜变,水系一支覆亡,但是看到那只白骨笛以后,我知道,水系一族还未灭亡,而且,这白骨笛至阴之物,并有弑主之力,在没有完全掌控的能力下,我不会将自己置身陷阱!最后,我的直觉告诉我看,毅潇臣,这个遗子和我的命运似有牵连,不管我们如何行进,终将有交汇的时候,只是不知那时的我们,能否如此次一样和平相离。”
毅潇臣将母亲背起按照原路返回,身后,汪战一直盯着那跟白骨笛,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笛子像有眼似的望着他,让人不寒而栗。
“阿毅,接下来,你将作何打算!”无话可说的汪战吐出此言,但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以毅潇臣这些经历,他必定会想到其它意思上。
果然,这边话音刚落,毅潇臣满是不屑的话音传来:“汪战,我变了,你也变了,不管你这次到底为什么来了,你帮我这一次,就算还我了!”
“这…”汪战语塞,一时没有接话,尽管毅潇臣很冷,但是他说的没错,两人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了。
接下来,二人顺着来时的路走,来时二人大约走了半刻钟便到达赢启所在的位置,只是这回去已经走了一刻钟,二人虽然能看到远处的出口,但是这近在咫尺的路好像会变好一样,不断延伸着。
当下,二人停住脚步,毅潇臣将母亲放下,让后警惕的望着四周,此时天色大概在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