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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更苍白了,想拉我入怀的手僵在半空中,黑眸深深的看我,嘴角苦涩:“你想好就告诉我,知道吗?”
我泪眼点头,目送他仿佛一下垮下去的背影远去,我顺着墙滑落坐下,埋首膝间,抿嘴痛哭。
第八十九章 翠烟楼一戏()
往后几天,不管是迎面碰到,还是秋至玉刻意的来看我,我都视如无睹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每一次看到他嘴边的苦涩加大,仿佛被人抛弃的模样,我都差点软心了。
想了好几天,我知道秋至玉是爱我的,虽然骗了我,可是他也有好好的保护我,想到红儿和栾儿是他费尽心思的安排在我身边,想到他细心一步一步的把我纳入他的羽翼里,满腹怒火只化为云烟,消失的差不多了。
虽然原谅了他的欺骗,可是那肚子的火还是消不了,就想气气他,让他也尝尝那被人气的滋味。
“主子骗您?”栾儿大概猜到了几分,毕竟主子除了某些身份未暴,其他的可是什么也没隐瞒姑娘啊?“您打算就这么跟主子耗?”
我斜眼看栾儿,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主意可以报复一下秋至玉,“翠烟楼真是好地方啊。”我笑的狡黠,看的栾儿冷汗直冒,姑娘笑的她在这初春之际还能感觉到那阵阵阴风。
“翠烟楼真是好地方啊。”我哈哈大笑。如果秋至玉知道我那个办法,会不会气的脸发绿呢?
“姑娘,您悠着点啊。”栾儿缩肩,小声提醒。姑娘这典型贼笑,也不知道有谁要倒霉了?
有谁要倒霉?就是她栾儿要倒霉,她发誓她以后一定每天潜心念佛,每顿吃斋,只求老天爷帮她度过这一关。
“姑娘,我求您了,您不能去啊”栾儿抓住那粉底银线绣牡丹的衣袖,苦苦哀求,只差没跪地求饶了。
“放手。”我拽,我拽,这栾儿小妮子手怎么这么大劲啊。
“姑娘啊”栾儿鬼哭狼嚎,“您不能去呀,去了的话,我这翠烟楼肯定会被夷为平地的。”不止会被夷为平地,连她这老鸨肯定也会命丧黄泉的。
“不会的。”我边拽边咬牙保证,“有我在,他敢吗?”
栾儿哭的更厉害了:“您没事,翠烟楼也没事,可是我有事呀。”主子如果知道姑娘去了前厅,还不把她皮给剥了。
“我保证他不会把你怎么样还不行吗?”我拖着那拽也拽不掉的衣摆,顺便也拖着那死拽着我的栾儿往前厅走去。
听到我的保证,栾儿一个机灵的就跳起来,笑的贼兮兮:“这我就不怕了,姑娘走,你这一身衣服出去肯定群压众芳。”前后两人差别真大,我愣愣的点头,被栾儿拉着手往前厅走去。
牡丹图,贵妃宴,丝竹管弦萧全,美人挑眉风情万种,那明灯亮火下,人们顺从着**在这里吃喝玩乐。
“栾儿,一会把你主子给我叫来。”我阴涔涔的笑着,手把那宿兄半罗的小肚兜往下还拽了几分,在栾儿的鼓励下,昂首挺胸往台上走去。
“客倌,来看看我们这翠烟楼的新牌姑娘,瞧瞧这身段子,瞧瞧这勾人的媚眼。”老嬷嬷受栾儿的教唆在台上对下面那些客人解说。
我含羞的低下头,晕红散在那略施薄粉的脸上,更显娇嫩。台下有的人开始大声嚷嚷了,“美,美”
老嬷嬷听到客人的赞美,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奴家为客倌们献上一曲,好吗?”我媚眼放电,红唇轻说。
“好好好”下面那些被我勾的魂都没有的男人们痴笑点头。我拿过准备好的琴,坐在那红木漆圆凳上,细细的抚琴而来
瞳眸迷离,红唇溢出那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声音婉转如莺,高音时犹如泉水撞击青石一般,清脆而悦耳,低语时那细细软语如醇酒一样,耐人寻味。
众人皆被这不同他们这世界的琴声加歌声所陶醉了,我抚完那最后一个琴音,抬首刚好看到秋至玉站在人群里,俊脸铁青,额头那突出的青筋就暴露出他有多生气我出现在这了?
我俏皮的暗自吐吐舌,好像真的把秋至玉给惹火了,我把琴递给老嬷嬷,站起来往秋至玉走去,人群万物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人,我带着甜甜的笑容缓慢的像他走去。那一刻,我坚信这男人是我最爱的人。亦如我是他最爱的人一般。
秋至玉原本铁青的脸在看到我撇下众人,带着满满爱意的笑容像他走来,也缓和了些神情,那双暗如黑夜的眸盯着我。嘴角无声的扬起弧度。
满厅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我们,自主的让开。我笑着走向秋至玉,他抓过我的手,一个猛劲,我被他狠狠的抱在了怀里,他粗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说:“这次是你主动过来的,以后别想我在放开你手。”那几天被她彻底忽视的日子,他可不想在过了。
我暗笑,手从他的腰侧穿过,抱紧他算是回答了他。
栾儿,红儿,郎秋,站在二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感动:“总算和好了,我们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多心酸的话呀,主子们不合,苦的就是他们这些小兵。
就在我陶醉于秋至玉的怀抱时,二楼突然传来男子倜傥的声音:“这是在上演什么戏吗?”
我一瞬间僵住了后背,瞳孔睁大,回过头,声音颤抖的像下一秒中会被吹散了一样:“贺贺贺杰?!”
绝不会出现在这的人,让我煞白了脸
第九十章 他是我表哥()
贺杰歪头笑看我,那在熟悉不过的脸此刻露出独宠我的表情:“罗小小,找你真的很不容易知道吗?”
他头上戴着束发嵌珠黑色龙纹冠,一头墨黑色头发比以前长了很多,随性的散落在宽厚的双肩,身穿纯白色丝绸长袍,袖口以金线绣蔓花,腰勒同色白绳,别着一块碧绿美玉。那温文儒雅的气质,眼角带着微微的笑意,这人真的是贺杰?
“你你怎么会来?”我傻傻的上前几步,却被秋至玉抓住了手,他蹙眉,瞪着贺杰。
贺杰也不生气,主动下来,走到我面前,在看到秋至玉那抓着我的手时,眼底的笑意微敛,“你掉下湖里时,我追随而下。”
我心一颤,其实我猜到了贺杰跟着我跳下那湖,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穿越了?
秋至玉将我揽到身后,黑眸警惕的看着贺杰,“阁下是哪里人?为何会认识小小呢?”那亲昵的言语,还有小兄异的表情,都让他心惊。
贺杰看着眼前俊美非凡的男人,笑的无辜:“小小哪里人,我就是哪里人。”
秋至玉表情愣住,因为他发现他竟然连小小来自哪里都不知道?握着我的手在收紧,秋至玉脸色隐晦。
“小小,你来到这里在哪生活的?”贺杰温柔的目光看向我。
一想起刚穿的时候所遭遇的事情,自今还是有点心悸,“我一直在玉王府生活,哦对了,他是大年国的小王爷……秋至玉。”我巧倩悉笑的把拉着秋至玉对贺杰说。
贺杰温柔的笑脸对上秋至玉隐晦的脸,两人嘴边那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的让人胆颤,“原来是小王爷啊?在下是贺杰,多谢你那段时间照顾小小了。”
“小小是我的女人,照顾好她是我的责任,贺先生多虑了。”秋至玉笑着回他。
贺杰嘴边的笑意僵住,那双温润的眼眸望向我,带着丝丝的寒意。
秋至玉低头笑的很和煦的问我:“小小,他是你什么人?”声音之低,刚好够我听到,那笑的很灿烂的脸,让我后背泛起了寒意。
“他啊,他是他是”我笑着抓抓头,露出为难的神色,偷偷的往贺杰那边看去,他对我淡然一笑,表示爱莫能助。
我心里唾弃他,眼眸一转,大声说道:“他是我表哥。”瞧我多聪明,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贺杰挑眉,秋至玉面露怀疑,但看我这么胸有成竹的模样后,还是笑着上前对贺杰说:“原来是小小的表哥,那到后院去说话。”语毕,拉着我率先往后院走去。速度之快让我怀疑他到底想不想让贺杰跟上?
贺杰散漫的跟在身后,有时趁我回头看他时候,露出那温柔的笑容。
贺杰穿到这里过得好像很不错,那身华服,都是蚕丝绸缎的,显然他穿过来过的挺如鱼得水的。哪像我还蹲过大狱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秋至玉把贺杰安排在他卧室的隔壁,我狐疑的看着秋至玉那笑的得意的模样,这人不会在想什么坏主意吧?
贺杰脾气很好的忍受了秋至玉犹如盘问人家祖宗十八代的问话,看的我在旁边心颤颤,特别每当贺杰作怪的说什么小小是我最爱的表妹时,秋至玉都笑容灿烂的回首看我。那笑容在我眼里跟恶魔没差了。
好不容易跟贺杰聊完后,秋至玉拉着我往他房间走去,我愕然,有些明白这人为何把贺杰安排在他隔壁了。死抱着走廊上的红漆大圆柱,摇头不去。秋至玉阴涔涔的附在我耳边说:“小小,乖点啊”
那如情人般的语调更加让我小心肝抖啊抖,摇头,拼命的摇头,可是他大爷的不理我这微弱的抗议,弯腰把我扛在肩上,大步往他房间走去。
踢他,锤他,都未动他分毫,当我被他扔在那红色锦被上后,我惨兮兮的想:完了
月光从雕窗缝隙中撒过,那银色的光一直拉伸到在床上纠缠的两个人,“你是我的”下身猛烈的撞击,那微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睁大美眸,无声的流下激情的泪水,那红润的朱唇淹没在宽厚的手掌下,“你的声音也只能我听”秋至玉深邃的黑眸划过红色的光芒,他俯身把那半昏迷的人儿抱在怀里,带着她攀附那**的高峰里。
第九十一章 杠上了?!()
我悠悠的睁开眼,看着站在我床边的红儿和栾儿,刚想张嘴说话,就感觉嗓子好热,栾儿赶忙给我倒杯水,喝下去后,嗓子好多了。
“秋至玉呢?”我嗓子微哑的问她们,一想到昨天晚上秋至玉那热情的程度,我有些后怕的抖抖,男人吃醋真是可怕
“主子跟姑娘的表哥在亭子里喝茶说话呢。”红儿伸手要扶我起身,闻言,我愣了一下,大声吼道:“快,快给我找衣服,我要去看他们俩一下。”一想到那两人犹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模样,我不止心和肝颤抖了,我整个人都要颤抖了。天呐只能祈求老天爷千万别让贺杰说什么话了,不然秋至玉那醋坛子不把我淹死才怪
红儿和栾儿好笑的替我穿戴整齐,姑娘的反应真是很大,不过栾儿一想到刚才她端茶过去时,亭子里的那气氛
“姑娘,您小心点啊”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嘱咐话,红儿和栾儿两手挥帕的目送我往那亭子走去。
好累,我撑着后腰,踉踉跄跄的往亭子走去,千万别开战呀
远处,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亭,熠熠的阳光洒落在亭顶上,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亮。朱红色的圆柱泛着红光,显得格外耀眼。
八角亭里,坐在圆石桌对面的两个俊美男人,笑容满面在说话着,光看这样其实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这两个人关系肯定很铁,可是当你听到那笑着说出来的话后,肯定会吓得脸色煞白
“本王对付敌人都是拦腰斩的。那瞬间剑法让敌人无法马上死去,就让他们看着自己肠子内脏流一地的惊恐表情,也真够解恨的”秋至玉拿过放在石桌上的青花瓷茶碗,轻抚啜饮。
贺杰也笑的犹如二月的春风:“那样太血腥了,我对惹火了我的人都是拿鞭子抽,然后再用辣椒盐水去泡那些伤口。等伤口都腐烂后,在涂上一层蜂蜜,把抓来的蚂蚁倒在那上面,啧啧那蚂蚁啃咬人肉的声音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秋至玉笑容微僵,把茶碗放在石桌上笑着说:“对付敌人的招数本王太多了,一般牢狱里的犯人,本王都是让人拿铁锤把那些犯人的手给砸碎,食指连心那滋味啧,然后让他们把千金重的锁链穿过犯人锁骨,让那些犯人拖着千金中的锁链在牢里走来走去有的时候那锁链都能把锁骨穿破,骨头,血腥,哀叫”
秋至玉没有说完,但光听就很血腥的画面让贺杰的笑容也敛了一些,“哈哈小王爷人真是暴戾呀!”
秋至玉也笑的灿烂,那双眼笑的弯弯的:“彼此彼此,表哥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哪。”
贺杰哈哈大笑,纠正他的用语:“我可不敢做小王爷的表哥。”
“小小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她的表哥自然也是本王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