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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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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诗安听完,总算是放了心,不过她还挺期待这些都由顾家老三来做,旁人都躲开。眼下,她不能开这个口,得照顾他的面子,保持自己的矜持。

    她顺从地点点头:“大夫,谢谢您。我放心的。”

    于是章文轩带着兄弟俩走出去,同时值班室的护士进来了。

    她配合地把旗袍脱下来,不过护士见她内衣裤也是湿漉漉的,就问她要不要也脱了,免得伤风。

    她想了想,关键时刻不能生病啊,所以乖乖地裹着护士服,悄悄地脱了,收在枕头底下藏着。

    护士娴熟地帮她把丝袜剪开了,又把剪坏的丝袜取走,丢在门边的卫生桶里。

    待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三个男生才进来。她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双腿,很忐忑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不好看。

    脱下丝袜后的腿看得更加真切。除了烫伤的部分,其余的依然光洁嫩滑如初。

    章文轩发现皮肤损伤程度属于上药可以恢复的范围,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想起医院前不久引进了一种专门用来治疗烫伤的药膏,据说不会留疤,恢复得极快,决定去药房看看。

    启江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腿给烫伤,心里感觉就好像是嫩嫩的白豆腐给煎得焦糊了一般可惜。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爱美也需要人疼。确实比不得军校里那些皮糙肉厚的汉子。

    不过,他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又来了。他想,女生穿的丝袜到底有多长,还需要拿剪刀,关起门来剪?如果直接套到腰部,那还叫袜子么?还不如算作裤子来得省事呢。

    张小法来自现代社会,对女孩子的各类丝袜,都多少有点常识,所以没有好奇。

    而启江对女生的丝袜印象,却还是近期的事。当年丝袜传入国内还没多久,上海陆续有了名媛和交际花试穿。北平相对上海保守很多,他又不去歌舞厅这类地方,加上朱涓涓和他见面时都穿着长及脚踝的裙子,他哪里有机会见过这种新鲜事物呢?何诗安算是让他长了见识。

    于是,他问她:“何小姐,你的丝袜到底有多长?和裤子一样齐腰么?”

    何诗安红着脸指着门口卫生桶:“哥哥,丢在里面了。没你说的那么长,以后我带双新的给你,你可以送女孩子的。这个是我爸爸从美国考察回来特地买的。有一百多双。”

    启江尴尬地搓手:“我还没女朋友呢。有个喜欢的女孩,她从美国留学回来不久,估计她有。我是纯属好奇。没别的想法。”

第96章 鱼子酱() 
何诗安靠着床坐着,又低头不语了。

    张小法见她腿伤了,怕她心里太难过,就想办法逗她转移注意力。

    “诗安,你不是想让我吃鱼子酱么?我吃给你看,好不好?”

    她听完果然表情轻松了些,“好的。在桌子上呢,你把原来那勺倒掉,重新取一勺吧。新鲜的好吃。”

    启江听完,想起他过敏的往事,拉着他不让去碰桌子上的那柄勺子。

    “何小姐,我三弟吃了海鲜会过敏,轻则脸上起湿疹,重则上吐下泻,卧床不起,还是免了吧。”

    张小法这次决定以身试毒。启江说的那些过敏症状,比起他欠何诗安的情来说,不值得一提。

    “二哥,松手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你相信我这么做,有自己的理由。”

    启江的手劲大,拧住了他的胳膊,一时如同给铁链捆住,动弹不得。

    “三弟,你如果不想再躺到病床上去,就不要碰那东西。哄何小姐开心的办法有千万种,不必和一勺鱼子酱死磕。比如,你可以抱抱她,甚至亲亲她。”

    张小法听到启江说到最后一句,浑身都不自在。他的底线和原则,哪里能这么轻易地更改呢?爱情和友情是永远都不能仓促划等号的!

    “二哥,你不了解我的心,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

    启江原以为弟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没想到他突然来了个灵活的反转,还没看清他的动作,这小子就稳稳地把勺子端在了手里。

    “三弟,你哪来这么大的腕力是不是练过?”

    他似乎不想回答,把何诗安之前打开过的那瓶鱼子酱拿来就舀。

    一颗颗鱼子,如饱满的黑色小珠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和光泽,配上精致的银勺子,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诗安,”他走到床前,“看,我要开吃了。”

    身后的启江,紧张得恨不得冲过去替他吃,只是当着女孩子的面这样做太损害形象了,只得用词委婉地提醒:“你先吃一点点,十五分钟后没有反应再吃完。”

    这令张小法想起了打针前先做皮试,待观察无反应后再放心注射。

    然而有必要这般谨慎么?不就是一勺鱼子酱吗?吃一瓶才可能有反应。

    何诗安侧过头来对他笑,洁白如玉的牙齿微露,衬托得嘴唇更红。

    “启澜,我想亲自喂你吃。”

    启江见她眼中有期待,也就不再做声。

    张小法可不想让她喂食,“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好。”

    一勺下去,口感还真是好!即使他吃得很匆忙,没有心思细细品尝,那种细腻、爽滑、弹性十足、鲜美的滋味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

    她心里是有数的。原料来自上等鲟鱼,家里的大厨告诉过她,整个北平城里,很难有这种珍贵的美味,难怪有人会专程用它来讨好父亲。

    启江看着手表计时,不停地观察弟弟的反应。想起小时候启澜误喝海鱼汤卧床半月的教训,越发紧张不安。

    十五分钟过去,张小法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而且还精神好了许多。

    “我没有过敏。”

    何诗安笑着说:“你啊,不要听别人说你会怎样,就认为自己会怎样。人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张小法没想到,她能从一件很小的事情说出这种道理来。他想起过去,很多时候自己确实缺乏主见,父母替自己做的决定不在少数,尽管那些决定他并不很喜欢。

    她见他握着勺子发呆,伸手轻轻拉了他一下:“启澜,我也想吃。把勺子给我吧。”

    他看看勺子:“我先出去把它洗干净,稍等。”

    她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我就是想要你用过的勺子。洗了就没有你的味道了。”

    他的脸忽地红了,“我用过的不干净,为了健康着想,不要拿它吃吧。”

    在一旁当电灯泡的启江,实在看不下去了。

    “何小姐,你想让他亲你就直说。不用去舔勺子,嗯?”

    张小法听完哥哥的话,悟出了意思:明明就是在煽动她尽快逼他就范啊!

    “你俩先聊天,我出去透透气!”

    他一溜烟地冲出房门,跑到离病房较远的洗衣房边上才停下来。偌大的地方,在洗衣工还没来哗哗刷洗之前,比较安静。一只只的洗衣篮顺着墙根摆放着,每只篮子里都堆了床单和枕套。

    他无意间扫了眼离身边最近的那只篮子。露出的一角床单上,正好印着房间号。那个号码,再熟悉不过了。这时候他的嗅觉开始变得灵敏,闻到丝丝血腥味。

    仔细低头一看,床单上果然有块未干的血迹,殷红的颜色格外显眼。

    头脑开始空白:该发生的,终于发生,还这么凑巧地给发现了。

    眼前有些眩晕,也不想在这久留,转身沿着过道漫无目的地乱走。

    他确实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病房里,何诗安和启江都在期待他尽快回来,但他偏偏是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过道上的另一头,林觅拎着脏了枕套和枕巾低头朝洗衣房过来。她一直都想出来走走,然而表哥的鼻血不请自来,接二连三,使得她没法离开。若不是护士来帮忙,她连送洗的时间都没有呢

    林太太这会还在医生办公室等待章文轩回来,也没法照顾侄子。有个埋头练习写病历的助手说,大夫去药房了。她只好取了桌上的报纸读读,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启江见弟弟出去了好一会了,不免着急。何诗安想起暖水瓶还留在水房里,担心水龙头没关,瓶身受热过度会爆炸。

    “哥哥,可不可以麻烦你去水房看看?我把暖水瓶忘记在那里了。启澜带我回来的时候,我也不记得他有没有关上开水龙头。”

    “哎呀,我得赶紧去,万一烫伤别人就不好了。”

    启江把门带上,直奔水房去了。何诗安见他俩都出去了,才放心地把枕头下藏着的内衣裤都拿到床边摊平晾着。她只想早点晾干了好穿上,光着身子套件护士服总觉得怪怪的。

    没想到门很快又开了,启江拎着暖水瓶得意地跑进来,高高兴兴地喊:

    “何小姐,我搞定了!速度够厉害吧?”

    一心只想晾东西的她,本来是盼望他在外面多待会儿的。启江的突然归来吓得她的手一抖,把内衣裤都掉到了地上。她觉得脸上烧得慌,尽管腿疼,还是扶着床沿,弯下腰去捡,怕他凑过来不小心看见。

    好在启江放好暖水瓶后,继续吃面包,没有留意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对于日常的小事情,他的神经总是大条。

第97章 胆小() 
林觅低头往前走,沉浸在内心的世界里,完全没有留意到脚下的路。她走到楼梯边的时候,由于想着心事,压根就不看那台阶,直接就按照常速踏了过去。

    随着身子悬空,她猛然意识到危险,潜意识地伸手乱抓,而楼梯却偏偏没扶手,她直接就顺着台阶一级级地滚,好在中途给台阶边放着的扫帚挡了挡,她翻了个身找回平衡,狼狈地爬起来歇气。

    弄脏的枕套和枕巾不知落在哪里了。她反而轻松了点,有种暂时的解脱感。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摔倒后弄丢了。

    她的膝盖青紫了好几处,头发也乱乱的。这个样子她自己也嫌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不顺心,做梦能让表哥流鼻血,走路能让自己滚楼梯。

    张小法走到这边楼梯,忽而把脚步停住。他看见了地上散落的枕巾和枕套,上面不仅有血,还有他熟悉的房间号。

    难道是白日做起噩梦来了?光那块床单就已经够让他心情烦乱。这下好了,整个床上用品齐刷刷地让他见了个遍,要多堵心就有多堵心。

    不过他马上觉察到了台阶下有轻微的响动,于是轻轻走到楼梯口往下望。林觅的背影顿时一览无余。

    他有些吃惊:就连这样难堪的氛围里,也能遇到她那么,要不要主动去说说话?

    虽然林觅大清早地滚楼梯,吃了些小苦,但医院里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地方更适合他俩避开旁人的眼睛了。这个地方,除了清洁工会偶尔来打扫卫生,护士和医生夜班抄近路,病人和家属几乎都不会注意到。

    她背对着他站在那里,吹着阵阵冷风,索性把辫子解开,让卷发自然地飘。

    自从在医院陪床以来,她时常慵懒地披着头发,无意间也会扭动腰肢走路,惹来不少人的回头。

    在别人的眼里,早已不把她当个孩子,而是视作发育成熟的大姑娘了。

    张小法的心里,她一直是个美丽幸福可爱的女孩子,如同需要保护和珍惜的娇嫩花朵,容不得她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哪怕她会嫁人,会做母亲,他也不会因此忘记她最好的年华里烙下的印象。

    她弯腰轻轻揉着膝盖,发出微微的呻吟,明显是感觉到了疼。这一刻的她,孤独而又柔弱,激起了他的怜爱之情。

    理性败给了感性,他快步下楼朝她跑去。

    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过路的陌生人,头也不抬。

    直到有一双手从身后扶住她,伴随着熟悉的清新柠檬味,林觅才觉察到他的存在。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仅仅是凑巧?

    林觅此刻不打算往深处想。既然日夜惦记的人来了,就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吧。

    她没有向过去那样转身,而是站着不动。她期待他能给予一个久违的拥抱,来安抚心中无尽的思念和纠结。

    然而,等了好一会,张小法的动作依然停留在“扶”的阶段,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她终于忍不住了,尽量含蓄地给他提示:‘“张老师,您可不可以离我再稍微近一点呢?”

    他低头看了看,淡定地答道:“我们已经很近了呀,距离都不到十公分了。”

    林觅听完哭笑不得: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呢?如果换了林一堂,恐怕这时候都已经实现零距离了真是应了她在某本上看到的一句话:和不开窍的人恋爱真累!

    张小法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满脑子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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