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激动地握着她的手:“谢谢你!”
林觅不好意思地把手给抽回来:“别嫌我捣乱就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服务员端着满盘的东西却看到座位没人,连忙喊:“18号桌,上齐了!”
秦锋顾不得头晕,赶紧把酒钱付了,再拉着她往回走。
“安心吃点心吧,咖啡真香。”
他取了松饼,再往咖啡里放了块方糖。
“尝尝,加了糖,不苦的。”
林觅觉得那只装着咖啡利口酒的瓶子很有诱惑力。
她打开瓶塞,把香浓的液体倒进杯子,喝了一小口。
秦锋提醒道:“好喝也不要多喝,只准喝20毫升。”
她的舌尖到胃里都被这一热烈的饮料给征服,趁着他低头帮她切奶酪蛋糕,又悄悄喝了一大口。
越到后来越控制不住,居然把一小瓶都喝光了!
秦锋看到空瓶子,脑子“嗡”地一响:虽说酒精含量不高,她是个女孩子呀
他赶紧喊来服务员:“有没有醒酒的?”
服务员耐心地对他说:“这位小姐并没有醉,先生不要太紧张。开业到现在,还没见过谁喝咖啡醉了的。”
秦锋忐忑地喝着拿铁,怎么都尝不出味。
突然间,玻璃门又开了。
林觅有些微醉了,完全没注意到。
“谁泼的酒?!”
随着一声怒吼,满脸阴沉的朱博远出现在门口。
他的身后,站着那个被林觅倒了啤酒的女人。
秦锋认出了他俩。
刚才前女友狼狈逃跑,心有不甘,所以才搬出了这位靠山找场子。
朱涓涓人好,不等于她的哥哥好。
秦锋从报上读过很多关于她大哥的评论,最夸张的报道称他为“狼”。
狼出现了就不会有好事。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小憩的林觅,把风衣脱下盖住她。
随后大步走过去,对朱博远和那女人说:“我做的!”
“不,不是他!是个扎着红发夹的女的,比我矮一些,胸不大”
秦锋怒点其名:“丁浣,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朱博远从来就相信权力万能。根本就不把秦锋放眼里。
“警察马上就到。跪下喊爷爷,给我舔干净皮鞋,可以少关你几天。那个欺负浣儿的丫头片子,找到了也关起来。”
秦锋坦然地拉过一把椅子在门口坐下,拿了张报纸慢慢地看。
“抓吧。”
他没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家境。
每次被问及父亲的职业,就说:“商人!”
若有人追问卖什么,他就答:“书和瓷器。”
朱涓涓和闺蜜丁浣,也就是前任,都以为他的父亲真是做生意的。
商人嘛,有钱归有钱,地位可远不如政府官员。
如果她俩知道他是秦局长的儿子,可能故事会有改变。
九月初朱涓涓就不会亲自去警局委托刘警长找人,不会弄得启澜跳湖,启江坐牢。
也许丁浣就心甘情愿地毁了原来的婚约:因为她订婚对象的父亲,和秦局长的地位半斤八两。
一阵哨子声过后,刘警长带着十来个警察涌进来:出警速度够惊人。
秦锋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不关心政治,也无心当官,不太清楚朱家大哥现在的职务。
但能让父亲办事神速的,肯定比较厉害了。
丁浣见警察手里都拿了枪,紧张起来:万一真出人命,她还舍不得。
“博远,吓吓他就行。不要来真的。”
刘警长一眼就认出了在看报的秦锋,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公子好!”
朱博远催道:“废话什么,抓人!”
刘警长对着他鞠个躬,低声说:“尊敬的秘书长大人,这位是秦局长的公子。我无权逮捕。”
政客的脸立刻挂出娴熟的笑容:“误会了。谢谢局长关心。秦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丁浣咬紧红唇,捏紧了拳头,后悔不已:和秦锋在美国从认识到分手也有近三年时间,怎么就没察觉他的身份呢?
现在闹到这般难堪地步,他也铁了心不吃回头草,自己赶紧找个归宿。
于是她挽住博远的手,装出很幸福的样子说:“我嫁定你了,挑个好日子办事。”
秦锋原来还担心,她选择朱博远未必明智,甚至还想着给她介绍更靠谱的。
现在,见识了她过去隐藏在美好外表下的阴险与自私,他重新认识了丁浣。
“恭喜二位。”
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想起了世界上还有一种境界叫“过眼云烟”。
秦锋与刘警长让警察站好,礼貌地目送他俩离开:过去的,彻底过去了。
他独自留下来,陪着在桌上睡觉的林觅,把余下的咖啡喝完。
第165章 小醉()
一小瓶咖啡利口酒,色泽诱人,口感极佳,对女孩子的杀伤力可不能小看。
林觅有过一次醉酒的前科。
在生日那天,只喝了两杯红酒就倒地不醒,足见她属于易醉的体质。
秦锋并不知道她尝过一点就着魔般地上了瘾,更没预料到喝光一瓶会醉成这样。
他还打算在咖啡厅里陪她,等醒来后送她回学校。
为了打发时间,他决定一杯接一杯地喝。
单子在手里转了一圈,点了卡布奇诺、摩卡咖啡、爱尔兰咖啡,最后连黑咖啡也点了。
女招待脸上笑开颜,把他要的咖啡都赞了一遍,顺带着推荐新品。
“先生,您真有眼光,除了这些经典的,还可以尝尝马来西亚的白咖啡。”
他看着林觅双颊泛红地睡着不动,点点头默认。
桌子上陆续上了五杯不同的咖啡。
加上之前的拿铁,秦锋一共独自喝下了六杯。
他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咖啡壶,里面是各种液体在激荡。
“林小姐,你快醒来吧,我再也喝不下了。”
或许是林觅睡够了,或许是上天觉得秦锋舍命陪美人不容易,总之,在他轻声唤过后,她晃晃脑袋,睁开了眼。
“我”
他扶她坐稳,“你好些了吗?”
“一阵一阵的头晕。”
见她还能说清楚话,他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
“找个地方吃饭,再送你回学校?现在快六点了。”
如果是彻底地不清醒,他肯定不用开口问,直接带回家就好。
偏偏她这时候半醉半醒,大脑越来越亢奋。
“我不吃饭。我现在就要回家!”
“这样子不能回家,除非”
林觅眯着眼睛,笑呵呵地伸手拍他的脸颊,“除非什么?”
秦锋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说:“去我家!”
他为自己的勇气感到很诧异,也怕被拒绝。
林觅当然是不肯:“不去,我回学校赶明天作业!”
送她回校不难,万一给同学发现告诉了老师,老师再报告给姑姑,该不会被重罚吧?
“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一阵铃声响过,秦校长接听了电话。
听到是侄子,特别高兴。
“晚上来姑姑家吃饭吗?”
“谢谢姑姑。我想问您,在校学生如果喝了酒,要不要处罚?”
秦校长很肯定地说:“我在女中的规定是,禁止喝酒。轻的罚扫厕所三个月,重的罚打扫厕所加扫落叶,铲雪”
她如数家珍地谈着这些规定,电话这头的秦锋惊出了一头冷汗。
“锋儿,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朋友的表妹想来女中上学,让我帮着问问。”
“哦,那就告诉女孩子,千万要守规矩,我们这的校规在全城排第一。”
他继续应付着姑姑,总算把电话打完。
林觅不知何时又睡了,喊了好几次都不醒。
嘴角边有一抹可爱的笑意,怕是做梦了。
他把带她回家,准备先醒酒,再送学校。
下午的时候,秦太太的丈夫和儿子都不在家,身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她约人出门打牌或逛街。
但这天例外。
中午儿子没吃午饭就匆匆走了,她寻思着等他回来让厨师重新做点好吃的。
百无聊赖的秦太太,在等待儿子的寂寞时光里,让佣人从房里取来一大箱子过去存下来的毛线团。
她已经整整三年没织毛衣,缠毛线都有些生疏了,费了很大劲才上手。
正在琢磨着织围巾、手套还是毛背心,就有佣人急急忙忙地进来。
“太太,公子带着个姑娘进房了!”
姑娘?!
手里握着的几团毛线滚落。
秦太太愣了一会,跨过地上的毛线团直接奔着儿子的房间去了。
由于家里的住处比较宽敞,秦锋没有选择和父母住得很近。
他的小天地朝南,开窗就能看到花园,和客厅隔了大半个院子。
一间书房,一间卧室,还有一间存放着从小到大的各种物品。
他想来想去,打开了卧室的门
秦太太知道偷看孩子的隐私不好。
秦锋年纪不算小了,还没和她提过结婚的事。
突然带个女孩子进屋,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好亲自跑来瞧。
好不容易跑到儿子的卧室前,刚想蹲到窗下听听里面的动静,秦锋就出来了。
一见母亲在窗边蹲着,他闭上眼睛都猜到她心里想啥。
“妈妈,您这是?”
“锋儿我听说你回来了,想喊你去吃饭。”
他背靠着门,一个劲地摇着头,“我在外面吃得很饱,都撑了。”
秦太太看到儿子换了睡衣裤,迫切想进去,连忙把他扯开。
“你房里有个女孩子对不对?给我瞧瞧。”
他趴在门上阻止母亲进房,“不行,她还没醒。”
“好哇,你胆子太大了!大白天,在这么短的工夫,就”
“嘘!”
秦锋捂住了母亲的嘴,一面抱歉地笑着,示意她不要出声。
秦太太无奈,又不甘心回去,于是也在门外候着。
屋内,林觅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醉意还未完全褪去,她已经意识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床比她的小床要长得多,也宽出不少,被子和床单是银灰色。
床前的衣帽架上,有他的衣服,还挂着她的外套。
齿间有薄荷的清香,双唇也很水润,并没有醉酒后的干渴。
她心里一惊,伸出双手抱紧了自己。
“衣冠禽兽”
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贴切词语,来形容此刻的震惊和愤怒。
秦锋换衣服的时候顺手把枪也取下来放在卧室的桌上。
林觅边擦眼泪边拿起手枪。
秦太太听到“呯”的枪响,窗户被打穿个洞。
接着又是一阵乱响。
她吓得发抖,捂着眼睛不敢看,好一会才转过身去喊儿子。
秦锋拉开门冲进去,看到林觅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枪,也给惊到了。
“林小姐,玩枪很危险!快放下!”
她站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物品之间,继续在房间里泄愤。
看到他,双眼似乎要喷火。
“亏我信任你,没想到你比流氓痞子还过分。杀了你,再自杀!”
第166章 误会()
林觅紧握着枪,窗外的光亮渐渐地少了。
她一面喘气,一面愧疚。
顾启澜和自己约好了下午回校见面。
天色已近黄昏,启澜若是久等不见她,肯定要着急了。
她的外套给秦锋脱下来了,裙子还在,只是胸口处有团水渍。
薄荷的冰凉味道,一点点吸入鼻子。
秦锋抱着胳膊靠门站着,目光很淡定,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刚进房的时候,他不免感到纳闷:薄荷糖泡水解酒效果应该是不错的,她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呢?
后来发现林觅愤怒的症结,在于他身上的睡衣裤。
她的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似乎要把他烧成灰烬才能解恨。
他从未想过这个小姑娘会开枪,尽管握枪的姿势一看就是新手。
他数过,她一共开了八枪。
一支枪的子弹已经没有了,另一支枪里可能还有子弹。
“林小姐,”他试探性地侧着身子往前走,“我知道你很生气,请允许我解释几句。”
再不澄清,她的下一颗子弹很快就要飞出。
“你说。”
他顿时看到了希望:她虽然打坏了不少东西,但是没对着人放枪。好好地说清楚,或许还能感动她呢。
“是这样,”他的嘴角露出微笑,“我泡了薄荷糖水。喂你喝的时候,杯子翻了,裤子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