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201。老房间,你懂的嘿嘿嘿嘿”
墨墨迹迹地取出房卡,中年老板一脸猥…亵,更胜前晚。还一边偷偷瞄过几眼睡在胖子怀中的瘦小妹妹,不时“啧啧”出声。也不知是羡慕胖子的桃花运,还是赞叹对方一天一炮…友的神般手段。
“行了,知道了。”
其实许鼎也不想再来这家小破旅店。但一来确实离得近、二来抱着个“睡美人”不方便多折腾,只能捏着鼻子再次投宿。
“对了,今天新进了几瓶印度油”
便在中年老板的推销魔音中,胖子熟门熟路地冲上二楼、熟门熟路地刷卡开门、熟门熟路地把美女往床上一扔
也不知是真的凑巧,还是瘦小妹妹一直在装,其身子才靠上床垫,竟一下苏醒了过来。
“混蛋!你想干什么!?”
面对一片花花绿绿的房间、面对各种暴露狂的海报、特别是面对那只尤其可恶的胖子,瘦小妹妹瞬间出离愤怒,尖叫着一下跳起身,便从床上冲下,要与胖子拼命。
“啊!”
可才当她一脚落地,立即有股巨大的刺痛从脚踝处传来。又一个身形不稳,瘦小妹妹当即跌坐地上,满眼泪光。
“小心!”
“你走开!别碰我!”
胖子才要过去扶一把,但立即被对方狠力推开,差点还被指甲挠上一脸。
“你脚伤了,再乱动可能要断。”
看着满脸戒备又强忍疼痛的瘦小妹妹,许鼎忽退后一步,双手一摊。
“哼!”
不过对方只是冷哼一声,却又不自觉地紧紧捏住自己的踝部,咬紧嘴唇。
“你是张瑞秋的朋友?”
见对方不敢再乱动,胖子便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不紧不慢道。
“哼!”
瘦小妹妹依旧只有冷哼。
“我也是她的朋友。”
胖子又道。
“哼!”
瘦小妹妹显然不信,只是狠狠盯着许鼎。
“我看见你钱包里的照片了,别不承认。”
不想胖子忽然一笑,仿佛智殊在握。
“你!”
一下明白已被人不知不觉掏了包,瘦小妹妹立即大怒,连忙把手伸进口袋,却莫名发现钱包还在。又急急取出打开,亦见到钞卡俱全。不由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东西一样没动。”看见对方的表情变化,胖子得意地一笑,随即严肃道:“我刚才说了,我是张瑞秋的朋友。既然你跟她认识,看着还像是熟人,就没对你怎样。否则,早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吹夜风了。”
“你!”
听对方出言不逊,瘦小妹妹又要发怒,但见到许鼎不怒自威之色,不知为何,又自行收敛了回去。
“你说你是瑞秋的朋友,怎么证明?”
沉默了一阵,瘦小妹妹终于抬起头,正视着对方,问道。
“张瑞秋,亚美利加的abc,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院,曾在摩根斯坦利儿童医院实习。先祖是清朝名相张廷玉。此次回华夏,是带着一柄祖传的古扇,前来寻找祖上遗留的宝物的。我有什么地方说错吗?”
许鼎看着三五不着六,但实则观察力、记忆力惊人,当即想也不想一溜如报履历一般将张妹妹的身份背景说了个通透。
闻此,瘦小妹妹的面色亦是一阵急变,似乎不明白对方怎么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仿佛张瑞秋给他投过求职简历一般。
“怎样,可相信了?那么,你跟张瑞秋又是什么关系呢?”
不等瘦小妹妹思考明白,胖子当即一喝。
“我”
章二三 姐妹()
“我我是瑞秋的表妹。”
似被胖子的气势所慑、又好像被喝问了个措手不及,瘦小妹妹终于开口。
“张瑞秋的表妹?”
胖子盯着对方的小脸,左瞧右看,似有不信。
“我真是瑞秋的表妹。”
这回反轮到瘦小妹妹急着解释了。
不知觉间,对话双方的主动权已经彻底偏转。
“那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乘胜追击。
“陈蝈儿”
抿了抿薄唇,瘦小妹妹再无法抵挡胖子的凶猛炮火,开始“老实交代”。
“过儿?你爸妈是金庸迷?给起个神雕大侠的名字?”
胖子的脑筋就是发散,当即胡口道。
“是蝈儿,不是过儿!蝈蝈的蝈!”
事关名字,绝不能有些许含糊,更不能跟杨大侠扯上莫名关系,瘦小妹妹当即高声反驳。
“蝈儿?”
却不料,胖子才听到这解释,立即“咕咕”一笑,更朝着瘦小妹妹后臀方向直瞄了一眼,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你!”
当然,陈蝈儿也明白对方在笑什么,虽被看得生怒,又自有几分羞意。
因为“蝈儿”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家里的老祖宗给起的,本意就是借蝈蝈多生多养、子孙众多的寓意,期盼瘦小妹妹将来能有好生养。
也不知对面的胖子怎么反应这么快,才听了一句就完全领会了其中内涵。
“这么说,你是来找张瑞秋的咯?”
照顾到对方的薄脸皮,许鼎很快收起笑容,问道。
“对。表姐偷拿了扇子,又一人悄悄跑来华夏,姑姑很是着急,就央我来找她。”陈蝈儿点点头,道:“等我好不容易追到京城,才在琉璃厂打听到她的行迹,就抓了那两个家伙带路,却不想遇到了你。表姐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她去桐城了。”
既是自己人,胖子痛快答道。
“桐城?”陈蝈儿又是一惊:“怎么又去桐城了?”
“因为扇子的迷题解开了。”
胖子咯咯一笑,摇头晃脑。
“不可能!”
听到这话,陈蝈儿当即大喊一声,断然否定。
“为啥不可能?”
胖子有些莫名。
“我虽不是张家的嫡系子孙,却也听说过这柄扇子的故事。自衡臣相公传下至今,已有近两百年。期间张家不是没有过设法找寻那件传说中的重宝,却始终一无所获。所以渐渐的张家人也不再幻想,只是一代代将扇子善加保存罢了。你才认识表姐几天,竟然敢说解开迷题!?”
似乎要把刚才受下的种种闲气一并喷发出来,陈蝈儿大声驳斥道。
“为什么不敢说?嘿,那迷题本就是我解开的。”
许鼎却自是笑着,且故作潇洒,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就凭你!?”
不敢信,不能信,也不会信,陈蝈儿狠狠盯着胖子,就差一口清唾吐在对方大脸上。
“正是区区在下。”
毫无被小瞧的尴尬,许鼎昂首挺胸,自是巍然不动。
“我还是不信。”
陈蝈儿明显是“外貌协会”的资深会员,怎也不信眼前这个腌渍胖子能有那般才情,才用了三两天时间就解开了困扰张氏两百年的难题。
“随便,爱信不信。”
胖子也洒脱,根本不强求对方一定要信,笑笑便不言语了。
“哼谢谢你的消息。我现在就去桐城找表姐。”
可这样一来,陈蝈儿反而没台阶下了,又不能继续追问下去,只得站起身,便要离去。
可还不等她站直,脚踝上又是一阵疼痛传来。陈蝈儿痛呼一声,又跌坐在地。
“你之前跟我对了一招,应该是被震伤了脚上筋骨,暂时最好别动。”
见对方似乎还想费力挣扎,许鼎当即上前一步将其按下,严肃道。
“哼!还不是你!”
无法之下,陈蝈儿只能坐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仰头看着胖子,一脸不爽。
“我?只是正当防卫啊。”胖子一耸肩,就将责任推了个干净,又道:“再说你的空手道也还不够火候,记得下次别那么冲。”
“你!”
“你先待着,我去弄瓶红花油回来给你涂涂。处理得当,明天就能正常走路。”
没再跟小姑娘拌嘴怄气下去,胖子转身打开房门,直走了出去。
“哼!粗鲁、无礼、野蛮、可恶、不知羞耻的死胖子!”
看着又被一下关上的房门,陈蝈儿不禁恨恨地低骂一声,算是其这辈子至今少有的火爆粗口了。
可是在当一切安静下来、四下无声,望着眼前花花绿绿、俗不可耐的陌生房间,不知为何,陈蝈儿竟有些莫名惶恐与害怕起来。再加上还有脚伤在身,疼痛阵阵,渐渐的,女孩的眼中已有水雾浮起,仿佛受了无限委屈,便要垂泪欲滴一般。
还好,只是过了三分钟,房门又“啪”地打开。
陈蝈儿立即一惊,戒备地向外望去,随即又一下松了口气。便见到胖子提着一小瓶红花油已晃荡晃荡进来了。
“算你运气好,楼下老板抽屉里正存着半瓶,都被我借来了。”
看着神情低落、泪痕隐隐的陈蝈儿,许鼎微微一笑。
当然,有句话他并没有讲。刚才除了红花油,中年老板还在竭力推销他的印度油,更号称“采菊圣品”、“后庭之光”。也就是胖子担心有伤的陈蝈儿一人在房间里不适应,否则他定要买下几瓶,当场用楼梯间的拖把给那个猥…亵老板来一曲泊秦淮,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隔江犹唱后庭花”。
“来,把鞋和袜子都脱了。”
走到陈蝈儿面前,许鼎蹲下身,道。
“你想干什么?”
被身形巨硕的胖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任谁都会心起惊慌,陈蝈儿不禁把身子向后缩着,色厉质问道。
“帮你涂红花油啊。这东西需要用力按摩才能使药力渗透进骨肉里,你自己勾着不方便。放心,我不嫌你脚臭。”
胖子看着憨厚一笑,却又忍不住开始拨撩对方。
“你才脚臭呢!”
哪个漂亮的女孩子会承认自己足部味道不雅,当即怒声道。
“啊,不臭就行。那赶紧脱袜子。”
胖子直接催促。
“可”
陈蝈儿却再三犹豫。
“赶紧的。你也不想明天还不能走路吧。”
见软劝无果,胖子又开始“威逼”。
“这”
看看许鼎,又看看那瓶红花油,陈蝈儿不禁进退维谷。
章二四 短信()
“啊!你轻点轻点!”
最终,单纯的小红帽还是没有敌过狡猾的狼外婆,陈蝈儿的一只白皙纤足被某只胖子粗鲁地捏在手中,左右“玩弄”。
“忍忍,红花油药力独特,就是要借着这股力气和热度才能完全起效。光抹不按,屁用没有。”
许鼎一手轻握住对方的脚踝,一手如铁钳般夹住脚背,就仿佛搓澡般地一下一下又一下,将红花油慢慢渗压到其皮肤内、骨肉里。
初时,陈蝈儿因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肆意握住小脚而羞恼不已,甚至脸红得如樱桃。但马上,一股股无法形容的酸胀和酸痛从足部传来,不禁让她呻…吟出声,乃至叫痛不绝。
当然,这时那位中年若躲在门外偷听,定会猥琐地贱笑不绝,更羡慕胖子运气绝佳、泡到一个绝妙好雏。
但渐渐的,在那难忍的酸楚疼痛中,又有一道道热力升腾起来。特别是当某人的掌心每一次在自己的脚背上重重擦过,陈蝈儿都会感到一片莫名的滚烫在皮肤下升起,却是暖意非常。
而就在这不断累积起的炙热中,脚上的那种种不适忽渐渐减轻下去,再非那么不可忍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楚疼痛过后的轻松和适意,让陈蝈儿又不禁舒服地想长叹出声。
“好了,应该可以了。”就当陈蝈儿完全放松下来,反开始享受胖氏按摩时,许鼎忽将其小脚放下:“晚上就不要动了。休息一夜,明天可以恢复无恙。”
“噢。”莫名有些意犹未尽,陈蝈儿把脚缓缓收回,老实应着,接着稍犹豫了一下,才道:“谢谢。”
“不客气。”
胖子一抹额上的密汗,要说按摩也真是重体力活儿。
“那么,你今晚在这儿休息。明天腿没事了,就去桐城找你表姐。”
站起身,又拿起剩下不多的红花油瓶,胖子准备告辞。
反正该说该治的都已搞定,也能问心无愧地拍屁…股走人了。
“等一下。”
见对方忽然要走,陈蝈儿反而一急,不由出声拦住。
“还有什么事?”
许鼎回头看向陈蝈儿。
“你你还没说扇子的谜底呢。”
咬咬嘴唇,陈蝈儿细声道。
“扇子啊,简单。”见小姑娘忽然低头服软,胖子也不再出言揶揄,直接道:“那把玳瑁扇上不是画着一头长有六根长牙的大象吗?”
“是。”
陈蝈儿点点头,她也曾见过扇子,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