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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
看着一脸严肃的胖子,短发妹妹分外不解。
但雷师傅与李秘书却是同时目光一闪,皱眉沉思。
“雷师傅应该知道,不管正史野史,都有颇多相似记载,记述清帝康熙,也就是雍正之父,对于弘历这个孙儿很是喜爱。甚至长年带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其文韬武略。这在当时其他皇子皇孙中是绝无仅有的。”
“不错。确有此事,清史稿中也有不少这样的记载。”
雷师傅立即点头称是。
“甚至有传言,康熙之所以会传位雍正,也是有相当程度是因为其是弘历的父亲。换句话说,因为四阿哥胤禛有一位好‘圣孙’,所以在夺嫡大战中拥有了额外的大优势。”
许鼎又道。
“的确也是种说法。”
家族传承自古就是华夏豪门的头等大事,李秘书在圈子里耳闻目睹不少,例如“父因子贵”或者“传孙不传子”的故事也颇多。所以对这一点十分理解认同。
“但雍正又是怎么知道他抱回来的这个汉儿一定能成为康熙的宠孙呢?”
认同管认同,李大秘的问题依旧犀利如刀。
“这可能就要归于华夏自古流传的几种特异神通了,例如,‘望气’,或者‘相面’。”
想了想,胖子给出了一个可能答案。
“‘望气’‘相面’”
听到这话,李秘书不由愣了一下。
“至于衡臣相公为什么要藏起这般的东西,到底是私藏、还是授雍正帝之意,就真的无解了。”
这时,许鼎耸耸肩,又道。
章六十 得宝()
“也罢了。这些陈年辛秘不是我们几人在这里三言两语能讲清的。之后,就交给像雷师傅这样的专家慢慢研究吧。”
沉寂片刻,李秘书终结了所有猜想。
“李叔,那这两件东西”
众人都是点头,陈婵馨又与张陈姐妹互望一眼,便笑着开口。
“小馨儿的意思是?”
李大秘当然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却也笑着反问。
“李叔是欺负人了。”短发妹妹笑容愈俏,直接道:“出来前,外公可是让我听您的话。您怎么讲,咱们就怎么办呗。”
“哈哈,这一手‘推拿’耍得好,小馨儿越发机灵了。”看看短发妹妹,又看了眼紧张候在一旁的张陈两姐妹,李大秘终于哈哈大笑:“也罢了,既然把包袱扔在李叔背上,李叔就替你背了。”
说完,李秘书转向雷师傅,面色淡淡,道:“这封新发现的玉牒很是重要,关乎一段重要清史的重新发现和再梳理。你现在就将这件文物、连带匣子一起带回故宫博物院,尽早安排相关人员作进一步整理研究。”
“是,领导。”
雷师傅点点头,立即将纸笺小心放进黄绢内。
可当他再下意识地要把玉佩也一同放回时,却陡然一顿,仿佛有一双沉重视线就压在其头顶。
这时,雷师傅骤然醒悟,便将“陳”字玉佩小心搁在一旁,然后直接盖上铜匣,披起外套,一躬身后就捧起匣子离开了。
见此,众人俱是无言,只是目送其远去。
“园长,今天因为发掘工作造成的一点场地设施损坏,要设法连夜修复去。不能影响到明天游客入园游玩。”
收回目光,李秘书又吩咐向另一边的园长。
“是。请领导放心,我一定组织人员连夜抢修完毕,保证天亮前搞完。”
园长也是明白人,当然听得懂话,连忙保证后就匆匆跑去安排去了。
“少尉同志,感谢你们今天的大力配合。任务完成得很好,回头我会打电话向你们旅长表示感谢。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首长!”
现役军士更是干脆,一齐向李大秘敬了军礼,就直接收拾装备上车走人,绝无一点拖泥带水。
不过片刻,各方人马皆尽散去。
“万花阵”前又陷入一片暗沉,唯有两辆小车的灯光洒出几道光明。
“好了,事都毕了,我也该回去和老爷子交差了。”
稍是矗立,李秘书又一笑,挥手向陈婵馨告别,就上了“华”字牌轿车,扬长而去。
目送李大秘的车徐徐消失在圆明园的夜色中,陈婵馨忽然一下兴奋地蹦起,接着一把抓起依旧搁在宝马引擎盖上的“陳”字玉佩,直塞到陈蝈儿手里:“哈哈,总算没有白忙活儿。”
“这个”
讲心里话,自见到这枚“陳”字玉佩出匣,陈蝈儿就十分希望能够代家里取回这件先祖之物,带回湾湾宅**奉。可是她也知晓此物非同一般,又是与玉牒一起出土,还是在一位华夏高官的眼皮底下,所以几乎不抱希望。
但现在短发妹妹就这样二话不说地将玉佩塞到自己怀里,陈蝈儿反而一下有些接受不住,愣愣地不敢收。
“快藏好啊。这么个宝贝,可别露了白。”
见陈蝈儿忽然呆住不动,陈婵馨反而着急催促道。
“表姐,这”
平日的陈蝈儿都很有主见,这时却不得不为难地看向张瑞秋,似向她求助。
“这”
见到这般情景,张妹妹自然更没主意,只得继续望向胖子求援。
“蝈儿就收下吧。毕竟本就是你海宁陈家的东西,算是‘完璧归陈’。”
看着三女,许鼎神色轻松中略有疲惫,仿佛一番长跑后成功抵达终点的惬意。
“对呀,蝈儿快收下吧,胖子都吐‘象牙’了。”
这时,短发妹妹又劝道,但还不忘趁机损把胖子。
“至于瑞秋呢,稍为委屈些,辛苦一场没能带回宝物。不过能解开衡臣相公留下的谜题,也算不虚此行。”
没理会陈婵馨的挑拨,许鼎又看向张瑞秋,微笑道。
“我没关系的。”张妹妹连忙摇手:“就像许大哥所说,能解开家祖的谜题,又能享受这样一段丰富多彩的探宝旅程,已是最好的奖励了。而且表妹和我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倒是许大哥你和馨儿一路辛劳帮忙,却”
“我这儿哪有什么辛苦。这么好玩的事,多一些才好呢。”陈婵馨直接秀首一昂、小手一挥,仿佛义薄云天,接着又转头看眼胖子:“至于他嘛辛苦点也好,减肥。”
“我去”
看着短发妹妹直把自己当牲口的眼神,胖子欲哭无泪、欲诉无门,只得埋头认了。
完整破解了“六齿象”谜题,又为陈蝈儿取下了“陳”字玉佩,这次探宝之行可说功德圆满。
接下来,陈婵馨就驾车带着另三人离开了圆明园,在胖子的提议下又前往“山坡羊”涮锅店大吃一顿,以示庆祝。
“回来了?”
几乎同时,在“正道园”,李秘书也已返回。
老爷子刚用过晚饭不久,正在屋外踱步消食。身后不远袁卫士徐徐跟随。
几步上前,来到老爷子身侧半步后跟上,李秘书将刚才圆明园中之事娓娓道出。
“这么讲,东西确有其物了?”
静静听完,老爷子停下步子,回视过去。
“对。一只铜匣,两件东西。玉牒已交故宫博物院处置,玉佩留给了馨小姐。”
李秘书点点头。
“呵呵,看来许家子的确有道有运哪。”老爷子忽是一笑,又随口问道:“玉佩是馨儿缠着你留下的?”
“不。”李秘书摇摇头:“馨小姐没开口。”
“哦?”
听到这话,老爷子却是一抬长眉,似有些意料之中。
“我接了‘锅’,没办法,只能替馨小姐背了。”
李秘书一笑道。
“这丫头,看来是长进了,不是原先那个揪住我胡子要这要那的小黄毛了。”
不知为何,老爷子似有感叹、又似有些感怀。
“女大十八变嘛。”
李秘书接上一句。
“是大了大了”
老爷子点点头。
这时李秘书也发觉了大领导的某种情绪,便沉默下来。
“这件事就这样吧。”
片刻后,老爷子轻叹口气,情感收敛,淡淡道。
“是。”
“回头,看看本月工作安排。时间允许的话,我想听取一下最近外事情况的工作汇报。”
老爷子最后吩咐道。
“是。”
李秘书低着头,轻声答应,但虚握的双手却是一紧。
因为负责外事工作的主要领导之一,正是礼部的许侍郎。
章六一 道别和迎来()
“这次真的多谢许大哥。明年一定要来湾湾哦,到时表姐和馨儿也一起,我们一同吃遍逛遍宝岛。”
机场临别,虽是满载而归,张陈姐妹仍有诸多不舍。甚至张瑞秋已哭过了两次。
“放心,明年暑假我一定来湾湾找蝈儿玩。到时我们三女侠又能携手并进、笑傲江湖了。”
安慰过梨花带雨的张瑞秋,短发妹妹立即欢快道。
“听说湾湾夜市多多,到时候可要放开肚子大吃才好。”
一旁,胖子也笑着点头。
“且,说得好像你平时吃饭是勒着肚子似的。没见昨天涮锅店的老奶奶,看你的脸都绿了,几乎把人家‘东坡羊’给吃没了。”
一回头,陈婵馨就臭了许鼎一眼,仿佛看着“典藏限量加长版vip饭桶”。
“这不高兴嘛。一高兴,饭量就涨。”
胖子“嘿嘿”一笑,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昨晚是真的把涮锅店里羊肉羊杂都给吃没了,弄得人老太太还出来道歉,说没给服务好,一定不收饭钱。最后还是陈婵馨能说会道,把老太太给哄回去,直接买了单。
“时间到了,准备入关安检吧。”
看了眼翻滚不止的航班时刻表,许鼎道。
“恩。”
分别在即,张瑞秋攥着护照和登机牌,眼眶又有泛红。
“许大哥,保重哦。”
另一边,陈蝈儿忽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胖子,就在其脸上轻轻“蜻蜓点水”,转眼又红着脸跳开了。
见此,张瑞秋先是一呆,但一抿薄唇,亦踏上一步,在许鼎的另半边脸颊上也是一吻,留下一抹淡淡粉色唇印。
“哼!”
眼见胖子得此温柔,短发妹妹不禁低哼一声,嘴唇不由嘟起。
“许大哥,馨儿,再见咯。”
虽是不舍,亦期待着来日再见,张陈姐妹与许鼎和陈婵馨挥手道别,转身进入安检通道、徐徐消失人海。
“瑞秋蝈儿”
直到这时,短发妹妹的面庞上才显出一份难抑的不舍和伤心。
原来她也并非一味欢快,亦会因伙伴的分离而心伤难过,只是先前为照顾更感性的张瑞秋而忍着罢了。
“擦擦。”
许鼎拿出一包纸巾递将过去。
“恩。”
陈婵馨点头接过,才抽出一张,但一眼就见到胖子脸上的两个唇印,瞬间柳眉倒竖,直接“啪”地又把纸巾拍在对方脸上:
“哼!你自己先擦干净吧,色狼!”
“色狼?”
胖子莫名万分,两只小眼睛还“布林布林”地直盯着短发妹妹瞧。
“脸上!是不是舍不得擦啊!?”
陈婵馨直接发飙道。
“啊?”
这时,许鼎才意识到张陈姐妹给自己留下的“纪念品”,赶紧吐口唾沫在手、顺势一抹,又拿纸巾用力乱擦,算把“罪证”彻底抹去了。
“哼,脏胖子!”
看着胡乱擦脸的胖子,陈婵馨高昂起头,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哪里脏啦?”
偷偷把纸巾塞裤兜里,胖子抵死不认“口水擦脸”的壮举。
“噫!又脏又色的胖子!”
又狠狠臭了许鼎一眼,陈婵馨便转身朝机场大厅外大步行去,仿佛不想再理这只让人“讨厌”的胖子。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想理睬,还是“欲擒故纵”地打算等着对方追上来时再好好惩罚之,就不得而知了。
可直待走出十余米,身后竟无半点追赶的声音。短发妹妹不禁有些真气了。
接着又负气地向前走了二十米,背后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终于,陈婵馨秀眉再竖、眸亮邪光,便咬着细白小牙一下转过身来,就准备返身回去好好收拾某个“不知好歹”的笨蛋。
但就在这时,一声惨呼莫名传来,竟是胖子的声音。
陈婵馨赶紧回身望去,就见许鼎不知何时已半跪在地、两手被拗在背后动弹不得。
在其身侧,一个身着花衬衫、七分裤、人字拖、一脸沧桑虬须的陌生大叔正一手压之,一手持一本杂志卷成棍状,不断敲着胖子。
且每敲一下,许鼎就一声惨叫,仿佛被大棍击中。不过看胖子神情却是做作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