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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少给亲弟弟帮了腔。
“恩,不错,真不错。比我这个中学生有出息得多。记得好好念书,别老惹伯父生气。”
许鼎也不过打趣,就在王献芝肩上重重两拍,大声鼓励。
“我哪敢惹我爹啊,不给武装带抽死了去。”似是老鼠遇见猫,王献夫赶忙点头,接着又钦慕万分地望着胖子:“说来大学也就是那回事,混混而已。我只服鼎哥您,连‘微服出巡’都弄出个花开并蒂、轰动金陵,实在牛到一笔啊!”
说着,王献夫脸起红晕、双拇直竖,活脱脱一个胖子的“狂信徒”。
“唉,这便是男人的魅力,挡也挡不住呀。虽说胖爷已尽量低调,可还是星光灿烂、耀动全城。真罪过啊,罪过”
许鼎也被这通马屁拍得大乐,又拍了拍王献夫,很是肯定了其积极“追星”的正确态度。随之又朝陈婵馨和王献芝方向微微一笑,骚包之意溢于言表。
“呸!”
哪怕两女再不对路,也容不得胖子如此得意洋洋地显摆,当即“同仇敌忾”向之齐“呸”一声,但随即又相互瞠目而视。
“鼎哥,这次来金陵是办事儿还是游玩啊,怎么不事先通知小弟?还有那位大小姐,看着跟您关系也不浅哪嘿嘿不会已被您拿下了吧”
趁着两女纷争不休,王献夫凑到许鼎近前,笑着嘀咕。
“拿下?”胖子撇了眼王献夫:“你有想法?”
“没没没”
小帅哥赶紧一溜摇头,再不敢提这个话头。
章一二一 你倒是关心他()
“我这次是来金陵探宝的。到得急,所以没提前招呼。之后肯定要登门向伯父请安,今天回去你先帮我带个好。”
不轻不重赏了对方一头栗,许鼎才道。
“探宝?探什么宝?”
不想王献芝耳聪目明已是听见,当即转头问道。
“不告诉你!”
陈婵馨自不放过给“死敌”使绊子的机会,傲娇着道。
“不说?无所谓,回头我就喊一队兄弟过来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俩,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哪知王献芝全不理短发妹妹的茬儿,直接来个以力破巧、武力威胁。
“你!”
面对这般地头蛇似的做派,陈婵馨一时柳眉倒竖,却又想不出应对之招。
“算啦,金陵城是人家主场,我等都是客,还要礼让几分的。”
见短发妹妹吃鳖,许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哼。”
见胖子开声,短发妹妹哼了一声,倒也不说话了。
不过其心中对于“人家”、“我等”这般的区别称呼还是颇满意的,暗许某胖懂得“亲疏有别”。
于是,许鼎便把“太平山”的前后脉络故事大致向王家姐弟一讲,又将久立一旁、没有出声的曹灵儿介绍给二人认识。
“你说太平天国的宝藏还在金陵城里?”
对于胖子的讲述,王献芝似有不信。
“线索如此。除非我解得不对。”
许鼎一耸肩,却无所谓对方信与不信。
倒是一旁的王献夫一下信了个十足,更迫不及待地喊出要与鼎哥一同探宝的口号。却不想立即惹来王献芝一通喝骂。
“姐,就让我跟着鼎哥一起探宝吧”
仿佛杜鹃啼血、荆鸟哀唱,小帅哥泪眼朦胧地看着家姐,就差跪地讨情了。
“许胖子说的你也信!?他那张嘴就是个无底洞,别说跑火车,航母都能跑!赶紧滚,给我滚回陵大上课去!”
毫不理会弟弟的哀求,王献芝犹如一最严厉的军官,怒喝着就把王献夫往回撵,就差拳打脚踢了。
无法,小帅哥虽万分不舍,却强不过老姐的淫威,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跑车,慢吞吞发动引擎、驶离开去。
而望着王献夫落寞远去的车影,许鼎插手不得,只能哀其有姐如虎罢了。
“好了,你们不是要看石头城嘛?走,一块儿上山吧!”
赶走了小弟,王献芝回转身、用力踩踩脚下方砖石,忽昂首对许鼎和陈婵馨道。
“一块儿?你不是不信嘛?”
胖子看着女中—尉,咂吧咂吧绿豆眼,不知对方唱的哪出。
“就是!咱们探宝,你掺和个什么劲?”
短发妹妹同样不愿与这位从小相识的“闺蜜”多拉扯,亦抬头用琼鼻喷着气。
“我是为了监督你俩别暗里破坏了市容环境,就要寸步不离地盯着。怎么,觉得不满意?要不要我再找个加强排来给你俩‘护驾’?”
“别!千万别!”还是那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一小弟无数的“母蛇”,胖子可不想把探宝变得跟游街似的,只得放软:“您监督,随便督,不督不舒服斯基。”
“算你识相。”
见胖子识相低头,王献芝满意地颌首,又看向陈婵馨。
“哼!”纵有千般不爽,但被胖子连打眼色,短发妹妹也只得稍作退让,便鼓着嘴道:“一起行动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不向外头乱说。我可不想一场辛苦下来好容易找到了东西,一回头有关部门便找上门来,用五张红票票加一张小证书就把宝贝换走。”
“这个你放心。若真找到了宝贝,里头自然也有我一份,我怎么会乱说?”
不屑似地飞了眼陈婵馨,又大力地一挥手,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王献芝便当先往清凉山上行去。
“什么叫也有你一份啊?你丫不是监督嘛?之前还把献夫赶走,敢情是想监守自盗吃独食啊!”
望着王献芝大步流星的上山背影,短发妹妹一下娇呼起来,自不肯这么轻易被对方一句话就分去了未来的好处,便急追着赶上去理论(撕逼)。
“你看,资本家就这嘴脸,骨头还没扔下呢就开始狗咬狗了。”
胖子拖在最后,嘿嘿笑着朝曹灵儿调侃。
“呵呵。”
曹灵儿也被逗得一笑。
“你别介意啊。王献芝就这脾气,自小目中无人惯了,不是特意针对谁。”
再走了几步,许鼎忽又道。
“没关系。我省得。”
曹灵儿微笑地摇摇头,并无被沦为“路人”的尴尬或怨怼。
“实际王献芝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品倒没的说。今天大家能聚在一处也是善缘。今后若在金陵城里遇上什么周转不开的急事,尽可找她帮忙,定能给办妥的。”
暗赞曹灵儿的聪慧稳重,许鼎也是一笑,又额外关照一句。
后者听了先一抿嘴,随即轻轻点头。
清凉山不高,石头城遗址更是荒得斑驳疏离。
也就个把钟头,四人已将山上山下踩了遍。却如昨日一般,无甚有价值发现。
“许胖子,怎么说?”
好像最严厉的监工,王献芝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鼎,一股冷冽之气油然而生。
“没怎么说。接着转莫愁湖呗。”
许鼎却是全然免疫对方这种能让新兵股栗的冷意,随意一耸肩。
“就是,探宝多不容易,哪能像某人以为的一蹴而就。”
陈婵馨亦在一旁帮腔。
“那别废话,赶紧下山。”
典型的军人作风,王献芝只冷笑似地撇撇嘴,又当先下了清凉山。
“你们两个跟我上车,许胖子骑车在后头跟着。”
回到吉普旁,王献芝忽对另两女道。
“这个”
似乎很不想上某人的车,短发妹妹蹙着眉头。
“上吧。现在交警也该上班了。”
许鼎倒无所谓被区别待遇,反向王献芝笑着一点头。
“好吧。”
似也不想真跟金陵城的警察叔叔攀上交情,陈婵馨一咬牙,只得上了吉普。
随后曹灵儿也跟上。
“许胖子,跟紧了。”
跨上驾驶座,“哐”地拉上车门,王献芝一个脚底加油,吉普便轰鸣着驶上道路,如一头小怪兽般嚎叫着向南冲去。
“喂,你慢点!死胖子可追不上!”
后座的短发妹妹立即嚷起。
“哼,就要累累许胖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陈婵馨,王献芝一挑细黑长眉,嗤笑道:“你倒是关心他够难得啊”
章一二二 莫愁()
“哼!”
对于王献芝的话里有话,陈婵馨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憋着不让面色变红,便低哼一声不再多言。
其实莫愁湖距离清凉山也不远。沿内环南下、转进汉中门就到,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公里。而所谓“累累许鼎”亦不过斗气话罢了,捉弄一二而已。
可不想才当在莫愁湖公园前停下、还没熄火,王献芝却忽自后视镜中见到一肥硕身影踩着二八坦克转过街角、如转烽火轮般疾追上来。
“这么快!?”
王献芝陡然一惊。
虽说在城里驾驶是压着车速的,但机动车到底与非机动车有天壤之别,一公里下来足以拉出一到两分钟的时差。但现在吉普才停稳,自行车却已“追屁”似得赶到,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你打鸡血了?”
“咣”地开门下车,王献芝眼望已到近前的许鼎,眉头紧皱。
“是打了。三百cc的肯德基,还添了份土豆泥润滑呢。”
一个漂亮的神龙甩尾停下“老坦克”,许鼎脸不红、气不喘,嬉皮笑脸相对。
“哼,你个饭桶许”
自听出对方的得意,王献芝立时一板脸。
“嘿,总好过你个漏勺王。”
谁知许鼎想也不想,直接回嘴。
而一听闻“漏勺王”三字,原本始终酷冷军范儿十足的王献芝忽一下涨红了脸,竟罕见地显出一丝羞色,整个人也如同遭人点穴定身了一般,连鼓唇反击也一时不能了。
“什么漏勺王?谁漏勺?赶紧说给我听!”
而一旁的陈婵馨也立时抓住战机,就凑上来火上浇油。
“不许讲!”
终于王献芝彻底爆发,就向着胖子一声大吼,同时双手捏拳、弓步打开,直上前给许鼎来了场“全武行”。
“没没没漏勺”
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发飙,胖子一边敏捷躲闪开劲力十足的军体拳攻击,一边大呼小叫地解释。
可惜怒火十足的王献芝根本不予理睬,只是拼命追打不止。
而见到老对头似乎起了真怒,本还想着好好八卦一番的陈婵馨也不再额外煽风点火了,就拉着曹灵儿一起站到一边,避免遭到误伤。反正等回头没人的时候还能悄悄盘问那只胖子,量他也不敢隐瞒。
最后,在逃了几圈无果之后,为尽快平息下王献芝的雷霆之怒,胖子终究还是假装躲避不过、重重给其擂了两拳,算是两下扯平。
“哼!下次如再敢胡说,老娘就拆了你的肥膘扔湖里喂王八!”
两拳狠狠到肉、多少算挣回了面子,又见短发妹妹似也吓得缩回去、不敢再出来问东问西,王献芝这才按下心火,恶狠狠威胁下一句,就独自一人朝莫愁湖公园里大走而去。
“真霸道!”
有些不忿王献芝揍了许鼎,陈婵馨皱眉上前查看。
好在胖子挨拳的膀子上黝黑如初、青紫全无,短发妹妹才放下心。
“咱们也进吧。”
摇摇手示意自个儿没事,许鼎便招呼着曹灵儿一同入了园。
相较于昨日去过的玄武湖,莫愁湖的面积要小上许多。
莫愁湖之名取自“莫愁女”,相传是南梁时的一位民妇,因夫家受梁武帝迫害而投湖身亡。后乡民因怀念此女,就将这片清幽湖水改名莫愁湖。
后历经宋、元两朝,莫愁湖皆因美景颇具盛名。直到大明定都金陵,此湖更盛极一时,成为中山王徐达的私邸之一。
待明亡后,莫愁湖盛极而衰,其台榭楼宇尽皆倾覆、掩于荒草萋萋。又到清乾隆年间,当时的江宁知府捐出奉银修缮莫愁湖,使之再复旧观、重现隆盛。
走进莫愁湖公园,就可见静水如碧、波澜不惊,清谧湖面中蕴着丝丝妙韵,直是典雅难言、让人一见倾心。
哪怕怒气未平,面对如洗如璧的湖水,王献芝亦不禁呼吸渐轻、躁意稍平。
“这片楼是三十年前重修的。原来曾国藩修起的湖心亭、胜棋楼、郁金堂早在‘十年’里被毁坏一空了。”
作为在金陵长大的“地主”,王献芝对这片莫愁湖很是熟悉,见许鼎等人跟上来,便冷声讲了几句。
“啊,近年重修的啊?那可找不到原先的线索了。”
短发妹妹看看四周仿古如古的大片楼阁,不由失望道。
曹灵儿亦紧皱眉梢。
“未必。”
沉默有片刻,许鼎望着莫愁湖水,忽道。
“怎么说?”
听到这话,短发妹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