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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必须的啊!我们感情老好了。”
司诺看一眼于灏,进行总结陈词:“那你和你妹妹好好培养感情吧!”
于灏囧,想想即将到来的日子,顿时悲从心来。
妹妹,你能不能两周回来一次?
只不过,幸福就像鸟屎运,虽然出场率不高,但总有那么一点可能,就连于灏自己也没想到,过了没多久,他就真正的见识了裘尧的战斗力。
这哪里是瘦瘦弱弱的小奶狗,明明是一只凶横的大野狗,比某只大灰狼好搞的多,和自己家的战斗鸡,简直是配的一脸。
从此,于灏,将自己的攻略目标,进行了重大的转移。
……
一声愤怒的爆喝声划破夜空,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肃杀之气。
“你们这群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只青花瓷的茶杯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咔嚓一声轻响,瞬间碎了一地。
茶杯落地前,砸在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的额头上,那额头立刻被砸出了一道口子。
血从那个口子涌出来,眨眼间,就蔓延过了眼角,只是那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血腥味儿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儿,怒气冲冲的拿起旁边的拐杖狠狠的杵了几下。
站在为首那个男人身后的一群人也都低着头,更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空气像一根拉紧的弦,紧紧的绷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呵呵!”众人的身子一抖,坐在最前方的老头儿忽然笑了,在深夜中显得十分诡异和狰狞。
“你们知道,没用的人,最终的下场吗?”
第十七章我,在等你()
“呵呵!”众人的身子一抖,坐在最前方的老头儿忽然笑了,在深夜中显得十分诡异和狰狞。
“你们知道,没用的人,最终的下场吗?”
老头儿的话很轻,很淡,似乎并没有什么分量,一阵风就能吹散。
但在场所有人的身体都禁不住,狠狠抖了一下。
“死物,我都喜欢。”
“但对于活物,我只喜欢两种。”老头儿摸摸乖乖趴在身下,就连爆喝都没有反应的鬼脸獒王,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满意。
藏獒是草原上最凶猛的动物之一,脾气暴躁,野性难驯,而濒临绝迹的鬼脸獒王也只剩下那可怜的一两只。在它的嘴下,已经有三四只藏獒丧命了,因为老头子最讨厌弱者。
鬼脸獒王的叫声惊天动地,一旦它的声音响起,方圆百里,动物的声音几乎绝迹。而就是这样的王者,此时,却乖乖的爬伏在老头儿的脚下,在老头儿的抚摸下,温顺的就像一只巨型猫咪。
“是哪两种,知道吗?”说着老头儿的声音顿一顿,扫一眼众人,声音带着些凉薄与沙哑,“第一种是有用的,第二种,是能讨我欢心的。”
老头儿没有继续往下说,食指微微上挑,那只鬼王立刻站了起来,他的食指朝某个人一顿,只是一瞬间鬼王就朝那人扑了上去,鬼脸獒王粗壮的四肢狠狠的压制着那人,那人吓得尖叫起来。
“啊!”
有人用余光瞥一眼被鬼王扑倒的那人,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面对死亡,无可奈何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鬼王的嘴大张着,露出里面一颗颗尖利的牙齿,口水沿着锋利的獠牙,一滴一滴的滴在那人的身上。
“没用!”老头儿有些失望的摆摆手,血花四溅,像是一朵盛放的彼岸花,那血色沿着地面一点点蜿蜒,扩大。
“年纪大,忘了。”老头儿的声音里带着惋惜,“目前能讨我欢心的,也只有鬼王喽。”
浓浓的血腥味儿,挥散不去,在空气中一直蔓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骨头断裂和血肉撕碎的咀嚼声。
“老了,不中用了!”老头儿站起来,用手捶捶自己的腰,“你们得快,老头子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
当老头儿的背影消失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儿,直接瘫软在了地上,看着身旁尚未干涸的血迹,庆幸着刚刚,他们并没有尖叫。
为首的那个人脸上的血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糊住了整张脸,显得分外的狰狞和恐怖。
他仍旧站立着,只有伍宁知道,他自己的腿也在颤抖,多少年了,他第一次在老爷子身上看见对自己的杀气,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伍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喊住了伍宁。
伍宁站住身体,低下头,恭敬的喊一句,“二少!”
男人是老头儿的养子,叫南宫凌,如今,帮里的事情都是他在负责,原因恨简单,老头儿的亲身儿子,那个大他二十多岁的干哥哥,如今住进了重症监护。
南宫凌打量着伍宁,看着他一脸的鲜血,眉头微微皱起,“父亲今天生气了?”
“是我们办事不力。”
“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孩子吗?”南宫凌叹口气,试探性的问道,“老头子还不愿意放弃吗?”
伍宁垂下头,“老爷子的家事儿,我无权置喙。”
听着伍宁的话,南宫凌笑了,拍拍他的肩膀,状似惋惜道,“就属你忠心了,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
伍宁犹豫了一下,看向南宫凌,“有些话,您,也不该说!”
“哈哈!”南宫凌大笑一声,附到伍宁的耳边低声道,“谁不知道,老爷子已经老了,他怕死,想找回大哥的孩子来继承,不然怎么会采取这么强硬的手段?”
伍宁的睫毛抖了抖,并没有说话。
“好了,回去吧。”南宫凌拿下放在伍宁肩头的那只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可惜,“那孩子终究是找不到了。”
南宫凌看着伍宁离去的背影,目光变得晦暗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
无病一身轻,裘尧看一眼活蹦乱跳的黑仔,伸个懒腰,他感觉自己今天的精神真的是倍儿棒。
眯着刚刚睡醒的眼睛,看一眼刺眼的阳光,裘尧心里划过一丝不秒的预感,我去,今天好像是周一,不会又迟了吧!
不得不说,于灏帮他开的,真的都是良心药放心造,那感冒胶囊的作用直赶上蒙汗药了,只两颗,自己居然就蒙头睡到了天大亮。
套上衣服,一把抓起旁边的闹钟,高高的扬起手,还是将闹钟放下了,轻轻的拍了拍它,“你他妈叫两声啊!天天坑老子。”
其实裘尧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酸溜溜的看着闹钟,果然,无可替代,才是王道,即使再没用,也没人敢对它动手。
恶狠狠的斜一眼闹钟,“你他妈下次注意点,再当哑炮,老子削你!”
“叮……”的一声响,裘尧吓得连退两步。
“我去,你行,我给你跪了!”
说完,裘尧挎上书包,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俗话说的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不怕破里摔,反正迟十分钟和迟半小时都是一个样儿,终究是躲不过一个罚字。
被批评惯的某只就那么晃晃悠悠的,嘴里哼着小调儿,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裘尧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胖滚滚的石子朝前滚了几下,被前方的一只脚踩住了。
裘尧撇着嘴,拽拽的抬起头,只是阳光略晒眼,霸气的挑眉让裘尧变成的猴哥的望天。
用一只手遮在额间,向前面的方向看一眼,校服穿的端端正正的司诺站在他的前面,脚下踩着那颗石子,勾唇,向自己笑了笑,那笑很温暖,竟然比阳光还要耀眼。
老子出现幻觉了?司诺居然会笑,而且对我笑?
裘尧用手揉揉眼睛,果然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家伙就一尊冰雕,怎么会笑得那么温暖的?
那一抹笑多好!像是能够包容自己的所有,就像小时候喝的酸酸乳,酸酸的,甜甜的。
裘尧叹口气,看来病还是没有好,今晚再来两粒?
不过那抹错觉,还是让裘尧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就像是被猛地蛰了一口,说话的口气也不由得有些冲,“你在这里干什么?”
其实话一出口,裘尧就后悔了,他朝司诺发什么脾气,和人家有什么关系,人家还那么帮自己。
裘尧的嘴张张,道歉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就像是孤独的独角兽,用尖利的独角,守护着自己最后一寸的安定。
他们自闭孤独,敏感而又矛盾。他们渴望他人的靠近,却又排斥着他们的靠近。
他们习惯用尖锐的利角来吓退那些试图靠近他们的人,但他们却是最善良的那一类人。
即使错了,他们心里知道了,却也不愿意当面承认,因为,他们就像是闹着别扭的小孩子,习惯用倔强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此时的司诺,似乎就是将裘尧看成了这样一个孩子。
目光淡淡的看向裘尧,声音平静的毫无波澜,“我,在等你!”
第十八章作弊()
目光淡淡的看向裘尧,声音平静的毫无波澜,“我,在等你!”
裘尧低下头,哦了一句,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在心里不禁暗自嘀咕,不就普通一句话嘛!说这么煽情干什么,肉麻兮兮的,老子又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想撩我?
“走吧?”司诺也不戳破某人的矫情,率先迈开了步子。
裘尧点点头,跟了上去。
司诺预计裘尧是八点会醒,八点就等在了这里,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九点,他的心里微微有些疑惑,“昨天的药,你吃了几颗?”
“啊?”裘尧云里雾里的看一眼司诺,“两粒啊,怎么了?”
“难怪你会晚这么多。”司诺看一眼裘尧,心里了然,“那是特效药,吃一粒就好了。”
裘尧恍然大悟的哦一声,“难怪我昨天昏昏沉沉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以后吃药记得看说明书,现在的药,容易产生抗药性。”
“我掰开两个,就直接扔到了嘴里,什么味儿都不知道,还看什么说明书。”裘尧呵呵一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随即想到了什么,狐疑的看向司诺,“话说,你怎么也知道,也感冒了?不像啊!”
司诺愣了一下,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淡粉色,“我,我家里有那种药。”
“你真厉害,不会所有类型药的说明书都知道吧!”
司诺摇摇头,“怎么会,只是知道一种。”
“那还真是巧了。”
裘尧的话说的无心,但司诺的脸跟只变色龙似的,渐渐变成了粉红色。
一个人走还快一点,现在倒好,没有意识到已经九点半的两个人,谁都不急,散步似的,聊着天,走的更慢了。
“你怎么站在学校门口等我啊!”
“怕你迟到。”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不就罚会儿站吗?”裘尧笑着摆摆手,“大老爷们的,谁怕这个。”
“可是你病刚好。”说完,司诺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而且我今天刚刚好也迟了。”
“是吗?”裘尧双眼亮晶晶的看向司诺,拍拍他的肩膀,“谢你了,兄弟。”
司诺侧侧头,避开裘尧的目光,“没关系,碰巧而已。”
两人慢慢悠悠的晃到教学楼下,教导主任三个小时的批评教育还没有结束。
教导主任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怎么了?所有的学生们都一脸吃惊的大张着嘴。
满目的怒火的转头,看见裘尧,正欲张嘴说什么,随即司诺也闯进了他的视线,似乎还是跟在裘尧的身后。
教导主任尴尬的咳嗽两声,背过身子,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你们都是什么表情,嗯?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我看你们的脑子里一半是水,一半是白面,别再摇头晃脑的了,浆糊都要流出来了。”
裘尧随手摘下口罩,朝教导主任的背后吐吐舌头,司诺一脸无奈的看着裘尧,他今天就不该帮他,瞧他这小尾巴翘的,都快要上天了。
“你咋不飞呢!”说着看一眼裘尧脸上的伤,“虽然还有淤青,但伤好了不少。”
闻言,裘尧将口罩再次套在了嘴上,朝司诺挑眉,“你给我双翅膀,我就非给你看。”
当时只是一句戏言,却没想到,有些人居然当了真。
教导主任看一眼面前忽然笑喷出来的学生,脸色更不好了,这群猴孩子们,不教育教育,他们还真上天了不成?
其实笑出来,被罚去扫厕所一周的那个学生感觉自己挺怨的,他也不是故意笑的,只是裘尧那个表情,真的是太深得人心了,必须点个赞,予以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