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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老师爱钱,所以在学生群里,久而久之就有一个小外号金抓手,人如其姓,真的是爱钱如命。他在学生眼里风评不好,远比不上其他几个老师,他身居高职,通过学生考试,抓了许多的钱,一种是明的方式,以补课的形式,将考试的内容单独交给交费的学生,谁交给谁题,拿钱来题源源不断。一种是暗的,有家境好的同学,考了试,成绩不理想,就会在考后出成绩前,拿钱给钱老师,让他偷偷改分,成绩高了,家长开心了,学生手里就又有钱了,师生双方互利共赢。
其实老钱讲课有个规律,他活力越大,就说明,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目标,裘尧心里还正在好奇,哪个冤大头又被老钱瞧上了,似乎不知道,那个冤大头就是他自己,感谢一下生命的相遇,就能被老钱盯上,也是够冤枉的了。
裘尧见司诺的目光重新转回到书本上,试探性的动了几下头,见司诺没有注意自己,眼皮微微垂下,便偷偷那余光扫着那边的情形。
唐铸,说实话,裘尧并没有注意过这个人,这个人学习既不可能太差,也不可能太好,如果和他差不多,他一定会知道的。
而现在这个人,裘尧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么不是低调,就是中庸。
但看刚刚他的那几个动作,裘尧心里断定,这个人并不简单,那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若是一般人,还真反应不来。
此时细细的打量起来,这人行长的一般,但那气质,在这喧闹中,倒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特色,一副傲然世外的模样,颇有些陶渊明的风范。那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表情,别说,还真与司诺有几分相似。
此时,钱老师正瞪着唐铸,眉头皱的深深的,一脸的恨铁不成刚,“你到底在干什么,嗯?扰乱课堂秩序,你,叫什么名字?说!”
“唐铸。”唐铸的声音不高不低,站在原位,并没有挪动分毫。
“唐铸?”钱老师的眼睛转转,“我记住你了!你考试小心点!”
“我会注意,谢谢老师!”
听唐铸这样说,钱老师的心情才好了许多,没想到,这人还挺上道,他觉得元宝似乎挥着小翅膀,向他一点点的靠近了。
“你,还不起来,地上是有胶吗?黏在那里就不动了?赶紧给我搬好桌子凳子做好,坐没坐相,站没站样,难怪一拉就倒。”
“哦!”那人点点头应一声,也顾不上他是不是无辜被连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扶好椅子桌子,赶紧坐好,他可实在是不想给老钱送钱了,他可是新看上了一套装备,着急用呢!
“看好了吗?”司诺的声音打断了裘尧的思考,裘尧转头朝司诺讪讪的笑笑,“那个,你都看见了?”
“你说呢!”司诺在书上做好最后一个记号,将书合上,看向裘尧。
“那你怎么不叫我啊!”说着,裘尧拿眼神偷偷的瞧瞧司诺合上的书页,《血管生物学》?
“这唐铸,感觉不简单啊!”
“哦?”司诺挑眉看向裘尧,“你怎么知道?”
见司诺对唐铸感兴趣,裘尧的心中更加确定,唐铸这人了不得了,能让司诺感兴趣的人和物加起来,只怕是一只手都能数的来,“他刚刚那几个动作不简单,而且他那个态度对老钱,不是有真本事,就是有毛病,要自己作死!”
“你怎么不觉得他是自己作死呢!”说着,司诺向唐铸的方向淡淡看了一眼,“有些人,就是欠阿!”
“是吗?”裘尧也是第一次见司诺和自己聊一个陌生人聊这么多,一副要聊开的样子。裘尧的心里乐开了花,不用做数学题,陪聊,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这样想着,就把自己心里想的一一说了出来。
“第一啊,就刚刚他同桌摔倒的时候,他那淡定的样儿,一般人也是做不来的,第二,他躲闪的那几下子,动作虽然简单,但真正操作起来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单那他往后退的那一步走位,真的是偏一点点,就要被桌子砸了。”
“你看的到仔细!”司诺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裘尧,原来注意力全在那里了。
“那是自然!”裘尧一时得意,居然随口就答了司诺的话,只是答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其实,也没,没有多注意。”心虚的低头翻几页眼前的书,“书上说的不错,挺对的!”
“是吗?”司诺看一眼满脸认真的裘尧,也不直接揭穿他,“没想到,你有这方面的天赋。”
“啊?哪方面?”裘尧一脸迷茫的对上司诺揶揄的眼神,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将目光慢慢转到了那本书上,裘尧的一张脸立刻变成了猴屁股。
这张老脸,没法儿要了,他真的有种恨不得拍死自己的感觉。
男性泌尿是什么鬼!
第三十章女人()
这张老脸,没法儿要了,他真的有种恨不得拍死自己的感觉。
男性泌尿是什么鬼!
“那个,我,我很正常!”一说出口,裘尧就后悔了,没有的事儿,自己辩解个鬼。
司诺玩味的点点头,“我懂!”
裘尧很想说你懂个毛,但对面的是司诺,也就熄了火,自己是真的不敢胡说八道。
将书从裘尧的手里拿了回来,司诺将它慢慢合上。
“你该背单词了!”
裘尧一愣,脸顿时拉成了驴脸,这开始休息还没有10分钟呢!
看裘尧的表情,司诺挑眉,“不然,我们再聊聊泌尿?感觉你似乎更感兴趣些。”
“别!”裘尧摆摆手,“咱还是背单词吧!”
“你还是不准备回家吗?”一个人影从司诺的身后走了出来。
“和你有关吗?”司诺的身体顿住,不用转身,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你再不回家,家里就是那位的天下了。”
“唐家大少,什么时候关心起司家的事情。”司诺扭头,果然看见唐铸一脸云淡风轻的双手插兜,靠墙站着,一派的从容。
“你真把他当你弟弟?”
“这和你有关系吗?”司诺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一向平静的双眼里凝满了冰霜。
“怎么没有!”唐铸慢悠悠的走到司诺的身边,“你弟弟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司诺盯着唐铸的双眼。
司诺的双眼黑黑的,一瞬间竟然让唐铸的心里狠狠的抖了一下。
果然,司家的事情,是司诺的死穴,他也并不是对什么都没有感觉。
唐铸向后退了一步,与司诺拉开一些距离,故作轻松的伸个懒腰,“没别的意思,你知道,我就是个懒人,只不过关心一下妹妹的终身大事,毕竟,咱们两家,迟早是姻亲嘛!”
司诺淡淡看一眼唐铸,“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然……”
“放心,你可是我将来的妹婿,我怎么可能伤了两家人的和气。”
“你来这里……”
“对了,唐糖还有两年才能回来,我可记得小时候,她老爱粘着你了。”说完,唐铸朝司诺暧昧的眨眨眼,“我可就唐糖一个亲妹妹,不是得提前替她看好你吗?”
唐糖?司诺的眉头皱皱,脑海中,只弹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的,居然丝毫看不清楚。
看司诺的模样,唐铸就知道,他一定是记不得了,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来这里看着司诺倒是来对了,不过这司诺倒也为人正派,一副高冷的模样,让许多女生爱而却步,这样自己也就放心了,至于司家的家业的事儿,自己这个大舅子,当然胳膊肘不会往外拐的。
“无聊!”看一眼面色变幻的唐铸,司诺转身就走。
唐铸也不追赶,看着司诺的背影深思。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说实话,这个司诺,他看上了,虽然冷了些,傲了些,但他有那个资本。司家虽然家庭关系很乱,不过司诺一直在军区大院里长大,和在司家待着的那两位,并没什么过多的交集。说起司诺家也真的是很怪,两个儿子,一个跟着父亲姓,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一个跟着母亲姓,从小在司家住宅长大。不过这也是人家司徒家自己的事情,哪个大家族没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自然不会插手,不过最近,司家的那几位,似乎并不老实了。
……
一个婀娜的背影立在窗前,微风拂过,背后的长发被轻轻的掀起,一股悲伤而凄凉的气息在潜滋暗长。
“妈,您在看什么呢?”一个脚上缠着一圈纱布的少年走到了女人的身边。
“嗯?”女人微微转头,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就像是二十多岁一样。一双大大的凤眸,像是想到了什么,此时微微的有些愰神,在双目渐渐清晰之后,女人立刻满脸紧张的扶住了少年,“傻孩子,脚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什么,早好了,我就是在想,父亲……”少年说了一半,发现说错了话,立刻改口到,“我在想我哥,这周您的生日,他会回来吗?”
女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不会回来。”
“不会吗?”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父亲和哥哥了。
用手温柔的摸摸少年的头,女人的眸光有些沉,“你哥很忙的!”
“可是,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摇摇头,女人将少年歪了的领子摆正,“你不把他当做哥哥,不就好了吗?”
“可是……”少年有些哭笑不得,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难道能当做不存在?
一个年轻女佣蹬蹬的从楼上跑下,快到两人面前的时候,稳稳的站定,微微有些喘气儿,“夫人,夫人,有人打电话说是找您!”
年轻女佣的话一说完,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就连那年轻女佣身边的几个人,也都赶快的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少年有些诧异于气氛的忽然改变,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在他眼里,虽然严厉,但极其温柔,只是今日却……
女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笑着看向众人,“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啊!”说着女人朝众人挥挥手,“都散了吧!”
那个年轻女佣一脸的莫名,不过见大家迅速的散开,向女人行个礼,也退开了。
女人深深看一眼那年轻女佣的背影,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儿子,“思令,我看你脚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回学校去吧!”
“什么!”少年立刻哭丧着脸,“妈,我真的还没有好,还很严重的。”
女人用手轻轻敲敲少年的头,“现在快去收拾,准备上课去!”
“好吧!”少年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转身回了屋。
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女人朝一直立在一旁的女佣招招手,那女佣立刻就凑了过来。
女人的目光变得幽深晦暗起来,声音很轻,“叫刚刚的那个女佣,去书房,等着我。”
女佣抬头偷偷看一眼女人的脸色,就立刻又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话还是说出了口,“冷,冷小姐,她,她是刚刚,刚刚来的。”
“我知道!”女人轻轻的拂拂自己指甲上的灰尘,“去吧!”
“是,是的……”听了女人的话,女佣赶紧点点头,虽然她很同情那个无辜的年轻女佣,可是她更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人都是自私的,也都是可以被谅解的,因为每个人都想活着,每一个人都想更好的活着。
只要行走在这片大地上,他们都没有其他的选择,除了服从,也只能服从,能够逆天改命的,从来都寥寥无几。
青年的女人被点名上楼,还是一脸的迷茫,看着众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更是不解了,那夫人看起来那么美丽优雅,怎么就被当做豺狼虎豹一般了呢?
第三十一章等价交换()
年轻女佣忽然被点名上楼,还是一脸的迷茫,看着众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更是不解了,夫人看起来那么的美丽优雅,怎么就被当做豺狼虎豹一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阳光西移,在台阶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暗影,楼梯在一瞬间有些凄凉萧瑟。
看着眼前书房紧闭着的门,青年女佣心里十分的奇怪,难道这家这么大的家业,都是夫人在当家吗?
她来了这里工作,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都没见过这里的男主人,也真是太奇怪了,不过这些她也是自己心里想想,毕竟这里有着丰厚的报酬。
这栋别墅很大,但这里的佣人却只有几个。像是约定好的一样,所有的佣人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自己问些什么她们也都摇摇头,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