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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有张府的家人来找少夫人。
来人喜儿倒是认识,一见面便认了出来,问道:“费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府上出了什么事情。”
那费叔立即向二女行礼道:“小的拜见小姐,喜儿姐!”说着,向喜儿递了一个眼神。
喜儿会意,对卫府的下人吩咐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都下去吧!”
喜儿等人都下去后,立即将房门紧紧地关闭,这才回到王玉麟身旁,介绍道:“这位是咱们张府的护卫统领……”
与王玉麟说完后,回身向着费叔说道:“费叔,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费叔见喜儿发话了,便颇为神秘的说道:“我们找到小姐了……”
二女闻言一喜,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她在那里?究竟是怎么找到她的?”
费叔详细叙述道:“自从小姐逃婚后,老爷便判断小姐若无恙,必然会到京城,找一个叫李俊的青年才俊。便命令我等埋伏在他府外等候。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果然让我等等到小姐她了……”
喜儿开心的念了几句“阿弥托佛”后,才说道:“那,你们是把她带来了,是吗?”
费叔摇了摇头,说道:“出乎我等得预料,小姐不知道是被人劫持了怎地,有不少高手在她身旁护卫着她,此时我们的人正在常青巷与他们对峙着。对方称小姐的安全,不见到小姐熟悉的张府人,绝不肯放了小姐。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赎金的借口,还是真的小姐的安全着想,所以才来请喜儿姐前去……”
喜儿大吃一惊,道:“小姐不是认识你吗,这……”
费叔摇头道:“也不知道小姐是受了对方的胁迫,还是害怕回府被老爷夫人责罚,拒不肯认我等。想来喜儿姐跟了小姐人十多年,人又身在在卫府,也许能劝得动她。”
喜儿毫不犹豫地说道:“好!我这就跟你们走……”
“慢着!”王玉麟出人意料的拦住了正要随费叔离开的喜儿。
正当喜儿满面狐疑的看着她时,王玉麟却镇定的说道:“这位费叔不是刚刚说对方来历不明吗?很有可能是绑匪!你们身上怎能不带赎人的银两?”
喜儿领悟道:“你说得对……”
随后,王玉麟带着他们到房中取出了私藏应急的银票,她自己还取出了一把长剑,说道:“防止万一,我也暗中随你们前去。如果一时无法谈妥,我便想办法从暗中出手,将你家小姐夺过来。”
费叔见此,略有些激动的施礼道:“女侠对我张府仗义援手,小老儿真是感激不尽。先前有所错怪,还望女侠莫要见怪。”
王玉麟赶紧相搀说道:“行走江湖,自当小心为上,前辈多礼了。咱们还是救人要紧,赶紧带路吧!”
“好!”费叔心系救人,也不再多做寒暄,立即带路前往……
原来,张晓萱的伤势虽然很快就痊愈了,但是心病仍在,一直郁郁寡欢,食之无味,夜不成寐,常常磨着看守,要去找李俊。
看护她的锦衣卫也看出来只有找到李俊,张晓萱的病才能好。问过上峰后,得到了允许,这才带她到城中寻找。
他们一出门,便套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先是直奔西市,那边人多应该可以找到张晓萱想找的人吧……
打量了一下人群,张晓萱走向一个卖菜的老伯,问道:“这位老伯。请问这附近可有一个李府?”
“哪家李府?”老伯反问。
“就是……”张晓萱想了想。道:“李府如今的少爷姓李名俊。”
“李俊?没听说过。”
“什么?”张晓萱着急的追问道:“李府少爷乃是三世公卿之后、上一榜的御赐探花。三年前还曾跨马游街的李俊?您不知道?”
老人摇摇头,道:“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姓李的探花。”
“哦……好吧,谢谢老伯了。”张晓萱点头致谢。却是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
随后,她又拦住一位大娘问道:“大娘,您可知道这附近有个李府……”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别说西市了,就连东市他们都快找完了,却根本就没打听到那个什么李俊的消息。
无奈,锦衣卫带着又累又饿的张晓萱,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小面馆。
面馆生意还不错,这会儿正坐着三五个人,锦衣卫一进门。看了看那贴在墙上的面价,朗声喊道:“老板,来两碗素面!”。
不一会儿,面便端了上来。
看着热腾腾的面,令张晓萱食指大动,西里呼噜的就吃了起来。
“哎呀,杜大嫂,好久不见了!”老板娘开开心心的从门里迎出来,“可有日子没光顾我们了。”
“可不是!”那被唤作杜大嫂的中年妇女也是喜笑颜开的走上来。握着老板娘的手,很是亲热的道:“这不是前几天帮常青巷的孙家小姐忙亲事吗?”
“孙家小姐?”老板娘吃了一惊,道:“那小母夜叉出嫁了?”
“可不是!”杜大嫂跟着老板娘走进屋里,老板娘慌忙去给她安排了厨子煮面,这又立即坐回来和她八卦。
锦衣卫看了一眼那二人,摇了摇头,低头去吃,奈何,她二人就在他旁桌,八卦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了过来。
“可我不是看着孙家小姐还在家住着呢吗?”
“你不知道吗,她家找的是上门女婿,以后生了孩子都姓孙的。”
“是吗?”老板娘惊讶的道:“孙家小姐都二十八了,脾气又是出了名的差,居然有人敢娶她?他们家的女婿怎么样啊?”
“就是一穷秀才,能说会道的,把孙小姐迷得不行。好像姓李,哦,叫李俊。”
张晓萱正吃着面,突然听见李俊名字,被呛了一口,连忙擦了嘴扭头问道:“这、这位大姐,你们刚才说的是谁?”
老板娘看了看他,有些心虚,毕竟刚才她一直在说孙家小姐的坏话来着。
杜大嫂打量了一眼她,问道:“你是孙家的人?”
“不是,我在找李俊,你不会弄错了吧?”张晓萱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
杜大嫂见她与孙家没有关系,这才很肯定的答道:“错不了,这是我亲手操办的亲事,怎么可能搞错!”
第四十七章 负心汉()
张晓萱心一沉:“你肯定是弄错了!李俊不可能成亲的!”说罢,满心失落的离开了。
锦衣卫见状,整个人都转过身面朝那二人问道:“敢问这位大嫂,你们刚才说什么巷子?我们找那个李俊有的事情。”
“噢——”老板娘安然笑道:“是常青巷的孙家,你去一打听就知道了。”
“谢谢大姐。”锦衣卫听言,慌忙起身,连面都不吃了,将铜钱放在椅子上,便快步紧随张晓萱离去了。
锦衣卫追上慌不择路的张晓萱,问道:“你是不是赶着要去找李俊?”
“是!”张晓萱不否认,说道:“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也许她们说的不是我要找的李俊呢?”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
张晓萱分外焦急的对他说道:“雪儿求您带我去找他,我要找到李俊问问清楚,不然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我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好吧。”看着她那恳切的眼神,锦衣卫无奈点了点头,只好答应了下来。
张晓萱那里认得常青巷,还好锦衣卫熟知京城地理,自然是知道常青巷的,立即驱车赶往常青巷。
孙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很快他便打听到了,来到孙府门外。
锦衣卫掀开马车帘子,对车内的张晓萱说道:“就是这里,咱们去打门,唤他出来相见,你一见不是便可知他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李俊了吗!”
“嗯……”张晓萱内心忐忑的随他下了马车。
站在孙府门口,仔细的打量着,看着那墨黑的大门,缓缓抬起手来。就在那手掌正要拍在大门上时,她突然停了下来,迅速放下手,转身快步往回走。
“我真是糊涂了,怎么会怀疑李俊呢?”张晓萱故作轻松的朝锦衣卫道:“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他。”
锦衣卫忙下车,一把拉住她,道:“来都来了,就看看吧,至少消除心中的疑虑。”
张晓萱笃定的摇摇头,道:“不可能,李俊他不会负我的,我相信他。”
锦衣卫看到她这模样,知道她不亲眼看到,一定是不死心的。当即便不容分说,拖着他来到孙府门前。道:“还是看一看吧!”
张晓萱紧张的搅着手帕。不知如何是好。
锦衣卫见状,毫不犹豫的扣了扣门上的门环。
府门大开,一个英俊的男子出现在门后,他一见到张晓萱,当即便愣住了。随即飞快的,小心翼翼的往府里看了眼。
“怎么是你?”李俊的声音带有深深的不耐。
“真的是你。”张晓萱一怔,心中不知道是喜是酸。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府里传了出来,“相公,谁啊?咱们得快点啊,一会儿赶不上刘小姐家的晚宴了!”
“哦!知道了!”李俊紧张的回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问路的。”
张晓萱这才发现,李俊衣着整齐。腰上环佩叮咚,看样子,是正要出门时,遇到自己了。
只是……那一声“相公”,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张晓萱的心里。那种感觉,又痛又压抑,如鲠在喉……不,应该是如鲠在心……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俊,哽咽的问道:“你真的成亲了?”
李俊不敢看她,扔下一句:“你找错人了。”便要关门。
张晓萱泣然一笑,用手生生挡住,险些被门夹住。
张晓萱麻木的抽出手,呆呆的看着李俊,“原来真的是你,你真的成了亲,有了娘子,忘了说好要和我在一起了。”
李俊羞愧至极,无语相对。
这时,一个头上戴满了金饰,衣着华丽有些富态雍容的女子冲了出来,上来二话不说,啪啪两耳光甩在张晓萱脸上:“哪来的野女人?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俊明媒正娶的老婆。”
张晓萱被那孙夜叉打愣了,又羞又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锦衣卫赶紧挡在她面前,对孙夜叉吼道:“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她还在生病呢。”
孙夜叉冷笑起来,头上的金钗一晃一晃的,双下巴上的肉也一颤一颤的,“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让我有话好好说,真是个笑话。病人是吧?病了还敢来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我看她也是病得不轻。”
张晓萱没想到,李俊的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长相丑陋行为粗鄙的人,再加上孙夜叉那两记耳光和一席难听的话,她只觉得,好似一道道的闪电劈进了她的心里,将她的心劈裂砸碎,燃烧殆尽……
她摇摇欲坠的扶着灵灵玖,几近瘫倒,几欲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锦衣卫见她那模样,便看向了李俊,说道:“这位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呀?”
李俊脸色煞白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身边的妻子,狠心道:“婚姻大事,当然要父母做主,媒妁之言。”说罢,他看向张晓萱,极为清晰的说道:“以前我们可能说过几句玩笑话,你别当真,不作数的。”
“听见了吧,赶紧滚,再敢纠缠,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孙夜叉恶狠狠的走上前,挥了挥拳头。
锦衣卫岂能让她再伤到张晓萱,赶紧把张晓萱护在身后。
“我……与你,并无半分情意。”李俊说完这话,伸手亲昵的挽着孙夜叉的胳膊,回到院子里,将大门重重地关上。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恶狠狠的砸在张晓萱身上……她瘫倒在地上,眼光迷离,绝望至极。
锦衣卫连忙扶着她,想将她拽起来。
可是,张晓萱却目光呆滞的自言自语道:“他说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说过等回到京城,就禀明父母,找媒人来我家提亲的,他说得那么认真,怎么会是玩笑话呢?”
“雪儿姑娘,你别太难过,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锦衣卫连忙宽慰。
“苦衷?”张晓萱含泪苦笑,“他能有什么苦衷?刚才你也看见了,他分明过得很好,还娶了娘子。我们之间那么多的过往他连承认的勇气都没用,甚至……”她擦了擦眼泪,慢慢坐起,“你没听见么?他说,他与我,并无半分情意……”
锦衣卫叹气道:“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种场面我以前只在书里见过。”
“他还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