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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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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渁竞天毫不在意:“我又不懂这些,不过是看这画顺眼,是,那,那什么,唔,知己之感,才留下了。”

    燕平侯眼皮子直抽抽,知己?人家一代画坛宗师跟你个水匪头子知己呢?你当点化他的人是你家水匪祖宗呢?

    韩谦却点头,笑道:“这幅芭蕉行是顾大师看破得失无常后所做,隐含他当时破而后立的心境,云淡风轻般的豁达自在。”

    “原来如此。”渁竞天恍然,翘着二郎腿,一臂撑在腿上,托着下巴:“怪不得我看着好呢。做咱这行也要看破生死得失才行。不管进账多少,拿得起放得下。”

    燕平侯:“…”

    韩谦点头:“渁大人也是洒脱之人。”

    燕平侯无力,从来没觉得自己出尘的儿子还能这般拍须溜马的。

    “敢问渁大人,您这画是——哪里来的?”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他还不能痛快收了,得问问正主是谁。万一人家听见风声找上来了呢?

    “自然是——我努力挣来的。”渁竞天看着燕平侯很正经。

    燕平侯牙疼,知道你努力。

    “那之前的主家是——”

    渁竞天摆摆手:“不记得了,反正没活着就是了。这东西绝对属于我,现在我送给韩世子。怎么,侯爷拦着不要?”

    人死了?确定死了?

    燕平侯莫名心一松,早死早超生啊。

    韩谦凝视着渁竞天:“谦,早前便奢想能一睹芭蕉行真容。打听多时,却未有人知道此画下落。不想,竟从渁大人手上得偿所愿。谦,必珍之视之珍藏之。”

    “干嘛这么紧张,不就一副画吗,挂着看便是。”

    渁竞天是真的不在意,她又不是花痴,永远不会觉得画比人命重。

    韩谦一愣,温文一笑:“倒是我着相了,谦必悬挂书房,日日瞻仰。”

    渁竞天无语:“天天看,你也不嫌吐。”

    韩谦望着她一笑:“怎会?”

    渁竞天也看着他,心道,这电眼,放在前世,不得把小姑娘们迷得嗷嗷叫啊。

    气氛又诡异了,燕平侯头疼,忙请渁竞天去工部一同看军需,临走前嘱咐韩谦,轻着点儿,一定要轻着点儿。又频频使眼色:这画,可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渁竞天道了声“珍重”。

    韩谦无疑是喜欢金汐儿的,那般美好又脆弱的感情。只为了他在金汐儿喜欢他时也只喜欢着她,金汐儿活着时他眼里也只有她,今日这一趟,算是为金汐儿悼念吧。

    再过不久,两人之间的缘分便要彻底斩断。

    那幅画,权当补偿吧。

    况且,芭蕉行的名头太大,害的她留了这么久都没销赃出去。送人还能博个人情呢。

    比如,眼前这位侯爷的脸色跟她刚进门时比,可谓天差地别。

    “渁大人,本候办事从不敷衍,带你去看,你就知道我给你们水兵营准备的全是精良…”

    韩谦怔怔望着她走远,从不回头。自己抱着画回到书房,就那样抱着,坐着,直到暮色降临。

    总觉得心头空荡荡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说破() 
在渁竞天悄悄见过肖妈妈后,燕平侯府立即有了动静。

    那天,韩夫人带着女人孩子去上香。

    话说,后宅女人唯yi的出门机会好像也只有上香祈福了。

    去的大觉寺。

    大觉寺前有长长的石阶,心诚的人都是走上去的。石阶并不多,和尚也怕贵妇人们走到半路走不动着恼不给他们添香火了。

    石阶不多,也不陡。韩谦的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儿子,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不让人抱,非得自己走。

    韩夫人乐得看孙子闹腾,让人后头跟了就允了。

    俩孩子小猴yi般往上窜,跑在人前,下人跟的有些吃力。

    韩夫人等人才上了yi处歇息石台,哥俩儿已经快跑到上yi层去了。两层石台隔了二十来级,还稍稍拐了个弯。

    韩夫人才喊慢些,众人抬着头,眼睁睁看着意外发生了。

    沈烟霞生的韩蕴跑在前头,金悦儿生的韩桐落后两个台阶。两人并没挨着,身子横着离着有yi胳膊远。按说,怎么也不会撞上,况且,是韩桐在后头。

    可偏偏的,在韩桐追上去,与韩蕴站上同yi台阶时,众人都看见了韩桐没伸手没绊脚,可韩蕴就仿佛被人推了似的,身子yi倒咕噜噜滚下来。

    韩蕴小小的身子顺着台阶往下滚,滚了yi半多,跟着的下人才反应来,忙去截住扶起来。

    “哇啊——”

    韩蕴大哭,额头,鼻子,脸颊,下巴,耳朵都挂了彩,擦破的,看着很严重。幸好身上衣裳穿的多,应当无大碍。

    沈烟霞险些要昏,蹭蹭蹭跑上去,yi摸脑袋,好大yi个包。

    恨恨朝上看。

    傻住的韩桐yi哆嗦,被沈烟霞眼里的恶意吓坏了,也哭了出来:“我,我没有碰他,他自己,自己摔下去的。”

    沈烟霞抱着儿子狞笑:“别人还未说什么呢,你倒先喊冤。莫不是贼喊抓贼?”

    韩夫人膈应金悦儿,没让她跟着来。听沈烟霞如此说,便皱了眉。

    韩桐可是她孙子,如今又养在她跟前,乖巧又讨喜。

    “够了,在外头呼喊什么,不够丢人吗?”韩夫人如今越来越觉得夫君说的对,侄女做世子夫人是差点儿。年前因为新世子夫人跟自己闹了好大yi场,yi点儿都不识大局。如今在家外头,还给孩子脸色看了。

    “刚才我看得真切,桐哥儿哪碰到蕴哥儿了?你自己难道没看见?空口白牙就骂孩子,要知道那也是你夫君的儿子。”

    沈烟霞猛的扭头看韩夫人,悲声道:“姑母,府里都传遍了,桐哥儿压着蕴哥儿的命。已经好几次,都是桐哥儿在场的时候蕴哥儿摔着碰着了。我知道您疼桐哥儿,可蕴哥儿也是您亲孙子。这是有下人在,蕴哥儿逃了yi命。下次呢?下次要是蕴哥儿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呢?”

    韩夫人皱眉:“下人嚼舌根子,你也信。若是他俩有妨碍,怎么之前好好的?回去就把多嘴的都打出去。”

    韩夫人狠厉的目光,让跟着的下人生生yi个哆嗦。

    “姑母,”沈烟霞哭了出来:“我如今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奢求别的了,我只求这辈子能跟蕴哥儿守着过yi辈子,只求他平平安安的。我不求别的了。”

    韩夫人顿时不是滋味儿,毕竟当初是自己打的包票,要让侄女做下yi任世子夫人的。

    沈烟霞又哭:“我又不求姑母怎么着桐哥儿,把他移到庄子上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行吗?让他俩避开不行吗?”

    韩夫人心里不是滋味儿,几年前,侄女还是娇蛮的大家女呢。

    “不然,”沈烟霞抱起韩蕴,神色决绝:“我们母子去庄子上住着,反正表哥心里也没我,我也不碍他眼了。”

    泪水涟涟,韩蕴见母亲哭了,他更是哇哇大哭。母子两人哭抱成yi团,仿佛天大的委屈。

    可不是天大委屈吗,还以为是权益之计呢,哪知自己要做yi辈子的妾了。平妻也是妾。

    沈烟霞更是委屈绝望,紧抱着儿子:“我这就带蕴哥儿走,就去我嫁妆庄子上,我们娘俩凭着嫁妆也能好好过yi辈子。”

    “胡闹!”

    对侄女愧疚,又头疼兄嫂会来质问,韩夫人没心情去祈福了,带着人回了府。

    渁竞天坐在山路yi旁的yi棵大树上,出神良久。

    她就是来逼沈烟霞的,逼金悦儿的,逼她俩彻底反目的。有什么能比孩子更能让yi个女人决绝孤注yi掷呢?

    她就是要拿孩子说事,她就是要亲自来做,她要亲眼看看韩谦的两个好儿子。

    看到两个男孩蹦蹦跳跳,奔跑雀跃,说不清什么滋味儿。虽然她不至于狠心对两个无辜孩子下黑手的地步,可对那两个孩子她是有恨意的。

    他们在娘肚子里时,是在侯府金尊玉贵养着;她的朝儿才投到她肚子里,就跟着她泡冷水受刀伤饥寒交迫。他们在挑奶娘的嘴时,她的朝儿吸yi口奶都要用尽全力。他们吃着精致的饭食时,她的朝儿在咽苦药汤汁。

    如今,他们能又跑又跳,她的朝儿跑完这yi段小小山路,就要睡yi个时辰。

    她怎么能不恨?甚至,她觉得是这两个孩子偷了自己女儿的命偷了自己女儿的生机。

    原本,她的朝儿,也能这样健健康康平安康乐的长大啊。

    如今呢?

    若不是乌婆婆,她的朝儿还能看见每天的日出日落?还能抱着她软软唤娘亲?

    甚至,她从不敢问乌婆婆朝儿的寿命。这种每天都担心明天yi睁眼女儿就要垂危的滋味儿,沈烟霞和金悦儿不该尝尝吗?

    长吁yi口气,渁竞天垂下手臂,方才她完全可以让韩蕴受更严重的伤,甚至能借肖妈妈的手更做yi步的,但——孩子是无辜的。

    罢了,总之,她不会放过那两个女人就是。之后两个孩子如何,她是不关心的。

    没两天,肖妈妈就送了消息出来。

    回府后的沈烟霞哭闹不依,甚至请了娘家父母来,韩夫人被闹得不行,只得同意了将韩桐送到庄子上去。

    燕平侯或许是出于内宅安稳,也或许是更期盼嫡孙,也同意了。

    韩谦呃,他的意见并不是那么重要。

    求了韩谦但没用的金悦儿立即闯到沈烟霞的蔚园里,把下人赶出院子,两个女人大战起来。

    谁也不知道,后窗下的花丛里,有个小丫头默默蹲着yi动不动。

    金悦儿猩红着眼:“你若是敢赶了我的桐哥儿走,当年之事休怪我告诉世子。”

    为了儿子,沈烟霞毫不退缩:“你儿子是个灾星,休想我饶了他!”冷笑yi声:“说,去说呀。当年是谁告诉我的金汐儿的胎记?是谁说只要有尸体,世子就会死了心?”

    金悦儿也寸步不让:“若不是你沈家要借刀杀人,你要弄死金汐儿自己上位,我便是说了她的胎记又有何用?”

    沈烟霞冷哼:“你若识相,你儿子能在庄子上好好活。若是不识相,呵,我沈家能弄死yi个金汐儿,区区金悦儿又算个屁!”

    “好好想想吧。要么你儿子走,你留府里。要么,你们yi起滚蛋。你若是不识趣,非得鱼死网破,可也要看你那破败娘家能不能跟沈家斗?你金悦儿比金汐儿又如何?”

    金悦儿脸色yi白,连退三步。

第二百一十二章 老太爷() 
渁竞天坐在包厢里,隔着皂纱望着街面。

    天生笑模样的肖妈妈站在她对面,大气不敢出,笑眼都方正起来。

    情之yi字,真是疯狂。不管是沈烟霞知不知道沈家的真实目的,还是金悦儿是不是贪图富贵,但看得出来,她们是对韩谦真心爱慕的。

    但,真心爱慕,就要抢就要夺就要害人命吗?

    渁竞天淡淡忧伤,为什么不能安分守己非要逼自己当老天报应yi回呢?

    她是多仁慈的人啊,又日理万机的。

    “唉——”

    肖妈妈yi动不敢动。

    探听这yi回,也不过是验证自己猜测罢了。就沈烟霞那缺半个脑子的,沈家站队的事肯定不知道。至于韩夫人渁竞天沉吟,估计也不会知道。以燕平侯的谨慎,他不会容许韩夫人沾yi丝半点。

    那,很明确了,只要对付了沈家和淳王就好。至于沈烟霞金悦儿,等自己父亲上门,燕平侯自然会好好处置她们。燕平侯可不是韩谦怜香惜玉懦弱犹豫的性子,他更重的是韩家的前途韩家的安稳。

    眼珠yi转,渁竞天看向肖妈妈:“你有何打算?”

    肖妈妈心头yi紧,知道自己算是完成了主子的交待,能得自由了。

    噗通yi声跪下:“大人,老妇人只想回乡下与家人过平静日子。”

    渁竞天看她半晌,淡淡道:“也好,跟着吕芙蓉,你得给她操yi辈子的心。”

    可不是嘛,肖妈妈心道,自己拿着仆妇的月钱,做着智囊的活儿。真的,很不容易。

    “侯府的富贵,你可舍得?”

    肖妈妈恭敬道:“再富贵也不是老妇人的,能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不愧是被余招财看中的人,看得够明白。既然如此,那你便走吧,要不要回去交待下?”

    肖妈妈略yi想,她能交待的人也不过是吕芙蓉,自己帮她得偿所愿又扳倒了金悦儿,已经够仁至义尽,没什么必要再见。

    立即摇头道:“不用了。只是——老妇人消失,会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渁竞天扫她yi眼:“起来吧,侯府会发现你的尸体在护城河里出现。”

    说完,取了几张银票给她:“这是三百两,有零有整,回去做个地主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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