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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了,名派做过很多秘密的实验,那个年代每个项目的负责人在项目结束后会把研究员的资料抹去,所以只能说丁克尧没有在他的项目里出现过。”
孙娅姗的回答不算意料之外,毕竟杨隐和李思弦是都觉得问过孙尚玉只是碰碰运气,毕竟名字里带有“尧”的人并不多,然而看来可能是自己的僵尸直觉想多了,这个丁克尧和僵尸狩猎师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我有其他东西给你们看!”孙娅姗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令杨隐和李思弦不禁感到纳闷了。
只见孙娅姗又拿出了那本主人是“尧”的笔记本,把笔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放在了两人的面前。“有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思弦把笔记本拿起来仔细研究了下,最后有点不太确定地说:“好像后面几页被人撕掉了。”
“没错!”孙娅姗手指着笔记本有字的最后一页说,“写到‘有一天晚上,我路过了实验室,听到……’后面就没有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三个人都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杨隐打破了难耐的寂静。“这么说来,尧在这里想记录的似乎是名派的某个秘密实验,他听到了什么,然后就没有了。”
“有人发现了这本笔记觉得其中的某些秘密会被曝光然后就把那几页撕了!”李思弦神情阴冷地说。
孙娅姗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我看未必,说不定是尧自己撕的。”
“为什么?”李思弦不解地问道。
“尧也许确实看到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然后他把这几页写下后又撕了,藏在了什么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或者放在可靠的人那里保管。”孙娅姗说。
“那就是等着我们去发现?”杨隐问道。
孙娅姗用手撑着下巴说:“我觉得有可能。”
这时候,书店的门被推开了,他们三个赶忙站了起来,结果进来的是陈婆和林学东。陈婆是出去买东西,而林学东显然是恰好也要过来一起遇上的。
林学东一进来就兴奋地嚷嚷道:“学长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并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去了警局,丁克尧这个人就像是从来不存在过一样。”杨隐陈述的是事实,丁克尧这个人在官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陈婆在擦着裤脚管上的雨水,似乎根本没有在听他们几个说话。林学东眉飞色舞地说:“可是我有关于丁克尧的消息哦!”
李思弦有些惊讶地说:“你?”
林学东放下了手里正在滴水的伞,神情骄傲地说:“我让我妈动用了几个私人侦探,然后就查到了,丁克尧确实在桐城某个中学上过学,而且还查到了和他很要好的一个高中同学的家庭地址!”
孙娅姗听了也不禁高兴起来,她甚至走到林学东的身边,拍着林学东的肩膀说:“小子,有两下子嘛!有钱人就是能随性!”
杨隐也忍不住表扬了林学东几句,毕竟能动用关系到这个份上,林学东是真的花了些心思的。只有李思弦没有作声,她沉默地看着林学东若有所思。
几天后,杨隐、李思弦还有林学东就赶往了桐城的这户人家,据说户主姓金。开门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年约七十五上下的老妇人,虽然脸上全是皱纹,但眼神却十分锐利,告诉了来意后,对方把他们三个迎进了屋里。
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公寓格局,面积有一百多平米,算是高级公寓了。
“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吗?”李思弦客气地问道。林学东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思弦,似乎是对李思弦如此礼貌地与人对话十分不习惯,李思弦自然没有理睬林学东的注视。
老妇人微笑着解释说老伴和老同学外出旅游了,自己腿脚不太方便就没一起跟着去,女儿也住在桐城,每星期都回来看自己一次。
“我儿子在别的地方教书,那是个大城市,他要两三个月才来看望我们一次。”
“您儿子是中学老师吗?”杨隐一边问,一边想,看这老妇人的样子,儿子应该也有四五十岁了吧,估计得是中学里的骨干教师了。
“他教的是大学。”房子的女主人回答。
“好厉害!是哪个大学啊?”林学东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可能是高中生对于大学都比较敏感和向往的缘故。
老妇人看了林学东的表现也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文史类院校的普通教授而已。”她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完全就是觉得为此情绪沸腾的林学东在瞎折腾而已。
看来老妇人并不打算和别的女性那样到处炫耀自己儿子的光辉学术成就,于是这个话题就没有继续下去。他们又和房子的女主人聊了会儿家常,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您还记不记得您儿子在上中学的时候,有一个要好的同学叫做丁克尧的?”杨隐问道。
“丁……你们说的难道是小尧吗?”老妇人沉稳地说。
金学兵教授(2)()
“您还记得他?!”杨隐有些激动地说。
老妇人没有回答,但她走向了一个房间内,过了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本相册,相册的封面是一些九十年代女学生的穿衣风貌,和现在学生的穿衣风格相差甚远。
老妇人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同时戴上了老花眼镜,一页页地翻起来,边翻边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中,恐怕很多都没见过这种相册了吧,你们现在都用手机直接拍照了。”
“我母亲有好几本这样的相册。”李思弦看着那些相册,流露出怀念的神情来,可能是想起了童年时坐在母亲膝盖上看相片的情景。
房子的女主人翻着翻着终于在一个页面停了下来,她盯着某张照片仔细看了会儿后,把这张照片取了出来放到了三位客人的面前。
照片上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看起来应该是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体尚未发育,但朝气蓬勃的模样很是惹人喜爱。
“那时候刚进入八十年代。”老妇人说着,手点着其中一个男孩说,“旁边的是我儿子,这个就是小尧了。”
“那么,丁克尧后来去了哪里?”李思弦问道。
老妇人说:“高中毕业后,他和我儿子一同参军了,他们在部队的表现都很好,我儿子来信的时候说的。不是我要自夸,他们两个读书时的成绩就很不错,部队里的军官还是很看重那些要求学习和上进的士兵的。”
“关于丁克尧的父母,您还有印象吗?”依然是李思弦在发问,当然她同时发现杨隐和林学东都盯着照片上的丁克尧出神。李思弦虽然感到好奇,但也只是瞥了他们两个一眼后,转而盯着老妇人提问。
李思弦对丁克尧的父母只是随口一问,不想老妇人却坚定地回答说:“有!”看到李思弦疑惑的眼神,老妇人沉稳地说,“开家长会的时候,丁氏夫妇的外地口音我们都听出来了,当然了,他们的外地口音不重,所以我猜他们就是桐水镇或者那一带村子里的人。先生的名字我忘了,不过夫人我记得是叫忻薇,因为‘忻’这个姓氏在我们这儿很少,所以我印象很深。”
果然,是丁平和忻薇来到桐城定居后生下了丁克尧。
“小尧有次来我们家作客的时候,我先生问他爷爷奶奶一辈人的事情,他说他从来没见过他们,当然也没见过外公外婆,怀疑父母都是孤儿。然后我们就没问下去了,怕是人家的家务事多问了不太方便。”
看来已经确认这个丁克尧就是丁进的后代了,血魄在桐水镇似乎已经不存在了,丁进也已经死了,那么,血魄会不会在这个丁克尧的身上?李思弦想着这些,却看到杨隐和林学东依然不说话。
“你们两个怎么……”在李思弦说话的同时,就连老妇人也跟着发现了两个男生的异样。
“丁克尧和黄飞羽小时候好像……”林学东突然喃喃着说。
“黄飞羽有阴阳眼,能够看到……不会是……”杨隐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丁克尧少年时代的照片出神。
“哪个黄飞羽?爻的那个入室弟子吗?”能让李思弦想到的黄飞羽恐怕只有这一个人。
“这个黄飞羽越来越可疑了,哪有那么多巧合?”林学东别有深意地说。
老妇人当然是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杨隐想说的是,爻把黄飞羽保护得那么好,本身就很有问题,不过这些等会儿出去后再和李思弦及林学东说比较好。
随后,李思弦问老妇人她的儿子和丁克尧参加了部队之后的去向,老妇人说两人在部队里都上了大学,儿子离开部队后转业到了一所大学里当助教,丁克尧据说是去了研究院当助理研究员,不过那已经是九十年代初的事情了。
“您儿子和丁克尧工作后还有联系吗?”杨隐终于缓过神来,开始发问了。
“可能有吧。”老妇人有些不太确定地说,“我儿子工作后也和我们联系的少了,不过有次他回来的时候说小尧从事的是秘密的研究,即将有重大发现了!我们听了也很为小尧这孩子高兴。”
“那么丁平和忻薇夫妇呢?”李思弦捏起了那张丁克尧的少年照片,“儿子当兵转业以后他们两人在干什么?”
“忻薇在小尧当兵前就去世了,丁平死的时候大概是一九九三年吧,那一年我们这里的郊县地区发了洪水,所以我有点印象。丁平死了,小尧急匆匆地回来为父亲办了葬礼,又离开了。”
“你们没有问他在做什么吗?”林学东好奇地问道。
“他回来的很急,而且似乎不愿和我们多谈,我们想大概和他从事的秘密研究有关。不过他有和我们说,他在一个大城市里从事研究工作还和一位一起工作的女同事结婚了。”
一听到丁克尧已经结婚了,杨隐和李思弦都是一机灵,结婚就意味着可能生育后代了。“他有说过已经生了孩子吗?”李思弦放下了本来捏在手里的照片,斩钉截铁地说。
老妇人想了下,说:“他好像和我丈夫说过结婚时间不长,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吧。”
“您儿子有知道丁克尧后来的情况吗?”杨隐赶忙追问。
“后来他和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很少提起小尧,最后一次提起也是好几年前了,他说这么多年来感到对不起小尧。”
“为什么?”林学东大叫道,因为声音过大,导致李思弦有些恼火地看了林学东一眼,林学东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妇人倒是对林学东的大喊大叫没什么恶感,她缓缓地说:“听说是小尧在一次研究事故后失踪了,似乎是失踪前拜托了我儿子保管什么东西,但我儿子说他把那样东西丢了,所以……我儿子对此十分自责。”老妇人摇着头,显然也为此感到羞愧。
杨隐和李思弦都觉得这户姓金的人家给人的感觉家教甚好,对于朋友的事情比较上心。不过事已至此,恐怕关于丁克尧的线索又没了,不过杨隐突然想到了老妇人的儿子,这个人和丁克尧那么熟识,而且丁克尧又托付给他一样东西,显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而且丁克尧的秘密失踪也是个问题,一定和他托付给好友的东西有着重大相关。杨隐想着,于是脱口问道:“方便告诉我们您儿子的联系方式吗?”
金学兵教授(3)()
“我把他的联系方式放在一本书里了,现在就去给你们拿。”老妇人说着起身朝着一间屋子走去。
等到她再度现身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很厚看起来沉甸甸的书,书名是《世界古文化漫谈》,杨隐记得这本书,作者之一就是教授他世界文化史的金学兵教授,想到那位教授的样貌,倒是和那些普通的大学教授有点不一样,说金学兵是健身教练估计相信的人还会多一些。
老妇人说:“因为平时很少联系,所以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夹在他自己写的书里了,我不习惯用手机……”
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杨隐的脑海中浮现,这户人家不是姓金吗?而这本书是老妇人的儿子写的,其中就有那位金学兵教授。
“对不起打断您。”杨隐的突然出声吓了其他人一跳,不过杨隐还是决定问清楚。“您的儿子是叫金学兵吗?”
老妇人纳闷地说:“没错,就是金学兵,看你的样子,莫非……”
“他是我一门课的老师!”杨隐有些激动地说,当然他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居然……是金学兵,实在是太巧合了,难怪金学兵的皮肤黝黑,像是经常锻炼身体的样子,原来他以前是当过兵的,那也就难怪了。
既然是认识的人,老妇人也就没有拿出儿子的联系方式,不过被杨隐这么一说后,她反而开始好奇儿子平时在学校里是如何授课的。杨隐和房子的女主人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