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戳我的心窝。
虽然我也想过,让他花这么多钱赎我简直是做梦;但是真正听到他的话时,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抽出了一下。
我无声地冷笑,指甲掐进肉里:“王老板,让人家好好去开会吧,要不今天你就把我撕票得了。”
王大利被我们两人激怒,一瞬间将所有的脾气都发泄到我身上,抬起脚就是一踹,我又一次和凳子一起倒在地上。
“啊,”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不知是咬到的还是不受控制的血气上涌。
“顾易,老子说到做到,今天就堵它一把。反正都是不要命,还不如拖个人跟老子一起。
再说,这女的我当年就像带走自己养着,谁知道她不长眼跟了你,老子还没尝过她的滋味,日思夜想终于可以干事了。”
顾易嗤笑出声,“想不到,王总对我玩剩的破鞋这么感兴趣?看来你所谓的格调也纯属扯淡嘛,是母的就插。”
这么粗俗的话,竟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为了贬低我,你不是也愿意自降格调吗?
眼角雾气渐起,我骗自己说是因为被踹的那一脚太疼了。
“五百万,明天八点,我会再联系你。”
“王总开心就好,明天我不会怪你的电话扰我清梦,只是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时间。
大概王总还不知道吧,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明天举办订婚仪式。王总的那块地,顾氏集团顾总裁已经买下来了,作为我们结婚时的贺礼。”
王大利挂了电话,手一扬,我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他好不解气,拉起我又是一顿打,“臭娘们,你这么没用,简直是坏老子心情。”
如果说之前他还对我有一点非分之想的话,现在被激怒的他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了。
顾易的态度让他害怕,他也开始没把握了。
我呢,被打多了,竟觉得不那么疼了。蜷在墙角,耳边回荡的都是那句他明天订婚的话。
我相信是真的,他没有必要为了激怒王大利说谎;再说是真是假明天就回被证明,大费周章说一个会立刻被戳破的慌,大没必要。
我呆呆地想,命运还真是神奇又残酷,一天之间就可以发生这么多天翻地覆的事情。
他要订婚、他有未婚妻了、他不会来救我、我是破鞋……
我这个误闯进有钱人生活里的坏女人,马上就要回归自己的生活了。或穷,或明天一早就死去。
其实人生还是有很多遗憾的不是吗?
没能跟父母共享天伦、没能在学生时代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也没能把跟佳唯的友情一直走到白头。
甚至,都没能让顾易知道我哪一点点存在心里的对他的肖想——我每天供在心里,小心翼翼的爱念。
正主回来了,看我的那些人当然没了之前的嚣张。四个人百无聊奈地围在一起打牌。
比起王胖子的几百万,他们那几万块钱虽然让人痛心疾首着担心,但至少现在先开心了再说。
王胖子出去打了个电话,像是在交代什么事情,很久以后才进来。
那几个打牌的也开始打起了哈欠。
“我去车里休息,你们注意里面的动静。”他踢了高个子一脚,扬手示意。
高个子顿时站起来点头哈腰,连连说好。
王胖子走到一半又退回来,“这人不许动,等拿到钱再说。”
仓库里。
“哥,他说不动就不动吗?哥几个先爽了再说。”白毛一双鼠眼贼溜溜地转,作势就要解裤子。
我顿时都被吓傻了,恐惧之外就是深深的绝望。
“猴子,停下。”高个子拉住他,“现在还是少惹点事好。”
白毛生气了,“哥,你是不是被那难得吓到了?我们怕他干什么,他一个人,我们可有四个。”
“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了,王大利可不是好惹的,他身边的手下可不少,我亲眼见过他们打死人。”
其中两人被我的话唬住了,可那白毛衣服不信邪的样子,“哎哟,小妹妹吓唬哥哥呢,老子跟你说,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说着就扑了过来。
我的嘴又被贴上了胶布,只能拼命挣扎往边上挪。
“猴子,你不要命了。”身后,高个子一拳打在白毛身上。“刚刚的电话你没听到吗,她是谁的人?不想死就提起你的裤子。”
白毛气急,转身就和高个子扭打在一起,被另外两人压制住了。
他擦擦嘴角的血,凑近我,“妹妹,等明天哥哥拿钱了,就好好跟你玩玩。”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好歹打打闹闹之余没发生什么大事。
白毛冲过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我当时就想,顾易这么看不起我这个破鞋,那我就清白一次跟他看吧。虽然他不惜贬低自己,可我不愿意。
咬舌很疼,如果我一次没死,那就卯足全身力气去撞背后的墙。
a市,顾家。
“小易啊,能看到你和晓梦在一起三婶可真高兴。”
顾易搂着纪晓梦的腰,一脸笑意,“三叔三婶,谢谢你们替我操心,我会好好对待晓梦的。”
纪兰悠挽着丈夫的手笑得甜蜜,顾博云也是满面红光,“小易,三叔为你感到高兴。”
“明天记得按时起床准备仪式,可别睡过了。”纪兰悠叮嘱道。
纪晓梦娇嗔,“知道了,姑姑。”
大厅里,吃瓜群众顾昊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解,“这速度也是够了,只是不知道夏芷姐姐——”
路上。
顾易从出了顾家的门之后就再没有开口,纪晓梦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顾着自己叽叽喳喳不停。
张妈听到开门的声音焦急地跑出来,看到顾易和纪晓梦之后先是宽慰一笑,马上又满面愁容。
“晓梦,我的卧室和书房都在楼上,你随意参观。”顾易扶着她的肩,温柔出声。
纪晓梦在张妈的注视下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跑上楼。
“先生,小芷到现在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张妈十分担心,拿着筷子的手不停发抖。
顾易安慰他:“没事的,张妈,我出去一趟,你照顾好纪小姐,把夏芷的房间锁起来。”
张妈点头。
“你去哪里?”纪晓梦站在楼梯上,看着准备出门的顾易。
自从两人的关系确立之后,她越发羞涩起来,平时叫的好好的顾易哥哥也不合适了,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顾易拿着车钥匙回头,“前段时间特地托人给你定制了一个礼物,我去拿回来。”
纪晓梦简直心花怒放,开心地让他出了门,还叮嘱了一句慢点开车。
一出门顾易就抽出了一根烟点上,黑色的卡宴风一般冲了出去。
……
也已经深了,我身边的几个混混已经打起了或轻或重的呼噜,我靠在墙角瑟瑟发抖。
这样的日子,白天的气温已经慢慢回升,可是夜晚的温差实在是大,加上这么空旷的空间,气温并不算暖和。
我想,这次应该是真的会死了。不像那一次,舅妈拿鞭子抽我之后把我扔进雪地,那个时候天寒地冻,我想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因为舅舅,他一定会赶回来救我。我有生的希望,果然,天蒙蒙亮时,舅舅回来,抱着晕过去的我回家。
这次,没希望,没有人会来救我。
佳唯根本不知情;而顾易,他没心。
我像个垂死之人一般开始回忆起往事,从父亲的肩膀到母亲的怀抱,从舅妈的抽打到舅舅的维护。后来,是佳唯和张妈的温暖和顾易的无情。
张妈,我想起这个和蔼的长辈。不知道明天她知道消息,会不会承受不来?
此时的家里。
张妈炖了乌鸡汤,站在炉子旁边喃喃自语:“这个野孩子,不会来也不打电话说一声,担心死我这把老骨头了。这汤也没人回来喝了。”
纪晓梦逛完二楼,跑到厨房里跟张妈套近乎。
出生于富贵之家,她也有自己的精明。她看得出来,家里出了顾易,最有分量的就是眼前的这位妇人。
“张妈,你们先生平时回来得多吗?”
“小姐,先生工作忙,常常早出晚归,我也不好拿他昨晚有没有回家这样的事情来烦他。”
纪晓梦尴尬一笑,“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或是生活习惯?”
“我老眼昏花一个人,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纪小姐还是以后多观察吧。”
不知有意无意,张妈每句话都像是在噎纪晓梦的不上心,一副小女生心性。
此刻张妈的内心活动:还是小芷好。虽然也是个小女生性子,可说话不藏着掖着;并且跟先生吃过几次饭之后就发现他胃不好,后来还叮嘱我做菜要清淡。
纪晓梦被连堵两次,骨子里的小姐性子也出来了,扭头坐在沙发上生气。
这边,当苏岩睡眼惺忪地看见出现在自己门口的顾易时,难免大吃一惊。
067:祝你幸福()
天快亮的时候,我被门口的动静吵醒。本来也只是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王大利一进来,带着惊吓与紧张,思维马上清晰起来。
这一夜大家过得都不安稳。
他拿了一把凳子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把玩着手机。
我已经是不要任何希望了,既然他昨天的态度那么决绝,今天连想都不用想,不用指望他回心转意。
脱皮的白墙上挂着一个破旧的石英钟,那里面的秒针已经没有,只剩下分针和时针缓慢地运行着。一下一下,敲击着寂静的时间。
七点半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其实我还好,我这个时候还挺希望能有一个电视机放在我面前,让我看看他和她的订婚仪式。
七点五十九,王大利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他走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交代了让四个混混看好我就准备出门。
“不行,你丫的拿着钱跑了怎么办?我们派个人跟你一起去。”高个子最机灵,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抓住王胖子。
“不就是十万吗?老子会说话不算数?”王大利面色不善,十分不爽。
最后,高个子让矮子跟着王大利去拿钱,他们另外三个人就负责看好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开始这三人还好整以暇地抽烟打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渐渐开始不耐烦气起来。
顾易肯定是接了电话,并且绝对是用钱把王大利引出去的。
只是,他真的愿意花钱赎我?这不大可能。
一个小时以后,高个子按捺不住给矮子打了个电话,交代了白毛黄毛看好我,自己骑着外面的电瓶车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那两个混混。
比起高个子和矮子,他们既脑残又邪恶。
黄毛再一次色眯眯地朝我走过来,我嘴上的胶布刚刚通话时因为被王大利拿掉了,尽管他只是掐了我一下让我发出了一声惊呼。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撞墙。要是我死了你们就拿不到钱。”
寒冷、饥饿加上恐惧,我已经气若游丝,说出来的话丝毫不具有威胁性。
“吓唬谁呢小妹妹,哥哥只会让你欲仙欲死地陶醉,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他捧着我的脸,嘴巴就要亲过来。
我狠狠甩头,脑袋碰到墙壁,嗡嗡地响。
“哎呀,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相当贞洁烈妇?”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来,叫身后的白毛过来帮忙。
白毛起初还有点犹豫,被他的眼神吓到,马上跑过来帮忙牵制住我。
“姑娘,还是乖一点配合,免得吃苦的是你自己。”白毛拍拍我苍白的脸,顺势好色地抹了一把。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涌。
他们扒掉我身上的外套,又开始对付里面的毛衣。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就把你们丢在这里,说不定早就拿着钱跑了。”
黄毛突然停顿下来,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唬我,我们就会放过你吗?”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急不缓地继续说:“我知道,这是你们第一次搭伙,你们就整么相信他们两个?”
这下,轮到他们俩人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昨天你们不在,他们以为我还在昏迷,所以说了一些话,我都听到了。”
我感觉到他们的动作渐渐满了下来,可是上面的衣服也只有一件孤零零的背心挂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