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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惊讶地看向大头,“难道你是警方的间谍?”
“喂!什么间谍?我可是刑侦大队的!”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刑侦大队?我还是非常怀疑,他猥琐的模样有些破坏我心中的正义使者的形象。
“怎么?你不相信?”他见我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一个证件给我看。
我看了一眼笑了,指着这个身份牌模样的证件说:“姜单柏协警?!你是协警?”
他看见我笑,看着身份牌尴尬起来,把它装进衣兜,一脸窘迫道:“我拿错了!我的证件忘家里了。”
还装!我心中暗乐,不过也不揭穿,“嗯,有梦想是好事,证件我们就不看了,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再看吧。不过你要记住,只要努力就能实现梦想!”我学着中学班主任训导我们的样子,严肃地说道,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你”他指着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成杰也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这时墙上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成杰警惕性高,拿出匕首往上扔去,“砰!”一道火花我和大头之间的地下闪过。
“糟糕,他们爬过来了!”
那个黑影中了匕首掉了下来,接着又是一个黑影出现,沙哑的声音叫道:“他们还在这里!”
我抓了一把泥巴往他洒了过去,同时大喊:“跑!!!”
远处也有灯光射将过来,灯光乱扫,数量非常多!
他们出来追我们了!
“我们分开跑!有机会再见!”成杰对我们说了这话,朝大头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瞄准一个方向跑去。
大头扭头就跑,边跑边说:“那个谁,忘了问你名字了,你说请我吃饭可别忘了!”
我也是边跑边喊道:“我不知你在哪,怎么请你吃饭?”
我们分开跑,距离越来越远,声音飘渺不定,我听到他说:“你看见了我的名字,去警察局找我就行了!记住啊!”
第二十五章 回家路上()
我跑得筋疲力尽,喘气如牛,后面的灯光被我甩地远远的。
“呼终于甩掉他们了!”我跑到了一条街区,在路边停下来弯腰喘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夜深人静,街上行人非常少,一看见我就躲得远远的,他们的表情很奇怪。
我疑惑地往身上看了看,手臂有些擦伤,但是上面没有血迹,他们怎么看疯子似得看着我。
一阵凉风吹过,屁股凉飕飕地,糟糕!屁股后面只有一些碎布,恐怕大半屁股都露出来了,一个男人光腚夜奔,什么脸都丢光了!
我的脸开始发热,双手捂着屁股躲进黑暗里,背靠着墙,浑身衣衫不整,有些地方破烂,脸上一定很脏。
本来想找个旅馆住下来,这下可怎么进去。
我正唉声叹气,走过来一对情侣,女的一脸同情地看着我,拉了拉男的胳膊,指了指我,说了几句话,男的表情很无奈地朝我扔了两个一元硬币。
我愣住了,那对情侣走了老远我才醒悟过来,拾起地上的硬币,心中很复杂。
妈的,我现在的样子有那么惨么?
不行!必须赶紧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这样子实在太丢人了!
我起身往街里面走去,离我大约一百米有宾馆的招牌,很好,就去那里住下吧。
我厚着脸皮在街灯下走了几十米,突然有一个人从那个招牌下跑了出来。
昏黄的街灯下,他表情恐惧,双眼圆睁,好像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疯狂地往我这边跑过来。
他一边跑一边叫道:“死人了!有人自杀了!!”
有人自杀了?我表情一变,停下了脚步。
他仿佛没看见我似的从我旁边跑过,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不断地喊叫,看来真的被吓到了。
接着宾馆陆续传来尖叫声,几个人穿着内衣跑了出来,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我有些发怵,难道自杀的人那么恐怖吗?
一阵呜哇呜哇的警铃声响起,唤醒了沉寂的街道,接着救护车也呼啸而来。街边开始有人过来看热闹,我也慢慢走到人群后面往里看去。
“又是自杀的?我刚睡下就听见有人喊,吓得我根本睡不着!”
“我都睡了有一会了,被警铃给吵醒了,真的是有人自杀了?”
“是啊,这是本月第二个自杀的了吧?”
“这条街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自杀了?”
“你不知道,现在的精神病人越来越多了,我听说上一个自杀的人死状非常恐怖,他在夜里把自己的腿给锯断了,你说不是疯子谁会干这事?”
我听得心惊,这条陌生的街道自杀的人突增,会不会跟“死亡迷雾”有关?我看到的种种迹象都告诉我这东西是祸害人间的潘多拉魔盒啊,大山哥他们竟然把它打开了。他们知不知道自己造了多大的孽?
救护人员从宾馆里抬出一具尸体。
尸体用白布盖住,看不清死状,但是刚才正交头接耳的围观人群却猛地一静,有几个腿都抖了。
那盖在胸前的白布完全被染成红布,而且往下凹了一大块,好像尸体的胸部被挖掉了一样,抬担架的救护人员脸色难看,急匆匆地往救护车里冲,生怕多抬一会儿。
由于他们脚步太快,担架一颠一颠,晃出了一只血手,手上的指甲不知被什么东西拔掉了,每个手指的指尖凹下去血肉模糊的一小块,还往下滴着血,让人触目惊心。
我看得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的非常后悔走过来。
旁边有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死者家属。乘客下去后,我飞快地钻了进去,让司机最快速度开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刻了!
司机是个年轻男人,他一边开一边问我:“刚才是不是有人自杀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督促他开快点,同时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这是自杀事件。
“我来这地方二十几趟了,自杀的我起码知道有五个。”他摇了摇头,一副不堪回首地样子,“唉,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有时候在路边吃顿饭都能听到谈话说谁谁自杀了。我每次拉客人,都要当心乘客会不会突然跳出去。你说这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啊!”
他唉声叹气,好像美好生活被那些自杀的人给搅乱了。
我被他说的一乐,心情缓和了许多,笑道:“没想到你们的哥已经早有防备了。”
他苦笑地说:“唉,工作么,现在可是越来越不好干喽!”
开过一个街道,我隐隐约约听见远处的警铃声,此起彼伏,声音来自神康药业那边,好像是警察大批出动了。
“今晚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来的时候路过警局,就听见有很多人的声音,难道有什么大案子?”司机疑惑地说。
我听了心中了然,估计他们是去神康药业了,大头说的不错,也许我现在回家是安全的。
我放下心,告诉司机只管开车,早到家我多加钱,他笑着点头,速度加快。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后猛然停了下来。
我被他猛踩刹车给甩得五脏差点移位,骂了一声:“你会不会开车啊?”
他表情僵硬,没有说话,只是害怕地看着左前方。我很奇怪,于是顺着他的方向也看了过去。左边开来一辆迷彩越野卡车,后面跟着十几辆差不多的卡车。
“那好像是军用卡车吧?”我不确定地问道。
他们往这边开过来,离得近了,我看见卡车后面坐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大晚上的运这么多士兵,他们这是要去干嘛?
卡车过去后,我看见后面一辆六个轮胎的怪物,也当场惊呆了。
是装甲车!军队这是要去打仗吗?
神康那边有警察围剿,不需要军队啊,这大晚上的他们要开去哪里?
我和司机愣愣地向相向而过的军队施注目礼,卡车上的士兵表情凝重,看了我们一眼就扭正了头。
军队过去了许久,司机回过神来,惊恐地说道:“今晚不知道出什么大事了,又是特警又是军队。”他快速发动车子,急促对我说:“不行,我得快点回家,跟我老婆孩子呆在一起。”
我听了着急道:“那你也得先把我送回家啊!”
“你系紧安全带。”他点点头,车子加速飞驰而去,车速极快而且毫不见他减速,我害怕地抱紧座椅。好在夜晚没多少行人和车辆,闯了不知多少红灯,只半小时我们就到了景华小区。
“呼呼”我被这半小时的飚车吓地魂不附体,把钱给他,赶紧跑下去,出租车飞速倒车撞倒路旁的垃圾桶,径直离去,眨眼就看不见了。
“今晚好不容易逃出来,差点被这个出租车司机吓死,娘娘的,下次打死我都不坐这人的车了!”我恨恨骂道,就算是晚上没几个人,我也有好几次以为要翻车了。
我静下心来回到家,急速的心跳缓了下来。
躺在床上我毫无困意,刚才看到的军队要到哪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连装甲车都惊动了这件事一定非常大。
还好,他们去的方向离我这里很远,应该不会波及到这里。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掏出手机。
叶医生还是没有下落,不知她跟神康有什么瓜葛,但愿这次不要牵扯到她身上。
我叹了口气,看来一直指望的约会是别想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昨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屋里已经大亮,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上午12点了。
我起身下去吃饭,随便找了家快餐店,前面两个人边吃边谈,他们说的话中有“神康”两个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看新闻了吗?今早神康的老总张青被警察逮进去了,连神康药业也关门了。”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我当然看了,新闻上说是他们生产违禁药品,但是他们还有其他卖得很火的药,不至于关门吧。”另一个女人有些不信。
“你看看新闻就知道了,我大爹的外甥在跟他们合作的一家医院里工作,听他说,医院里有关神康的药品全部被销毁了。”中年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女人有些信了,可还是疑问道:“可有些药我听朋友说很有效果,为什么要全部销毁?”
中年人神秘地小声起来:“我听说神康在研制新药的时候害死了不少人,也许是因为这些药全都是沾染了血的原因吧!”
那个女人听了仿佛被吓到了,不再说话,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开始说一些笑话逗她。
我听了心中一动,用手机打开网站,几家门户网站的新闻头条与神康有关。
我选了一条新闻点进去,内容的确和前面的中年男人说的一样,不过对于生产什么违禁药品,神康为什么关门都语焉不详。
点开几条新闻都一样,我有些疑惑,难道是因为事情太骇人听闻,所以把重点都掩盖了吗。
至于图片只有张青被押解带进警察局的一张,他失踪这么久,警察竟然只一晚上就逮到他。不过也有可能说明这是一次筹备周密的计划,其实张青已经被警察完全掌握了行踪。
我查找了很多有关新闻,没有叶医生的消息,但是不管怎么样,出了这么大的事,叶医生应该回来了吧。我决定吃完饭就去康心医院找她。
第二十六章 痛苦()
“叶医生还是没来?”我站在前台前失望地说。
前台还是那个小姑娘,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她安慰我道:“叶医生可能去其他城市看病人去了。”
“那也不可能几天都没有消息啊!”我丧气道。
她也叹了一口气,“神康的张总被警察带走了,也许叶医生伤心得不能工作吧。真是好可惜啊!”
我使劲拍了一下前台的桌面,气恼道:“你能不能不说他们俩怎么怎么样,他们是不会在一起的!”
“是啊!”小姑娘点头同意道:“神康药业倒闭了,张青也成了阶下囚,叶医生一定看不上他的!”
““我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算了,这里问不到东西,我还是走吧。不过走前我问了一下叶医生的住址,她现在在家也说不定。
叶医生的家住在市中心的一间公寓里,公寓在三楼,我到了二楼,往三楼上了几阶楼梯,从上面走下一个灰衣男子,头戴黑色帽子,帽沿压得非常低,看不清眼睛,嘴上捂着一个口罩,把一张脸封地严严实实的,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他从我身边下去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烟味和夹杂在其中的酒精味,被刺激地受不了,皱着眉捂着鼻子快步上楼去,依稀记得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