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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
见过苏绍南几次,他还是头一次这般落魄。
电梯到达楼层,苏绍南挥手说着回见,江沅抿唇知道他是喝醉了。
看了眼手中的餐盒,他又望向童嘉言关上的门
第53章 全服第一大神是我老公()
江沅抬手准备按铃,门却先一步打开。童嘉言靠在玄关墙壁处睨着他,“进来,陪我喝酒。”而后站直身体,转身走向餐厅。
江沅进去之后反手带上门。
童嘉言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他,比较满的那杯留给自己。
江沅坐在她对面,接过酒杯说道,“我不会喝酒。”
“那你看着我喝。”
话落,杯中红酒一仰而进,液体滑过喉咙,童嘉言只觉得辛辣苦涩。
皱了皱眉,她仔细端详红酒牌子和年份,嘴里念叨着是不是买到了假酒。
江沅一言不发的望着她,眼眸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又来送蛋糕啊。”童嘉言余光扫着桌上的玻璃食盒,倒了第二杯酒。
江沅点头。他仅是看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
这人真是无趣童嘉言歪着身子,轻轻摇晃红酒杯,一双妩媚的眼眸定在对面,“说点什么吧。”
“说什么?”
江沅坐的是苏绍南刚刚的位置。
他自然地收拾餐具,通过盘中残留的食物判断他们晚餐吃的毛蟹年糕和雪菜豆腐羹。这是童嘉言最拿手的两道菜。
“随便说些什么吧,不然怪无聊的。”
她和江沅大多数独处时没什么话,但是此刻的气氛太过压抑,童嘉言想听些声音。
江沅收拾干净面前的一小方区域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一番,眼眸随即明亮起来。
然后,他用着苏到极致的声音读新闻!
童嘉言抿着红酒,仅有的一丝醉意在听到哪两国领导人会晤,哪个地区闹了旱灾后,消失殆尽。
“江沅,我不想听这个。”她无奈的扯动嘴角。
江沅停下来,几秒后又读了娱乐新闻。
出轨,劈腿他读的兴致勃勃,甚至随着剧情发展时而皱眉时而升降音调。
牙齿咬着杯子边缘,童嘉言看他越读越来劲。
当他休息片刻,缓缓嗓子准备再读嫩模圈新闻时,她及时的制止,“我不想听新闻,我们聊点别的。”
江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机,表情里似乎还透出一点遗憾之意。
童嘉言打包票这是继看爱情电影之后,她帮江沅解锁的第二乐趣。
果然,他在她家是学不到好。
一杯红酒少了三分之二,童嘉言托腮看江沅,“聊聊你吧。”
江沅五指弯曲搭在餐桌上,白嫩的肤色和咖色餐桌形成鲜明对比。他挑起了一侧眉毛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童嘉言想了一下,“说说你为什么不爱说话。”
“没什么话想说。”
江沅轻描淡写,面儿上没有一丝波动。
江母曾说过,他从上学开始就是学霸级人物,智商永远在线,所以在玩别的孩子只知道玩过家家的年纪,他已经会算复杂数字了。
就连喜欢的玩具,都是令成年人苦恼的益智玩具。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学习和钻研。
童嘉言想:高处不胜寒,大抵说的就是江沅这种人。
仅剩的三分之一红酒也见了底,童嘉言准备再倒一杯时,江沅拦住了她。
童嘉言怔仲的抬眸,恰好对上江沅的投过来的目光。
他左手拦她倒酒的动作,右手在纸巾盒内抽出纸巾,手臂越过桌子去擦她的唇。
轻柔的,缓慢的,他为她擦拭着嘴唇上残留的红酒液体。
看他与苏绍南极为相似的眉眼,童嘉言突然开口,“苏绍南刚才吻我了。”
瞬间,她感到唇上的力道加大了些许。
“你亲过女孩子吗?”
她抢过纸巾自己擦嘴,同时也放下了红酒瓶。
江沅摇头。
猜也是这样的答案。童嘉言觉得无趣,要江沅回去,说她要打游戏。
落地时钟指针指向九,‘水元君’已经下线了。
童嘉言打开电脑,等待着游戏界面进度条加载完成。
另一旁江沅没打算离开。他收拾餐桌后,把碗碟放在洗碗机内看洗刷效果。
“还真是把这当自己家了。”
童嘉言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
江沅整理好一切后,关掉厨房和餐厅的灯,端了盘水果来客厅。
像往常一样,两人并坐在沙发上。
见他盯着挡住摄像头的创口贴发呆,童嘉言输入帐号密码,为他答疑解惑,“我怕你这种技术控偷*窥。防患于未然。”
“”
江沅冷眼睨她。
童嘉言耸肩,“坏人那么多,我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
“那你最好把手机摄像头也挡上。”
“”
这回轮到童嘉言冷面冷眼了。
“你什么意思?你存了我的号码,不会想黑我的手机吧?”
江沅在北京玩了失踪后,童嘉言第二天就找时间和他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现在看来,着实令人不安。
江沅瞥她一眼,随手剥了橘子吃,“不值当。”
言外之意:你手机里的东西才不值得我费心思。
这人真是不见外又不要脸!
童嘉言撇嘴,转头去看游戏页面,然后意外发现‘水元君’还在线上。
……怎么还没下线?
发过去消息后,童嘉言指着电脑对江沅炫耀,“迎战天下玩过吗?全服第一的大神是我老公。计算机玩的比你溜。”
江沅优雅地把橘子瓣放入口中,淡然开口,“你们见过?”
“仍在努力。”
“那他就成了你的老公?”说到‘老公’二字,江沅生硬的停顿一下。
大抵是觉得肉麻。
“‘水元君’游戏中那么完美,本人也不会差到哪去。”
最起码声音好听就是加分项。
“也许本人很差。”江沅漫不经心的脱口而出。
童嘉言却听的当真,顿时飞过去凛冽的眼神,“别说我老公坏话。”
护夫狂魔上线了。
第54章 你也想扒我衣服?()
江沅看她这护食的模样,嘴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清浅迷人。
童嘉言伸手去戳他的嘴角,要他没事就多笑笑,别整的禁欲范儿十足。
“禁欲?”江沅显然不懂她口中的新名词。
童嘉言见‘水元君’不回复,便关了电脑耐着性子对他解释,“禁欲和高冷差不多,就是像你这样长得好看的人,即便冷着一张脸把衬衫纽扣系到最后一颗,也想让人扒掉。”
听到那最后两个字,江沅的神色染上几分羞涩。
童嘉言后悔自己用了这么兽性的词。
“总之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知道就行。”
别总像个傻子似的瞎问!童嘉言忍着没有说出这句话。
“所以你呢?”江沅的眼神如同孩子一般澄澈单纯。
“我什么?”
“也想扒我衣服?”
“”
童嘉言的视线情不自禁游离到他衬衫衣领处。
他没系住所有的扣子,还留了两颗,隐隐约约的露出白色细致的肌肤。
在暖橙色灯光的照耀下,江沅歪头的样子透着三分认真六分天真,还有一分的邪气。
这种殿堂级神颜足以使任何一个女人沉迷。
自然,童嘉言也不例外。
“这样就不想了。”用遥控器调亮客厅灯光,她这才冷静下来。
对着苏绍南的脸都没这样失神,面对和他长相相似的江沅,她倒险些被话语勾着走。
“江沅,你有时候单纯的让人特别生气。”
正因为知道他只是单纯,童嘉言才不把他当作流*氓。
而这种单纯,也会衬得她有点无耻,教唆江沅不学好似的。
抢过几瓣橘子,她泄愤似的一口吞掉。
这样的童嘉言,有点孩子气。
江沅问她,“你为什么不喜欢笑?”在记忆中搜索画面,她好像没真的笑过。
“没遇到好笑的事情。”
就算开心,只是勾勾嘴角就够了吧,难道要咧着嘴角笑的露出牙花?
童嘉言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
更何况,她也没遇到什么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
现在想想,她怎么活得这么清心寡欲?
比起程贝锦那样活力四射的大学生,她就跟遁入空门似的。
江沅沉默不语,又拿出了手机。
眼见他要在浏览器里搜索内容,童嘉言立马拦他,“你又干什么?”
她特别害怕江沅这个动作。他总能做些令人无法招架的事情。
比如上次找人装修她的厨房。
再比如刚刚找新闻读。
“找笑话。”江沅不出意外的给出惊人答案。
童嘉言认输,“能不能不要我说什么你都这么当真。难不成我要你给我转一万块钱,你也做?”
“哦。”江沅若有所思的盯着手机屏幕。
接着,他通过童嘉言手机号码,查到她的银行卡信息,并且根据记录判断哪张卡是她经常使用的。
而后给她转了一万块钱。
这一番动作惊的童嘉言无法镇静。
江沅问她,“你还想要什么?”
她哪还敢再要些什么?童嘉言庆幸自己用一万块钱举例,若是随口说个几百万,江沅还不得把银行系统黑了。
把钱在微信上给他转回去,她是彻底清楚了江沅的脾性,也终于明白自己说话的分量。
第55章 三人同坐一辆车()
童嘉言次日起床时间比往常晚了些。
用手按压着酸痛的脖子,她趿拉着拖鞋去冰箱取了瓶矿泉水喝。
带着凉意的水流缓缓从口中流入,干涩的喉咙才有几分缓解。
江沅昨晚过了十二点才上楼,待她入睡时差不多已经一点。
睡眠严重不足,外加酒精的后劲,童嘉言一早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身体每个部位零件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压根不听使唤。
童母打来电话时,她正在衣帽间挑衣服。
“妈,这么早什么事?”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她从衣架上取下一条裙子放在身前比划。
“言言啊,妈妈这周末去看你,给你做点好吃的。”
“妈,今天才周一,周五告诉我也来得及啊。”
童嘉言把裙子搭在一旁,又去选相搭的鞋子和包。
“我这不是想让你叫着江沅一起嘛。
你提前跟他说,然后约好时间。搞计算机的忙,要早早地告诉他。”
童父不知在一旁说些什么,童母叫他别打断自己,“还有啊,叫着他母亲一起来吧。人家不总是给你做蛋糕。邻里邻居的,总要相互照顾。”
还要叫着江母?
童嘉言立刻想到‘会亲家’。
她亲妈不至于这么着急吧?
“行,我去问问。来不来就是人家的事。”
终于选好了一身穿搭,童嘉言调开话筒扩音,随手把手机搁置在柜子上。
“你邀请人家时可要显得诚心一些,别好像随口问问似的。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请他们吃饭。”
“那怎么不去饭店?”
“在家里吃不是显得热闹,哎呀,好了,你就记得告诉江沅啊。妈妈要和你爸爸出门了。”
童嘉言还不等说句再见,电话里面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
关掉手机,镜前的人无奈地摇头。一大早来电话就是为了要她请江沅?
江沅果真有魅力。
对着镜子打量几番,童嘉言随手拢了拢头发,而后拿着包出门。
她正准备关门,一道身影突然闪了出来。
苏绍南的出现在她意料之内。
“言言,我错了。”
他讨好似的递过去一大束玫瑰花,眼神着还带着小小的不安。
童嘉言掠过去一眼,呦,好大的手笔。
“费这么大心思道歉,还特意从国外订花。”童嘉言开大门缝让苏绍南把花送进去。
生气归生气,她可舍不得糟蹋这么贵的东西。
这个品种的玫瑰花应该是昨晚从法国庄园摘下来,乘着专机由人一路护送过来的。
花苞还没绽开,上面沾着露水。
算算时间,苏绍南是昨晚离开她家之后订的。
摆放好玫瑰花出来后,苏绍南关上门,转身对童嘉言诉说自己的诚心与不易。
“言言,这花是我托了好多朋友才订上的。要不是有交情,有钱都买不到。看在我一夜未睡,花钱费心思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
他无赖地堵住童嘉言去路,非要求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