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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联系物业去处理走廊卫生,她又打了电话给苏母。
苏母得知苏绍南喝醉之后,反应和江母一样,先问儿子为什么喝酒。
童嘉言回复和刚刚同样的话:他是和朋友喝的,原因不明。
她也很好奇原因,为什么两人喝酒喝成这样。
一个找错家门,另一个直接醉倒在路上。
“言言,地址发我,我现在开车去接他。”万幸,苏母没把麻烦丢给她。
童嘉言开车到达时,是和顾谨结束通话半个小时后,顾谨和顾诺还在原地等着。
大概是怕苏绍南着凉,顾谨已经扶起了他。
童嘉言下车就看到苏绍南软绵绵的歪在人家肩膀上。
“嘉言,你来了。”顾谨神情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学长麻烦你了。”
顾诺抢在哥哥前面,先回道,“当然麻烦,你的朋友凭什么让我哥受累。”她站在一旁不满地环胸。
见她也守着苏绍南半天,童嘉言没回击什么,只是道了谢。
她这一声谢谢,惹得顾诺轻嗤。
“学长,你帮我把他扶进车里吧,他妈妈一会来接他。”
总靠着学长也不像样,童嘉言提议先把苏绍南弄到她从车里。
顾谨和她忙活完之后,递给她一个黑色皮夹。“你朋友的。”
喝到把自己钱包都弄掉,他们今晚是喝了多少酒?
童嘉言把皮夹塞回到苏绍南口袋里,意外惊醒了他。原本沉睡的人此刻半眯着双眸喊她,“言言,你来了啊。”
这家伙倒是比江沅强点,还认识人。
“苏绍南,你真是会给我添麻烦。”童嘉言抱怨着,又随手扣上他的衣扣。
苏绍南?顾诺听到这三个字后,倏地瞪大了眼眸。“他叫苏绍南?”
第62章 苏绍南掉马甲?()
顾谨也突然回过神,他前两天刚刚在北京和童嘉言说过顾诺师父的事情。
这么巧,她这朋友就叫苏绍南?
“嗯,他叫苏绍南。”
童嘉言还没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
直到顾诺问她,苏绍南玩不玩迎战天下,她才反应过来。
“这个我不太清楚。”童嘉言给出这样的答案。
毕竟这种游戏师徒相认的事情,最好由苏绍南本人亲自说。
不料她前脚打掩护,苏绍南随后借着酒意拆台,“玩游戏。”
吐字虽然不怎么清晰,在场每个人还是听到了他的话。
顾诺立马追问,“你游戏id是不是‘南城有童话’?”
南城有童话?
童嘉言咂舌,他玩女号就算了,名字怎么也这么女性。
忍不住瞥一眼车内的人,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回应顾诺的是沉睡中的呼吸声。
“我还没问清楚,他怎么就睡了。”
顾诺不死心的想要去叫醒苏绍南,却被突然的车灯晃了眼。
红色玛莎拉蒂停在面前,车上走下来一位穿着华贵的女人。
“阿姨,您过来了。”童嘉言率先打招呼。
苏母过来看到自己儿子烂醉如泥,心疼地皱起眉头,“他这两天怎么总喝酒,身体都要垮的呀。”
的确,苏绍南连着醉酒两天。
看到两张陌生脸庞,苏母又问,“嘉言,你们和绍南一起喝的吗?他有没有说什么?”
“不是,和他喝酒的朋友已经走了。我也是接到电话赶来的。”
“什么朋友这么不靠谱。”苏母神色不悦,说苏绍南回国之后不会乱交了什么酒肉朋友吧。
童嘉言自然地为江沅辩解,“两人都喝多了,发生什么了估计完全都没在意。”
想到醉倒在她家的人,童嘉言开始心疼自己那双鞋。
顾谨后来又帮童嘉言把苏绍南从她车里转到苏母车内。
苏母得知他们好心留下来帮他照看儿子后,表达了自己的感谢,然后拉着童嘉言走到一旁说了些话。
“嘉言,我和你苏伯伯最近闹了不愉快,绍南心情可能不好,你要帮伯母看着点他。”苏母语气略带疲惫和无奈。
苏家夫妇又吵架了?
自从苏绍南回国后,听到他们吵架的次数可是有点频繁。
童嘉言保证自己会关心苏绍南,苏母这才放心离开。
“嘉言,既然没什么事儿了,我和诺诺也回去了。”苏母走后,顾谨也说要带着顾诺回去,
“学长你们住哪,我送你们。”
“不用了,就在附近走过去很方便。你快点回去吧,当心感冒。”注意到童嘉言头发还是湿的,顾谨体贴地说道。
顾诺在一旁受不住的翻白眼,“哥,你怎么不关心你妹妹穿的这么少。”
顾谨当即脸红一片。
童嘉言没再挽留,“那学长你们慢走。今天麻烦你们了。”
“也是恰好碰见,不然你那位朋友可就要在地上躺上一夜。”
听顾谨提到苏绍南,顾诺又问童嘉言,“你知不知道他的游戏名?”
本来不知道。刚刚知道了。
南城有童话。难怪苏绍南一直不肯透露id名,原来是起这样女性化的名字。
“不清楚。”童嘉言没兴趣凑两人热闹,保持原来回答。
“不说朋友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顾诺冷哼一声,而后扭着纤细的腰肢离开,催促顾谨也快一些。
顾谨和童嘉言道别之后,跟上了自家妹妹。
刚才还热闹的一圈人只剩下童嘉言自己。
而家里还有个大麻烦在等她。
第63章 江沅喝醉之后()
童嘉言打开家门,惊诧地发现门口没有江沅的踪影。
正想着他是不是酒醒后回家了,就听见洗手间内传来的呕吐声。
原来是自己去找地方吐了,算他懂事。
童嘉言对那双鞋子的事情略微释怀了。
她换鞋进洗手间,看见江沅因用力咳嗽而涨红的脸都替他难受。
不会喝酒的人被拖去喝了这么多,也是难为他了。
“江沅,你没事吧。”她站在他身后,扯出一条长长的卫生纸递过去。又接了一杯清水给他。
江沅本想摆手说自己没事,结果一个字没说出来,又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童嘉言伸出手想要去拍他的背,手掌悬在半空中却没有动作。
何必关心他呢?
如此想着,她又不动声色的缩回手,强压内心一闪而逝的心疼。
江沅吐到最后已经是干呕,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趴在马桶边缘,他闭着眼睛,模样是颓废的美感。
即便这样狼狈,童嘉言也没在他的相貌上发现什么瑕疵。
“童嘉言”他嘟囔些什么,童嘉言听不清,只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喊我干什么?”
她放下水杯蹲下身,视线与江沅平齐。
江沅微微睁开眼,漂亮的眼眸中染着醉意。
只见他勾起唇角,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真切的笑意,弧度比以往更大,笑意比以往更甚。
他笑的温柔明亮。就那么一瞬间,童嘉言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刷过一般,酥酥麻麻。
原来,他真正笑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看。
就这样望着江沅,童嘉言眨了下眼,什么都说不出。
那抹笑荡漾在她心间。
这还是第一次,对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仅是一个笑容就把她征服。
江沅嘴唇发白,脸色在酒精作用下却是一片红晕,整个人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迷人的要命啊。
她竟然犯了花痴?
童嘉言拍拍脑袋,清醒过后想要起身。
刚要站起来,江沅抬手拽住她的手腕。
她直接脚底打滑,跌倒在地,屁股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亲密接触。
江沅一双眼睛泛着醉意和笑意,他枕臂趴在马桶边缘的模样都有种拍杂志封面的既视感。
连马桶也显得高级起来。
“童嘉言。”
这回他是清晰地喊出这三个字。
童嘉言索性坐在了地上,瞪眼问道,“酒醒了吗?”
“我没喝醉。”
江沅这样回答,她就知道他醉得不轻,且没醒酒。
“难为你醉成这样,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童嘉言冷哼。
江沅酒品倒还不错,吐完就乖乖待着,不会撒泼耍酒疯。如果他真那样做,童嘉言一定会赶他出门,江母的面子也不会顾及。
在她这样想着时候,江沅已经抬手去摸她的脸,声音喑哑低沉且性*感,他说,“你是我媳妇儿啊。”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眼里是童嘉言完整的脸部倒影。
以致于给她一种‘他的眼里全是她’的错觉。
童嘉言顾不得沉醉在迷人的声线中,直接开口反驳,“谁是你媳妇,江沅,你要不要脸?”
第64章 谁和他结婚了?()
媳妇儿?江沅还真是厚脸皮且不怕死。
童嘉言甚至怀疑他和苏绍南酒后研究过‘媳妇’这个称呼。
怎么两人是如出一辙的不要脸。
“都结婚了,怕什么。”江沅的指腹来回摩擦她的脸蛋,温热的触感瞬间爬满脸颊。
童嘉言扫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耍酒疯,谁和他结婚了?自闭症没治好,又添了幻想症一项。
好在江母此刻不在,不然她还解释不清楚两人关系。
江沅再度强调自己没有喝醉,然后嘟囔几句语音不清晰的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喂!”童嘉言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这个人喝醉酒的样子真是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媳妇这种亲密的称呼都能叫的这么自然。
羞涩腼腆的江沅喝醉之后怎么是这副样子?第二人格吗?
实属难得景象。
童嘉言拿出手机对着江沅睡颜拍了视频和照片留证,想着以此逼他卸下那副高冷的表情。
江母回来时已经过了九点半。
她眉目之间透着疲倦和担忧,急切地问江沅情况。
“他没什么事,在房间睡着了。”
童嘉言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江沅拖到客房。
他睡的很沉,完全是靠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弄他到床上。
“嘉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江母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道谢。
即便听到很多次感谢的话语,童嘉言还是感到不适。
“江姨,别这么客气,没什么麻烦的。”
“好孩子。那我去叫江沅起来。”
两人一同走进客房,见江沅睡的很熟,童嘉言不忍心叫他。
“江姨,就让江沅今晚在这吧。”
这样的处理结果自然最好,江母也不忍叫醒自己的儿子。
只是她望向童嘉言,眼里更增添了愧疚,“你平日给江沅治疗,现在还得照顾他,我们总是给你添麻烦。”
江母说的真诚,说到动情之处还去抓童嘉言的手。
她对童嘉言的印象是越来越好,感激和喜爱已经逐渐取代了她眼里曾经的客气疏离。
“嘉言,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先上楼了。”
江母见时间不早,便说不打扰她的休息。
童嘉言送她到门口,想到童母早上打来的电话。“江姨,这周末我妈过来,说想请您和江沅在家吃饭。您看看哪天合适。”
童母对这件事特别上心,中午还特意发了信息提醒她。
她打赌自己要是邀请不到江母和江沅,亲妈绝对会大义灭闺女。
江母经不住童嘉言热情邀约,提前表示感谢后,说自己周六晚上有时间,江沅周末白天去画室,晚上也就回来了。
童嘉言知道江沅会画画,可是不知道他竟然每周固定时间去画室。
甚至,在这寸土寸金的三环内,他有一家自己的画室。
看他的画画水平,的确像是专业水准。那张她画像的涂鸦,至今还夹在病历本内。
提及了画室,江母有些难为情的对童嘉言说道,“嘉言,阿姨还有一件事拜托你。”
第65章 刚才怎么不知道害羞呢()
童嘉言不喜欢别人用拜托,麻烦这类的字眼。
这种话一听到就知道自己有了麻烦。
不过在合理的条件下,她几乎不会拒绝对方请求。
程贝锦说她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江沅画室只有一个男孩子跟他学画画,其余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待在那里。我怕时间久了人就闷坏了,就想着你要是周末有时间去看看他。我想这对治疗应该会有帮助吧,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总比自己闷着强。”
江母一门心思全在儿子身上。
童嘉言难以想象,江沅的性格给江母带来多少自责感。
她一直把江沅病因归咎于自己,所以想尽一切方法治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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