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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咒印蔓延全身之后,就能清晰看到它们在跳动,他们在叫嚣着,使得苏卿怜面目狰狞不像是个人。
“天选者杀了我的哥哥,为儿报仇,我父亲有什么罪?却要把这种痛苦植入我苏家的血脉之中。”苏卿怜满脸全是痛苦,看得让人心生不忍。
秋小落试图上前安慰一番苏卿怜,却不想她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苏卿怜给拦了下来:“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任何人都不需要。陈数,我只问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山门。这世上能让朱客开口主动告诉你天罚剑下落的人,只有我。”苏卿怜的面目冷淡的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那是她心底里最深的痛结成的冰,永远永远,都化不掉了。
陈数的的确确是在赌气,可同时他也是逍遥游的掌门,说到底他仍然要为逍遥游负责。因此,他长长吐了一口气,收起自身所有的心火之力,朝苏卿怜一拱手:“花主请。”
苏卿怜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理都不理陈数,欣然接受了陈数的邀请,同时一只手清清捉住了秋小落,将秋小落一起带走了:“朱客被管在哪里我不知道,还要请姑娘引路了。”
秋小落见她客客气气的,而且那些咒印全数褪去了,便放下了心。
苏卿怜就是再怎么不讲理也是一个江湖人士,做事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法则的,总不会拿她秋小落开刀。。
秋小落带着苏卿怜一路脚步不停,很快就到了罚室上。
此时在里面的人是寒逸,这样一来反倒省去了一到麻烦,苏卿怜一次就能见到自己两个不争气的手下了。
罚室之内,朱客和寒逸不知道先前聊了些什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苏卿怜的身上,这一把话头拐到顶头上司上,这俩人的嘴角可就没了把门得了,那是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苏卿怜在外头听了好一会儿,听得面色森冷却仍然感觉不到什么杀意,然而秋小落就在苏卿怜的边上,因此她清楚看待了苏卿怜眼慢步的杀意。
外头,苏卿怜的杀意都快要压不住了,里面,这俩人对苏卿怜的控诉还是滔滔不绝的,别说苏卿怜了,秋小落听着都不由得皱了眉。
等到他们俩甚至开始聊到母夜叉苏卿怜这辈子都没人要的时候,苏卿怜终于忍不住了,燃起心火之力直接将罚室的墙壁给洞穿了一个洞,带着秋小落钻了进去。
这罚室可是用上好石料制造而成的,一般人就是把心火之力全都聚集在指尖上,都未必能穿开这个石料的表皮,正是因为这样,逍遥游从不担心关押在罚室的人会越狱而出,从来都只是在罚室的大门口派人把守也就是了,没想到苏卿怜居然用心火之力轻易洞穿了这块石料,愣是挖出了一个足以让俩人并肩而过的大洞。
朱客和寒逸吐槽得正爽,哪儿想得到正主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寒逸与朱客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如纸,甚至没用上一个眨眼的功夫,可见苏卿怜的出现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俩人几乎是同时跪倒在了地上,冷满身对着苏卿怜连连扣头:“参见花主,花主万寿安康。”
“万寿安康有什么用?不还是一个没人敢要的母老虎?等到年老色衰,就更不会有人敢要我了。”苏卿怜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冰刀,非常不客气得扎在这俩人的心上,把他们给扎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敢唯唯诺诺跪着,连看都不敢看苏卿怜。
“花主说笑了,说笑了。谁能娶了花主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花主自己自视甚高,寻常男子您定然是看不上的,因此才有了这样的传言在满城花内流传,花主放心,等我们回去,一定会严查是哪些碎嘴的在背后胡乱嚼舌根,抓到了就杀,绝不会烦扰到花主。”朱客强烈的求生欲让他马上想到了一个说辞来搪塞苏卿怜。
若是他们不是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才进屋,说不准朱客的说辞还当真能让苏卿怜相信。可是她和秋小落是亲耳听到的。他们亲耳听到这俩人自己起的头,自己骂起了苏卿离,甚至还说她是没人要的老处女。
这每一句话她们俩都听得清清的,朱客这话能不能信,苏卿怜的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我还真不自视清高,是个男人我都看得上,毕竟前头那些男的或多或少都被我给整废了。”苏卿怜的话跟撒旦一样,听着就让人发怵,然而朱客和寒逸是知道的,他们知道,苏卿怜曾经带回满城花的男人,从来都是不出半个月就非死即伤。
要不是因为如此,朱客和寒逸俩人怎么敢腹诽苏卿怜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花主神威,令我等项背。”俩人连忙磕头。
苏卿怜却不吃这一套,反倒瞅着他们俩,笑容突然变得温和了起来:“你们俩不如就挑一个出来做我的夫君好了,反正我嫁不出去你们俩也娶不进来,咱们三个天煞孤星在一起,说不准就能冲淡命格了。”
“花主开玩笑了,我们配不上花主万分之一,花主切不可屈就。”朱客与寒逸一听苏卿怜这么说,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他们使出了吃奶得劲儿谢绝苏卿怜的一番“好意。”
秋小落看着他们三人,只觉得自己跟看了一出年度大戏一样。
第204章 仇人相见(7)()
朱客与寒逸被苏卿怜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俩人满脸痘写着拒绝,显然是怕极了苏卿怜了。
秋小落心说这苏卿怜看起来的确是泼辣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手下给吓成这样吧?
“既然你们都不娶,那你们在背后议论我,要怎么治罪?嗯?”苏卿怜见这俩舵主都被吓得面色铁青,闲闲问道。
“任凭花主发落。”朱客与寒逸被苏卿怜给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哪儿还敢有二话?
“既然如此,寒逸,把无颜给我。朱客,天罚剑在哪里?给我。”苏卿怜一说话,两句话都抓在了命门上。
“这”朱客与寒逸都犯了难。若不是朱客现在已经落在逍遥游手上了,交出天罚剑到也没什么,可现在逍遥游的人对他已经深恶而痛绝之了,天罚剑就成了他的保命符,如果交出来,朱客自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加上秋小落等人这两天对他的精神上造成了不小的冲剂,朱客现在隐隐都有些神经质了。
相比之下,寒逸也不愿意交出无颜,因为这是他隐瞒了花主的一个实例,有一有二就有三,如果他交出了无颜,那么面临的将是苏卿怜永远的不信任。
孰轻孰重,寒逸自然分得清。
这俩人统一默不作声,是秋小落和苏卿怜早就想到的。这俩人能做到舵主之位,若说私下里没有一点龌龊事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事能不能上的了台面,又能不能当着顶头上司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来你们俩这是要违背我的意思了。很好,非常好。”苏卿怜对此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勾了勾手指,秋小落尚且不明所以,朱客与寒逸已经深色狰狞各自跌倒在地了。
秋小落看的目瞪口呆,却碍于这是他们满城花的内部事儿,自己不好发问,只是看着这两个光鲜亮丽的人疼的在地上打滚,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你们说是不说?”苏卿怜的语气又严厉了两分。
朱客与寒逸咬着牙关在地上打滚,却都没有吭声,任凭疼痛在身上蔓延,疼的很了这俩人甚至还开始咬自己的手,以图能稍稍缓解一些痛苦。
“很好,那你们就这么疼着吧,你们还有十二个时辰好好想清楚,如果想明白了,想说了,再派人传话给我。”苏卿怜说着,一甩衣裙就闪身不见了。
秋小落眼见着苏卿怜不见了踪影,她才蹲下身子看着朱客与寒逸:“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毒毒”这俩人断断续续憋了好久,却也只能说出一个毒字。秋小落暗自揣摩了一下,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说,苏卿怜给他们都下了一种药,防止他们日后叛变。他们方才拒绝了苏卿怜,她便引动了这个毒药,让他们生不如死。
秋小落有那么一瞬想要用凤凰心血尝试救他们,可转眼就想到了当时的秋池喝了一滴凤凰心血之后的模样。眼前这俩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敌人,浪费凤凰心血救他们,秋小落也觉得不值得。
“外头有山门守卫,要找花主的话可以通知他们。”秋小落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要走,哪儿想到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人一左一右给捉住了。
那朱客和寒逸何等养人?竟然苟延残喘一般抱着秋小落的大腿,颤声说道,找花主。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就意味着朱客和寒逸放弃了,一个放弃了花令使的位置,一个放弃了无颜。
秋小落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哼了一声回了一句知道了,就一脚将他们俩人踹开了。
一走出罚室,秋小落就直接往左拐,走进了一处凉亭之中:“花主,那俩人招了。”
苏卿怜离开罚室的时候,在她耳边叮嘱俩一句让她在罚室里等着,起初秋小落还不知道苏卿怜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没两分钟,就见到了朱客和寒逸如此狼狈地抓住了她的脚。
“很好,再让他们在里面待一会儿,我最烦的就是满城花里有人对我不忠,其次就是玩弄权柄,这俩人各自占了一条,本来照我的脾气,这俩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然而朱客和寒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除了花令使,只有他们最得力,我才免了他们一死,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花令使至此与他们无关了。”苏卿怜说着话的时候,比起陈数还更有威严,秋小落听着都觉得心里阵阵发毛,更别说作为她直隶属下的寒逸和朱客了。
“那么,我的话带到了,花主您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就先告辞了。”因了花主先前那一番话,秋小落说什么都不愿意跟苏卿怜继续待在一起,更何况陈数既然回来了,他们无论如何也需要好好打一个照面,总是耗在这里实在是没有意思。
苏卿怜嗯了一声,当真就放秋小落离去了。
秋小落快步下山去了逍遥游的山门大堂,里头,逍遥游内现在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聚集了,连凤鸣与凤轻鸿都一道来了。
秋小落朝凤轻鸿俩人点了点头,站到了容谦的身边,一声不发只等着陈数说话。
陈数见来的人都是逍遥游内的心腹,加上极个别的知情人,应当没有旁的人之后,就祭出了一个小型结界,将大堂包裹起来,这才说道:“这回游历归来,有一件大事必须要跟你们明说,那就是妖皇的残魂已经有三个拥有自主意识,并且开始寻找天池之下的那个残魂了,按照现在的残魂拼凑速度,恐怕等不到玄焰山庄护法留下的禁忌彻底消失,妖皇就会重现人间。而天罚剑变得至关重要。如果现在就让妖皇得到天罚剑,那么妖皇魂魄凑齐将指日可待。”
陈数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危言耸听,而且每一句话都是秋小落和凤轻鸿等人心知肚明的。若不是无端卷入了天罚剑失踪之事上,他们这会儿早就踏上了寻找陌焚残魂的路了。
“天罚剑或许在雀楼之中,若是掌门想确定天罚剑的下落,催盏恳请掌门一起出手,打开雀楼大门。”催盏没有忘记关于雀楼的事情,因此他在认真听完陈数的话后,就立刻提议道。
第205章 天尊魂魄(1)()
这俩人统一默不作声,是秋小落和苏卿怜早就想到的。这俩人能做到舵主之位,若说私下里没有一点龌龊事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事能不能上的了台面,又能不能当着顶头上司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来你们俩这是要违背我的意思了。很好,非常好。”苏卿怜对此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勾了勾手指,秋小落尚且不明所以,朱客与寒逸已经深色狰狞各自跌倒在地了。
秋小落看的目瞪口呆,却碍于这是他们满城花的内部事儿,自己不好发问,只是看着这两个光鲜亮丽的人疼的在地上打滚,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你们说是不说?”苏卿怜的语气又严厉了两分。
朱客与寒逸咬着牙关在地上打滚,却都没有吭声,任凭疼痛在身上蔓延,疼的很了这俩人甚至还开始咬自己的手,以图能稍稍缓解一些痛苦。
“很好,那你们就这么疼着吧,你们还有十二个时辰好好想清楚,如果想明白了,想说了,再派人传话给我。”苏卿怜说着,一甩衣裙就闪身不见了。
秋小落眼见着苏卿怜不见了踪影,她才蹲下身子看着朱客与寒逸:“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毒毒”这俩人断断续续憋了好久,却也只能说出一个毒字。秋小落暗自揣摩了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