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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何处蹦出一名侍卫,不等白姗反应,快速出手封住了她的丹田,将人拖着抓去柴房。
“啊!不!白寒祥,你不能这么对我!爹爹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远处白姗尖锐的嘶吼声越来越弱。
没有了讨厌的人,白寒祥立马转身,大变脸似的抱着身后的白浅紧张检查:“小妹,那女人刚才有没有伤到你?快给二哥看看。”
白浅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无奈道:“二哥,我没事。”
白寒祥不信,非要亲自检查。
“这是什么?”白寒祥很快眼尖地发现了白浅左脚踝上的黑色血污,紧张得不行。
“没什么,就是被毒蛇给咬了一口。”
“什么?”白寒祥立马跳了起来,“都被蛇咬了这还叫没什么?快,二哥抱你回去躺着。”
白浅抬手拦住:“二哥,从我被咬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虽然我之前想办法暂时阻止了蛇毒扩散,但现在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必须赶紧解毒。”
第五章 杖毙,哪门子的长辈?()
“对,对,这里是药房,小妹,你先等等,二哥马上给你抓药去。”
“二哥。”白浅扯住他的衣襟,戏谑地瞄了眼一旁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的赵义,“二哥,不必了,府中的药房没有我需要的药材,二哥帮我到外面买些吧。”
“怎么会?”白寒祥诧异,“前两日药房刚购了一批新药材,里面就有半边莲和大叶七星剑。”
“是吗?”白浅皱眉,无辜抬眸,眸色纯净明亮,眨了眨眼,左手食指点唇不解道:“可是刚刚浅浅有来药房抓药哦,赵叔说没有这些药材呢。”
白寒祥冷目厉扫向赵义。
赵义身子一僵,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扑通”跪倒在地。
似乎觉得不够,白浅软糯糯的声音继续道:“不仅药房没有,就连库房里面也没有存货哦。嗯,赵叔刚刚检查过的。”
白寒祥周身释放着森寒的冷气,一步步逼近瘫倒在地的赵义。
“没有存货?”磨牙的声音清晰可闻。
赵义冷汗流了一地,二小姐的下场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只是白府聘用的府医,他可没自大得认为自己的地位能比二小姐高多少。
“二、二少爷,在、在……”
白寒祥一脚狠狠踹了出去,登时,赵义喷出一大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来人!”
“在!”一群侍卫迅速赶了过来。
白寒祥恶狠狠瞪着面无人色的赵义:“恶贼赵义,残害白府嫡女,其心当诛!将赵义给本少爷拉下去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喂狼!”
“是!”
四名侍卫一人一条手臂或腿,架着昏死过去的赵义拖到外院里面行刑,血肉被碾碎的剧痛刺激得赵义无数次昏死又疼醒,最后被活生生打成了一坨不成人形的烂肉,然后被拖到城外的乱葬岗随地一扔……
这边解决了蛮横娇纵的白姗和赵义,白寒祥虽然知道府中的确有解蛇毒的药材,但未免白姗心思恶毒提早在药中做手脚,白寒祥谨慎地命人特地从外面的药铺中重新采购了一些药材回来。
有了现成的药材,区区蛇毒自然难不倒白浅。不过片刻的功夫,体内的蛇毒已经被完全清除干净。
“小妹,怎么样?”白寒祥紧张兮兮地盯着她脚踝处的伤口,眉头紧拧。
白浅笑着蹬了蹬脚:“毒已经解了,没事了。”
白寒祥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妹,真的不用请医师过来看看吗?”
“不用,二哥,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真的没事啦,不信你瞧。”白浅说着,突然站起身转了个圈,以此证明自己脚踝上的蛇毒真的已经解了。
想法原本是好的,可是她却忽略了这具身体的孱弱。刚一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脚脖子一软,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
“小妹!”白寒祥一惊,慌忙接住,“这还叫没事?来人,快把医师请过来!快,小妹,我抱你回房歇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床,听到没?”
想要责怪白浅的不知轻重,话到嘴边,看着她那一双无辜的小脸突然又不忍心,只好将所有的斥责吞进肚子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白寒祥刚把白浅抱到床上躺好,外面忽的传来一阵噪杂声。
白寒祥不悦皱眉,本欲怒喝,又恐惊吓到白浅。细心地为白浅盖好被子,缓步走了出去。
“吵什么吵?碧荷呢?怎么侍候的?不知道大小姐现在需要休息?”
一名丫鬟挪着脚步怯弱道:“回、回二少爷,碧、碧荷姐姐被大小姐赶出府了。”
白寒祥一愣,眉头微皱。一个丫头而已,小妹不喜打发了就好,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只不过……白寒祥俊眸一眯,周身一股低压寒气,整个人突然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那碧荷是小妹的贴身侍婢,平日与小妹的感情也是极好。今日突然被小妹赶出府……定是碧荷那贱婢做了什么令小妹无法原谅的事!贱婢!如此赶出白府真是便宜她了,敢欺我白府嫡女,胆子不小!
白寒祥丝毫没想过是否是白浅的不对,在他看来,小妹永远都是最正确的,凡惹到小妹的混蛋都该死!
城外某个角落可怜兮兮蹲在一群乞丐堆里的碧荷还不知道,她已经被护妹心切的白二少盯上了,不久之后等待她的,将是又一场噩梦。
外面的噪杂声愈演愈烈,传到这边的黔香阁已经很吵了。别说是白寒祥,就连卧房中被令躺着不动的白浅都觉得很烦躁很刺耳。
“怎么回事?外面的人都死了吗?”白寒祥拧着眉,怒声呵斥。
随着他这句怒喝声落,一个尖锐的声音骤然逼近。
“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姗姗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如今被人这么糟践,传出去我们白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姗姗今年十五岁了,马上就该议亲了,二少爷这是要毁了我们姗姗啊!”
白寒祥危险地眯了眯眼,半弧形的拱门外一个玫红的身影抹着眼泪尖叫着追在一名中年男人的身后,哭得好不凄惨。
中年男人眉头紧皱,脸上明显的不耐。
白寒祥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懒洋洋走出了门。左手小拇指掏着耳朵,轻佻的声音开口:“哪只母狗到处跑出来乱忿?吵死人了!人都哪儿去了?快把那畜生栓好,丢出浅幽阁。”
杜芸惊恐地望向白寒祥,娇躯乱颤,也顾不得哭喊了,颤抖着手攥着白少鸿的衣袖,夸张高耸的“凶器”使劲儿往白少鸿身上磨蹭着,美目含泪,委屈又可怜地泣声道:“二、二少爷?二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妾身虽然是个妾,按辈分却也是你的庶母啊,你怎能不敬长辈,如此口出恶言?老爷,你可要为芸儿做主啊!”
白少鸿眉头皱得更紧了。
“长辈?”白寒祥嗤笑,戏谑地扫了她一眼,“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第六章 白少鸿归,真相被揭()
杜芸顿时一声嘶嚎,尖锐的哭声响彻整个府邸。
白寒祥厌恶地掏了掏耳朵:“嚎什么嚎?嚎坏了本少爷的耳朵你赔得起吗?”
“白寒祥!”杜芸气得娇躯乱颤,脸上显出狰狞之色,作势就要扑上来拼命。
白寒祥不在意地轻嗤一声:“哟,装不下去了?瞧瞧这脸,啧,凶兽跟你比起来都是这个。”说着,比着小拇指掐出一丁丁。
杜芸猛然惊醒,下意识朝白少鸿看去,果然在对方脸上显出厌恶不耐之色。顿时一惊,脸上表情一变,五官揉到了一块儿,惨兮兮再次大哭起来:“呜呜,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哇,二少爷欺人太甚,妾身不活了!”
“哎呀,那正好!悬梁还是毒药?或者匕首也行。如果觉得这些都不够刺激,没关系,本少爷别的不会,整死人的方法多得是,慢慢儿挑,保证有一种让你最爽的死法。”白寒祥笑得非常温柔。
杜芸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得美目圆瞪,下意识揪住白少鸿的衣袖往后躲,表情怯怯:“老、老爷……”
白少鸿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揪住的衣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良好的修养使他并没有立即粗暴地将杜芸甩开,只是选择了沉默无视。
“祥儿,听说你把姗儿关起来了?”
白寒祥双臂抱怀,没骨头似的斜靠在门口,讥讽嗤笑一声:“怎么,这女人找你告状了?”
白少鸿低头轻咳一声,面色微赧:“祥儿,再怎么说姗儿也是你妹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这样关入柴房,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吧?”
“名声?”白寒祥嗤笑,“她要什么名声?”
“这……”白少鸿一噎,面色尴尬。他也知道杜芸和白姗在儿子心中始终是一根刺,当年是自己对不起妻儿,儿子如今怨愤,他也无话可说。只是姗儿也是他的女儿,她是无辜的,自己不能将当年的过错怪到姗儿身上。犹豫半响,多少次想要开口,每当对上白寒祥那双嘲讽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便不自觉又咽了下去,表情讪讪。
现场的气氛一度陷入一种诡异之中。
良久,白寒祥实在受不了白少鸿这幅神态,烦躁地摆了摆手,施舍般瞥了他一眼:“够了够了!”说着,扫了眼白少鸿身后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杜芸,冷笑,“好好问问你的女人,白姗那野女人究竟做了什么!”
白少鸿目光一缩,也顾不得纠正白寒祥对白姗的称呼,转头瞪向杜芸,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少鸿丝毫没有怀疑儿子的话,虽然儿子对姗儿一向不待见,但却从不屑撒谎。更何况,他最疼爱的始终是祥儿这个儿子,姗儿虽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论感情却终究比不上祥儿。若儿子不喜,即便偶尔教训一下姗儿,只要不过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说什么,儿子根本不需要用卑鄙手段诬陷栽赃。
杜芸美目瞪大,脸色瞬间惨白:“老、老爷,妾身不明白二、二少爷在说什么。”
“不明白?”白寒祥讥讽地瞥了她一眼:“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姗那野女人被本少爷关进了柴房?”
“妾、妾身……”
“还不说实话?”白少鸿怒了,连修养也不顾,一把甩开杜芸,将其撂翻到底,一贯儒雅的脸上竟也出现了怒容。
杜芸身子本能一颤,双手在地上缓缓攥紧,头垂得极低,额前被甩散的碎发遮住了此刻眼底的怨毒。
白浅!跟她那个狐媚子娘一样的贱!当年她就不该心软,早知道就该在那贱丫头一出生就掐死她!
凭什么?凭什么那贱人当年被所有男人痴恋,如今那贱人生下的贱种也受尽白府所有人的宠爱?明明只是个废物,还是个体臭熏天的废物!应该被所有人唾弃厌恶才对,凭什么夺走本该属于姗儿的一切?
杜芸满腔怨愤,再加上白姗被杖刑囚于柴房,急怒之下一时忘了遮掩心中的真正情绪,眼中的毒光犹如蛇蝎。殊不知,这一切尽被白少鸿看在了眼里,顿时怒气横生,一脚踹向杜芸:“说话!”
“她当然不敢说实话。”白寒祥讥笑,抬手懒洋洋打了个响指,一名暗卫顿时闪了出来,“你,把事情都跟老头子好好说说。”
“不!”自白寒祥的暗卫出现,杜芸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会儿见事情即将败露,当即脸色惨白,疯狂大吼,顾不得白少鸿的厌恶,一把抱住白少鸿的小腿尖叫,“不要!老爷,求你饶了姗儿!姗儿还小,又受了重伤,再不把她放出来她会死的!”
白少鸿闻言有些犹豫。
白姗说到底也是他的血脉,说不心疼是假的。
杜芸看出他的心软,心中一喜,急忙趁热打铁:“老爷,刚才妾身去看过珊儿了,一身的血,脸色惨白得不成样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姗儿是老爷的亲生女儿,难道老爷要眼睁睁看着她夭亡吗?”
白少鸿神色开始有些松动。
却不想,这个时候,白寒祥突然嗤笑一声,讥讽道:“打几棍子就要死了?那野女人不是自称五级武士吗,怎么,竟然娇弱得连普通人都不如?野女人被打几棍子就要死要活,那本少的浅浅今天岂不是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白少鸿一听,心中刚升起的那一点犹豫瞬间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场暴怒。
“祥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浅浅怎么了?”
白寒祥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会白少鸿的焦忧。
白少鸿被气得一噎,却又不好发作,目光瞪向对面的暗卫:“你说!”
暗卫下意识看了白寒祥一眼,抿了抿唇,单膝下跪,恭敬地朝白寒祥和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