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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钱时赵建中又问：明天还有吗？摊主说：我假使天天有死鱼还不是要亏大了，不过偌大一个市场，死鱼死虾还总是有的，你只要肯出半价下次我就打电话给你，或给你送到店中。
赵建中随口答：好啊！可转尔一想，若留了地址及电话号码，那罪恶就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于是就说：不要送。
第二百零三章 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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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嫣然一笑说：收这死货是暗的，一般都不要送货上门，也不肯留电话号码，因此你只能常来走走。
赵建中心想，我那有时间天天来收死鱼啊，于是也就不辞而别。
赵建中还买了二斤死虾，回去后他马上把这死鱼死虾交给了哑巴师傅，哑巴师傅加工成熏鱼块及油爆虾后拿到门面卖，很快就卖光了。赵建中尝到了甜头，心想，以前没有氧气泵时都是卖的死的，也没伤人，况且这死鱼只要剖腹后可以在店中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加工也不会被识破。半夜他进了水产批发市场，死鱼死虾在批发市场是允许卖的，因而大的死鱼及死虾都已被人收走了，只剩下小的，可这小的买回去也没有用。他只得放弃。他想，这老母猪肉及死畜死禽肉是禁止卖的，加工还必须得在暗处，要的人一定很少吧。他打起了老母猪肉及死畜死禽肉的主意。
兔子不吃窝边草，一天赵建中到远地大市场去踏看，一连走了几个市场都没发现死畜死禽肉卖。他想，一车一车活猪运来，难免有死猪，晚上他进了屠宰场，屠宰场都是私人老板，有专人送活猪，雇人杀猪，个体户小刀手们选择好猪后按质论价，然后有专人为你杀好，称肉后付钱，可他转来转去没有发现死猪及老母猪。
天亮了，批发猪肉的小刀手们渐渐少了，赵建中也想打道回府，刚走到门口，突然他发现装来一车活猪，活猪都被赶下了车，赶进猪圈，他却意外发现了新大陆，车中竟有二只死猪及一只老母猪。他一喜，心想今天非要跟踪追击，顺藤摸瓜，看清究竟怎么处理。可是时时没有动静，前来批发猪肉的人全走光了，大铁栏也关了起来，赵建中没有出去，他暗暗偷看，发现送猪人就把老母猪出血，然后剥皮剖膛，死猪也剥皮剖膛，然后用水把肉冲洗干净，把猪下水也翻肠翻肚洗净，把猪肝用水浸泡。赵建中心想连死猪的下脚也要变钱，龌龊啊！他胸潮澎湃。送猪来的驾驶员在外面溜达，赵建中上前传上中华烟与送猪人搭讪。俗话说，高级烟是介绍信，送猪驾驶员客气多了，刚吸完一枝，赵建中就把一包大中华烟塞进驾驶员袋中。驾驶员有点受宠若惊，问：无功不受禄，你要我带什么货？
赵建中说：我不要带货，我只想问你件事。
驾驶员说：只要我知道就有问必答。
赵建中大胆问：二只死猪肉及一只老母猪肉他们怎么处理啊？
驾驶员莞尔一笑滔滔不绝：我送猪已经六年了，前几年死猪及母猪肉都是个体户批发回去以次充好卖的，可近几年上面抓得紧，在本市已不能再卖了，可活猪产地那儿还很穷，死猪肉还有人吃，他们是带回去便宜买，老母猪肉则是卖到动物园喂食肉动物。
赵建中已明白，这死猪肉是绝不会带回去的，这老母猪肉也绝不会送动物园，一定是带出去送到秘密地加工。他想请求驾驶员带着他去看个究竟，可仔细一想驾驶员也不会肯，同时也不必去难为驾驶员。他灵机一动走出屠宰场，在外面吃了碗面，然后雇了一辆出租车停在暗处守候。
送猪人吃了饭与老板结了账送猪车也就开出来了，赵建中雇的出租车紧紧盯住在后面跟踪。到了一野马路上很少有行人，送猪车就在那儿停下，出租车也就远远地停下来观望。一忽儿一辆白色小面包驶来，在送猪车旁停下，送猪人也就把袋中的肉送到了小面包车上，大概是转账，交易很简单，货主与接货人握了握手就分道而驶。赵建中忙指点出租车紧紧盯住白色小面包车，两车距离越来越短，在一处荒凉地带，赵建中指挥出租车超到了白色小面包车前面，然后当路拦住。白色小面包车马上停下，赵建中走出车上前央求：对不起，出租车抛锚，麻烦你送我到春江花苑，我付你一百元车费。
司机一想是顺路，并出的价也不低，欣然同意。赵建中给出租车司机付了一百元车钱，就上了白色小面包车前座。约开出了十分钟，赵建中喊：停！
司机说：还没到呢？
赵建中说：反正我不少你的钱。
司机也就停了车。赵建中胸有成竹先发制人：你车中装的是死猪肉及老母猪肉？
驾驶员警惕问：你怎么知道？赵建中把一路盯梢而来的事和盘托出。驾驶员好奇问：难道你也对这死猪肉及老母猪肉发生了兴趣？
赵建中廊洞里拔木，直拔直说：我也想收，但都被你们收走了，是否能分我一杯羹。
驾驶员只得直截了当说：“我也是为老板收的，决不能脚踏二只船，再说这不是现金结账，是转账，决不能分。
赵建中想了想说：要不我去找你们老板谈。
驾驶员皮笑肉不笑说：这是老板的生财之道，绝不会让人插足的。
赵建中灵机一动又来了灵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得上来我就给你伍佰元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驾驶员随口应，好啊！
赵建中说，你告诉我老板的地址。
驾驶员无奈说：老板的住址是保密的，我确实不知道。
李建生继续问，老板有什么爱好？
驾驶员想了想答：她喜欢跳舞，每天晚上必定要去跳一场舞，风雨无阻。
李建生追问：他常出入哪家舞厅呢？
驾驶员答，她进的都是大舞厅，还常要更换。
赵建中心想可以到东南西北门大舞厅去找，可是不认识她又怎么去找呢？
赵建中问：你们老板的相貌有何特征？
驾驶员答：老板是一个叫贾静霞的美少妇，浓厚的披肩发，犹如黑色的瀑布悬垂于半空，一对小酒窝均匀分布在鹅蛋脸二侧，她特别会笑见人就笑，一笑酒窝在脸上若隐若现美极了。
赵建中继续问：还有什么特别的记号吗？
驾驶员想了想说：她右嘴角有一颗小美人痣。
赵建中好奇问：为什么美妇会干这龌龊的勾当呢？
说来话长——
第二百零四章 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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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透露：原先是她丈夫干的，挖到第一桶金后去办厂了，她见这项生意利润实在可观，况且已有了一条现成的购销渠道，不愿撒手，于是她扛了下来。
有了这些也许就能找到她了，赵建中没有再问，于是付了一仟元钱。驾驶员接过并连声道谢。他正要告辞时突然又想起，就是找到了，她不承认开黑店收死货怎么办？对，还得有证据。于是又说：我再给你伍佰元钱，你让我拍摄你车厢中的死猪肉及带我去拍摄加工点的外貌。
驾驶员忙说：不行，不行，在我车中拍，老板一见就知道是我泄密，要处罚我，开除我，再说我还有一万元保密费在她那儿。
赵建中一想的确不能加害他，于是说：我再给你一仟元钱，你可以在加工地偷偷用我这手机摄下死畜死禽肉，及加工地内貌，这样工场的人多了也就不会怀疑到你了，再说我也不会加害于她，只想与她谈判，有福同享，有钱同赚，分点剩羹冷粥，她没损失也不会追究。
驾驶员一想这也行得通，可是他要挟：干这种担惊受怕，挖别人祖坟的缺德事，一仟元钱也太少了。
于是赵建中只得加，直至加到二仟，驾驶员才答应铤而走险。
驾驶员把车开到赵建中家门前，赵建中回家取了钱，就又跟着驾驶员乘车去了一个陌生地，他下车在那儿等候。驾驶员则去干事。约二个小时后驾驶员开着白色小面包车出来了，刚停下赵建中就上了车，驾驶员就归还了手机，打开手机，赵建中看了摄像很满意，于是就付了钱，然后打的回家。
奔波了一天，赵建中觉着有些累了，吃过晚饭后他没有上舞厅去寻找贾静霞，而是早早上床睡觉。养精蓄锐。他想如何去找到她，难道进入一个个大舞场去辨认吗？这太麻烦了，也不雅观，同时自己也不会跳舞，难于接近人，他苦苦思索终于想出了一个简单办法。第二天晚上到了舞场开场后，他就雇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市中的大舞厅，舞厅已开场。他找到舞厅工作人员，给了他一百元钱，一忽儿舞厅的扩音机叫道：贾静霞女土，门口有人有急事找你，快出去一下。一共呼了三遍。可等了十五分钟没有人出来。赵建中已明白贾老板没有到这舞厅来，于是又迅速去了第二个大舞厅，到第四个大舞厅时，喊声过后赵建中躲在一旁，见一位漂亮少妇走到了门口正东张西望，赵建中仔细端详后大喜，是贾静霞，忙闪现迎了上去招呼，贾老板您好！
贾静霞咯噔一震，见是一位慈祥的帅弟，很自然地问：是你找我？可我不认识你呀。
赵建中报以一笑说：对不起，我有要事求你，咱们到对面咖啡厅去坐一会我给你细说。
贾静霞见小伙子并无恶意，立即同意。两人进了咖啡厅。
咖啡厅与酒吧截然不同，没有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没有浓妆颜抹，忸怩作态，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夹着香烟的妖艳女子，咖啡厅是客人松弛精神，怡情养性的场所．主要为满足寻求放松、谈话、约会的客人，所以座位很舒适，灯光柔和，音响音量较小，环境温馨优雅，除其它饮品外，供应的饮料以软饮为主，咖啡是其所售饮品中的一个大项。来这里的都是规规矩矩的人，两人进了包间，要了二杯咖啡，及干果小吃，两人面对面坐，贾静霞劈头问：小帅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找我？
赵建中就毫不隐瞒说：我想收一些死畜死家禽，死鱼，及老母猪肉、可是走来走去收不到，后来我通过暗访，才发现被人在源头收走了，我跟踪后才发现是被你收走去加工熟食品了。
贾静霞听后脸红一阵白一阵歇斯底里吼：你别血口喷人，我一个漂亮少妇怎么会去收这些肮脏的东西呢？我可以去告你诬陷罪。
赵建中嘿嘿冷笑说：我没真凭实据怎么会乱说呢。说罢就挖出一叠照片丢到了桌上。贾静霞看后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瘪了。她威风扫地，心平气和问：你哪来这些照片？
赵建中说：我是雇了一个能飞檐走壁的飞贼，进了你的烧煮场，乘人不注意时偷拍了这些照片，你如果抵赖，我就拿着这些照片去上告。
贾静霞垂头丧气说：别，别，别，有话好说。
赵建中说：那你别垄断，每天分一点我，我就不去上告。
贾静霞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反而戏笑着说：小帅哥，你想得太天真了，分给了你后拿回去怎么处理？
赵建中就把在师傅那儿学来的一套烧煮技术如实告知。贾静霞又提出：你有了烧煮技术可没有烧煮场地也不行，你小打小闹到隐蔽处去租一个烧煮场地，还要雇靠得住的人，还要建造冰库，还要每天运送，还要打通各道关节，那本钱不是比进正宗货还贵了吗？你何必冒这个风险？
赵建中仔细想想也确实对，皱眉苦脸说：哪我一路辛辛苦苦追到你这儿，化高价拍下了你的照片，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劳民伤财。
贾静霞忙说：你既然掌握了我的秘密，我到有个二全其美的办法。
赵建中忙说：好姐姐，什么办法你快说。
贾静霞嫣然一笑说：我还有一种特殊香料，我这里加工的死货熟食品，比你师傅加工的还要胜一筹，基本上是看不出验证不出吃不出，我可以加工好后每天凌晨送到你店中，你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接货，然后再混到正宗货中回锅，混在一起卖，谁也看不出，但每天量只能少一些，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赵建中担心问：哪你给我什么价？
贾静霞说：你是唯一掌握我秘密的人，我只收成本费人工费，不赚你的钱。说罢她就报了价，赵建中听后比自己的估价差不多，完全能接受。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两人握手成交。
赵建中也天天卖死货，约有百分之五的比例，可是他烧煮间及家中从不烧，况且是他父亲接货，连员工也不知道，哑巴师傅当然也知道，可是撬开他的牙也不会讲，加上贾静霞名下伙计的烧煮技术及配料实在过硬，谁也吃不出来，同流合污，俩人合作成功！合作愉快！
可万万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