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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娇滴滴说:第一,我要你陪我到百货商场去把我选中的物品都买下来,让那些售货员瞧瞧,我也不是等闲之辈,我去选货不是神经质。第二、我要去验证一下你的金屋,是否只属于咱们二人;第三、我要一笔见面礼;第四、你也许是吹牛,我要看看你的企业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资产;第五、我要看看你的小金库到底有多大,你在企业及家中是否有经济支配权;第六、我要观察你除了妻子及我这个二奶外,是否还脚踏三只船与第三个女人有染;第七,咱们还得签一份包养协议。
蔡老板实话实说:每一个老板多喜欢二奶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形怪状,美貌如花,其实打扮你也是我的欲望,我舍得美丽投资;二奶快活才会给我带来快活,当然我会逗你快活,我会对你百依百顺,讨你欢心,别说这些条件就是再增加我也乐意。
出乎意外美玉还添加:我还要考察你是否对我真心,这包养要一个月后才能动真格,一个月之内你不能越雷池。
蔡老板猴儿急可怜巴巴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这可心的宝贝,你所提的条件马上就可以去验证,包你满意,何必要到一个月后才实施呢,你这不是要憋屈我吗?
赛珍打圆场:美玉,你这一个月的条件的确太苛刻了,这事情本身就是你情我愿,你是看中他的钱,他是看中你的人,臭味相投,周谕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这般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老牛见了嫩草那有不馋不吃之理,那能等过一个月呢。其实他们这些老板也是要面子的,他们最怕二奶出去大吵大闹而败坏自己的名声,影响他们的生意,因此也不会亏待你欺骗你,你也不必过份要挟,反正早晚是这么一回事,何必弄得紧张。老实跟你说罢,我与我那位他第一天就满足了我所提的条件,我被感动,就顺从他了。关健是看他是否能打动你的心,你所提的条件他今天若能办妥满足你……
蔡老板拍胸脯:赛珍说的对,二奶是宝,今天我保证办妥满足你。
美玉娇揉造作拍胸脯:老公,只要你办妥这些事满足我,让我感动,我随时随地满足你。
两人握手言欢。赛珍知趣说:那我不当电灯泡了,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
蔡老板如愿以偿,金屋中藏进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娇艳女。
赵建中顺利进了蔡老板的金屋后,家中空无一人,房内虽不开电灯,但借着外面的亮光,同时自己还带了手电筒,看得清清楚楚,装饰得富丽堂皇,金首饰名表乱丢,还有保险箱,他想家中一定有巨款及贵重物品,何不乘机洗劫,他正想翻箱倒柜,突然良心发现又想,如果洗劫失窃者会去报警,我就得逮捕,于是他放弃了偷窃的念头,他在房内转悠悠。主人还没有回来的声音,他就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吃晚饭时陪着神偷吃了点酒后酒力发作,他竟睡着了。
赵建中突然听到外面有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醒了,就轻盈地迅速地钻到了床底下。
两人一进门,蔡老板就随手关门,然后楼抱着小密进了房间温存亲热。赵建中在床底下看得真切,于是用手机摄下了照片并录了音。一会后两人拿了浴衣,一起进了卫生间,洗着鸳鸯浴。卫生间就在房间对面,可卫生间门关着没法拍到照。二人浴后穿着睡衣出来了进了房,女的穿的是粉红色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活脱一幅贵妃出浴图,赵建中瞅准切又拍了一张。赵建中想走,可在两人眼皮底下他难以逃走。她只得继续趴在床底下一动也不动藏好。两人拉灭电灯上床亲热时,赵建中刷地从床下钻了出来,对准野鸳鸯拍了二张。野鸳鸯发觉时,赵建中已夺门而逃。
蔡老板与美玉吓得瑟瑟抖,等穿好衣服赵建中早已开门逃之夭夭。蔡老板急忙关上了大门,两人还以为是贼,可四处翻看后什么也没少,也就放下心。突然美玉捶了蔡老板一拳娇嗔说:咱们亲热的照片被人偷拍了,迟早要来敲诈勒索的。
蔡老板却有独特见解说:我看他不是为钱,银行卡及存折不算,家中的现金就有十几万,贵重物品及首饰也值十几万,可以拿,为什么非要偷拍照片呢?
美玉颤栗了一下娇滴滴问:哪他为啥?
蔡老板诡秘一笑说:说明他也像我一样喜欢你,他是想来偷你,看到我在家中他不敢贸然下手,见到咱们亲热他欲壑难填,于是用偷拍相片发泄,解闷。
美玉一想确有这种可能,她二手搂住王老板的脖颈说:万一你不在家他来要挟我怎么办?
蔡老板乘机吻着二奶说:心肝宝贝别怕,大不了咱们换房,搬远点他就找不到你了。
美玉想了想说:不对,他明知你常在这里住,也许是你得罪了人,而雇人来拍照片后出你的丑要挟你。
蔡老板陷入深深的沉思。美玉捏着蔡老板的胡须挑逗:你真的得罪人啦?
蔡老板的手伸进情妇的睡衣,在她光滑如瓷的身上游移,愁眉苦脸说:我真的得罪了二个人。
美玉急问:是谁?
蔡老板娓娓道来:自从包养了你,当然得罪了妻子。
美玉挖苦侃:你妻子不是同意的吗?
蔡老板苦涩一笑说:可她嫌我对你太真心,我把大部的钱往你这里送她吃醋,她要我控制钱少给你;我与你早夕相处,不分一点爱给她,她要我一星期陪她三晚,按说这条件也不算苛刻,可我太喜欢你,心全在你这儿,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因而得罪了她。
美玉接着问:你得罪的第二个人是谁?
蔡老板油腔滑调说:这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了。
美玉怒气冲冲说:不告诉我你就滚,下次别来,反正垂涎我愿包养我的人有的是。说罢就一脚把蔡老板踢下了床,蔡老板在地板上打滚。
一会后蔡老板又爬上了床,躺到小蜜身旁,美玉屁股向着他,蔡老板搂抱着小蜜说:宝贝,别发火,你回过身,我告诉你。
二奶噗哧一笑回过了身说:谅你也不敢不说。
蔡老板搂着小蜜讲:你呀,太漂亮、太妖娆、太惹眼、太讨男人喜欢,你还记得吗?一次我把你领到了一个老板聚会的广众场合炫耀,一个姓黄的老板看中了你,他厚颜无耻向我提出,要我把你转让给他包养,你也知道我实在喜欢你,那舍得把你转让,因而我一口回绝了,所以他怀恨在心。
美玉气愤地说:那个老鬼一见我就失魂落魄,围着我献殷勤,可我见了他就恶心。说后又问:如果是他雇人来偷拍咱俩亲热的照片,以此来逼你转让,你怎么办?
蔡老板说:我只能与他共享情妇,求得平衡。
美玉不断捶打蔡老板,哭着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人,为了保全你自己的身誉,把我抛出去,让我一女侍二夫,我不干。
第一百三十章 掏心挖肺()
尤金良惊叹:赌场、“水钱”、黑当店,赌徒头上的三把刀,万万不能占上,一旦占上就是穷途绝路。赌徒是把自己下地狱,为黑恶者筑天堂,多么可怕啊!黑赌场王老板与“放水者”及黑当店鹰脸老板罪恶昭著!
方兰风趣说:赌场是窑门洞,钱成捆成捆扔进去也不会吐出来;尤金良,赌徒身旁有魔鬼,你要是学你赌兄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也将被魔鬼剥得体无完肤。
尤金良啪地立正敬礼说:嫂子,你放心吧,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赌兄的覆灭我会从中吸取教训,我决不会步赌兄的后尘再去参赌!
方兰瞅了瞅郝志芬,又瞅了瞅尤金良,疑虑重重直截了当问:美女,你这样漂亮为什么会与一个赌徒为伍啊?难道你也喜欢赌博,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吗?
郝志芬粲然一笑解释:我疾赌如仇。
方兰好奇问:美女,你究竟是尤金良的何许人也?
郝志芬直言不讳:我是他的女朋友。
方兰被震得目瞪口呆,怜悯之心油然而生,说:你疯了,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姑娘,定能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好郎君,为什么会看中一个赌徒呢?赌徒最富有也是没有好结局的,亿万富翁也输得倾家荡产这是活生生的事实。
郝志芬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最后说:他奶奶及母亲待我实在太好了,胜过亲闺(孙)女,我是看他奶奶及母亲后继无人可怜,而想矫治他。
方兰说:我也想矫治金士民,可反而被他蒙骗,当了他的帮凶。赌徒一般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为了赌可以编尽各种谎言,当心你没管住他,反而毁在你手中。
郝志芬心情马上沉重起来,她感到改造一个赌徒的责任重大,她打起了退堂鼓。于是说:尤金良你赌兄的面目实在太狰狞了,竟骗得妻子团团转,你们赌徒都是一丘之貉,我确实不想再与你交朋友,不想矫治管束你,你还是放任自流吧。
尤金良急了忙争辩:嫂子,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决不会学赌兄顽固不化,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已经回头了,况且赌兄是欺骗你,才把你骗到手,我及家人都没有欺骗她,我们是请她来帮我戒赌的,这二者有本质区别,再说我心甘情愿服从她调教。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你却要拆散我们,你,你,你……尤金良越说越气,手竟指点到方兰的鼻子上。方兰吓得直往后退。
郝志芬极力劝阻:尤金良,嫂子是实在被赌徒骗怕了,真心流露,你不能迁怒于她,应自身激发正能量,驱逐赌博杂念。
尤金良刷地面向郝志芬下跪,求:芬妹,你万万不能离开我,要知道我的赌瘾靠自己已控制不住,靠奶奶及母亲的慈善及亲情也已管束不了。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木匠师傅凿榫眼,一铁吃一木,只有你铁石心肠加足智多谋才能管得住我,我会当你的驯服工具,你假使离我而去,我会一蹶不振,破罐破摔,那么我就真正的毁了,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爷爷奶奶创下的家业败落在我手中。
郝志芬还是忧心忡忡说:如今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一旦赌瘾发作就会换一张嘴脸,我怕像嫂子一样,经受不住你的诱惑,而对你网开一面,那你就会得寸进尺。
尤金良可怜巴巴地磕头求:芬妹,你要相信我,我决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你要充分相信我,我才会有勇气戒赌,我爷爷奶奶有一个缺点,就是不相信我能戒赌,因此我也有些憋气,你相信我才会激发我的正能量。芬妹,我还要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奶奶及母亲,特别是奶奶见我戒不了赌,接不了班,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胸口,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饭吃得很少,晚上整宿睡不着觉,偶尔睡着了也会一个大惊悸而惊醒,她得了冠心病,常要服药,身体每况愈下,有几次甚至很危险,自从有了你,她看到了希望,一年多来她的身体已逐渐好转,已丢掉了药物,芬妹,你想,二个老人能把家属企业及孙子全交到你手上,可见他们的良苦用心及殷切期望,你如果要弃我不管,这不是割他们的心吗?我奶奶见希望落空,一急之下,冠心病又会发作,后果不堪想象,你这不是要杀老人吗?
郝志芬热泪盈眶。尤金良继续磕头求:芬妹,我现在已知嗜赌的危害,你决不能弃我不管,我求求你了,你如果要离去,往大了说就是要亲手杀我,杀老人,毁我们这个家,毁掉家属企业,把一切交给赌场,让那些魔鬼来浩劫。
郝志芬心潮澎湃,别看这个赌徒可也知赌博的危害,也有从良的一面,有人正确引导及管束是能戒掉恶习的。可她还是不放心说: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尤金良说:我罚咒,我起誓,我写血书,我断指……任你选。
郝志芬说:这些你已在你爷爷奶奶及父母面前做过,可也没有起到作用。
尤金良想了想说:下次你再发现我有赌的苗头,就刺伤我,打伤我,把我送进医院救治并反省,让我赌不了。
郝志芬说:这是暴力,是犯法。
尤金良说:只要我授权你就不犯法。
郝志芬想了想还是说:你授权我,我也下不了这手。
尤金良说:其实灵不灵只有看行动。
郝志芬心想,他们一家三人全都向我跪求过了,他们对我一片真心,我为什么还要患得患失呢,再说挽救一个失落者也是一个大战役,越是艰险越向前,我已有为父亲及亲戚朋友成功戒赌的经验,再说可以看得出来,尤金良也是铁心要戒赌,我更应伸出双手,不能在这节骨眼上退缩,再说改造一个人主要是靠技巧艺术,采取高压手段只能适得其反……
方兰也动了恻隐之心说:其实前夫之毁灭我也有四成责任,我存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