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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祁笺瞧着易眷那个样子,乐得不行,“我当时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带你去了公司。你师兄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这里,木的很。”说着还指了指脑袋。
“我花了那么多年才走到他身边,我还是很了解他的。”祁笺附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易眷偷偷的瞧了眼一旁眼观眼口观口只顾自己吃的师兄,耳朵和脸颊都染了一抹绯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嫂子,你们俩明明在一个公司,是如何做到,一点绯闻都没有的。平时不约会吗?”易眷对于八卦显露了特别的兴趣。
“嘿嘿,不告诉你。”祁笺笑的一脸得意,专心去吃她的东西去了。
易眷郁闷的叹了口气,也继续去与食物做斗争了。
第9章 少年夏辰()
当晚,易眷就被带回了祁家。当她一下车,她再一次受到了惊吓,帝都最具神秘色彩的园林式私人会所“逸”居然是祁家的,不,准确点来说,是祁笺的。
易眷站在“逸”的大门口风中凌乱,呵呵呵呵,祁四娘原来家里这么有钱的?
“小眷,快进来,别在外头发呆了。我带你去逛逛!”祁笺拉着易眷入了园子。
与古朴宁静的大厅不一样的是后头的园子,小桥流水,曲径幽深,隐约感觉这里的摆布有些玄乎,明明不是很大,却好似怎么也望不到边际。
“这园子里,我布了阵法的,防止一些不上道的误闯了来。”祁笺好似只是轻轻拨弄了垂下来的枝条,下一刻,面前就豁然开朗了。
“哇,好漂亮。”易眷眼睛都亮了,这回廊,这庭院,真的是美不胜收。
正往后院吃饭的地方去,祁笺遇到了分支的一个族人。那人看上去已经四五十的样子,但是对祁笺毕恭毕敬的。
祁笺也没摆什么架子,还给那人介绍了易眷,说是本家那边二房的四娘。那人顿时一脸恭敬,毕竟在这种修真的家族里,修为才是硬道理。
祁笺碰巧去接了个电话,易眷便站在廊下又与那人攀谈了几句,等祁笺回来了,便告辞离开了。
不成想,这一幕被刚赴宴准备离开的夏辰瞧了个正着。
他没看见碰巧离开的祁笺,只看到易眷跟一个看上去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子在廊下说笑,很是亲密的样子。
不由心下冷哼,“看来这星辰总裁夫人这位子并不是很入她的眼嘛。”然后,喝了点小酒的他便随着助理离开了。
又瞎逛了会儿,祁笺才领了她往后面的住处去。古色古香的房间,跟很二师兄准备的房间完全是俩个风格。却是一样的周到齐全,什么都有。
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祁笺拉着她的手,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这里的一切,你也有份的。”
“别想太多,今天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回本家瞧瞧。”
易眷不好意思的撩了撩头发,笑着点了点头应了声。
祁笺没再继续拉着她聊天,也离开了。易眷东摸摸西瞧瞧的,哪里都好奇。但今天确实也有些累了,毕竟这个神魂融合了还没多长时间,她还是需要好好休息。再加上,她总感觉她照着包妹教的方法修炼,还是有很大的问题。
算了,等有时间再找师傅问问。
易眷胡思乱想着,趴在柔软的被褥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然后,易眷就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灰蒙蒙的空间。她暗自想着,是做梦吗,然后掐了一下自己,果然不会痛,然后她就定下心来,在那个奇怪的空间里闲逛起来。
空间很大,而且弯弯绕绕的,她摸索了好久,什么都没看到。
一片混沌,忽然,前面出现的一片光,她便朝着那个光源奔去,居然是一个新的屋子。
强光一闪,她顿时感觉眼睛都要瞎了。定睛一看,光源的来源居然是一个蜷缩在地上的白衫少年。他背对的着她,蜷缩成一团。易眷好奇的走了过去,像是怕吵醒那个少年,她轻轻的将他翻了过来,想看看少年长得什么样。
这一瞧倒是让易眷有些气闷,这少年居然长着一张和夏辰极其相似的脸孔,只是更年轻了一些。
易眷霎时有了一种bi了狗的感觉。
几个月前,她就梦到了一次夏辰,还把他就地办了。然后她醒了,就变成了祁四娘。这一次,她又梦到了夏辰,还是更年轻一点的夏辰,她会不会一会儿醒了发现自己又换了个身体啊。
易眷又悄摸摸的将那少年推成了原样,不住的念叨,“我不睡你不睡你,你别再来梦里找我了。”
说着又奔回了她进来时的甬道,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没一会儿就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而原本蜷缩在一旁的少年拧着眉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怎么又是她?”
一边说着一边蹲到了她身旁,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果然还是丑。”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易眷从他站到她身旁开始就醒了,本来想假装自己没听见的,但是还是忍不住了。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在她梦里都要说她丑。
“我说易眷,你怎么不考虑去整整容啊,你看那个苏西,还又那个杨啥玩意的,多会折腾自己脸。你再看看你,不求你多美若天仙嘛,至少也要能看呀!”这个年轻版的夏辰好像比平时更讨厌了呢,好想锤他。
易眷气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哼,丑就丑呗,反正我都挂了。”
“什么挂了?”夏辰有些不解。
“要你管啊!”易眷没好气的蹲在一旁画圈圈,“不过,夏辰,这个时候的你,比你现实中还好看一些。”
易眷偏头去瞧一脸稚气的夏辰,越看越觉得比现实里总板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顺眼的多。
少年一阵无语,也在她旁边蹲了下来,“我现实的样子很招人烦吗?”
易眷认真的想了一下,“也不算吧,好像很多女孩子喜欢你那张冷到没朋友的脸,说什么‘辰辰老公好酷哦’。毕竟,颜值即是正义。”
“那你呢?”少年皱着眉看着她。
“我?”易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神色忧伤又有些寂寥,突然一个没忍住,在他脸颊啵了一下。
就看着那少年脸色由白到红再紫再黑,像是随时要喷火一样。易眷乐的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笑的像个傻子。等那少年回过神来追着她去,可哪里还有易眷的身影了。
“这个女人!”一边狠狠的拿衣袖擦着脸颊被她碰过的地方,一边直跺脚,“又被占便宜了。”
另一边,易眷笑着笑着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衣服也没脱就这么趴在床上睡着了,又迷迷糊糊的爬起身,脱了衣裳直接钻进了被窝,继续睡觉。
而刚那个梦,她只当是个梦。
第10章 祁家老宅()
第二天一大早易眷就醒了,神清气爽的。昨天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完全被她抛在了脑后。她打开衣橱,满满当当的各式小裙子。她拿出一件在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一万只草泥马在内心奔腾,这些衣服都是什么鬼啊。瞧瞧这蕾丝,瞧瞧这绑带,我滴个亲娘也!
这都是祁笺给准备的?还是这就是祁笺的衣服啊。
满头黑线的易眷又默默的将衣服挂了回去,关上橱门,从乾坤戒里摸出了一套素色的两件式茶服换上。又披了一件杏色的针织衫,细细的把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出了门。
清晨的“逸”又是另外一种样子,满园的翠绿完全看不出秋天的萧索之意,薄雾笼罩的园子倒像是仙境一般。
易眷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清泠的空气忍不住找了个空地打了套拳。一套打完,顿时觉得身心舒畅,和身体的契合度更高了。
祁笺起来的时候,就见一抹倩影在廊下打拳,如行云流水一般,柔美又不失刚毅,也就没上前打扰。等她洗漱完出来,易眷已经抱着一个茶壶蹲在她房门口等她了。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睡着不习惯?”
“没,超nice的。就是本来我就睡的少,习惯了。”易眷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上次你提到说,以前是做武替的,我是不是在片场见过你啊。”祁笺刚就觉得她是身手很像一个人。
易眷一愣神,“昂,我之前是苏西的御用替身。”
“苏西?”祁笺想了一下,“她呀,挺红的。长得还过得去,就是演技不怎么样。”
易眷噗嗤一声笑了,“也就嫂子你敢这么说。”
“毕竟修仙的人嘛,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毕竟身体经过淬炼,总是会比一般人好看一些。”祁笺领着易眷往前厅走去。
“咦?她也是。。。。。。”易眷最近吃惊的次数太多了,她都快免疫了。
“对啊,不然你以为她那张颇为妖孽的脸是天生的?”祁笺白了一眼连连点头的易眷,“这娱乐圈啊,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怎么,以后还想继续来混娱乐圈吗?”
易眷被她这么一问,收起了笑意,一脸的茫然,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从16岁就开始做替身,就没再干过别的事情。除了做替身,我好像什么也不会。”
“那要不要试试出道来演戏呢,用你自己的名字!”祁笺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易眷低下了头,绞着衣角,轻声回道,“我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且不说你有我带着呢,就是你师兄那儿,随便花点心思捧你一下都够你红透半边天了。”
“可。。。”
“没有可是,相信自己,还有相信我们。”祁笺掰正了易眷的肩膀,强迫她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演戏。”
“我想。”易眷从未见过如此正经的祁笺,以前的祁笺总是笑眯眯的,温和而大方。从来不像现在这样,这么有压迫性。
“想就好。”祁笺又恢复了她笑眯眯的模样,但是她总给易眷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俩人慢悠悠的吃了早点,早点是“逸”的私厨做的,又精致又小巧,反正易眷是没吃饱。易眷皱了这眉头几次想问,又没好意思。
祁笺看她那纠结样,也不理她。直到俩人上了车,易眷才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嫂子,修仙的人不是应该都不用吃东西吗,为啥我还是总觉得饿呢。”
祁笺失笑,“你从哪里听说修仙的人不吃东西的呀!”
“啊?不是说,我们小仙女都是不用吃饭的吗?”
“噗”这一次,连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
“眷儿,你还真是傻的可爱。”祁笺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原本吸收灵气修行确实是可以不用吃什么东西。如今的世界,灵气匮乏,微薄的灵气都要攒起来修炼,所以会饿是正常的。”
“嫂子,我总感觉我修炼出了问题。师妹教了我很多修炼的法门,可我还是完全摸不到头脑的样子。到现在为止,我才学会的引气入体。”
“修炼急不得的。”但还是耐心的给易眷讲了些修炼上的小窍门。
就这么一路说到了老宅,在一个巷子口,俩人下了车,易眷跟着祁笺左拐右拐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会儿,停在了一个四合院门口。
祁笺轻轻的推门而入,沉重的木门发出了“吱嘎”的声音,入眼的影壁刻着一个大大的福字。转过去,经过垂花门进去便是庭院。庭院里有一张石桌,有三个看不出年岁的中年男子正围坐在一起。。。
打斗地主?
祁笺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三人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打牌。
“我说你们。。。”
“死丫头,没礼貌。”坐在东边的那个帅大叔,长着一张跟祁笺极其相似的脸。
“哦,老不死的。”祁笺三两步就走到了他身旁,一把把他的牌抽了出来,撒在了桌上。
“喂!你干嘛呀!我好不容易拿了把地主!”那帅大叔哭丧着脸,就差扑在了桌上了。
另外俩个大叔笑着看了看祁笺又转头看了看她,“这就是老二家的四娘吗?”
祁笺捻了一撮火苗,直接把桌上的纸牌烧了个干净。帅大叔哭丧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另外俩大叔拢了衣袖,笑呵呵。
“是。”易眷乖巧的答话。
“我记得那时候你才三四岁吧,如今都这么大了。”坐在正中间的那位稍微年长一些,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倒是另一个大叔,一脸刚毅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你受苦了。”那位年龄稍长的笑的和蔼,却让易眷感觉有些疏离。
“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结果总算还不坏。”祁笺在那张空着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半靠在石桌上,一脸的散漫。
那帅大叔皱了皱眉,作势拉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