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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
领头人倒在地上,不断吐血。炎神宫的弟子立马上前去扶。
“吴愁,你敢伤我,师尊不会放过你的。”领头人怒声道。
“炎神宫的人,通通都要死。”吴心冷声道,长剑舞动,道道剑气化出,便是将那剩余的几个红衣人击杀。
所有人都是满目震惊的看着吴愁。
“真魔王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啊。”蝶舞门的舞轻扬凝重道,她知道,次凝巅峰的她绝对不是吴愁的对手。
“真魔王是什么人?”有人疑惑起来,也是,真魔王在修真界的名声最为显赫,在御天大陆,知道的只是寥寥几人而已。
“你不用知道,吴愁是他弟子,你可以想象一下真魔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愁杀了炎神宫的人,不怕炎神宫报复吗?”
“怕?怕就不会杀了。”
“开玩笑,吴愁的师尊就算屠尽整个炎神宫都不是难事,岂会怕炎神宫报复?”
“什么?他师尊真魔王到底是个什么人?”
“告诉你个大概的概念,真魔王是魔界派来的使者,并且能够蹂躏其他三界的使者。”回答之人显然是来自修真界。
“嘶~~”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吴心转身,退出了战斗化,拭去长剑上的血迹,笑道:“想必各位对我进入破天古地没什么意见吧?”
“吴施主你滥杀无辜,还是跟老衲回去,好好渡化一番。”一个如钟的声音传来,抨击着所有人的耳朵,所有人都是四处看去。
第二百四十三章 遭殃的老和尚()
吴心转身,退出了战斗化,拭去长剑上的血迹,笑道:“想必各位对我进入破天古地没什么意见吧?”
“吴施主你滥杀无辜,作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是跟老衲回去,好好渡化一番。”一个如钟的声音传来,抨击着所有人的耳朵,所有人都是四处看去。
嗒嗒。一个老和尚走了出来。
“哼,用不着回去,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渡化。战斗化,开,血雷体,开。”吴心冷笑道,猛地飞了过去。
“问天拳!”吴心喝道。
老和尚伸出了干枯的右手。
嘭。
吴心的大拳直接被老和尚右手接住。
“哼,六劫散仙?我倒要见识见识六劫散仙的威力。”吴心冷声道,再次大喝:“倾天拳!”
嘭~~
吴心的大拳再次被老和尚一手接下,老和尚合了个礼,道:“吴施主你的实力顶多也就能够比拟渡劫后的渡劫巅峰,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跟老衲回去吧。”
“惊天拳!”吴心再次喝道。
嘭嘭。
老和尚的手掌被打出了一点鲜血,显然老和尚不愿意动用真元。
“哈哈,老和尚,想必你快渡七劫散仙了吧。”吴心见此情况,知道老和尚不愿使用真元的原因,笑了起来。
“劫息。”吴心喝道,全神感应起了老和尚的气息,额头露出汗水。
“所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老衲实在不愿动粗。”老和尚双手合十,做了稽首。
“就让我提醒一下老天,这里有人该渡劫了。”吴心放声大笑着,飞到了空中。
“这是?”老和尚隐隐感觉有几分不对,但自恃实力不凡,任由吴心施展,没有阻挡。其实他现在若是阻挡了,之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吴愁这是干什么?”
“不知道。”周围的人再次议论起来。
“吴愁刚才说这个老和尚有六劫散仙的修为,想必比大乘期还强上半筹吧。”
“我也不知道,从没见过那么强的修士,这趟真是没白来。”
吴心右手一伸,长剑指天,喝道:“云,引~~~!!”
嗡嗡,天空不断有雷云凑过来。
“吴愁,他是要渡劫?”
“不知道啊。”
“可他不是化虚中期的修为吗?”
“说不定他一开始就隐藏了修为。”
“可渡劫期是无法进入破天古地的。他应该不是渡劫期吧。”
“不知道啊。”
吴心这一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是诧异不已。
“雷~~~!”吴心再次一喝,雷云中酝酿出一道雷电灌入了吴心手中的长剑。
“这是?”老和尚震惊地看着天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在驾驭雷电?”
“是有点。我感觉他像是上天派来惩罚众生的。”
“驭雷,驭雷,不好,驭雷师!”蝶舞门的舞轻扬俏眉紧蹙,喃喃道,最后惊呼出声,驭雷师在修真界可绝对是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宗
门,数千年前没落,变成了一脉单传,想不到这个吴愁竟然是驭雷师。
“轻扬,你说他会不会是驭雷师雷元的传人?”舞轻扬身旁一个渡劫期前辈道。
“很有可能。”舞轻扬点了点头。
“尊师对雷元可是一往情深啊。”那渡劫期前辈笑道。
“唉。”舞轻扬也是叹了口气。神情有点复杂,师尊舞轻风和雷元的暧昧,修真界可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落~!!”吴心再次一喝,手中长剑猛地向下一挥,雷电化成了一道巨大的雷柱,冲击向老和尚。
老和尚本能地用出真元抵挡。
“好,我用了劫息,只要你敢用真元,你就玩了。”吴心笑道,他没有再召唤天雷。
嗡嗡。
雷云感应到了老和尚外散的气息,既然老和尚本就快渡天劫,现在渡也是无妨。劫云有了一个着重点,不断翻滚酝酿着。
轰。
劫云中落下一道天雷轰击老和尚。
老和尚仓促没有准备,只得撑起防御罩,抵御下第一道天雷。
劫云不断翻滚,酝酿着第二道。
“这,这是七重散仙劫。”舞轻扬惊讶道。
“渡过这个,就是七劫散仙了。”身旁的渡劫期前辈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般人渡天劫都是必死无疑的。就算有准备,也不一定能够活下。”舞轻扬震惊道。
“驭雷师,果然名不虚传啊。”
第二道天雷即将落下,老和尚拿出了一个金钵,是一个上品灵器。
轰~~
天雷轰在金钵之上,将灵器劈毁。
“上品灵器都抵挡不住一道啊。”一旁观战的吴心叹息道。
“天劫一重强过一重,这个老和尚断然无法苟活。”舞轻扬道。
嗡嗡。老和尚再次祭出一个金钵,是极品灵器的级别。
轰~~
第三道天雷落下,将金钵劈出裂纹。
第四道天雷落下,终于将金钵劈毁。
老和尚无奈,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散发出猛烈的气息。
“那是?”吴心讶异起来。
“半仙器,想不到那老和尚竟然有半仙器。”舞轻扬惊讶道。
“可惜仅仅一个半仙器是不够的。”
“舞姚前辈,你可知那和尚的来历?”舞轻扬问道。
“猜到了一些。”渡劫期的舞姚点了点头。
第二百四十四章 赵莜异变()
“舞姚前辈,你可知那和尚的来历?”舞轻扬问道。
“猜到了一些。”渡劫期的舞姚点了点头。
“哦?”舞轻扬看向了舞姚。
“他可能是来自修真界菩提圣庙的人。”舞姚凝重道。
“菩提圣庙?”舞轻扬疑惑起来,为何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势力?
“菩提圣庙的来历极为诡秘,即便是我也不知道,甚至在仙界,也从未见到过有菩提圣庙的人。”舞姚深吸了口气回答道。
像蝶舞门这种明面上的顶级大派固然可怕,但修真界多数人对蝶舞门都是有一定的了解。而菩提圣庙,别说了解了,知道这个势力的人都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的。不论对于谁,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等等,为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吴心皱眉道,他感觉心脏莫名地难受起来,说不上是为什么。
轰轰。
天雷依旧不断轰击着老和尚。
“啊~~!”远在修焱城的赵莜忽然惊醒,叫了出来。
“啊,呜呜。吴大哥,你在哪里,我的头好痛。吴大哥~”赵莜捂头倒在了地上,不断乱窜,极为难受,哭泣起来。
“我的心怎么突然好难受。”吴心半跪在了地上,大手捂住心脏,艰难道。
“呜呜,吴大哥,你快来帮帮我,我的头好痛~”赵莜不断哭泣着,一下捂头,一下擦泪。
“不行,肯定是莜儿或者宁宁出事了,我一定要回去看看。”或许是心灵感应吧,远在破天古地的吴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皱眉道,传音给武鸣天:“武兄,我有事要先回修焱城一趟,你帮我把名额占着,若是破天古地开启谁敢占了我的位置,我就诛他九族。”
“可。”不等武鸣天回答,吴心便是没了身形。
“吴大哥,你在哪里啊?我的头好痛好痛。”赵莜眼眶都是通红,不断捂着头难受道。
“我回来了,莜儿,宁宁,你们千万不要出事。”吴心握紧拳头,全力前往修焱城。
待得吴心到达修焱城,已经是第二天,赵莜疼晕了过去。
“莜儿。”吴心回到住处,见到赵莜浑身不少位置撞伤,眼眶也是红红的,躺在地上,他就知道赵莜的头痛病肯定又犯了,而且更加严重。
今天,就是破天古地开启的时日。
“啊!”吴心怀中的赵莜再次惊醒,一声惊叫出来。
“莜儿,做噩梦了吗?”吴心关心着问道。
“嗯,吴大哥,我又做了同样的梦。蝴蝶,好多好多的蝴蝶,但是好可怕。”赵莜整个娇躯都是不断颤抖着,有些语无伦次。吴心也听不太懂,好多好多的蝴蝶,有什么可怕的?
与此同时,破天古地前。
“挨,对了,那吴愁呢?”
“破天古地马上就要开启,吴愁到哪里去了?”
“他还参加不参加,不来我替他啊。”
“谁知道是不是被谁暗杀了。”
武鸣天跳了出来:“各位,吴愁有事出去一下,各位可以先行进入,若是有谁忍不住占了他的名额,想必大家也知道他的性格。他向来都是不仅斩草除根,还会消灭与杂草相近的东西的。”这所谓与杂草相近的东西,自然是他们的家人。
就算自己不要命,总不能连累家人吧。
“可这算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不来了,这个名额不就浪费了,如果到时候妖兽突破了破天古地,他就是御天大陆的大罪人。”
“就是,就是。”
“各位,我可以作证,他一定会来的。”武鸣天道。
“你们是一伙的,你的保证谁敢相信?”
少了吴愁的威慑,武鸣天的震慑力显然略显不足。
“我也可以保证,吴愁肯定回来。”一个身着白衣,唇红齿白,相貌极为帅气的少年出声道。这个少年,自然就是风倾。
“你是什么人?也配来作证?化虚初期,回去喝奶去吧。哈哈。”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次凝初期。风灵剑!”风倾看着那人,笑了笑,猛地凌空一剑刺去。
剑气极为刚烈,那人托大,单掌顶上,却是被一剑毙命。
“我配作证了吗?”风倾淡笑道。
武鸣天感激地看向风倾,在这里,自己的实力完全挥发不出来,若是在其他地方,一个次凝初期的修士敢向他挑衅,早就将他灭了。
唰唰。
破天古地忽然散发出了猛烈的光华,一道光束射出,直冲天际,似乎覆盖了整个御天大陆。
“好浓郁的灵气。”在场的人都是感叹道。
“修为回来了。哈哈,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武鸣天大笑起来,握了握拳头,尽管只是暂时的。
在修焱城的吴心自然感觉到了灵气的暴涨,笑了起来,然而笑容却是没能持续多久。
“啊!吴大哥,我的头又痛了,比前几次更痛了,好痛好痛。”赵莜惊叫出声,捂住头啜泣道。
“莜儿。”吴心也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只得一脸心疼。
“吴大哥,帮帮我,我的头好痛。”赵莜艰难道。
“怎么帮?”吴心赶紧问道。
“快,快把我打晕。我好难受啊~”赵莜满脸痛苦,哭泣起来。
“蝶儿,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蝶儿,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蝶儿,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赵莜的脑海中反复盘旋着这个声音。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赵莜的声音忽然变了,冷静地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立即挣扎起来。
“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