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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一场瘟疫失去了双亲他在官宦家里做下人而躲过瘟疫跟到了京城在京城附近被抛弃眼看就要饿死却意外得救从此他选择了一条艰辛的人生路不再拥有得到幸福的权利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许还有些意义这个信念支撑着他走下去到最后突然发现一切都变得似乎没有意义他将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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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水仙公子()
午时,水仙居开门营业,水仙公子像往常一样坐在他专属的包间里,喝着茶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一阵儿哭哭啼啼的女人声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声音望过去,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倒是看不清楚人群围着什么东西。
他叫管家吴达进来问外面什么情况,吴达抬眼看了看:“嘿…,刚才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呢,我去看看。”
水仙看着吴达挤进人群,不一会他退了出来,却什么也没做,直接回来报告说是一个女子卖身葬父,他们从外地赶来给父亲看病,没想到父亲客死他乡,她身上的钱看病花光了,现在走投无路……。
水仙捧着茶杯吹了两下打断他说道:“吴管家,在这干了几年了?”他愣了一下回答三年啊,水仙抬眼看着他:“不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生意吗,这样哭哭啼啼的吵到客人,若客人不满意,损失的银子你来补?”
吴达一脸发蒙的样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啊…,我明白了。”说完就冲了出去。水仙看着他冲入人群,不一会儿人群散了,围观的百姓开始对着水仙居的方向指指点点的,听不太清楚都说了些什么,水仙却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喝茶,那女子拿着牌子低头沮丧地离开了。
水仙叫贴身丫鬟苹儿进来对她耳语了几句,她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这水仙居位于天子脚下,京城城东,一个十字街口的西北角。V字形九十度建筑三层楼,一楼二楼为对外开放的饭馆,三楼是老板水仙公子与苹儿的房间,厨房仓库等辅助房间在后院。
这里的客人全是达官贵人,平民百姓只能绕着走,若不明情况进来还死要面子不肯走的,那接下来全家老小只能挖点树皮来吃了。
一楼散桌不管你吃与不吃一两银子打底,菜钱酒钱茶钱另算,二楼包间五两银子打底。就算是涨到十两,那些无所事事的公子们也一个不落的往里进,对于他们来说吃的不是饭喝的不是酒,而是面子。在他们眼里平民百姓都是蝼蚁,能有这么个好地方不与他们同食,稀罕的不得了。
二楼正中间的包间,可以看到十字街口的全景,是水仙公子专用的房间,因为房间门正对着楼梯口,倒也没有非要这间而闹事的。
水仙居午时开门亥时打烊,戌时一过伙计们开始往外赶客人,来这里的都是常客,知道这里的规矩,也知道水仙公子的脾气,醉的不省人事的,跟着的随从是抗也好扶也好也得给弄出去。
亥时伙计们开始收拾桌椅板凳厨房卫生,半个时辰后全部离开。亥时一过夜色已深,全城的百姓已经停止活动安歇了,水仙换上一套黑色的衣服,蒙面与衣服是连体的,带上头巾后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不是非常熟悉的人都很难认出本来的面目。
这与白天的造型完全是两个人,他平时喜欢穿白色高领的衣服,领子基本可以挡掉整个脖子与下巴相连。曾有客人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身子虚怕着凉,气管脆弱所以才穿成这样,他也只是笑一笑不作答。
在白色的衣服外面再套一层鸭蛋清色的透明纱料衣服,本来就很白的肌肤显得更白。在大家的眼里,水仙公子的外形清新俊逸,但美中不足就是与七尺男儿差了半尺。
他从苹儿那里得知白天的女子住在义庄,就直接奔了过去。那里的看守人看这女子可怜,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住,自己住到了亲戚家,他想着义庄都是死人棺材的,也不会有贼人惦记出不了什么大事。
水仙看到房间里还点着蜡烛就去敲门,女子打开门一看到是蒙面人,先是愣了一下才张大嘴巴,没等发出声音水仙立刻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我是来帮你的。”说着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她,让她安葬父亲,剩下的钱作为回乡的路费。
这女子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又看了看银子没敢接,水仙继续说道:“你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要住在这里,跟我去个地方,回乡之前你就安心住在那。”说完把银子塞到了她手里。
这女子还是很糊涂,连句谢谢也没说盯着银子,身体却不自主的慢慢跟着往前走。水仙带着她走到了一个民宅院门口,他用两慢三急的特殊敲门方式敲了五下,大概十几秒后并没有人开门,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敲了一遍,门一打开他笑了一下:“兄弟,又要麻烦你了,让这姑娘在这里住几天,他父亲安葬后就离开这里。”
院里的人看着他点了点头,这女子往院子里看了看不敢进,开始盯着那人,水仙温柔的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吧没事,他可是京兆府的李捕头,专为百姓抓坏人的。”女子又转向水仙盯着看,“他可是百姓口中的观音,更不是坏人。”李捕头说道。
女子一听瞪大了眼睛,她早都听说过观音,但没想到他会在京城里,虽然这些年受损失的都是京城里的富商官宦,可是受益的全是京城以外的百姓,甚至是更远一点的受灾地区,所以老百姓都以为他不在京城住只是偶尔进城行动。
李捕头看着她不耐烦的说:“姑娘,你不困我困啊,别再看了,只露两只眼睛有什么好看的。”水仙拍拍李捕头笑了一下:“不知道我是谁你才安全,——谢了。“李捕头点着头往院里走去,喊了句锁门,女子看着水仙说了句谢谢把门关上了。
第二日午时一到,伙计们开始准备开门迎客,苹儿开始为水仙准备洗脸水和早餐,伙计只能帮着她把水端到三楼平台,因为这里的规矩,除了苹儿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水仙的房间。而午时之前,天塌下来水仙也不会起床。
下午,苹儿从外面一回来就急急忙忙的冲进水仙的包间,水仙看着她递出去一杯茶,她顺了顺气走到水仙旁边小声说道:“我看到昨天的那女子一直在前面的街道上溜达,觉得奇怪就找了个小孩帮忙去问,她说她爹的尸体不见了,她在等一个能帮她的人,那人的朋友告诉她,昨天都去过哪今天就去那些地方溜达,就一定能找到帮她的人,公子,她在找你啊。”
水仙皱了皱眉头,他对尸体不见不觉得奇怪,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但一时想不通有什么人会偷尸体,偷来做什么,毁尸灭迹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用途,他想着往窗外望去,那女子已经走到这边来了,可无论她多着急,水仙也只能亥时之后再去问个明白。
亥时一过水仙换了衣服直奔李捕头家,李捕头开门时一点不惊讶,坏笑着说:“怎么样?我的方法有用吧,原来你也住在城东,怕不怕哪天我把你逮捕归案啊。”水仙“咳”了一声摇摇头就往院里走,说道:“你也就过过嘴瘾,真想知道我是谁早都知道了,真想逮捕我,世上早没有观音了。”
李捕头叹了口气跟进屋,一起听那女子讲了她的情况,义庄同时有三具尸体,可只有她父亲的尸体不见了。七天前他们父女来到京城,并没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去了城东的医馆康福堂,那里接待的外地病人可以住在那里治疗,所以她就住在对面的客栈方便探望她的父亲。
五天后医馆表示抱歉,说她父亲的病拖得太久,他们已经尽力了,医馆的伙计帮忙把尸体送到了最近的义庄。从进到京城到父亲去世就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只有昨天下午卖身葬父时,来了个人说是影响他们做生意了,但马上就离开了并没有吵架得罪他们。
水仙明白那个人是吴达是自己派去的,那么最可疑的就是这个康福堂,他准备从康福堂开始调查,正想着那女子插了一句:“我父亲只是肚子疼,可吃什么药都不见好,吃了东西疼的就更厉害了,一个月就瘦了二十斤,这才想到要来京城看看,可没想到……。”说完就开始呜咽。
水仙看着她:“放心吧姑娘,这事交给我来办,什么事情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一定会找回你父亲的遗体。”说完就往外走,李捕头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没回头摇摇手说:“观音出马,你白道的就不要参合了,好生照顾她几天直到这件事情结束。”
第二章 不近女色()
水仙正吃着早餐,苹儿搭着个脸走进来说,“公子,那赵公子和孙公子又来了,让你去陪酒。”水仙想着他们来得正是时候,这两个百事通一定了解康福堂的情况,顺便可以打听打听。他放下筷子就起身往外走,却被苹儿拦住了,“公子,吃完饭再去,空肚子喝酒胃又要疼了。”
水仙回头看了看剩下的饭菜,就坐下开始接着吃,苹儿也坐下后拄着下巴开始唠叨:“公子,你能不能少和他们两个人来往,那赵公子贼眉鼠眼的长得就不像个好人,还总是去……去那种地方。”
水仙扫了她一眼,“那孙公子外表看起来倒没什么,可是总和赵公子混在一起,也好不到哪去。”水仙很淡定往嘴里塞了一口菜,嚼了两下问她:“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算是好人呢,我是吗?”
“当然是啦,”苹儿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水仙抬起头盯着她,“公子和他们可不一样……”,没等她说完水仙插话道:“是啊,不一样,我可是盗贼是犯了法的,早与好人两个字不沾边了,人家再怎么油嘴滑舌花天酒地那也是良民。”
苹儿听到这不再说话退了出去,水仙每次提到自己是个贼这样的话题,苹儿的心就会发酸,有一种不着地的不踏实感,只有躲开他才能平复。
水仙拎着一壶酒拿着一个酒杯走进包间,对着赵公子孙公子行礼说道:“两位公子,水仙来晚了自罚一杯。”说完痛快的喝下一杯酒,赵公子拽着他让他快坐下,说不晚来了就好,苹儿一见到他们两个就拉着个脸子,还以为是他不欢迎他们,担心他不来。
水仙听到这话又立刻站起来行礼道,“怎么会,回头我说说这丫头,两位公子多包涵。”苹儿端着菜走进来一放下直接说:“赵公子,我可听到了,你又在我们公子面前告我的状。”赵公子哈哈的笑了两声,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苹儿姑娘,苹儿没理他站到旁边,孙公子忙说:“还不是你平时总喜欢盯着人家看,人家姑娘家肯定会感到不自在的。”
赵公子端起一杯酒上下打量着苹儿说道:“那还不是因为苹儿姑娘和春宵楼的姑娘一样如花似玉的,才想多看几眼。”说完笑嘻嘻的喝下一杯酒,苹儿已经做出要打他的动作,他还不明白哪里说错了,嚷嚷着这是在夸苹儿长得漂亮。
水仙使劲的咳了两声,苹儿才收回手站到他身后,孙公子抬眼看了看赶紧站起来拍了一下赵公子,让他别说醉话,他虽然糊涂着倒也听话不再说了。可没消停几秒钟,他又提议喝完这顿酒三个人一起去春宵楼耍耍。
“不可以。”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苹儿却先喊了一句,几个人都看向她,她扫了一眼水仙低下了头。水仙举起一杯酒,推辞说自己从小练的武功是童子功不近女色,所以不能陪两位公子去春宵楼热闹,自罚一杯表示抱歉。
赵公子看了一眼苹儿奸笑着说道:“公子丫鬟天生一对,别拿童子功当借口了,谁不知道呀,是苹儿姑娘管的严吧,哦对了,是不是得叫苹儿嫂子呀。”孙公子在旁边补充了一句:“水仙兄,这回可不是我不帮你说话,听说先前有媒婆来提亲,你也是拿童子功当借口,那媒婆不信不肯走,这苹儿姑娘硬是拿扫帚给赶了出去。”水仙看着他们,故意漏出难为情的表情挤了个笑容。
两位公子的酒喝得差不多了,赵公子也开始变得话多,水仙就顺势问他们听没听说过康福堂,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倒把康福堂的一切讲得非常清楚。
这康福堂在半年以前还和水仙居一样有个规矩,进门要收门槛费,这病看得好、看不好这钱都不会退还,是个平民百姓不会去的医馆。那里最擅长治疗疑难杂症,很多疾病在其他医馆找不到原因怎么也治不好的,去了那里就有一线生机。
京城最有名的名贵药材铺老板和康福堂的老板是亲家,所以珍贵的药材或是稀有的药材都可着康福堂优先进货。据说康福堂有祖传的配药秘方却从不对外示人,所以他们提供住宿治疗。祖传秘方加上最及时的药材,使康福堂在京城站稳了脚步。
奇怪的是,半年前开始,他们对外宣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