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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时候可以帮到你,可总觉得你自己可以搞定,我去了也许会帮倒忙。”李捕头说这话时还带着点自责的语气。
水仙笑了一下端给他一杯酒说:“兄弟看得起我啊,那你昨天满大街溜达不是巡街也不是无聊,是想给我报信?”
李捕头一听愣住了,没想到他真的看到了自己。
第七章 半块玉佩()
水仙抬手在李捕头眼前晃了晃,带着埋怨的语气说道:“总捕头的位置悬空那么久,你要努努力坐上这个位置,昨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说完故意漏出不高兴的样子转头不看他。
“哪有那么简单,这个位置可不是努力就能坐的,人家可是国舅府的四少爷,皇亲国戚……”,没说完水仙插了一句:“你还是李老将军的长孙呢,李家的大少爷,李老将军的战功朝廷里有谁能比。”
李捕头听到这句话灌了一杯酒就低下头不再说什么,水仙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但还是接着说:“虽然你和李老将军闹别扭离家出走,可你看看这屋里的东西,要什么有什么,吃的用的一样不缺,奶娘丫头是不是这两天又来过,你也不想想没有李老将军的允许她们敢来吗。”
李捕头猛地抬起头,吓得水仙往后仰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前两天奶娘过来送东西,看到你救下的那女子,还以为是我金屋藏娇呢。还劝我说只要我愿意取刑部侍郎的女儿,就一定劝服爷爷同意我纳她做小。”
水仙看着他无辜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李捕头推了他一下接着说:“幸好那姑娘懂事,说是她卖身葬父被我救下,但得知我是官宦子弟不敢奢求什么,银子只当是借的立下字据改日再还,奶娘这才相信。”说完又灌下一杯酒。
水仙突然收住笑容变得正经起来说李捕头的行为真的不合适,让他看看那些官家少爷,有几个的正房夫人是自己所爱,都是父母做主门当户对的。虽然很无奈,但处在那个位置上不得不接受,也不可能和家人闹一辈子别扭。
如果有一天真爱出现了,他相信真爱是不会在乎是妻是妾的,只要能相守一生到老就是最大的幸福。更何况现在还没有遇到,应该珍惜这次机会娶了刑部侍郎的女儿,也许相处下去才发现她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
李捕头没有反驳什么,站起来望向月亮,沉思了一阵儿感慨道:“我相信我一定会遇到一个我愿意和她相守一生的人。可我一定是投错了胎,不该出生在官宦人家,我有个预感,那个人肯定也不是官宦人家的女儿。”
水仙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么自信也挺好。”说完站起来拍拍他也抬头望向月亮。
第二日下午,离放衙的时间还早着,负责城西的周捕头城北的徐捕头以及张捕头一起回到了府衙。义云看他们都已经换上了便装,奇怪道:“三位捕头是要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吗?为何我没有得到通知。”
三个人一起笑起来,张捕头说:“今天不是要给魏总捕头接风洗尘吗,您快回府换上便装,水仙居的规矩穿官服是禁止进入的,大人没和您说?”
“说了,可这时间……”,义云举起手指着太阳的方向,张捕头接着说:“没关系啦,捕快们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今天没有特殊的事情,若有急事需要水大人,他们会去水仙居找大人。那里不允许订位,去晚了可就没位置了,快回去吧我们在这里等您。”
义云还是没太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他们慢慢的往外走。他没想到会是这样,原以为放衙后才去喝酒,皱起眉头想着这样合适吗,没到放衙的时间几位捕头连同大人就一起去喝酒了,而且看他们的状态很习惯,似乎是经常这样的。
三个捕头看他走远对视了一下,徐捕头说:“出生在那么好的家庭做事还这么认真,听说任职第一天就熬了个通宵,这么卖力,搞不懂。”
周捕头突然弯下腰低着声音说:“我听说啊他是妾侍所生,不知为何小的时候母子两一直养在江南老宅,母亲死后才被接回来。这些年在武功和才学上没少下功夫,再加上一张英俊的脸蛋,一下被郡主给看上了,郡主愿意下嫁给他才让国舅爷开始器重他,这应该是想在他爹面前好好表现呢。”
徐捕头“哦”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没听够张开嘴巴想继续问被周捕头打断:“别的我可就不知道了,国舅府的事我哪敢瞎打听。”徐捕头点头接着说:“李捕头脸蛋也不错,就是黑点,咋就没被郡主看上呢。”
没等别人接话他又自己给否定了,“看上也没用,听说刑部侍郎的女儿貌若天仙,可李捕头宁可和李家断绝关系也不答应这门亲事。”周捕头伸出大拇指夸他有个性,又转向张捕头问道:“他还是不肯去水仙居,这么不给大人面子。”
张捕头点了点头,徐捕头插话道:“要我说我两就应该换一下岗位,城北是全京城最穷的地方民风淳朴,饭馆茶铺赊账的都有,绝不会有他看不惯的事情。”周捕头诶了一声摇摇头说京兆府的怪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义云换好衣服后拿起玉佩在手里揉了揉,看着上面的“义”字,玉佩断的地方已经磨得很光滑了。他小心翼翼地系在腰间,看着玉佩忽然抬起头说:“夫人,你派人将这套官服送到府衙,从明早起我穿便装去府衙,也告诉管家不要备马车,我自己走着去。”夫人没多想点点头答应了。
水大人等五个人坐着马车赶往水仙居,水仙正在包间里品茶,听到马车声向外看去,是京兆府专用的马车,他立刻出门迎接。行着礼喊道:“水大人、张捕头、徐捕头、周捕头……”,看到义云这里时顿了一下,一眼就认出他是在钱府埋伏自己的人,听李捕头提过他是新来的总捕头。
水大人发现水仙愣在那赶紧介绍道:“这是府衙新任职的魏总捕头,还请水仙公子多多关照。”义云也回了礼。
水仙摆出请进的姿势,“好说好说”将他们引入水大人最喜欢的包间,位于一侧走廊的近端。义云进店后就一直观察着店内的环境及布置,富丽堂皇的,的确是各大小官员及富家公子喜欢的奢侈风格。
水大人点了几道招牌菜,肉类禽类鱼类就齐了,说这里的女儿红是全京城最香的,今天人多一定要来一大坛。他让其他几位捕头再点些他们喜欢的下酒菜就差不多够了。
所有酒菜上齐后,水仙拎着一壶酒拿着一个酒杯走进来,先是走到水大人身边举着酒杯说道:“大人我敬您,祝您鸿运当头大吉大利。”说完干了一杯,大人夸他不愧是生意人就是会说好话。
水仙微笑了一下又走到张捕头身边刚要开口被他打断,“咱们几个就不用说客套话了,老周老徐咱一起竟水仙兄。”说完四个人一起干了一杯。
水仙倒满酒看向义云,并没有走过去,举着酒杯喊着:“魏总捕头是第一次来,我更得好好敬一杯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想喝酒就过来,没事也可以多带些朋友过来坐坐,给我们添点生意,我一定给您个优惠价。”
义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挤了一个笑容什么也没说,端着一杯酒往起站,“砰”的一声玉佩碰到椅子扶手上,他完全不顾水仙还举着酒杯,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玉佩正反两面的看了看,怕是有碰坏的地方。
大家都盯着他倒也没说什么,突然,“啪”的一大声吓到所有人,全都看向水仙,他手里的酒杯已经掉在了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义云手里的玉佩。
伙计一听到声音就冲进来一边道歉一边收拾碎酒杯,水仙仍然站在那不动,一会儿看两眼玉佩一会儿又看两眼义云,神情呆滞,义云不明白状况感觉有点尴尬,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就一直在清嗓子。
张捕头在旁边喊了几声水仙兄,他完全没有反应,张捕头有点蒙转头看看其他人。水大人朝他瞟了一下眼睛,他使劲拽了一下水仙的胳膊喊着水仙兄,水仙这才反应过来,扫了一眼所有人又对着义云说道:“魏总捕头,在下失礼了。您的玉佩形状比较特别,所以刚刚看走神了。”
义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玉佩,微笑着解释说:“这本来是一个圆形的玉佩,掰断后才成这个样子的。另一块上刻着“云”字,完整的是我的名字义云。时间久了所以边缘磨得比较光滑,已经看不出来是断掉的,但断口处的形状还是不规则的。”水仙听到第一句后声音就离自己越来越远,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第八章 破镜难圆()
水仙咽了一下口水精神仍然不能集中,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快流出来了,赶紧转过头,捂着嘴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就不能继续陪他们饮酒作乐了,改日再请罪陪他们喝到尽兴。
说完快速冲出包间,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了。水仙忽然觉得两条腿变得很沉,几乎无法向前迈步,他靠在门边的柱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希望眼泪不要掉出来。
管家吴达一看到马上跑过来扶他,他走了几步就推开管家,交代自己身体不适先回房间睡了,等苹儿回来再送晚餐过去。
水仙下楼梯的时候,孙公子赵公子正好进门喊了声水仙兄,此时他已经感觉到眼睛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是眼睛已经变红,所以没理他们转身从后门进了院子。两个人感到很奇怪,对视了一下停在那,“我还没说要去春宵楼呢,——诶,你们家公子怎么回事?”赵公子拽着一个伙计问道。
伙计“不,不”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吴达赶紧跑过来解释说:“两位公子多包涵,我们家公子的身体突然感到不适先回房间休息了,刚刚是状态不佳,没办法和两位公子打招呼,多包涵多包涵。”
赵公子摆摆手什么也没说上了二楼,吴达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想,这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听说我们家公子身体不适,竟没有一句关心话,这世道,就应该把酒钱和菜钱再往上提一提,不赚你们的赚谁的。
两位公子上楼后看到水大人喜欢的包间关着门,孙公子指着门问吴达:“是水大人?”吴达点点头,他又看向赵公子,“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赵公子也点了一下头,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
水仙离开包间后,大家一直在议论他刚刚失态的事情。徐捕头觉得那玉佩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很不理解水仙公子竟然看呆了。张捕头嘲笑他是粗人不懂得欣赏这些玉器,他觉得以水仙公子的气质非常适合戴玉佩,也许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一块适合自己的或是一眼就能相中的。
张捕头又看向义云问他这玉佩是不是很值钱,义云拿起玉佩让他摸,说这就是普通的翡翠,他并不太了解这个东西本身的价值,府里每个孩子出生都会得到一块,上面会刻着自己的名字。
他顿了一下看着玉佩说:“这本身就是一块代表身份的家族信物,对于我来说断掉之后剩下的这半块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和它本身的价值已经无关。”徐捕头插话道:“那另半块……”,没问完听到了敲门声。
门打开后赵公子和孙公子直接走到水大人身边行礼喊着水伯父,随后扫了一眼餐桌目光落到义云这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说道:“见过魏总捕头。”义云回礼后糊涂着愣在那,脑袋里回忆了一圈确定不认识这两个人。
“四少爷,这两位是府衙少尹赵大人和孙大人家的公子。”水大人介绍完就示意两位公子坐下。
赵公子一坐下就打开了话匣子,故作神秘的样子问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城东的康福堂,大家都下意识地摇头,他强调说是钱老爷女婿家的医馆。周捕头插话说这个关系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康福堂怎么了。
“听兄弟们说那里已经停业三天了,怎么,不正常吗?”张捕头问道。“停业倒没什么不正常,可听说康家的宅子都卖掉了,一夜之间全家人都离开了京城,回乡探亲也不用卖掉宅子吧。”赵公子说完还挑了挑眉毛。
张捕头并不知道卖宅子的事情,听了也觉得蹊跷,接着问他还有什么消息,他喝了一口酒说:“消息到没有,我估计是治死了人怕家属找上门,所以连夜逃掉。他们也是胆太大,不管得什么重病或是怪病他们都敢接,这段时间治死的越来越多,虽说都是外地的疑难杂症,可还是影响了名声。”
周捕头在旁边灌下一杯酒抿抿嘴插话道:“嗨,这还不简单,下次钱老爷再来府衙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他们是亲家,走得再急钱老爷也一定知道康家的情况。”
“治死人,一夜之间卖掉宅子消失,与钱老爷是亲家。”听到这几个关键词,义云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