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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府被自己迁怒,来往的少了,可是自己毕竟也没有过分的得罪了容府。
容老爷子虽然被贬,可是门下的学生几乎占据了半个朝堂,真的因为嫁妆的事情把容府得罪狠了,侯府以后还真得占不了半点的便宜了。
“大丫头出嫁的时候嫁妆就不多,三丫头也是嫡女,嫁妆就跟二丫头一样置办吧。”老夫人觉得自己跟自己的这个蠢笨的媳妇说不清楚了。
“母亲。”小白氏一声的尖叫,“府里现在什么局面想必母亲也是很清楚的,那里还有那么。。。。。。”
小白氏抹着眼泪,狠狠的剜了一眼坐在旁边自始至终一言未发的蓁蓁。
叶茜茜坐在一边始终低着头,一幅羞涩的样子。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必须要出来说句话了。
“祖母,母亲。”叶茜茜蹙着眉头,咬了咬唇角低声说道,“您二老不必为难了,茜茜的嫁妆分一些给三妹妹就是了,万万不能因为女儿的婚事让府里万分的拮据,再说四妹妹眼看着年龄也不小了。。。。。。”
老夫人看着向来懂事的二丫头,神色舒缓了不少,眼中满是赞誉。
第26章 咏梅()
进了腊月的天气滴水成冰,晴了多日的天气开始有些阴霾,似乎酝酿着风雪的到来。
秋曼一早就出了府,回来的时候神情恍惚,脚步虚浮。就连秋蕊跟她说话都没有听到。
“小姐。”秋曼进了东阁,看着坐在榻上看书的蓁蓁,有些神秘兮兮的小声的唤了一声。
“你这丫头,碰到鬼了。”容妈妈看着秋曼一副遇到鬼的样子,嘴里啐到。
秋曼似乎还没有回神,听到容妈妈说了一句话就下意识的点点头。
骇的容妈妈和秋瑾一脸的惊恐神色,就差跑到蓁蓁的面前把蓁蓁保护起来了。
蓁蓁眼前一亮,露出这么久以来难得的笑容,“秋曼,小武的事情办妥了?”
秋曼依然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点点头,有些机械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双手颤抖的递给了蓁蓁。
容妈妈和秋瑾攒紧了眉头,有些搞不懂小姐和秋曼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小姐,哥哥说”秋曼似乎有些回神了,看着正打开小布包的小姐,就把哥哥交代的话一字不落的讲述了一遍。
“什么?”蓁蓁闻言顿了一下,停住打开小布包的动作,“你哥哥说那两幅画没有标价?”
“嗯,哥哥仔细的看了,非但没有标价,而且还标注了此画只展览不售卖。”
蓁蓁低头思索了片刻,明白了,看来云墨轩不但认可了自己的画作功力,而且还是位商业奇才,这是准备帮自己打名头啊!看来以后自己的收入会有保障了。
蓁蓁笑着摇摇头,算了,不管他们准备这么折腾,只要自己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打开小布包,里面有几张银票,还有一张折叠的纸张。
蓁蓁估计自己的画算是被云墨轩收购了,不知道价钱是多少呢?
“秋曼?没有弄错吧?”蓁蓁猛地坐直了身子,双手也有些颤抖的拿着手里的银票,声音似乎也有些颤抖了。
秋曼这个时候看到小姐的样子,算是彻底的回神了,嘻嘻的笑了,“哥哥说的时候,奴婢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哥哥说就是这个数。”
秋曼想起哥哥满脸的不知道是笑还是其他的什么表情,反正是哥哥哪会的表情更像是遇到了鬼一样。
“容妈妈。”蓁蓁眼圈有些泛红,“咱们有钱了。”五万两银票,真真实实的摆在自己的面前。
容妈妈没有看小姐手里的银票,也知道不是小数目,难怪秋曼那丫头回来的时候那副鬼样子。
容妈妈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小姐,老奴老奴先出去了。”容妈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蓁蓁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张纸上写着一首诗词,居然是自己在湛王府的时候随口给那位菁菁小姑娘吟的诗句。
“秋曼,你哥哥有没有说其他的什么?”显然这张纸不是小武自己放进来的,应该是云墨轩的掌柜的放进来的。
“有,哥哥让奴婢告诉小姐,云墨轩的掌柜的说了,想让小姐就着这首诗词作幅字画。
字画画好了到时候酬金是”秋曼说道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狠命的咽了口口水。
“哥哥说是酬金两万两白银。”秋曼觉得这辈子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没有今天这样不真实过。虽然秋曼的一辈子才十二年。
蓁蓁其实这个时候有些呆滞了,自己知道自己的功力,也很自信,可是这样大手笔的事情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看来自己的字体引起了掌柜的或者说是人家主家的注意了,否则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怎么厉害也不至于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方。
说不得以后那两幅字画会卖个天价也说不好啊?
可是自己的诗词怎么会到了云墨轩了呢?难道是菁菁不会的,应该是菁菁回去后告诉了府里的其他人,正好碰到明眼人,这才
不想这些了,起码这是好事,等自己作好这幅画,手里就有七万两的身价了。
哈哈哈哈,就算府里不给置办嫁妆,自己也不会没有底气了。
吃过午饭,蓁蓁稍微的休息了片刻就去了小书房。
蓁蓁的祖父一生最崇拜的就是**了,蓁蓁受祖父的影响,也是熟读他老人家的诗词曲赋。
前几天蓁蓁就自己折腾出了一些特殊的颜料,这次就准备用在这首诗词上了。
蓁蓁用了一个多时辰,在淡金色的宣纸上用自己调出来的浅淡的银灰色的颜料,用狂草在整张宣纸上写下来这首诗词。
写好后,整幅字画一片的浅金色,狂草写出来的诗词若隐若现,效果非常的好。
晚上蓁蓁失眠了,手里有了这么一大笔的银钱,实在是有些中了头彩的感觉,心里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
一夜就这么辗转反侧的折腾过去了,第二天的天气似乎更显得阴霾起来。
蓁蓁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回来就直接进了小书房,屋子里有些光线不足,蓁蓁就命秋瑾等人点燃了几根蜡烛,顿时屋子里就亮堂起来。
蓁蓁看着昨天的字画,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好笔墨颜料,一气呵成,一幅画作呈现在了面前。
屋子本就暖和,画上的墨迹很快就干了。蓁蓁准备下午就让秋曼给小武拿去。
中午刚吃完饭,秋曼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侯爷回来了。”
“侯爷回府了?”容妈妈一把拽住秋曼,有些不敢置信。
“嗯。”秋曼跑得脸上有了汗意,“说是已经进了大门,已经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容妈妈听完脸上堆满了笑意,“秋瑾,你们赶紧的给小姐收拾一番,估计马上就会招小姐去老夫人那里了。”
蓁蓁的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原身的父亲只是在记忆里,自己还真得没有见过,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露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饶是这么紧张的时候,蓁蓁也没有忘记正事,也顾不得秋瑾等人的张罗,自己进了小书房,把画好的字画小心的卷起来,用素色的棉绢布裹好,然后放到命人特别坐好的袋子里。
吩咐秋曼给小武送过去,并且嘱咐秋曼拿到钱以后在回府。
第27章 姨娘()
昌宁侯府一个偏远的院落里,肖姨娘正坐在西次间的榻上手里拿着缝制的衣衫发呆。
杜鹃站在一边看着已经发呆很久的姨娘,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肖姨娘手里的衣衫拿过来。
肖姨娘猛地拽紧了手里的衣衫,抬眼一看是杜鹃才松开了手。
“姨娘,侯爷回府了,会不会?”杜鹃其实想说侯爷回府后三小姐的亲事会不会有变故。
肖姨娘苦笑着摇摇头,“不会的,侯爷再怎么也是老夫人的儿子,他不会忤逆寡母的。”
“姨娘,难道三小姐就这么被”杜鹃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杜鹃是在十年前,被侯府的前夫人从外面救回来的,那个时候的杜鹃已经被人糟蹋了,上吊的时候被上香的夫人救了回来。
后来夫人病重就把杜鹃安排到了肖姨娘的身边,杜鹃虽然很少出这个院落,可是对三小姐的关注和感情不比肖姨娘少半分。
“杜鹃,三小姐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啊!从知道了自己的亲事后,你可看到三小姐有丝毫的自暴自弃和自怨自艾?”肖姨娘过了很久才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杜鹃就想起了前几天,自己无意听到的消息后,心情焦虑的告诉了姨娘,姨娘居然不顾这么多年的顾忌,毅然带着自己亲自去了小梅园。
“姨娘,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蓁蓁看看外面的天气,这天都黑透了。
“三小姐,老夫人和夫人是不是把小姐定给了定国公府的四少爷?”肖姨娘不确定三小姐知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三小姐的态度太过于随意和安逸了。
“姨娘,你是不是为我担心啊?”蓁蓁笑着看了肖姨娘一眼,这么多年这位都不随便的出自己的院子,今天就这么即藤下火的过来了,看来心里还真得是惦念着这位三小姐呢。
“三小姐。”肖姨娘有些怒其不争的拨高了嗓音,“你知不知道那位四少爷是什么人啊?你知不知道老夫人和夫人这是把你往火坑了推呢?”
蓁蓁苦笑一声,“姨娘,这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就算是父亲回来也没有办法了。”
是啊,就是侯爷回来了也不会改变什么的,难道就凭三小姐和自己一个姨娘就能改变什么吗?
“可是,小姐”蓁蓁抬起手制止了肖姨娘后面的话,“姨娘,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的,这门亲事外表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妥,可是姨娘仔细想想,那可是定国公府啊,京城开朝仅有的三大国公府,要不是因为四少爷那样的名声,这样的亲事怎么轮也不会论到我身上的。”
蓁蓁看着肖姨娘若有所思的面孔,看来肖姨娘以前的家世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既然我是国公夫人亲自求娶的,怎么过府后也会高看几分的。
再说了,事在人为,只要我想,就有办法把日子过的很好。”
“可是小姐,那位有了私生子了?”肖姨娘依然有些不甘心。
“姨娘,这个世道私生子和庶出的有什么区别?我就算嫁给别人难道就不会纳妾了吗?”
是啊,嫁给谁也不能说不让纳妾,那和那位少爷有什么区别,也就是那位的名声不好了些。
“姨娘,既然你过来了,我也有件事情跟你商量商量。”
“小姐,你说。”肖姨娘有些不解的看着蓁蓁。
三小姐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更像夫人了,头脑冷静睿智,什么事情都不慌不忙的。
“姨娘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轩哥虽然记在母亲的名下,可是如果大哥回府了,侯府的一切都会是大哥的。”
“小姐,奴婢可没有其他的妄想啊,就想着轩哥以后能”
蓁蓁笑着摆摆手,打断肖姨娘有些惊恐的话,“肖姨娘多想了,我想说的是,你该为轩哥打算了。”
肖姨娘有些怔愣的看着蓁蓁,小姐这是几个意思啊,怎么这么说呢?
“姨娘,轩哥已经八岁了,侯府里的一切都属于大哥的,难道姨娘就想着让轩哥这么平庸的过一辈子?”
肖姨娘马上领悟了蓁蓁的意思,“小姐的意思是?”
蓁蓁点点头,“姨娘是想着让轩哥以后走科考,还是进军营?不管从哪考虑,姨娘也要开始筹划了。”
肖姨娘点点头,眼睛有些酸涩,小姐自己都这样了,还为自己的弟弟考虑。
“弟弟聪慧伶俐,还有些小聪明,更主要的是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为人处事了。可是我听了弟弟说的先生有些迂腐古板,而且不通庶务,人情世故上也很不知变通。”
蓁蓁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让肖姨娘消化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如果轩哥以后真的要走科举之路,最忌讳的就是迂腐古板凡事不知变通。”
凡是做官的人,越是高位的官员凭借的不仅仅是本身的才学,玩政治的人光有学问是远远不够的。
杜鹃有些了然的看着肖姨娘,“姨娘的意思是?”
“嗯。三小姐既然说了不让我们担心,我们姑且也只能这样了。我反复的想了很久,三小姐不管以后嫁过去怎么样,到底也是要有娘家在后面支撑的。
我们与其想那些我们办不到的,不如真的为轩哥想想,以后轩哥真的有了出息,起码也是三小姐的一个依仗啊。”
“那姨娘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