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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新之助沉默不语的从兜中掏出一包烟,熟练抖了一根出来,小心的用手遮挡着雨水,火苗一闪,烟雾开始弥漫。
两个人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及时赶到()
雨之国的密林之中,两个砂忍就这样的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少年,心中宣判了他们的死刑,两股杀意凛然的气势轰然而至。
仿佛要被野兽撕碎的恐惧感从三人心底油然升起,这就是上忍的杀气吗?
月光暗夜努力控制着手上的太刀,想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的颤抖,但是这种压抑和难受又让他止不住的颤粟,这不是什么友谊切磋,他们会死的概率很大,很大。
“还能动吗?”
“还行吧!”猿飞新之助抖了抖手上的烟头,嘴唇微微颤抖的说道,虽然心里在害怕,身体在诚实,但是嘴上是不能怂的。
“你们……”平时面瘫的旗木牙琅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感动之色,他已经做好的赴死的准备,但是这两个人却执意的留了下来,这份情谊让他想要感谢的言语显得苍白无力。
“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猿飞新之助缓缓的吐出一口白烟,调笑了一句。
月光暗夜也跟着点了点头,脸色虽然还是有些不好看,但是手上的颤抖已经渐渐消失。
“一人一个吗?”月光暗夜低声道。
“我左边,你右边!”
对面的两个砂忍嘴角的冷笑从未间断,看到两个少年居然还敢主动上前,真的是勇气可嘉。
称赞并不妨碍他们的出手,其中一个砂忍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砰的一声,两只面目狰狞的人形的傀儡瞬间出现在了对面两位少年的视野之中。
只见操控的砂忍手上微微一抖,十根不可见的查克拉细线轻飘飘的连接在两只傀儡的身上。
那么,开始了!
两只傀儡突然向着月光暗夜直冲了过来,四把明晃晃的钢刀匪夷所思的转动,转眼间已经绞杀到了他的面前。
好快,月光暗夜虽然心中一惊,但是没有慌张。
面对寒气逼人的四道刀芒,他的两手平稳的托举起手上的太刀,神色看起来庄重无比,只见其虚手一晃,同样四段刀光亮起,穿过重重雨幕,仿佛坚守在雨水中的烛光,寒光照人,直达心底。
一时间,叮叮当当的声响配合着火星四溅格外的清脆。
猿飞新之助看着自己的队友挡下了一位,稍稍安心,叹了口气,吐出一圈白茫茫的烟雾,一脸认真的开始打量自己眼前的这位砂忍。
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不胖也不瘦,不过看起来真的很强的样子。
确实,四十岁是一个忍者的黄金年龄,不管是身体的强度还是历练都达到了一个顶峰,他们之间的差距无疑是巨大。
但是人总是有这些那些不得以而为之的理由,总有些不能放弃的东西,就像是现在。
“风遁,千面风!”
两边同时选择了同样的风遁忍术,密密麻麻的风刃在空中交织,雨水在这个过程中被打散,掀飞,漏网的细小风刃一瞬间就让猿飞新之助的脸上和手上挂了彩,但是反观对方微笑自若,毫发无伤样子,就算是同样的忍术也会因为释放者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效果,开局的较量已经让他陷入了下风,高下立判。
对面砂忍面色不显,但是心底却有些赞许,这个小鬼居然用同样的忍术挡下了他的忍术。
虽然他身上多了一些小伤口,但是瑕不掩瑜,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呢。
伤口不深,不影响结印和行动,猿飞新之助摇了摇牙,疾步前行,他要做的居然是近战,而不是拉开距离。
这一刻,他心中有个无比清晰的念头,既然忍术不行何必再拼忍术!
手上一道青色的锋利之刃朝着对方割裂而去。
雨势越来越大,倾盆大雨倒扣而下,旗木牙琅看到一边刀光如织,叮叮当当之时不绝于耳。
而另一边则是拳风凛冽,看起来刚劲勇猛。
虽然他们拼尽了自己全力,但是依旧不够看,一道道或大或小的伤痕在他们的身上穿插积累着,一个是月光一族的天才,另一个是火影之子,但是他们此刻却都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这样的场景让旗木牙琅忽然感觉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包袱,一个累赘,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自己而战,心中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凶兽在咆哮着。
焦急与不安在不断的拉扯着他的神经,胸口的疼痛也在这种急躁的情绪下越发剧烈,难受的让他想吐。
但是现实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对,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忍毕竟还是上忍。
只见对方轻巧的避开猿飞新之助的攻击之后,同时手上的苦无弧光一撩,来不及躲开的猿飞新之助脸上顿时一片鲜红,一道伤口由上而下,横跨他的左眼。
一阵剧痛之后,猿飞新之助感觉他的视野一缩,下意识的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为什么不跑呢?”对面的砂忍旁若无人擦了擦苦无上血迹,晓有兴趣的问道,他知道这个少年已经是强弩之末,估计连闪躲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此刻的猿飞新之助神情无比冷峻,缓缓的放下了左手,左眼紧闭,脸上鲜血直流的样子有些莫名的悲壮。
“木叶的忍者,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
“那还真是让人敬佩呢,就让我来送你上路吧!”
“不要!”旗木牙琅看着对方快速的结印,后悔与不甘直接化为泪水,他已经压抑不住了。
就在他绝望哀嚎时候,他忽然瞥见砂忍的背后一点冷光乍现。
一道光刃直接从二十米开外的位置匪夷所思的穿透而来。
一声肉体被贯穿的声音在雨幕中格外的清晰悦耳。
猿飞新之助诧异的看到一截光刃突然从砂忍的心脏处冲出,伴随而出的还有那溅了他一身的鲜红血液,而被大雨一冲之后又流入了地面。
这一幕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原本已经视死如归的他直接被这一幕惊讶的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你没事吧?”
一道莫名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只见一位灰衣黑发的少年脸带微笑,闲庭漫步走了过来。
仿佛刚刚杀掉这个砂忍的,不是他。
而雨水淅淅沥沥,却没有打湿他的任何部位,他的全身被一层查克拉薄膜包裹。
陆鸣将手上加长版的千鸟锐枪轻轻一收,一股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对了,还有暗夜,快去救他!”猿飞新之助焦急道。
“没事,水门和鹿久已经在那边了。”陆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谢谢!”失去所有查克拉和力气的他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失去了支撑,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双眼一闭,昏暗来袭。
而此时不远处的旗木牙琅也瞪大了眼睛,瘸着个腿,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是太好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请战()
木叶阵营的门口,一只青色巨鹰在空中盘旋了两圈,从天而降引起一片骚动。
只见到几个少年背着伤患快速跳落,巨鹰‘砰’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通灵兽。
而围观的木叶忍者迅速友好的让开了一条路,方便他们一路畅通的向着医疗营的位置跑去。
此时的纲手刚好完成了一个小手术,还没来的清洗手上的血迹,陆鸣已经背着猿飞新之助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纲手微微皱眉,对着进来的少年问道。
“遇到两个砂忍,这位的左眼可能保不住了!”
其实不用陆鸣口述,纲手也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很糟糕的样子,这样的伤势让她的神情微微有些严肃了起来。
“能换眼吗?”陆鸣小声的问道,小小年纪成了独眼龙总不大好看吧。
“可以,不过我手上没有素材!”纲手冷静的回答道。
只见陆鸣拿出两个卷轴,‘砰’的一声,两具尸体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还挺新鲜的,可以吗?”
纲手白了他一眼,这语气搞得好像菜场卖肉的摊贩。
“这里交给我了,你先出去吧!”
“得令!”
看着少年小跑了出去,纲手的嘴角不自觉的升起一抹微笑,接着继续认真检查了起来……
“怎么样?”
“月光暗夜查克拉耗尽,身上多处刀伤,还中了砂忍的毒针。他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这次估计要修养个半个月。”水门摊了摊手,“反倒是旗木牙琅,只是腿上刀伤,断了两根肋骨,受创最轻,不过好在三个人都没危及生命的创伤。”
“恩。”
这时,鹿久也走了过来笑道,“都没事就最好了。”
“你们这几个小鬼,干的还不错嘛!”一脸贼笑的自来也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直接对着两人的头发开始了蹂躏,嘿嘿,小鬼的发质真好。
旁边的鹿久看着两张无奈的小脸,强行忍住心中的笑意。
“好色仙人,差不多可以了吧!”陆鸣面无表情的翻了白眼,无奈道。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来我帐篷,我有事和你们讲,那个奈良家的小鬼,你也来!”自来也指了指陆鸣两人又指了指鹿久,摆正神色道。
“哦!”
……
什么!开什么玩笑!听完自来也的话之后,陆鸣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心中暗自腹诽,夜袭砂忍大本营?这会不会太疯狂?
边上的鹿久虽然同样的一脸的吃惊,但是回过神来却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只见他摸了摸下巴继续分析道,“木叶现在处于两面被夹的状态,我们最稳妥决策确实不是等待一对二的决战时刻的来临,这样的胜算并不乐观,相反,如果先淘汰一方,让局面变成一对一状态,那么这片僵局就活了。”看到自来也的点头,鹿久显得更加自信了,“至于为什么挑选砂忍,我猜应该是敌方大本营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吧。”
自来也诧异的看了眼这个凤梨头的小鬼,心中赞叹,不愧是奈良一族出来的,这脑袋真是没得说。
“他说的没错,已经有确切的地点,情报相当可靠。我和你还有大蛇丸加上白牙前辈,初步时间定在三天后,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在场几人都是一惊,要知道这并不是一对一的单挑,而是抱着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忍村的想法,当然这种说辞可能太夸张,不过是去偷袭而已,只是你不做好这样的准备又有什么资格去呢?
这一切都需要实力来支撑,不然都是空谈。
“好色仙人,我想知道为什么选我?”他是真的有点诧异,把他名字放到另外几个人的名单之中,还真是荣幸之至呢。
旁边的两人也是悄悄的耳朵竖起,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嘿嘿,大蛇丸说可以带你过去,我当然相信他喽!”
作为陆鸣的老师,大蛇丸的靠谱程度显然比起自来也要高上许多,连他都这么说,那么也就代表他也已经承认陆鸣有这个资格,这点他们不会怀疑,毕竟总不可能老师拉着弟子去送死吧。
听到是蛇叔的建议他也只能苦笑,“那你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对方肯定有设置结界之类的东西,进入的方法和退路都需要仔细的计划和斟酌吧!”
“这就靠他了!”自来也嘿嘿一笑,拍了拍鹿久的肩膀,鼓励道。
“什么?”鹿久突然体会到了陆鸣之前的心情,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自来也呵呵一笑道。
“你不用有太多的顾虑,做一个大概的方案出来,具体的情况由我们三人和白牙前辈商量敲定,有疑问和错漏再补充,当然尽量全面的考虑一些总是没错。”
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一份计划,让奈良鹿久再拟定一份只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有更完美的方案而已。
接下来几人又交代了一些细节之类的东西,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推进着。
就在几人为一个问题陷入沉吟的同时,水门忽然站起身,挺直了腰杆认真道,“老师,我能一起去吗?”
自来也看起来并不诧异。
看着自己这个不卑不亢的弟子,他的神色有些复杂难名,其实刚刚他在心里就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思虑再三他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他的这个弟子还是太年轻了,虽然这样的实力在这个年龄段已经可以被称之为天才,但是这一次的考验实在是太过危险,他不想冒险。
尴尬的笑了笑,“这次还是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