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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正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听到老板的命令,立刻发动车子,撒欢般地奔腾而去。
方儒躺在原澈怀中,轻声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没事,我用了个替身,引开了雷子祥的注意,救下你后,就该收网了。”
“那就好。”方儒低喃一声。
“方儒?”原澈低头看去,发现他竟然晕过去了。他双唇紧闭,眼中透出几分阴狠。
所有伤害方儒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另一边,雷子祥一直在留意原澈的动向,却没想到他监视的只是个替身,等到反应过来,卓离已经带人闯进了他的藏身地,将他一举擒获。
雷子祥一脸不可置信,原家自从脱离黑道之后,便很少再接触黑道中的人,他们聘请的保镖都来自正规的保全公司,与黑道毫无关系,这一点雷子祥查得很清楚。
但如今看来,原家明显隐藏了他所不知道的黑道势力,否则不可能杀得他措手不及。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是原家隐藏得太好,还是他确实老了?
雷子祥眼中闪过不甘和英雄垂暮的颓丧。
他又怎么知道,若非他步步紧逼,原澈又怎么会动用原家大佬留下的黑道势力?这股势力就像一把没有开刃的长刀,一旦出鞘,刀锋立现。
两天后,方儒在医院中醒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妥当。
“方老师。”一个清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转头望去,只见云朵正趴在病床上,用那对乌黑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云朵。”方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在这?”
“我想见你,叔叔就带我来了。”云朵乖乖回答。
“叔叔?原澈吗?”
“嗯。”
“他呢?”
“出去打电话了,马上就回来。”
方儒笑了笑:“云朵真厉害,方老师这回要多谢你了。”
云朵用力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谢。
“对了,”方儒像是想到什么,又问,“福利院的老师知道你回来了吗?有没有给他们报平安?”
云朵垂着头,低声道:“叔叔替我说了。”
方儒见他情绪有些低落,关心道:“怎么了?”
“我……我不想回福利院,想待在方老师身边。”大概是雏鸟情节,云朵再次失忆后第一个见到的是方儒,又跟他经历了那样的险境,心理上已经将他当作了亲人。
方儒沉思了一会,柔声说道:“也好,这段时间,你就跟在我身边,暂时不回福利院了。”
云朵的记忆维持不了多久,等到下次转换时再送他回去也不迟。
云朵眼睛一亮:“真的?”
方儒重重地点头。
他立刻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眼中闪耀着光彩。
看着云朵开心的样子,方儒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难受。
有记忆就留在身边,等到失去记忆就送回去……他就究竟能给这个孩子留下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暴躁攻似乎有向黑暗攻转化的迹象……
47 杂牌帮'VIP' 行事诡秘,来去如风。 3802 2014…03…03 20:00:09
原澈推门而入;看到方儒已经醒来;立刻走到他身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嘴巴里又苦又涩,我想漱一下口。”
原澈去洗手间盛来一杯清水,帮方儒漱口,又打电话叫人送一碗清粥过来。
医生稍作检查,表示术后恢复良好;只要平时多注意饮食和休息即可。
“雷子祥的事情都解决了吗?”方儒一边享受原澈的喂养服务一边问道。
“嗯,都解决了。”原澈淡淡地回复。
他并没打算告诉方儒雷子祥的下场,在雷子祥对原家人下手时;就注定了他不得善终的下场,更何况他竟然还敢派人绑架方儒,简直是不知死活。黑道上与雷子祥有关系的人,全在原澈的清理名单中。
“那就好。”方儒目光柔和地望着原澈。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原澈仿佛被他的目光蛊惑,移不开视线。
“在被绑架的那几天,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一定会找到我并将我平安救出来。因为这种感觉,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原澈,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对你这么有信心呢?”方儒眼中盈满笑意。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原澈紧紧握着他的手,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方儒,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对我充满信心,我的心却时刻在颤栗,恨不得毁灭一切。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两人身上,映照出两道重叠的影子,如一副色调柔美的画卷。
坐在沙发上的云朵用手蒙住眼睛,透过指尖小心翼翼地偷看。
他们在亲嘴耶,羞羞。
方儒心中喜悦,不仅因为自己得救,还因为原澈战胜了精神压力,冷静而圆满地解决了危机。可见,他之前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这个男人逐渐摆脱了躁狂症对他的影响,一步步还原自我。
他对他的治疗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了。
方儒打算等伤好后就向原峰提出中止合约,除去心理咨询师和病患的关系,他们就只是方儒和原澈。不过如果原峰知道真相,不知会采取什么手段,以他的能力,完全有办法让他在业界混不下去。
这个后果,在当初决定留在原澈身边时,方儒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第二天,原澈走进总公司,以原峰的名义召开董事会。他扫视全场,如君临天下,先简介而明了地总结了一下近几天公司的工作进程,然后说道:“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关于许志许总经理贪污公款,窃取公司机密,收取贿赂等罪行的处罚。”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参与会议的董事在之前都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好像原澈突然就下刀了。一般而言,遇到这种情况,上级会先与犯事者私下协商解决,毕竟都是老臣,不可能不留一点情面。
被点名的许志脸色徒变,起身怒指:“你凭什么污蔑我?你知道我在原氏集团做了多少年吗?30年,整整30年啊!”
“你在公司做得再久,也无法抵消你所犯的过错。”原澈冷冷地望着他。
“原澈,你虽然是原董的儿子,但董事会还不是你说的算,这件事我要听听原董的意思。”
原澈冷笑:“我父亲已经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
他拿出一叠资料,让秘书分发给在座所有人。
许志看着这叠资料,一脸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看明白了吗?还有什么疑问?”原澈手指交叠,语气平静。
许志蠕动了一下嘴唇,干涩道:“你打算怎么做?将我辞退?”
“还能怎么做?我将以原氏集团的名义将你告上法庭。”
“什么?”许志瞪大眼睛,“原澈,你要不要做得这么绝?”
“哦?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么绝吗?雷、子、建。”
原澈最后三个字仿佛魔咒般,一下子抽空了许志的力气,他跌坐在椅子里,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没错,他的本名其实叫雷子建,是雷子祥的弟弟,小时候分别被两个家庭收养,平时都只是私下联络,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这次雷子祥出狱,两人便打算合谋夺取原家产业。只是雷子祥太小看原家人,自作聪明地跟他们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果反被一窝端。如果他一开始就下杀手,原家现在估计没几个活人了。
这时,一名董事迟疑道:“许总确实有错,但念在他为公司服务这么多年,是不是能考虑从轻处置?”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直接控告他,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是啊,是啊……”他们虽然不明白“雷子建”代表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提出异议。
原澈静静地观察所有人的反应,心如明镜,这群人明着是在给许志求情,实际上是在替自己留后路。他们或多或少都借职务之便,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在场没有几个人是清白的。
等他们发言完毕,原澈面无表情道:“抱歉,我与我父亲不同,我眼里容不下沙子。偶尔的小错可以犯,但只要触犯公司利益,我就绝不会姑息。关于许志的处罚,我说一不二,明天便会有律师来处理这件事。诸位,好自为之,散会。”
留下这句好像警告的话,原澈合上文件,阔步而去。
几天后,许志以几项罪名被控告,因为证据确凿,很快立案审理,最后被判处6年有期徒刑。
不过,原澈没打算让他从监狱里活着出来。
半个月后,原氏集团几名董事先后向原澈提交了辞呈。有许志的前车之鉴,这些心里有鬼的家伙害怕了,最后只能选择避其锋芒,离开原氏。
原澈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很快便从下面提拔了几名优秀人才顶替他们的位置,重新整顿内务。等原峰回来,原氏集团的管理层几乎重新换了一次血。那些自恃资历的老臣,在面对手段强硬的原澈时,不得不低头。
这天,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的方儒终于出院了,原澈亲自接他回家。
走进屋子,方儒立刻注意到餐桌上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有鲜花烘托气氛。
“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方儒看向身边的男人。
原澈将他拉到桌边,扶他坐下,亲自为他倒上红酒。
“喝一两口应该没关系。”
方儒笑了笑,举杯:“Cheers!”
“Cheers!”
住院这段时间,原澈不管多忙,每天都会来医院陪他,两人一起喝着清粥,吃着点心,天南地北地聊着天。多半时候都是方儒在讲,原澈在听。
原澈的眼神深藏着不需要言明的情意,只要待在方儒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感到无比放松。
唯一憋闷的是,磅礴的*得不到舒解,只能在帮方儒洗澡时,吃点豆腐,却不敢做得太过。
现在好了,方儒终于出院了。
“吃饱了吗?”原澈凝视着方儒。
“嗯。”方儒没有注意原澈逐渐深沉的眼神,只是见他盘里的食物基本没动,不由得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
“我对这种食物没有兴趣。”原澈站起身,一把将方儒抱起来。
“啊!”
原澈抱着他快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方儒心脏剧跳,视线落在房中那张大床上,脸上不自觉发热。
原澈一语不发地将他压在床上,热烈索吻,双手快速撕扯他的衣服,动作急切。
方儒也放开顾忌,抱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衣服散乱一地,两人很快滚作一团,粗重地喘/息。
原澈一路吻下,在方儒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吻到腿/间,一口含住。
“唔……”方儒忍不住shen吟,双颊艳红。
辗转舔舐,方儒完全被他掌控,被快感吞没。
一根手指沿着脊背,滑入gu间……
片刻后,原澈忍到极限,拱起紧绷的身体,抬起方儒的双腿,凑上他的*,迫不及待地挺ru。
“啊……”
来不及等方儒适应,他已经抽动起来。下/体紧紧密合,无声地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
两人理智全无,毫无保留地占有彼此。许久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天得到解放。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房间中充斥着他们做/爱的气息……
这次做/爱消耗了方儒大量体力,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原澈也跟着睡了懒觉,他其实早就醒了,就是不想动。
方儒提了他一脚,沙哑道:“快给我拿套衣服过来。”
原本身上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内裤也不知丢到哪去了。
“不穿挺好的。”原澈缠着他,低头在他肩膀上嗅来嗅去。
“赶紧下去!”方儒一巴掌推开他的脑袋。
原澈目光深沉,身体动了动。
“唔,你!”这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那东西又在他身体里活跃起来。
方儒脸色微愠地拍打原澈*的肩膀:“出去!我要起床了。”
“嗯,起床。”原澈拦住他的腰,翻身坐起。
“啊……”方儒措不及防地往下坐,将*含得更深,顶到了敏感点。
“这个姿势不错。”原澈低沉地说了一句。
“混蛋!”方儒怒骂。
“去洗澡。”原澈就着相连的姿势,托着方儒的tun部,将他抱进浴室。
很快,浴室中就传来唰唰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shen吟声。
这天,方儒还是没能爬起床。
为此,他两天没给原澈好脸色,原澈却是不痛不痒,采取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