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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始终要来,躲也躲不掉。
“她们为什么会追杀你?你有没有想法?”游队终于回到正题。
“那天在现场的时候,我不是看到其中一个女人了吗?从她当时的反应来看,她也认识到我在观察她,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呢?”虽然这个逻辑很勉强,但我只能想到这样的说辞。
“有这样的可能性,”游队若有所思地说,“你先好好休息,休息的间隙呢,把前两天的事情前后再想一遍。凶杀案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但是,袭警的这个案子上级领导非常重视,性质太恶劣了,但嫌疑人已经死亡,所以有些细节还是需要你仔细回忆。”
“队长,我想问一下,那辆黑色凯美瑞和嫌疑人的住处有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我们的侦查方向不错。技术部门在那两个嫌疑人租用的凯美瑞上发现了受害人的血迹,比对结果发现的确是受害人的。另外,在她们的住处也发现了大量的证据,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们两个就是凶手。”队长的语气显得十分轻松。
我也觉得高兴,不但消灭了那两个吸血虫怪,队里的这个命案也得以告破。这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值得庆祝。
队长离开之后,我想嘘嘘。趁着向云去买水果的空档,我拔掉鼻子的输氧管和手上的输液针头,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原本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愿意忍受巨大的伤口疼痛的。
如果你和一个男生情愫暗生的时候,他日夜在病房里面陪伴你,这情景自然妙不可言。但如果要他扶着你上厕所去“嘘嘘”,估计所有的浪漫都被哗啦啦的声音冲走了吧。所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宁愿“匍匐”着去厕所。
但,好奇怪!
虽然我的右腿上打着石膏,但是并不疼,甚至,也不影响我走路。不是说腿骨折了吗?难道骨折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别说了,赶紧冲进卫生间。
“病人呢?”我听见医生慌张的声音。
“我在这里,”我边说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心想,医生心里肯定觉得这个病人好奇怪,为什么总是不在病床上,而在厕所里呢?
“谁让你自己起床的?你怎么把那些管子拔掉了?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上厕所可以叫护士帮忙啊!”这个女医生的反应好激烈,比我想的激烈多了!我是没有常识,第一次摔破脑袋嘛。
“可是,我觉得自己好多了。而且,我的腿也不疼。”我故意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了病床前,乖乖坐好。
“你觉得?!如果治病都靠感觉,那还要医学干什么?你哪来的自信,随便拔掉治疗器材?”医生似乎被我气爆了,她那原本美丽的眼睛看上去满是敌意,或许我真的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
“既然你都拔下来了,那就顺便去做检查吧。你坐着别动,我让护士推着你去。”医生一边填写查房记录,一边和我讲话,她并不看我。
我从小就害怕医生,觉得医生好凶。后来,我偶然私下接触到一些医生,才体会到他们职业的难处。何况,这次,确实是我不对。
就这样我被护士推着,又是好多项检查。
回来的时候,向云都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护士小姐看着向云笑了笑,回头对我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昏迷这两天,他天天坐在这里,赶都赶不走。”
我笑了笑,没有否认。护士小姐把我扶上床,她拿起那些检查结果翻看了一下,一脸的诧异地出去了。
我看着向云,他像个孩子一样趴在那里,嘴角充满笑意,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他的梦中是否有我?这个只有在喝酒之后才显得忧郁的男生,让我觉得他的内心,一定有那么一个人,有那么一个故事。
如果我们真的是大学时期的恋人,我就不需要这么多神秘不安的猜测,可那也少了许多隐秘的欢乐,不是吗?
“田小小!”医生急匆匆地走过来,她的声音把两个人从各自的世界里惊醒。
我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一脸懵逼地望着她。向云也嗖的站了起来,啧啧,嘴角还带着口水。
“你的检查结果有些意外,我需要打开你的头上的纱布和腿上的石膏,”女医生斩钉截铁地说。既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医生总要给我个解释吧?不然这种架势很容易吓坏病人的。
“医生,她怎么了?哪里不对吗?”向云看上去比我还着急,他也被医生吓到了。
医生看到我们两个的神情,拿掉了那个神秘的口罩,笑了笑说:“没有什么,她的检查结果很是意外。根据检查结果,她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这实在不太可能,我需要接触检查一下。”
哦原来是好事!
医生慢慢地揭开我头上的纱布,当她打开最后一层的时候,手不由顿了一下,惊奇的说:“奇怪,你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都完全愈合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真是不可思议。”她那语气就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女医生手脚麻利的敲开我腿上的石膏。然后就摆出了个“傻脸了”的表情。
“不可能啊,你的伤势是我亲自检查的,当时明明伤的很严重,怎么会这么快完全好了呢?”医生看着我。别问我啊,我当时睡着了。
向云也跟着凑热闹,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有点想笑,好像他突然变成了外科医生似的。
“美吧?”我低声问向云,他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仍假装没有听见,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医生又拆开了我肩膀上的纱布,果然,又愈合了。那医生的表情,横竖四个大字“难以置信”。
我一点都不奇怪,反正世界观都坍塌了,美女变蛔虫我都见过了,自己变成“骨骼清奇”的女子有什么好诧异呢!
“那我可以出院了吗?”
此言一出,惊掉了向云的下巴。
“田小小,你别闹,这么大的伤,怎么能说出院就出院呢,”向云边说边推了一下我的手臂。和一个让你心动的男生在一起就是麻烦,他不经意的碰触都会引起你无限的猜测:他是故意的吗?他是表示亲密的暗示呢?还只是不经意的碰触?
可医生并没有觉得我的问题很离谱,她很平静地说:“等我和其他医生会诊一下,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医院也没有让你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可以考虑出院。”我开始喜欢这个医生了,果断,专业,没有废话!
虽然她心内肯定万马奔腾,但她还是按照实际情况作出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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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离奇坠亡()
已经出院一个星期了,但队里还没有让我去上班。这一个星期我没有在单位出现,但也没有闲着。经过上次的教训,我在努力改掉之前慵懒、闲散的生活态度,找了家健身馆练习女子搏击。当然,队里也有教练,但基于我刚出院这个情况,教练都不愿意教我。
今天是周末,单位有散打比赛,比赛是在刑警队的几个大队之间进行的。我已经报名了——报名当观众!人家不带我玩,去看看也是好的。
我一大早就来到比赛场地等着了,抢个坐在前排的座位。比赛现场型男云集,队里的年轻男人基本上都来了。他们坐在参赛者的席位上,从我这边望过去,那边的上空弥漫着青春的荷尔蒙。我记得向云说过,单位的单身宿舍是唯一的福利,瞎扯!这才是单位的福利好不好?
转眼来看身边的观众,呵呵,果然大部分都是警队的妹子。眼神迷离的妹子们啊,你们什么时候变成散打爱好者的呢?我记得,大学时代的世界杯,女生们比男生还疯狂,彻夜不息的看球。妹子是最好的观众,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我们只是来看帅哥的发型和被汗水浸透的身体。至于到底进了几个球,那到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看见了参赛席中的向云和谢凯!我对向云的印象总是阳光,温和的,有着酒窝的笑容和微风就能吹动的黑发。但,他今天却完全不一样。他穿了一身黑衣,头发打了厚厚的发胶,干净地梳了起来,没有温柔和时尚,但却是一脸的男人气概。特别是侧面望过去,他干净的脸上,五官就像雕刻的一般俊朗。
谢凯穿的是淡蓝色的上衣,配上他白净的皮肤,好像是夏日的风景。混在那些杀气腾腾的对赛者中间,他就好像一股泥石流中的清泉,滴滴答答的让人沉醉。
要纠正一个误会,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欣赏两个男人,和脚踏两只船是两回事,毕竟,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比赛刚要开始的时候,队长打电话给我:
“田小小,你有事情没?没事情现在就到办公楼门口,和我一起出现场。”估计是队里精壮的男子都在参加比赛,队长终于想到我这个自由人了。不过,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也好,我可以趁机上班了,这几天,憋死了!
来到楼下,发现队长已经在那里等了。我走到车前,看到赵丹莹也在里面坐着。她穿着雪白的法医褂子,带着口罩,工具箱放在旁边,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还没到现场,你带什么口罩啊?”我坐上车,笑着问赵丹莹。
她白了我一眼,“我愿意装逼,你管得着吗?再说了,你刚才是去看散打比赛了吧?马上立冬了,你还穿着这么俏皮的短裤,别和我说你不冷。”
我去!一见面就开启嘴炮模式,也不知道我这一见钟情的友情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不过,她一刀戳中了我的心虚。
我笑了笑,趴在她耳边说:“比赛现场精壮男子太多了,里面热得很。”
然后我俩就哈哈大笑起来。队长并不介意两个年轻女孩子的玩笑,他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和我们年轻时候的不一样啊”。
我心想,何止不一样,代沟简直有西太平洋的阿里亚纳海沟那么深。那些年代,男人荤段子一个接一个,还个个洋洋得意,年轻女孩必须要装着听不懂哦。这不仅仅是歧视,简直是挑衅女生的智商。
“赵丹莹,一会你不仅要查看一下尸体,估计还要把现场检查一遍。这是一个坠楼的案子,一个女孩从48楼的楼顶坠落,估计尸体也看不出什么了,唉!”队长一声叹息。队长这沉重的叹息声中,让我和赵丹莹收起了笑容。
生命是最伟大的奇迹,也是最脆弱的无奈。做刑警的,虽然见过无数个惨烈的现场,但他们,谁也不会对生命麻木,否则,刑警的使命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现场已经被大厦的保安和当地派出所的同事保护了起来,他们扯了隔离带在那里。但我们,竟要钻进隔离带的人群才行,这大厦是个写字楼,虽然是周末,上班的人不多,但看热闹的竟然不少。
女孩儿坠落的地点就在大厦的正门口,她的尸体已经被派出所的同事用白布遮挡起来,但血肉溅了一地。估计当时就有人跑过来看热闹,现场也留下了不少带血的脚印。
一句话,现场一片狼藉,血肉横飞。
人手不足,我们只能分头行事。队长负责向先到的派出所的同事和楼下的保安了解情况;赵丹莹查看现场;我则由其中一个保安带领着去查看监控。
在电梯和大厦入口处的视频里,我没有发现女孩儿的行踪,她在案发前几个小时内都没有使用过电梯,也就是说。我们不仅仅没有发现她上楼顶的视频,就连她今天早上来单位的视频也没有看到。我把大厦物业处一周内的10处频资料全部拷了回去。资料太多了,拿回去仔细看吧。
我到楼下的时候,队长已经了解完情况,只有赵丹莹还在转来转去。
“有人辨认出来了,这个女孩是27楼一家金融公司的前台,刚上班半年,名字叫李菲儿,外地人。今天早上大约9点30分的时候突然从48楼坠落。”队长说罢,猛吸了一口烟。
“游队,在大厦入口处和电梯的视频中,都没有发现李菲儿的行踪。按照常理推断,她公司在27楼,她进入公司一定会坐电梯的,但近5个小时,她都没有使用过电梯。我已经拷贝了这一个星期的监控视频,只能回去慢慢查看了。”我一脸的疑惑,实在想不通,就算她昨天晚上一直在加班,没有从27楼出来,但她去到48楼总是要坐电梯的吧。
“游队,现场有点奇怪,”赵丹莹脱下口罩说,“尸体情况符合高处坠落的特征,但我找遍了现场,找不到她的脑浆。而且,我也没有找到她的手机。”赵丹莹也是一脸的茫然。
“赵丹莹,现场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