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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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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何凤身边,这次是樊素与决明一同随着蒋何凤前往舒州,而跟着董紫枫的则是留十一。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两拨人马赶往了舒州,但舒州现在还是不太平,到时候我要与汪大人一同去统计百姓伤亡,到时候你自己可要多注意一些!”

    在怀远居主室的门口,董紫枫与蒋何凤隔着三寸的距离并肩而立,灯火摇曳的屋子里决明与樊素正在忙碌的收拾着。

    带着决明就是这个原因?蒋何凤装作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的看着屋子里忙碌的两个身影。

    董紫枫瞥了一眼面无神色的蒋何凤,一如寂静的屋子,闭上了嘴。

    有些人会为了自己所求舍弃性命,有人会为了性命而舍弃一切,他是前者,她是后者,注意安全这样的话不必他多说。

    沈客是在董紫枫进屋的大致三刻钟后回来的,先前的酒气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才去了微醺又添了新愁。

    沈府管家将董紫枫蒋何凤两人请了过去,四人围着一张圆桌子吃了一顿冷寂的饭,在得了沈客的嘱咐之后,董紫枫带着蒋何凤回到了晋王府,开始为了明日大早的启程而忙碌。

    舒州的情况现在到底是如何了?虽有朝廷方面的消息,但董紫枫最关心的那些消息却是一直没传回来,现在舒州无疑是乱了,可要治乱,那就得知道哪里官员的情况,在庆安宫与太子争执了许久才得到此一行机会的董紫枫,已经将其视作了颜家之后自己的第二步,这第二步是否能如第一步那般成功的迈出,就要看自己此行能办多少事了。

    东西樊素决明都已经替他们二人收拾好了,不过是几身换洗的衣物与银票细软,其他的东西都是能省则省能简则简,管家已经吩咐了马厩的马夫选出了两匹骏马喂饱套上了马车,只等明日一早就能启程。

    夜幕降落,樊素开始如往日一般的在火坑上为蒋何凤铺上了厚厚的被褥,不解的又有些担忧无奈的暗叹了两声,在床榻之前,一顶红木镂空雕仙鹤的屏风展开,将屏风后的床榻遮掩得结结实实,另一顶屏风从火坑一头绕过另一边围在火坑前,将火坑牢牢围住,将其隔成了另一番的天地。

    屏风遥遥相对,床榻火坑遥遥相对,董紫枫与蒋何凤躺在床榻与火坑之上,一人睁着眼,一人闭着眼。

    这是董紫枫与蒋何凤商定的相处模式,虽同房但不同床,有了几天的适应,蒋何凤对这种相处模式也已经接受,这种接受当然是源于董紫枫良好的睡眠习惯,在夜里,不打呼噜不说梦话不磨牙少有动静安静得一如死物的董紫枫,让蒋何凤很适应。

    这几日的夜晚,她都是在失眠中度过,一来是她十分不适应从女子到女人之间的转变,二来是她对自己的将来前所未有的迷茫,三来是她对晋王妃这三个字,怎么听着都是别扭。

    外人看来,她是让人羡慕的攀上高枝的凤凰女,晋王与晋王妃这两个专属名词的注定结合,乃是她积了八辈子福气才得来的幸运回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世间能理解她的人,又在何处?

    逃又逃不得,处又处不来,这样的生活该要如何继续下去?

    舒州水灾,难道真的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诉求给予了自己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有些激动,那些早已经被现实打压得奄奄一息的细胞血液又活泛了起来,若自己真的有机会能逃脱了董紫枫,自己的前途,也许就会豁然开朗了。

    在这屋子的另一头,呼吸均匀的董紫枫闭着眼,脑海里却有无数个念头在盘旋着。

    舒州水灾,对百姓来说是一次灾难,对他来说是一次机会,死者已逝,如何让这些死去的死者发挥最大的用处,是他此行需要筹谋的事情。

    那个他已经惦念了许久的皇位,那座他已经惦念了许久的东宫,早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早已融入了他的生活,得到,便就是生之意义,失去,便就是万念俱灰。

    他与蒋何凤说,他跨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妄图还能在晋王府安身立命,他要搏,就要有搏下去的勇气与搏下去的信心!

    这是他以前的想法,现在的他,在他最为器重的那顶宝座龙椅一侧,却已经有了一个可与之力均之人。

    江山与美人之间的抉择,这是历代无数英豪都要面临的抉择。

    他自认算不得英豪,龙椅离着他好差着十万八千里的一步,他不是法力无边的孙猴子,这一步他会也要走得无比的艰难,蒋何凤也算不得是美人,并非与自己两情相悦,并不愿与自己成双成对,更不想再为自己的拼搏献上一份力,一桩婚事,他得到了她,却也失去了她。

    但这个抉择,在这一刻却已经开始呈现。

第202章 分道扬镳() 
他心头早有一个答案,鱼与熊掌兼得,,而是他贪婪的追求,而是他完全有把握可以实现的目标。

    就像此时此刻,她与他睡在同一间屋子,呼吸着一样的香味,看着同样一轮明月,她的称呼里有两个与自己一样的字,她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只要给他时间,他可以做得很好,将这颗心收服,将这个人收服。

    月光洒落在屏风遮挡的这一片中间地带,沉默无言。

    一夜,如此匆忙。

    翌日清晨,蒋何凤又在董紫枫窸窸窣窣的起床穿戴声中惊醒,由此开始更衣梳洗梳妆,屏风撤去,一夜未见的两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管家已经让下人端上来了早膳,用过之后,她开始随之董紫枫踏上了马车。

    舒州虽有水灾为乱,在洛阳却依旧是一派平和繁荣,马车从安静的北大街而过,穿过了堆花街,来到了一出府邸前。

    昨日皇上已经下了命令,后续一切手令事宜有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两位皇命钦差启程便可,所以董紫枫没有选择惺惺作态的去往皇宫与皇上道别,也没有去往内阁或者礼部,而是直接来到了这座汪府。

    户部侍郎汪城江,乃是三年前殿试皇上点名的天子门生,因其才高八斗有惠目如炬选对了王家,这三年在朝堂可谓扶摇直上平步青云,才不过是入朝三载,就已经官拜户部侍郎,可说将来只要户部尚书一退下来,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就该是他的不差。

    蒋何凤本要下车,但被董紫枫留在了车内,眼见他大步阔阔衣袂飘飘走入汪府,蒋何凤也只能耐心的坐在马车里等待了起来。

    “听着樊素说了一些笑话,又逗了一脸冰冷的决明几句,看到从府门翩然而出的董紫枫,蒋何凤才收起自己的话语,将身子坐正坐直。

    董紫枫一跃上了马车,坐回了还残留着先前余留余温的垫子上。

    “走吧!”

    对着外头的车夫吩咐了一句,董紫枫才将帘子放了下来。

    马车盖顶方圆,青帷四垂,里头的空间十分开阔,就算是中间放了一张案几,蒋何凤与董紫枫坐着也是丝毫不觉拥挤。

    樊素决明乃是女人,在马车开始驶动之后就在蒋何凤的呼唤下上了马车,而作为开路人的留十一,则只能随着车夫坐在辕架上。

    蒋何凤挑开过窗帘子看过了几眼,并未见到后头有马车随行。

    户部侍郎并未与他们的马车同行。

    “不用看了,汪大人走的乃是城东门,并非南门!”

    董紫枫正是闲着无事,看蒋何凤总是在顾盼后方,抓住了这个可贵的话题。

    “皇上不是吩咐让你们同行?”

    蒋何凤放下了窗帘子,将外头的翠绿枯黄之色丢在了脑后,他们既然是去统计伤亡人数好为朝廷后续抚恤做准备,那怎能如此怠慢?她看了一眼沉默的董紫枫,舒展的浓眉告诉了她事实,他该早知道此事,并应该是与之同谋。

    “我与汪大人分道扬镳,他去统计百姓伤亡数量,我去暗中查一查舒州大小官吏的状况!”董紫枫将手中的一粒杏仁丢进了口中,舒坦的将右腿架到了几案上。

    “微服私访?”蒋何凤睁了睁不大不小的眼。

    “嗯!舒州乃是我大贺第三大郡,往年已经水灾之因朝廷在他们的赋税这一方面又是十分的松懈,虽说那里乃是天灾频发之地,但在各地富商孜孜不倦的经营下,其实早已经有大多的人脱离了种田为生的生活,说得上是经商人员最多之地,这次去,自然要去看看他们这些官吏的腐败状况,郡县乃是大贺的根基,若是根基都已经腐败,大贺上头更是不用多说。”

    “据我所知,这些年舒州的官吏早是连成一线欺上瞒下,克扣朝廷抚恤,对上谎报灾情,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舒州一年清知县,不屑十万雪花银!其中利益,可见一斑!”

    董紫枫优哉游哉的将双手枕在了脑后,仰头看着摇晃的车顶。他既然是要借此干出一些业绩让朝中大臣好好见识见识自己的能力,单单只靠着伤亡人数的数字去表达肯定不够的,若是能为朝廷省下大笔的银两,这一次自己非但是功成,必然也会名就。

    “就凭你一己之力?”蒋何凤讪笑的耸了耸肩头,若是他有晋王的身份为庇护,那还能完成使命,若是没了这个身份,莫说要去查一查这些当地的地头蛇,就说那身后一直盯着董紫枫的那几双眼睛就不可能会放过他。

    “这不是还有你?”

    董紫枫翘起了身,笑着道:“不用担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当然就有把握,太子他们若是想伤我,那还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凉风从道路两侧的白杨树树梢上卷过,吹着两只依偎在树梢枝头的老鸦羽翼大展随风而起,无边落木萧萧下,将黄土地铺上了一层秋色,喧嚣而起的黄尘将朗朗乾坤化作浊黄之界,扑面而来的呛鼻黄尘借着风将马车帘子卷起,蒋何凤弯腰剧烈的咳了咳,用着手绢捂住了口鼻。

    董紫枫静静看着这一切,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了侵袭的风沙。

    “正是秋意枯燥,官道上黄尘漫天,你要受些苦了!”

    “以往在泾城每日都要被这漫天风沙蒙了眼,时隔了两个多月,我居然就已经这般不适应了,看来这习惯一旦改变,要改回来可就难了!”

    蒋何凤没有对上这两道目光,而是用低头将目光看向了一样飘扬而起的窗帘,她并非是畏惧这风沙,风沙入喉入眼,不过是让她一时不适,真正让她不适应的,乃是这种生活的改变,一旦改变,若是要改回来,也就是难事了。

    人若是一旦变了,要想做回原来的自己那就难了,就想一只老鹰被关进了笼子,打磨掉了锋利的爪牙,若是再放出,它还会有翱翔九天云霄的雄心?

    她若是一旦离开了这个她已经习惯的世界,再成为那个无人可交心无人可交托的异世人,在这世界,能存活,可却活不出了自己的色彩。

    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在被沈客救下后对自己说的话,她这一条性命,得来不易,若活得碌碌无为,若活得如蝼蚁如飞蛾一般了无意义,活着,对她来说,也就与死去没有差别,这是她在冰天雪地里一脚踏进死亡线的领悟,活着,有意义的活着,不是要轰轰烈烈,而是要让自己活得自在。

    董紫枫,能让自己自在?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能让自己心安的,由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人罢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与自己相依为命,虽无血缘关系,但实则已经血脉交融,纵然她谴责了自己无数次,一次次把事实摆在自己面前,可她还是无法洒脱的转身。

    人若是一犯贱,世间已经就没有能打倒人的东西了。

    董紫枫的肩膀,如山一般屹立在她身前,为她遮挡风沙,往后也许是风雨,更也许会是刀剑,这样的肩膀,是那个自己渐行渐远的沈客曾给予自己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句话,她想要一如既往的信下去,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不管他的这份真心有几分是真,但至少展露在她面前的是真的。

    “去往舒州有七日的路程,听闻舒州的百姓已经开始往周边的州郡逃散,这一路,该是能见到许多的灾民,正好也能从灾民的口中了解一下灾民的生活。”

    看她只是看着车外的宽阔官道,董紫枫再也忍受不了了这局促空间里的沁人的沉默,张口说了话。

    樊素与决明安静的坐在马车的里头,听着这一声满带着希望响起的话又随即归于了安静,两人都是互视了一眼对方,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这一路已经走了大半天,这种尴尬与拘谨,让她们这些做下人做下属的十分的不适应。

    “舒州乃是商业繁荣之地,李家蒋家王家均有产业在,他们三家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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