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瑧闻言一动:“你可是听说了什么?”
“”冯氏一犹豫,被周瑧苦问之下才期期艾艾的道:“妾身也是听说,底下人胡言乱语,做不得准,就是说三姑娘打着给自己说亲的主意呢。”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29章、觊觎()
今天的更新。继续求收藏啊亲们。
周瑧虽然有些沽名钓誉,过于珍惜自己的名声,可他不蠢,周琳琅豁出去名声不要,闺名不要,贞节不要,非得回周府,他当然知道她图的什么。
小姑娘嘛,眼皮子就是浅,周家指望不上,她便打着她自己的主意,想着早点儿嫁出去。
天真。
她以为她回了周家就能嫁个好人家是怎么着?
周瑧十分不以为然。
是以冯氏这么遮遮掩掩的一说,他几乎立时就相信了。
相信是相信,却呵斥冯氏:“谁再说这样的话,一律捆起来打死。”
夜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可这语气却透着渗人的寒意,冯氏没来由的一激灵,忙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把这些污言秽语说给老爷听”
半天周瑧也没回话,冯氏偷看一眼,见他大瞪着两眼并没睡着。
冯氏任务完成,也就没再继续执着的给周琳琅下绊子。横竖刺已经扎进周瑧的心里了,将来府里但凡传出点儿不好的事,都是周琳琅自己不安分才生出来的乱子,横竖和自己没关系。
周琳琅并没等到臆想中的周瑧的震怒,甚至这点儿事压根没能在府里掀起什么水花,侍玉打听了半天,府里人除了笑话容家两位舅太太小家子气,见钱眼开之类,便再无别的闲言碎语。
周琳琅蹙眉。
她倒不是非得被周瑧教训一回才舒服,只是这府里如此清净,真是让人意外。显见得有人早就做了吩咐,故意引导舆论导向,看似对她有利,可到底如何,谁知道呢?
三天后,冯氏大大方方的把容氏的嫁妆交还了周琳琅。
容大太太朱氏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淡然,容二太太杨氏就有些妒羡露在外头,可也只是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并不过分。
周琳琅信守承诺,打算将容氏的嫁妆一分为三,朱氏却道:“原本这是你娘留下的东西,你拿着也是正理,舅母不该腆着脸跟你伸手讨要,可容家现在什么样,不用说你也能看得出来,权当是舅母借你的。铺子、宅院、首饰等我都不要,你只给我几十亩地也就是了。”
杨氏也老脸微红,哽着声儿道:“大嫂说的话我都认,我也不要别的,你只替你小舅舅把债务还了也就是了。”
周琳琅还要坚持,朱氏道:“琳琅,舅母知道你是好意,可钱财看落到谁手里,用得好了,皆大欢喜,用得不好,那是招灾惹祸的根苗,你不必多说,只管按我们两个的意思来。”
周琳琅也就没再勉强,从容氏的地契里各拿出一百亩良田给了朱氏和杨氏,又一人给了一家五千两银子。
她手里充裕了些,待人处事就比往日大方,这府里从主子到奴才,没一个不是精明的,闻风而动,好多人都把眼睛放到了周琳琅身上。饶是周琳琅见过世面,可被这些人热切的眼神聚焦般的望过来望过去,也不大舒服。
天气越来越热,她待不住,午间没睡,便带着侍璧去了花园里的池塘边。微风拂过水面,带来阵阵清凉,周琳琅便寻了个树荫坐下假寐。
才是将睡未睡之际,听见侍璧跟人说话。周琳琅本来不想搭理的,可那人却走了过来,目光直接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逼得周琳琅不得不睁开眼。
“大堂兄?”
周玉珉对上周琳琅黑白分明,却又略带倦意的眼睛,笑的极为暖昧:“原来是你啊,我还说谁大中午的也不怕日头晒,跑到这地方来,不知道的还当你等着情郎呢。”
周琳琅也不恼,只装听不懂,笑眯眯的道:“大堂兄可别吓人,咱们府里哪来的狼?”
周玉珉笑笑,也不辩解“此郎非彼狼”,反倒将身后的人扯出来道:“这是你三舅舅家的三表妹,叫做琳琅的。琳琅,这是姑母家的卫辅,你得叫他一声表哥。”
卫辅这些日子一直和周玉珉同进同出,对周府也熟悉了些,周府人对他十分谦逊恭敬,他便也多了几分优越。
猛见着周琳琅,他着实惊为天人,又见周玉珉对她态度轻佻,还当是府里的丫鬟,虽未细想,但到底有着那么一点儿“跟着周大表哥,他吃肉自己喝几口汤”的绮思。
等听说是三舅舅家的表妹,脸色立时微红,忙收了好奇又惊艳的眼神,垂眸与周琳琅见过礼。
不知是对周玉珉的厌恶,还是因为卫辅确实有变化,周琳琅对他印象实在糟糕,初次见面,他虽显得拘谨,可眼神没现在这么放肆,好歹也是大家公子,虽说是庶出,但总不至于见着个姑娘就跟乡巴佬进城一样,眼珠子恨不得都粘上来吧?
勉强见过礼便打算将此地让给他二人。
周玉珉却拦着她道:“我们才来,你就要走,倒像是我们欺负了你一样,难得见你一回,不如坐下来喝杯茶?”
周琳琅心道:我跟你们有什么茶可喝的?
但她目前还不想和周玉珉撕破脸,当下便微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前面就是揽月亭,大堂兄,卫家表哥先请,我同丫鬟们去准备准备。”
周玉珉道:“有奴才们就够了,要你操劳做什么?我和卫家表弟正说要下盘棋,你帮着掌掌眼?”
死说活说,非不许她走,甚至伸手要拽她手腕。
夏日里衣衫轻薄,周琳琅稍稍一动,白腻的腕子就露在外面,那肌肤丝滑如上好的绸缎,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如透明的白玉,看得周玉珉早就垂涎三尺了,没机会还要找机会摸上一摸呢,何况这会儿四下无人,实是个占便宜的大好机会。
周琳琅戒备的退后一步,朝着周玉珉望了一回,漂亮的眼眸里就带了些冷意,微仰着脸,纯真无辜的道:“大堂这不是为难琳琅么?”
没摸着意想中的美人儿,周玉珉心里不舒服,闻听周琳琅的话就更是不悦,脸色一变,语气低沉的道:“怎么叫为难?”
周琳琅默然不语,只眼神咄咄,一副无论如何也不会屈从的模样。
卫辅便伸手轻拽周玉珉的衣袖,息事宁人的道:“大表哥,若是三表妹不便,就算了吧,我也不是多想下什么棋,就是随处走走。”
周玉珉嘲弄的笑了笑,有恃无恐的道:“这里是周家。”
你怕什么?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30章、猥琐()
卫辅歉然的瞄了周琳琅一眼,忙垂头不敢再多说。
就是因为离了卫家,没有了整天盯着他一举一动的眼睛,他不必顾忌面上慈爱,背地里阴毒算计的嫡母,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轻松的。
况且周玉珉又亲近易交,肯带着他熟悉京城和周府,比嫡兄卫英还要亲和,卫辅竟难得有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否则他哪有现在这般恣意?
但恣意是恣意,他毕竟是客,正新鲜着呢,可却不能放肆,否则周家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同周琳琅没什么情份,况且她本就声名狼籍,也不怪周玉珉对她态度轻慢。
卫辅不敢得罪周玉珉,因此只能舍弃和稀泥的那几分勇气。
周玉珉掉转头看向周琳琅,道:“琳琅,来者是客,你总不会怠慢卫家表弟吧?”
对于卫辅的懦弱,周琳琅半拉眼珠都看不上,看他对着周玉珉那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更是心里鄙夷,轻蔑的挪了视线,对上周玉珉的,不温不火的道:“大堂兄说笑,琳琅岂敢?”
周玉珉忽的笑了笑,眼睛里一片精光,朝着周琳琅道:“我觉得你也不会,你不大出门,我同你说个好玩儿的事。前两天我带卫辅去外头玩,陪酒的就是你的两位小表妹,要说你们容家人就是生得好,三婶娘就不说了,那会儿我年纪还小,印象不深,但谁不说三婶娘倾城倾国?就说咱们府里,从头排到尾,你的相貌那可是头一个。那两位容家小表妹虽说不如你,可和你也总有两三分相像,胜在年轻,皮肤又嫩,那滋味,真和含在口里的荔枝似的。”
打从周玉珉一开口,周琳琅就提了戒心,待他说出“容家两位小表妹”的话,周琳琅瞳仁就是一缩。她敢肯定,这两位所谓的“小表妹”绝对不是两位舅母所出,想来应该就是大舅母口中小舅舅外头的女儿,为了还债卖进了肮脏之地的那两个。
周玉珉一口一个“你那两位容家小表妹”,听得周琳琅恨不能一爪子挠过去,让他花得连亲娘都认不出。
尤其他最后那一句,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语气也极为轻佻,任谁都瞧得出来,他说的是容家那两个流落到外头的姑娘,实则说得是周琳琅。
狼子野心,终于装不下去露出了真面目。
周琳琅心里嫌恶,面上却容色不变,静静的听他说完,这才道:“大堂兄怕是认错了吧?周家与容家多年不曾往来,大堂兄几时成了容家座上客?我倒确实有两位表妹,可都在十岁上下,虽说年岁尚小,但到底是男女不同席的年纪,容家一向恪己守礼,岂会让两位表妹陪大堂兄喝酒?”
周玉珉想不到周琳琅竟不是小弱猫,上回她借着纪妈妈的黑脸躲过一劫,他还只当那是侥幸,今儿遇上了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倒没想到她牙尖嘴利,并不似想像中的软弱可欺。
他哈的一笑道:“认错倒不会,毕竟可是容二老爷亲自指认过的。想来你长年不在家,还不知道你那风流的小舅舅给你在外头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吧?”
周琳琅轻笑道:“大堂兄也说是外头生的,无名无姓,又不得舅母相认,恐怕不只没上族谱,连容家都没能得到承认,她们算哪门子我的表妹?大堂兄这是欺负我年少无知呢。我可不依,回头要去大伯母跟前讨个公道。”
周玉珉越发笑得肆意:“琳琅倒是会狐假虎威,知道我最怕我娘,所以便故意拿我娘来吓唬我。”
他压低声音道:“说我欺负你?这话可冤,诚如你小舅舅所说,被谁欺负不是欺负?与其白白便宜了外人,哪如便宜了我?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周玉珉声音虽低,可毕竟在场就这么几个人,卫辅和侍璧都在呢,听得不算清楚,却也影影绰绰听了个大概。
卫辅登时脸就一红,却从眼角眉稍透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色来。
侍璧更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一副想上前来救周琳琅却又碍着周玉珉的淫威不敢上前的模样。
周琳琅未曾回答,先看向卫辅。
卫辅做贼心虚,眼神躲闪,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透了。
周琳琅嗤笑一声: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淫者自然也见淫。还当他是个庶子,起码是个老实人,不想这人的心思一般龌龊。
卫辅被她这一声嗤笑越发窘迫,竟大有掩面而逃的架势。被周玉珉冷冷的看过来,硬是停住步子。
周琳琅并无羞恼,只一副认真的模样,似乎在和周玉珉探讨再正经不过的话题:“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典故,琳琅倒确实听过,只是怎么也和大堂兄这温文儒雅的气质不相衬。”她抬手做掩鼻状,轻笑一声道:“不管是谁,想欺负我都没那么容易。”
她也学他压低了声音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人?把我惹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大堂兄若是不怕,只管来试。”
周玉珉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他挑眉冷笑一声,脸上的神情又多了几分玩味。挑衅?她胆子挺大啊?这样的女人扎手,可摘下来慢慢品细细品,比别个都香。
周玉珉什么样的女人都玩惯了的,一向最喜欢柔柔弱弱的女人,原本瞧着周琳琅生得精致,性子软糯,想来就是这样的人,玩了她她也不敢叫屈,腻了就撒手,她这种人除了哭连纠缠都不会。真逼急了,也不过是三尺白绫自己吊死拉倒,实在是省心省力。
倒没想到她还是个泼辣的。
周玉珉越发兴奋,看向周琳琅的眼神已经带了不容置疑的势在必得。
周琳琅无意和他纠缠下去,只福一福身道:“琳琅就是个臭棋篓子,还是不打扰大堂兄和卫家表哥的雅兴了,抱歉,琳琅告退。”
周玉珉也不拦,只慢悠悠的道:“琳琅,你可走得仔细着些,这府里的路长年失修,可不太平,别一不小心摔了跟头,丢人现眼不说,还疼。别等吃了亏再想着大堂兄的好。”
手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