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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会儿,忽听得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大爷在哪儿呢?我就知道她又在跟别的狐狸精鬼混,看我抓到那狐狸精,非打死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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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捉奸()
周琳琅又惊又吓的道:“大,大堂兄,我听着是大嫂的声音。”
周玉珉自然也听到了,他烦躁的道:“别出声,他们不会知道咱们在这里。”
可惜事与愿违,那声音越来越近,显然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周玉珉心一沉,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周琳琅。到嘴的肥肉,才尝到个味儿就要放手,实在可惜。他低声对周琳琅道:“你晚上把纪婆子打发了,等我。”
周琳琅沉默不语,眼见周玉珉想跑,周琳琅扬声喊道:“大堂兄,你要去哪儿?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啊。”
周玉珉恨不得踹死周琳琅,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个蠢货。可这一嗓子,显然是给外边的人提了醒儿,嚷嚷着往这边追来。
周玉珉再恨也只能拽着周琳琅道:“还不快跑,若是被她逮住,你就等死吧。”
周琳琅提起衣角,跌跌撞撞的跟着周玉珉往外跑,可惜越急越是生乱,绕了许久,也没见出口,不要说周琳琅累得气喘吁吁了,就是周玉珉都一身臭汗。
后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玉珉看一眼身边的周琳琅,突的一笑道:“横竖也是一个死,那就一起死吧。”
周琳琅一脸的茫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见周玉珉二话不说,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高高举起,胡乱的亲下来,用另一只扯坏了她的衣裳。
周琳琅没动,只神色莫名,眼神阴凉的盯着周玉珉的头顶。
并没等多久,许多人冲上来,火把将假山石洞里照得亮如白昼,衣衫不整的周玉珉和周琳琅就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周琳琅背过身去。
周玉珉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懒洋洋的道:“这是做什么,吵吵巴火的,府里死人了?”
“你。”一个年轻圆润的女子走上前,指着周玉珉道:“我到底哪儿对不住你,你要这么欺负人?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把我的四个陪嫁丫鬟都给了你,便是身边但凡生得有些姿色的,只要你喜欢,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你胡作非为,怎么你还不知足,光天化日,竟然公然和狐狸精搅和在一起?”
正是周玉珉的妻子赵氏。
周玉珉道:“女人还嫌多么?再说你那几个丫鬟,终究是奴才秧子,有其主必有其仆,各个都和你一样,在榻上跟死鱼似的,爷早就腻了。”
“周玉珉,你浑蛋。”
“我是浑蛋,那你成什么了?都给爷滚。”他说着便举步上前,趁机想溜。
赵氏喝命:“不许走,你跟我到母亲祖母面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拦住周玉珉,赵氏又走向周琳琅,恨声道:“我把你这不要脸的小贱蹄子,非撕碎了不可,做什么不好,非得做这种没脸的事,你要真喜欢大爷,来求我啊,我不是容不得人的,怎么也能给你个名分,不比私下偷情的好?”
越说越恨,便要来扯周琳琅的头发。
周琳琅避开她的手,身子一矮,便抱住了她的腿,放声大哭道:“大嫂,我是琳琅啊,求求你救救琳琅,不然琳琅真没脸活了。”
赵氏一怔:“三,三妹妹?”
琳琅把眼泪鼻涕全抹到她裙子上,呜呜咽咽的道:“是大堂兄把我骗到这儿来,说了好些浑话,还对琳琅动手动脚,琳琅挣脱不开,几欲寻死,幸亏大嫂赶来,不然琳琅”
周琳琅说着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赵氏傻了。
原本以为是周玉珉拉着个不要脸的小丫鬟鬼混,哪成想捉奸捉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是三叔家的琳琅,还这么劲爆,这是乱
呵。
不管怎么说,这种丧尽天良,败坏门庭的事,不是她一个孙媳妇能担得起的。
赵氏看一眼周玉珉,眼里是痛心的不可置信。一直知道他好色,家里凡是能看得过去的丫鬟他都能弄到手,外头就更不用说了,什么脏的臭的,他贪图新鲜都不嫌弃,可他居然胆大妄为到要欺负自己的亲妹妹,他还是人吗?
赵氏怔怔的吩咐人:“扶三姑娘,去见老太太。”
她管不了了,不管谁对谁错,总之这种兄妹***败**常的事,不是小事。
周家这场宴会办得热热闹闹,却草草收尾,相熟的夫们瞧见周老太太刚才还言笑宴宴,转眼就沉了脸色,便知道有事。虽不好打听,可再留神,见府中下人各个屏气凝神,心中不免生疑,到最后只能告辞。
周老太太回到善德堂,垂眸坐了良久,才道:“人呢?”
身边的婆子回道:“大爷就在外头,三姑娘也才醒。”
“你瞧过了?可是确有其事?”
这话那婆子可不敢说,虽然跟周老太太有着几十年的感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有谱儿的,当下苦笑了笑道:“老太太,奴婢不知,只是看三姑娘,衣裳都扯破了,颈子边还有一块红”
周老太太脸色青紫,竟然真的做下了丑事?她恨恨的道:“我就不该发善心,应该早些打发她走。”
说这话也晚了,谁能有“早知道”呢?
周老太太命人:“把他们两个都带过来。”想了想又挥手:“算了,分开问吧。”
想也是,肯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回头两人争执起来,不定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周老太太先见了周玉珉。
周玉珉先还死活不认,只说:“我不过同琳琅说两句话,都是赵氏那女人善妒,听风就是雨,非嚷嚷什么捉奸。这回可好,奸没捉着,打她自己脸了吧?”
周老太太拿起龙头拐杖就劈头打下去,道:“你什么为人,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敢嘴硬?到底有没有这事,不问你我也清楚,问你不过是疼你,想看你到底有没有实话。”
硬生生挨了几下,周玉珉哭爹喊娘的叫疼,最后豁出去道:“不怪我,都是琳琅那丫头主动勾引我的。”
周老太太沉沉的放下龙头拐杖,直盯着周玉珉,问:“你这孽障,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不管周琳琅有没有勾引他,他能做出这种事来就不是人。
周玉珉梗着脖子道:“早在鸣凤庵我就见过琳琅,一眼之下便烙进心里,心心念念都是她,既进了府,我哪里忍得住?要怪也不怪我,谁让她生得那么个妩媚风流法儿,只要是个男人就没个能忍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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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谈判()
周老太太望着跪在脚底下沉静得有些反常的周琳琅,问:“你有什么话说?”
周琳琅抬头,明玉一般的脸庞,五官柔媚,确实是漂亮得诱人心动。虽是自己的嫡亲孙女,周老太太却只有嫌恶。
周琳琅毫无所觉,不过她早就对周老太太没了亲情,只平淡的道:“我只说一句,我是冤枉且无辜的。”
“呵。”周老太太嗤笑:“这么说,你料定你大堂兄会诬陷你了?”
难道不是?
周琳琅反问:“难道祖母居然会信我?”
自然是不信的,不管是不是她勾引的周玉珉,她都留不得了。
她就是个祸害,打小儿就妨人,各个沾她边的就没一个得好的,如今长大了,偏又生得如此妖孽,连府里的爷们都让她勾得失魂落魄,连人伦都不顾了,长此以往,周家早晚得败她手里。
周老太太道:“琳琅,究其竟,你是周家人,我不想赶尽杀绝。”
那是没到时候,如今呢?不想不想还不是要这么做?
周琳琅呵笑两声,道:“祖母到底想怎么样呢?”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周琳琅点头,她不无怨毒的道:“祖母,琳琅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走不走,由不得我,回不回,由不了您?”
“你什么意思?”
周琳琅漠然的道:“字面意思,离开周家,不是你们容不得我,而是我不想待在这儿。周玉珉就是个畜生,可因为他是长房长孙,所以你们百般包容庇护,他都做出天怒人怨的事了,你们还要为他辩解,不惜往我头上泼脏水。能护得住他一时,能护得住他一世吗?本来如果他不惹我,我不想和他撕破脸,可你也看到了,光天化日,他就敢行不轨之事,我为什么要忍?这次只是个教训,若他死性不改,我必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诅咒,也太恶毒了些,纵然知道她未必有这本事,可好的不灵坏的灵,周老太太实在无法漠视,她气得直哆嗦:“你,你放肆。”
周琳琅还是那句话:“我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她生得美,也是罪么?
她凉薄的笑道:“祖母真是偏心,琳琅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算放肆了?横竖琳琅只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可周家不兄,他周玉珉不同,臭石头对上百般珍贵的玉,不知道哪个更脆些。”
她这意思,竟是要拿住周玉珉的把柄,以此威胁周家了?
周老太太怒不可遏,可她还是能沉下心,用温和的口气道:“琳琅,别说气话,到底是一家人,你跟你大哥闹的分崩离析,于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你大哥他并非有意”
周琳琅只冷笑:“难道是误伤?”
“对对,你大哥就是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酒。”
周琳琅摇头,她懒得辩驳,只道:“这可真是个好理由,祖母尽可以安心了。”
周老太太面红耳赤,却只能按捺着性子劝她:“是,他于女色上头确实过于失德,怎么解释都像是狡辩,可一个巴掌拍不响”
周琳琅仰头道:“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周老太太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一味的苦口婆心:“总之,琳琅,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你大哥错了,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到底要如何?你是个姑娘家,名声最要紧,真兴师动众的把这事嚷出来,你如何立足?”
周琳琅点头:“祖母说得很对,我暂时不想把他怎么样,但我把丑话说到前头,我周琳琅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谁要是再轻贱我,我不介意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来日方长。
周老太太干巴巴的道:“没人轻贱你,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姑娘家尤其要自重。”
呵,还真是拒不认错,死不悔改呢。
周琳琅笑笑道:“既有了祖母的保证,琳琅就放心了,大堂兄可以不必向我赔礼道歉,但我相信,狗改不了吃x,他若不知悔改,早晚还会撞到我手里。”
这也正是周老太太顾忌的,所以她必须走,不然整天在周玉珉眼前晃,他还得折进去。
周琳琅很快就安了周老太太的心:“我会离开周家,去庄子暂住,但我有个条件。”
周老太太面色不愉的问:“什么条件?”
要钱肯定是没有的。
“让琛哥儿跟我一起走。”
“不行。”周老太太断然拒绝。在她心里,孙子是自家人,孙女却是外姓人,无论如何,孙子也不能离开周家。
周琳琅神色坚决的道:“琛哥我只是暂时带走,将来有机会定然把他带回来。”
周老太太哑然,好狂的口气,这是说,不管自己同不同意,周玉琛她是一定要带走的了?而且她还相当笃定,她也一定能回来?
周老太太想了想,让步道:“行,对外只说是陪你暂住,但逢年过节,他必须得回来。”
周琳琅点头同意,这算谈判成功吧?好歹各退一步,达到了暂时一致。
第二天一早,周府府门大开,两辆马车满载箱笼,带着周琳琅姐弟直奔城北。
府里知情人都知道她们为什么走,可对外却一致说她们姐弟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马车上,周玉琛问周琳琅:“三姐姐,我们还能回来吗?”
周琳琅逗他:“你想回来吗?”
周玉琛面露茫然,周家是他的家呀,不回周家他去哪儿?
看他这恋家的小模样,周琳琅笑道:“当然回,咱们这回是去治病的。”
“可我这病,怕是”
“你急什么,咱们有钱,请个良医,保管没问题。”
“不,那钱,是娘留给你的。”周玉琛是知道周琳琅要回了容氏嫁妆这事,他心里不大舒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姐姐不该用这种方式。
但听说姐姐捉襟见肘,手里并无用度,他又觉得姐姐这么做情有可原。
周琳琅笑着抚了抚他的肩,道:“傻话,那是娘留给咱们俩的,有就先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