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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好笑的看着苏卉,真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生,“才不会,我又不是同性恋。”
苏卉同桌矮矮小小的,像个没发育完的初中生,他说话柔声细语的,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小女生般的感觉,班上同学老爱取笑他,叫他小姑娘,之前有一次晚修庄木东带着他的吉他过来,在班上弹刚学会的一首新歌——南海姑娘,那时就是对着苏卉同桌深情的唱着,刚开始弹前奏时还不知道是这首歌,因为苏卉同桌没怎么听过,结果庄木东一唱,他一听都想掀桌子了。要不是苏卉这缺心眼儿的孩子强忍着笑的前仰后翻的情绪抓着他的手制止他,他一定要用他的小拳头挥上庄木东的脸。
“他帅到让你都想当同性恋。”苏卉这话说的有点夸张到头了,她同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扭头沉默的专心听课。
苏卉找不到人讲话,只能自己发呆了。物理老师在讲题,苏卉不懂也不想听,趴在桌上走神。
下课铃一响,苏卉便马上起身去拉着庄木东陪她去智学楼找廖颜言一起去福利社。
班上有几个女生也要到智学楼那边去,所以一伙儿凑个数儿一起去。
23。什么是喜欢()
想着马上就可以去吃东西了,苏卉就特别精神特别活泼,乐呵呵的和同班的几名女生调侃,一伙儿人中就庄木东一个男生,班上女生特别活跃,他插不上嘴,只能在边儿上当个护花使者,叽叽喳喳的女生疯闹着,庄木东看了她们几眼,实在插不上嘴说没几句话的,于是就眼神四处扫荡,看看他们这一届高一有没有什么帅哥美女。
“顾紫。”眼神转没两下子就见着熟人了。
“嘿,你怎么在这儿?”
顾紫刚从洗手间回来,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恰巧就被庄木东眼睛精辟看见了。
“我陪苏卉去找人。”庄木东指了指苏卉,对顾紫说,“你在这儿干嘛?”
“刚刚去洗手间了,现在走回教室。”顾紫抬头看了一眼苏卉,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苏卉也对着她笑了一下,转头又继续和同学讲话。
“怎么就你一个人?”女生上厕所不是应该成双成对的吗,怎么一个人去啊。
顾紫指了指前面,“我和同学一起,她在等我,先走咯。”
俩人挥挥手,顾紫快步上前去挽着朋友的手臂走了,庄木东几个人又重新闹腾着。
苏卉找到廖颜言时,后者在班级里和一男同学大声吵架,苏卉一见这情形赶紧快步上前去制止,“怎么啦?”她站在廖颜言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和闺蜜吵架的人。
廖颜言看到苏卉过来,马上换上微笑的表情,拉着她的手说,“没什么事,我们闹着玩的。”
“闹着玩吵那么大声?”苏卉可不傻,刚刚那情形看着分明就是吵架,还是很激烈的。
廖颜言有点生气,口气生硬了点说:“都说没事了。”
苏卉知道廖颜言的脾气,只要她一板着脸就是要生气的意思,既然她不肯说,那苏卉也不能再问下去了。于是调转话题,“你吃早餐没,我找你去福利社。”
“吃了,我陪你去吃。”
廖颜言回头冲刚刚和她吵架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拉着好朋友的手走出班门口。
“去新的还是旧的?”
“新的吧。”
俩人手牵手,肩并肩的走在林荫小道上。庄木东没跟她们一起,他在顾紫走后就和苏卉等人告别了,他要去学思楼找音乐社的学长说事,而苏卉就来找廖颜言了。
“好多人啊!”还没走进福利社门口就已经看见进进出出买东西吃的学生,俩人惊讶的走前些,福利社门口站着好多学生,后面的休息桌上也是坐满人,吃热狗的,啃面包的,喝奶茶的应有尽有。
“门口都堵着了怎么进去啊?”苏卉看着这一堆一堆的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说,她都不想去吃东西了,这么多人在,万一遇到个熟人就不好了,尤其是吃着东西嚼的欢天喜地的要是出现个帅哥什么的,就没形象了,而且,万一队长来买奶茶刚好撞见那就不好了,苏卉还想在沈泰森心里当个文静可爱的小学妹呢。
“挤进去咯,”廖颜言看着这场面心里发笑:“真是一群饿死鬼,我不是说你。”
好不容易挤进去了,苏卉又犯难了,要吃三文治还是奶油面包,喝牛奶还是喝奶茶,天秤座的女孩子纠结了,盯着这几样东西老半天也选不出来,最后还是廖颜言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她选了两样,三文治和奶茶。
离福利社远一些的休息桌上,苏卉狼吞虎咽,还有三分钟就要上课了,慢慢享受早餐是不行的了,都怪刚刚买的时候摇摆不定不知该选哪样,结果时间都浪费在选三文治还是奶油蛋糕上了,天秤座的人活着可真累呀,选择困难症可真是辛苦。
“你说万一考试时你排除了A和B两个选项,最后会不会在C和D里一直徘徊,然后下课还是选不出到底应该是哪个啊?”廖颜言喝着奶茶问道。
“不会呀,我考试不是靠感觉,是智商。”苏卉嚼着三文治口齿不清的回答。
“你的智商我可不敢恭维。”廖颜言眨巴着眼睛嬉笑着看着苏卉说。
“天呀,你这吃相怎么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啊。”
“我只嫁给不会嫌弃我的人。”苏卉吞下最后一口三文治,艰难的说,“我们队长好帅。”
真是败给她了,廖颜言无奈的笑着:“我们队长好帅跟你嫁不嫁的出去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嫁给他啊。”
苏卉吸着奶茶,得意兮兮的说:“我才不主动说要嫁他,我等他来娶我。”
“得了吧,我们现在还小,喜欢不一定是爱,兴许过段时间你就不喜欢他了呢,可能了解过后你发现他不符合你想象中的那样,到时候不就不喜欢他了。”
廖颜言语重心长的说:“青春期时的喜欢不一定是成年时的爱情。你要知道这可能不是正确的,我们也才高一,以后的时间里还会遇到更吸引你的人,何必先把自己栓死在这儿呢。”
苏卉吸着奶茶沉默,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她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对沈泰森不是喜欢,而是因为高中刚开学时的篮球比赛上,沈泰森刚好以一个非常帅气的姿势投中了一颗三分球,而又刚好苏卉扭头看过去时他笑的阳光灿烂,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很平常的一个微笑,撬开了苏卉上了很多把锁从未开过的心门吧,但有时又觉得只是凑巧,自己不一定真的是喜欢他,只是因为那天天气好,他投中了一颗三分球之后开心的笑着时刚好和苏卉四目对视。还有在综合楼拐角处的那一次相撞,面试时那个不经意的微笑。
这样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其他人也可以做到,或者更帅气更完美,苏卉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有些幼稚和草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苏卉喜欢沈泰森,苏卉想了好久,假设了好多种情况,但是还是否定不了喜欢沈泰森的事实。
或许,喜欢上一个人的原因,真的可以是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眼神。
沉默了许久,上课铃响了,学生都急急忙忙的往教学楼的方向跑,苏卉和廖颜言不同路,于是在综合楼门口分手,回教室的路上,苏卉不太开心,她又要开始想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沈泰森,是不是真的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是不是真的能喜欢他很久很久。
24。那个微笑()
高中开学的第三个星期五,是社团大比拼。
“快点!”
“快快快,不要扫了,等等就要结束了。”
“急什么呀。”
“什么都急!求你快点儿吧。”
“你不是说五点三十分才开始吗?现在才四点多没五点,哪有那么快就结束的,而且还没开始呢,放心吧,时间还很充足。”
苏卉挥舞着扫把在空旷的教室里慢悠悠地清扫,嘴里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
“那你也得快点啊,赶过去也要时间的。快点吧,求你了。”廖颜言可怜兮兮的跟在她后面催促,此刻她的心情当真是那句话——心急如焚。
挥动扫把的苏卉同学不理睬廖颜言的可怜兮兮,说:“谁叫你早上那么晚起床,害我迟到被老师罚扫。”
“对不起啦,是我的错。可是我说要帮你一起扫,你又不要。”
“就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苏卉酸溜溜的说到,拖着扫把胡乱的挥舞,就是不好好的打扫争取多点时间快点赶去。
谁叫廖颜言自己说好今天一起来上学的,结果却因为昨晚她爸妈有事回了一趟老家,早上没有妈妈这个活闹钟,她和弟弟俩人都睡过头了,可怜苏卉一大早就洗漱好等着她,善良的她等到廖颜言去学校了,才在妈妈的催促下不情愿的往学校赶,结果看到在综合楼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廖颜言时,她脸都要气绿了。
“算我错了。”
廖颜言拉着苏卉扫地的手臂摇晃,撒娇着。
“下次还敢不敢忘记我自己先走。”她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孩子,面对好朋友的道歉她还是欣然接受的,只是脸色和语气还是凶巴巴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老是忘记她撇下她的廖颜言长长记性。
“不敢,不敢了。”见好伙伴终于松口气,有要原谅她的倾向,廖颜言马上态度诚恳的认真认错。
“你保证。”
“我保证。我廖颜言,下次绝对不会丢下苏卉一个人。”
“记住你说的话。”
“记住了。”
“那我们走吧,快点。”苏卉提着扫把小跑到教室角落里,将扫把直接扔下就抓起书包走。
廖颜言跟在后面边追边问:“你不是说要把教室打扫完才可以走吗?”
苏卉跑的快快的,好像是怕后面的人追上一样,“明天再扫也可以。”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还一定要今天就扫好的样子?你跑慢点等我一下。”
苏卉回头,在黄昏中笑的灿烂,“谁叫你害我早上被老师骂,看你那么着急去,我就想让你也急一急。”
廖颜言一听赶紧冲过去,“坏蛋,看我不打扁你。”
“啊,救命啊!”苏卉狂奔着,在斑驳的教学楼里,往楼梯下赶。
嬉闹过后,俩人才想起正事儿来,急急忙忙的赶到学校的篮球场,学道上的学生不多了,俩人手牵手一路跑到篮球场时,比赛还没开始,两队的球员正在做热身活动,幸好,赶上了。
廖颜言拉着苏卉的手往人堆里挤进去,嘴里一直小声的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不好意思让一下……”终于在她死皮赖脸,死挤硬塞的努力下,俩人站在了球场外围的第一层。
场上的两队球员穿着不同颜色的队服,苏卉也不知哪个是哪个,只知道廖颜言一直吵吵嚷嚷地:“那个站在篮筐下的男生好帅啊,那个穿白色鞋子的男生好高哦,那个男生笑起来迷死人了……”
苏卉一眼扫过,根本就没见到廖颜言口中那个篮筐下的帅哥和白色鞋子的高个子,倒是看见一个男生笑的灿烂又帅气。
可是就那么一瞬间,一个模糊的侧脸,眨眼间便消失在场上众多的男篮中,苏卉是看着他跑过到右半场那边去的,只可惜那男生还没换上队服,他身上穿着黑色背心还没套上队服衬衫,倒是裤子就像是球队里统一的,又可惜刚刚没仔细看,都怪那男生的笑容太过于阳光,让人失了神,入了迷。
苏卉也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场上那么多的男生有的是养眼的帅小伙儿,何必纠结那个男生是哪队的呢,再何况等会儿比赛开始时就可以知道了。
情窦未开的苏卉对此男生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长的好看的男生都会令小女生在他身上多留几眼。
比赛开始了,学校很俗气的将两队取名为“黑队和白队”,听着现场的解说员介绍,苏卉这个对球一窍不通的好孩子对着略显滑稽的队名真是哭笑不得。
反而是廖颜言,也不介意也不偷笑,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打的热火朝天的比赛,真是应接不暇。
“你看的懂吗?”苏卉靠近廖颜言的耳边说,为了自己的声音不被那些叫喊加油的女生的呐喊声淹没,她整个人几乎都贴进廖颜言怀里去了。
然而彼时兴奋不已的廖颜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苏卉的嘴巴,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小声点,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看不懂会被推到外面去的。”
苏卉眨巴着眼睛点头与廖颜言直视,后者松开手,在嘴边做嘘声状,示意前者别讲了,认真看比赛。
苏卉重重的朝廖颜言点头,然后在转头认真看球的同时说:“所以说你是不懂咯。”
廖颜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