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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不住点头:“都好都好。咱们村子现在也比以前强了,有本事的都出去打工了,走不动的老人就在村子里待着,年轻人过年过节都往家里寄钱,老人的吃穿也都不怎么愁。你两个哥哥每年都回来看你爸妈,他们的生活都还可以,身体都还硬朗。”
听他这么说,小晴才放心不少,又问起老张去TH县干什么。老张长叹道:“村子里留下的都是老人了,我这把年纪了,没儿没女的,又没什么营生,就想着去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能干,给自己挣点棺材本。”
原来老张自从年轻时出过那档子事,毁了容,就再也没能讨上媳妇儿。这些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其实在村里名声不佳,试想一个老光棍,又没有正当营生,能干出什么好事来。小晴小的时候,跟老张就见过那么几面,原因就是父母都告诫她离这个老混子远一些,不要被他给带坏了。但是小晴多年未回来,这次回来陡然遇见故老相亲,早把父母当年的交代忘在脑后。
三人聊了一会儿,老张问起徐小白来此的目的,徐小白正要想个借口敷衍过去,小晴却实打实地说道:“小白哥哥来这里是找雪参的,那玩意儿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参,我就想着我老药子叔叔不是很懂这些事儿么,就想着陪他过来找到老药子叔叔,我也正好回家看看。”她没说徐小白给她工钱这事儿,毕竟钱的事情不方便对外人说。
徐小白微微皱眉,他跟老张初次见面,本不想将自己的目的告诉这人知道。但是小晴口快,已经说了出来,他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老张毕竟是在村里待了多年的本地人,或许他会知道雪参的消息,又或者他能说出一些老药子叔叔现在的情况,那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帮助。他最上心的就是雪参,因此立刻起来,期待着老张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老张明显一愣,这表情让徐小白心里一紧,心道难道自己又要再经历一次打击么。果然老张说道:“你要找老药子?难咯,难咯,老药子早不干治病的营生了,两年前他就出去打工了,现在听说是在哈尔滨?我也不知道,我很久没见他了。”
徐小白微微有些失望,这表情没有逃过小晴的眼睛,她知道雪参对徐小白的性,忙安慰道:“不要紧的,俗话不是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我们去村里问问老药子叔叔的朋友,他们或许有知道他在哪里的,这年头大家都有,我们或许能问到老药子叔叔的也不一定。”
徐小白点头,心道也只有如此了。他又问老张道:“我听说您以前也是个猎人,经常出入老林子的,您知道雪参这种东西吗?”
老张皱眉思索,没包纱布的那半边脸拧起了皱纹,看着更加渗人,也难怪他会找不到媳妇,这幅样貌,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他想了很久,才道:“你说的雪参,我们这边没听说有这种东西。或许大家的叫法不一样?我们这边都是高丽参和野山参。”
徐小白已经失望多次,被打击这一次倒也不觉得什么了。但他还是存了万一的指望,将上的调出来给老张看,老张看了一眼,仍旧摇头:“我以前是猎户,只动物,不怎么研究植物的,在我眼里,人参都长一个样子,实在是看不出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这个你还得问老药子,他是行家,原来最早的时候,老药子就是采参的,很是赚了一笔,后来人参都人工养殖了,野参又越来越难找,他才改了营生做大夫。”
看来还是要找到老药子才行,既然如此,就去找吧,我是一定要找到他的。徐小白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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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人心如鬼蜮()
三人又聊了一阵,天色已晚,都有些困了,就准备休息。这小木屋本身就很小,三个人挤着,不好安排。徐小白和老张都坚持把炕让给小晴,他和老张睡地下。早在老张来之前,徐小白已经兑换了几床被褥,给三人都铺上,借着炕底下的柴火的热量,倒也没觉得地上冷。小晴知道徐小白能兑换东西这种特异轻易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因此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倒是老张觉得奇怪,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想的周全,没想到居然还自己带了被子过来,他好奇地问徐小白:“这些都是你背过来的啊?不嫌累啊?”
徐小白还未答话,小晴已经说道:“小白是当兵的,背这点东西一点负担都没有,是不是小白?”
徐小白点头,顺着小晴的话说道:“我们训练那会儿都是五十公斤负重的,这点东西不觉得有什么。”
老张感慨几句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三人用雪水简单地漱口洗脸,都睡下了。
夜幕四合,鸦雀无声,徐小白想着明天要去寻找老药子的事情,有些睡不着,那两人却入睡极快,小晴睡得很踏实,不时传来轻微的鼾声。老张的鼾声重一些,年纪大了,毕竟睡觉动静大一些。徐小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听着两人的鼾声,一时有些心思纷飞。老张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
徐小白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老张翻身的时候,鼾声也没有停下来?
原来人睡觉的时候,一旦翻身,鼾声都会自然停止一段时间,待翻身过去之后,才会再慢慢打鼾,这是人的生理反应,没有人能够例外。徐小白灵觉极敏,立刻察觉到老张的反常之处。
他默不作声,心道自己或许太敏感了一些,老张年岁大一些,出现这种情况或许也是正常的,但毕竟还是留了个心眼,留神听着老张那边的动静,他怕老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他随时准备去救援他。毕竟老张年纪大了,一旦身体出现问题,抢救不及时就要命了。
一声轻响,似乎是个小瓶子的瓶盖被打开的声音,徐小白一楞,这才知道老张原来并没有睡着。既然不睡觉,干吗要假装打鼾?这老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还是默不作声,准备静观其变。过了没一会儿,那边传来老张轻声说话的声音,声音压得极低,是冲着徐小白说的:“后生,睡了吗?”
徐小白不答话,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老张一连问了三声,他都没有回答,反而假装已经睡着,故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悠长缓慢。过不多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老张悄悄摸了过来。徐小白感觉到一块毛巾捂上了自己的口鼻,他轻轻吸气,头脑中立刻一股眩晕之感。
迷药!
徐小白忙停止了呼吸,改为坐观静照之法,太极内功缓缓发动,开始在体内周流复始,太极内功最是神奇不过,徐小白早已练到龟息的境界,即便是不用口鼻呼吸,也能坚持一个小时。
老张拿着毛巾在他的鼻子上捂了几分钟,见他始终没有反应,这才松了毛巾,用手在他的脸上拍了几拍,徐小白假装自己已经被迷晕过去,毫无反应,老张这才放心。爬起身来,又冲着炕上去了。
小晴一直在打着轻微的鼾声,老张对她就没有这么小心了,将毛巾在她的鼻子上捂了一分钟,松开了毛巾,忽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徐小白的脸正对着炕头,微微睁开一点缝隙,瞧着老张的动静,见他脱的赤条条的,两眼淫光闪烁,颤抖着双手就去扒小晴的衣服。他的嘴里嘟囔着:“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皮肤真白!让我来好好地享受享受!”
好你个鬼脸老张,居然是想干这种事情!
徐小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心道这人居然随身带着****这样的迷药,看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是一次两次了。待老张将小晴的上衣脱去了,已经是铁证如山容不得他狡辩的情形,忽然从地上跳起来,一记飞脚,将老张踹落在地上。
他怕自己全力一脚会将这个糟老头子踹死,因此只用了一二分力道,绕是如此,也断不是老张这幅小身板可以承受的。听得老张啊地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口中哎呦哎呦的呼痛,再也站不起来。
徐小白拖过棉被,将小晴的身子盖住,这才回头冷冷地看着老张,后者一脸惊愕,丝毫想不明白为什么徐小白没有被迷晕过去,徐小白冷哼一声,声色俱厉道:“连乡里乡亲的女儿你都下得去手,果然是禽兽不如!”
老张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确定这人刚才这一脚没将自己的骨头踹断几根,这才恶狠狠地看向徐小白:“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没有被我给迷晕?”
徐小白懒得搭理他,上前一把拽起他,好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说道:“你祸害了多少女的了?说!”
老张嘿嘿一笑,在他的手里也不反抗,说道:“没十个也有八个了,那滋味,嘿嘿,真是难以形容……”
“无耻!”徐小白一击重拳,将老张的下巴给打成脱臼,老张呵呵地叫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徐小白上前,单手一推一送,将老张的下巴合上,这么一来,老张脸上的纱布已经被弄了下来,半张满目疮痍的脸在黑夜之中看着特别的可怕。
“后生,你还年轻,不明白这其中的妙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强干啊。”老张还要再说,徐小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者这才住嘴了。
“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做,要干禽兽才干的事情!”
老张摇摇头,说道:“像我这样的样貌,还算是个人么?这么些年了,哪个女人见了我不是都吓得恨不得转头就跑,换了你是我,你会不会想尝尝女人的滋味?”
原来老张自从被人熊舔了半边脸之后,在村子里得了一个鬼脸的绰,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再加上他跟同伴两个人进山,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别人未免会觉得他不够仗义,没有把同伴救回来。即便活人救不回来,居然也没有把人家的尸体带回来,不能让人家入土为安,在农村,这是很大的忌讳。慢慢地,大家都疏远他,村里的媒婆更是不敢给他张罗对象,他给再多钱都没人给他揽这事儿。
老张心灰意冷之下,慢慢就对周围的人都看不顺眼,觉得他们是故意瞧不起他,渐渐萌生出一些******的想法,想要祸祸别人。干了几件令人讨厌的事情以后,大家就更不敢靠近他了。他一个人在村子的角落弄了一间草屋,就这么住了十几年。后来他去城里打工,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知道从谁那里搞来的****配方,自己研究出了用****做的迷药,开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村子里的人都熟,谁家要是出了强奸****这种案子,肯定早晚会怀疑到他头上,所以他都是到城里瞅落单的女人下手,有时候打工挣了些零钱,也会找个**来发泄一下。他这人虽然没什么文化,却甚是滑脱,那些被他祸害的女人醒来之后往往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就以为是睡过去了,而他早已不知所踪,回到下洼子村避祸一段时间,这下洼子村太过于闭塞,警察都不会想到这里来,因此这么多年了,居然也没有被警察查到。按照他的说法,只有干了那事儿以后,才知道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才发现了人生的真正奥妙,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今晚他路过这里,见小晴容貌可人,尽管知道徐小白不像是寻常的男人,心里有些不放心,却仍旧色胆包天,准备干上一票,这才被徐小白给逮了个正着。
徐小白回头,见小晴还在睡着,心道今晚如果不是自己惊醒,这女孩子就糟蹋在这个老张手下了,心中不由得有些生气,想把小晴弄醒了教训她一顿。可是看着她睡的香甜的脸庞,徐小白毕竟还是心软了,心道这事儿自己处理就好,别惊动她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老张一眼,说道:“今晚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你就得手了,说不得,我只好把你送到公安局去。”
老张轻蔑地一笑,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最近的公安局离这里也有两百公里,你还没有交通工具,你怎么弄我过去?”、
徐小白见老张有恃无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转念一想,在这深山老林里,还指望什么国家机器,只有靠自己伸张正义了,于是把老张推出门外,对他道:“既然公安机关治不了你,就换我来治你,我先把你光着在外面冻上一晚上,明天早晨我再来处置你。”
老张闻言,大声道:“你敢用私刑?我要是冻死了,你一样是个故意杀人的罪过。”
你这个糟老头子,居然还懂法!徐小白气急,却又知道老张说的是实话,就外面这个温度,他光在外面待上一晚上,即便他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肯定冻死了。
文的不行武的也不行,徐小白正在生气,忽然又想起一招,说道:“我看不如把你放在雪地里,我每过半个小时出来看你一看,带你进去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