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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元帅,对方主将已将炮对准阵营基地,如何遣兵?”黑人问道。
“如何遣兵都是死啊,已经晚了一步,那就飞相”祝艺菲道。
“得令”那手持文简的黑石头人转过身去,耳畔又传来一阵鼓声,便见那身穿十二章服的黑石头人约上战马便向前冲去,直到挡在祝艺菲前方十米开外的地方。
紧接着对面又是一阵微弱的鼓声,一枚黑色的炮弹打来,祝艺菲捂住眼睛,不忍看那黑人被炸成粉末,两只眼睛从指缝中偷瞧,只见那炮弹袭来之时,黑人相居然伸手擒住,继而像是运动员抛铁球子一般就抛了回去,那姿势要多帅气有多帅气,只是祝艺菲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场景无比的狗血呢?难道官高一级都是自带免死光环的?
敌方阵营内突然传来轰隆的巨响,烟雾散尽,祝艺菲这才看清,对面的蓝色星云军团,为首的一位正是紫阳,而他面前的步兵方队也被炸成了碎末,不但如此,连那方队后边架起的炮车也难逃幸免,瞬间似乎损失比她还严重。
看来这是象棋与军棋混合下法,官员之间有阶级和和实力相匹配的明确区分,这相应该是相当猛的一个旗子了。
她正想着,只见又是一阵鼓声,只见对方阵营中窜出一身蓝甲的威武小将,雄赳赳气昂昂端坐在马上,手持一柄方天画戟,竟是真的兵器,寒光凛凛,锋利异常,瞧着应该类似于象棋中的军,黑石雕刻的脸上似乎还能看到那狞狰的表情和散发的杀气,夸下的黑色战马也不似凡品,高扬双蹄,一声冲天吓鸣便对着红方的相冲了过来。。。。。。。
军能打得过相吗?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一个徒手就能接大炮并且反击的高能力强悍型品阶高的对一个看起来很厉害却低了一个品阶的对比,怎么看怎么都是蠢棋,莫非紫阳是故意要输的?
祝艺菲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直到那红蓝相接,军相相对出手的那一刻,惊诧的嘴巴瞬间张成一个大洞,下巴也险些跟着掉下来。。。。。。。。。
第一零二章 天诡奇兵 下()
红甲的相,蓝甲的军,两相交手,顿时若风云突变,凶浪滔天,一个方天画戟上下翻飞,舞舞生风,一个双掌若刀剑齐挥,灵活多变,不输分毫。
两个黑石人你来我往,纵马骄横,霎时间头顶的星海飘来团团乌云,紧接着淅淅潇潇若落叶翻飞,飘飘荡荡若浮云轻卷,满天星斗藏匿其间睧昧无光,红蓝雾气散聚离合水乳交融,不知何时,那红甲相手中突现两柄魂玉如意,与那方天画戟户互不相让,一时间刀光玉影,似搅动星罗棋布之局,难分高下。
祝艺菲也是打开眼界了,从来只在电视剧中看见那些个斗将的情节,隔着屏幕与身临其境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这种紧张无比的氛围就跟在奥运现场看比赛是一样的,尤其还有一方是自己的将领,似乎不由自主的情绪就被带动还感染,争胜之心也变得强烈起来。
战马咧咧,兵器相交的声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两个黑石头人越打越快,越战越勇,突然只见那蓝甲小军一个踏步踩在马磴子上飞身约起一丈多高,手中的方天画戟从上刺下,竟将那不知为何呆愣住的红甲相一头斩下,继而接着力道转身跃回马上。
“卧。。。。。槽。。。。。紫阳作弊”祝艺菲忍不住叫出声来,因为那蓝甲将军她看了一下,她的阵营也有,那根本是一整块大黑石雕琢而成的,不可能一反常理的石头人和石头马分开飞起那么高,这明显是有蹊跷。
可事实却是如此,她也并没有眼瞎活着看错,不过事到如今石头都能变成活人般的打仗,那即使是整块石头突然毫无道理的分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禀元帅。。。。。。。。。”
“出军,对着杀”祝艺菲不待他说完便吩咐下去,鼓声想起,红甲将军骑马出列,也是手持方天画戟,冲杀出去,这次倒是很长脸面不到百回合便将蓝甲将军斩于马下。
那些碎掉或死掉的黑石头人都化作黑烟消失在星海之中,紫阳见她出红将军,自己却派出了蓝相,这次交手直直相互打了三百多回合,方才分出胜负。
见自己方的红将军输了,此时也无计可施,干脆直接对级互克吧,便将那仅存的红相派了出去,这次祝艺菲学的聪明了,再派出将的同时直接后方调动了车**炮,直接架在两军阵前,不过她并没有对准紫阳,而是对着那些骑兵方阵轰隆隆两声就射出了两枚黑弹。
瞬间将紫阳的两个骑兵方阵扎了个粉碎,与此同时红相也战胜了蓝相,取了头颅高扬在手中。
“艺菲”耳畔突然传来紫阳的声音。
祝艺菲一愣,顿时从胜利的喜悦中惊醒过来,左右瞧了瞧,并没有看见紫阳的身影,便以为是自己被大炮的震天响声干扰了听力出现的错觉。
“艺菲,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脑海中骤然出现了紫阳的声音,确确实实是他的没错,就仿若是唇贴在自己耳畔在说话般。
“师父,听见了?怎么回事?”祝艺菲知道他可能是用了什么秘术,遂试着用意念发出对话。
“我用的是千里传音,本来是不能有干扰才可施法,怕你不能听到我的声音”紫阳道。
“怎么这个高端的东西没教我呢?”祝艺菲问道。
对于她这种谈话找不到重点的脱线智商紫阳早就习以为常,缓缓道“我们被控制在棋局中对垒,现在必须尽可能拖延时间,我正在想办法”
“我知道啊?我现在下半身离不开椅子,这有点像是象棋的布置,可是感觉又不像”祝艺菲思考着说道。
“这些红蓝之甲的战士便是天诡兵,我们明着是主帅,其实是将要被炼化的主棋,一旦棋局破裂,不论哪方输赢,你我都会变成黑石头人,永生困在此处”紫阳的语气很严肃,好似遇见了什么重大事件在作分析一般。
“不会吧,我以为下完了棋,将这些棋子都弄死,你我就能解脱了呢”祝艺菲有些不相信,其实她有点怀疑对面的是不是真正的紫阳,毕竟一桩桩诡异的事件接踵而来,复杂交错,现在似乎都怀疑她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了,更别提其他人。
“你的想法也有道理,我若是先将死你,那么你便可以脱离这里,同样,你若是先将我弄死,我便会先离开这里”紫阳道。
“那留下的人呢?”祝艺菲心底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有些明白为何刚刚紫阳下手那么狠了,不过下意识便又想到,若是他说的话是反话呢?死了的化作黑石头人,活着的人才能挣脱这里,是不是更符合逻辑些?
無窮往生,天诡奇兵,这八个字到底是说明了什么呢?天诡奇兵如今可以确定就是这些个红蓝甲士,那無窮往生要如何解释?还有这又与往生丹有什么关系?
数条若隐若现的轨迹似乎在逐渐勾勒着一副诡异的画面,若是对面的紫阳是紫阳,那么他的话便可信;若是对面的紫阳不是紫阳,那么他的话要反着信,紫阳与她一同掉落在这茫茫星海之中,若对面的不是紫阳那又是谁?会不会真正的紫阳其实是在另一幅棋局中也如她般在判断着真假利弊?
紫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派出所有的方阵步兵攻击过来,祝艺菲也不甘示弱,不论如何她还是选择先相信自己的直觉,若对面的紫阳是真的,相比也不会怨她,毕竟她所要追求的是回到家中,而此时身处的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都还有待考量,说不定紫阳也不过是她庄周梦蝶中的那只蝴蝶罢了。
现在目前来看是她占上风,祝艺菲想着早点结束这场战斗,于是几乎全军出击,对面的紫阳看她如此不要命皱了皱眉,也派出剩下的全部军队,一时间红蓝兵甲战成一团,挥舞的旗帜在星海中飘扬,形成一道极为靓丽恢弘的风景,黑石人打仗是没有吼声的,只有马蹄的踏踏和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相互摩擦碰撞出了铿锵之音。
战火连天,车马扬尘,祝艺菲渐渐看不见了紫阳的身影,紫阳也没有再与她说话,两个人都只是在默默的观察着这场对弈。
红甲兵凶猛无比,尤其是骑兵方阵,仿若赤海浪潮,驶入颇族,转瞬间便行进到了方阵地。
蓝甲兵也不甘示弱,鼓声震天,拼死肃杀,仿若将面前的红甲兵都视若弑父夺妻的仇人般,若是他们的表情能更生动些,也可见龇牙咧嘴,怒目而视者无数,仿若冲天海浪中跃出水面的白鲨,雄势滚滚,杀气腾腾。
红甲军步步紧逼,双方战斗也不知过了多久,均是死伤无数,若是真正的血染沙场,势必要更加激烈万分,只不过这些被斩了头颅的黑石头人并没有所谓的疼痛的呐喊,高溅的血液,有的只不过是那黑石的僵硬和冰冷。
蓝甲军很快败下阵来,祝艺菲远远望去,便见那手持文简的仕者将他从椅子上拽下来,不知从哪掏出的绳子瞬间五花大绑起来,而紫阳似乎也任命的闭上了眼睛,似是对她的所作所为极度的失望和悲戚,却唯独没有怨恨。
一个红甲的骑兵举起长矛对着紫阳的胸口便刺了进去,祝艺菲大喊一声“不要,住手”
可是已经迟了,长矛从他的前胸直接穿出了后背,隔着几乎千米之远,祝艺菲都能听到那冷兵器穿透皮肉的刺啦的声音。
血瞬间便染红了脚下烂漫的星河,以及她噙着泪水的黑眸。
紫阳被押着跪倒在地,脸色惨白,虚弱不堪的闭上了眼睛,紧接着侧身栽倒在地,祝艺菲一下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居然可以不受控制的自由移动,急忙飞奔过去,将他的上身抱起,忍不住滴下泪水来,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个梦,那么此时此刻为了梦中的虚幻之人悲伤其实也不过是在谴责自己的冰冷无情和心狠手辣吧。
紫阳嘴唇蠕动了半响,声音很是轻微,祝艺菲急忙低下头去,便听到了的那句完整的话“你终究还是没有信我”
紫阳是真的紫阳,他的话也没有假,死去的人会脱离这里,而留下的人才会被慢慢侵蚀变成黑石头人般的棋子,祝艺菲望着他逐渐化成万点辉光的身影蓦然的瞪大了眼睛,最后一滴伤心的泪水也因此滴落在星海之中。
紫阳的身体化成一团星云,瞬间飞出天际,消失不见了,祝艺菲站起身来,忍不住哆嗦着,天诡奇兵莫名的全部消失了,她惊恐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便看到脚下忽然聚集起一团黑色的仿若石油般的物质,缓缓的攀上了她的身体。
紫阳说,你终究还是没有信我,而不是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心性之间的较量和考验,可笑的是她自以为看懂了紫阳看懂了自己,却没想到不过是表演了场自以为是的闹剧罢了。
想到此处,祝艺菲闭上了眼睛,若是这一切本就是她该承受的,那便何必要躲何必要逃呢,不如就如此放开胸怀,等待着审判的来临吧。
第一零三章 等你许久了()
無窮往生地,天诡奇兵寒,生死期盘裂,堪破轮回长。
闭着眼等着自己变成那僵硬的没有情感石头人的祝艺菲却并没有如愿以偿,相反的脚腕之上突然好像被两只手向下用力一拽,整个人便陷进了那团黑石油般的物质中。
眼前纷繁杂乱的划过一些光影,就感觉屁股一疼,整个人坐在了冰冷的湿地上。
睁开眼一眼,前方是一条甬长曲折的隧道,两边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都是水汽,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地面上也是如此,甚至还有些镶嵌在石板内的鹅卵石,屁股坐在上边简直就是种煎熬。
隧道很窄,看起来也不是很平坦,好似有些向左侧倾斜,使得站起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要随时栽倒了一般,必须得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后方是同样是潮湿而冰冷的石墙,也不知究竟是谁拽的自己,又为什么是落在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一步一步扶着墙壁超前走去,整个甬道内的每隔十米左右才有一盏油灯,那火苗要死不活的,很是昏暗,也看不太清楚前边的路,再加上地面不知哪来的水,又不平,走的极为辛苦。
大约走了该有十几个油灯的距离,转过拐角,突然发现一束昏黄的光线,慢慢靠近,才发现,居然是一间没有门的石室,石室内看起来比隧道要亮很多,光斜着找出来打到对面的墙壁上,隐约还照出些不规则的黑影。
祝艺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靠近那处,微微向内忘了一眼,顿时小腿颤抖,头皮发麻,冷汗瞬间就溢出一大片,好似刚蒸完桑拿一般。
石室内的墙壁一如先前都是发光的洁白的玉石,只是不知为何,那墙壁上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