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杉知道,这是他自己犯了贪心。为了纠正这一错误,八月二十五日一开盘,余杉就开始平仓。等他平了仓,手头的资金已经滚到了五千万港币。
八月二十六日,一上午的时间,余杉都在空仓观望。临近下午三点,余杉打出电话,做空抛出两千手合约。三点零八分,一直扮演买家的香港政府一改面孔,突然收起所有股票现货和期指买盘,并主动沽空恒指期货,此举引发炒家急忙跟风追空。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恒指急跌160点,随后的二十几分钟时间里,恒指一共跌了将近三百点。
余杉在7600点买入平仓,转头在7570点左右建仓买入。余杉刚刚完成买入,香港政府突然反过头来,再度入市收复失地。大量的买入,将恒指顶回了开盘时的水平。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10时,香港股市开市。
这一天绝不亚于一场激烈的战斗。在一开始,炒家的卖盘就如排山倒海一般扑来。在第一个15分钟内,成交额即达19亿港元;在第二个15分钟内,成交额为10亿港元;在第三个15分钟内,又是10。9亿港元的股票成交。而在收市前的15分钟,战斗进入白热化状态,成交额高达82亿港元!单香港电讯股票一项,香港政府推出的1亿港元的买盘,不到9分钟即告全部成交。状态之惨烈,令场上“红马夹”目瞪口呆。
这一天,香港政府动用了200亿港元,委托10家经纪行在33家恒指成分股上围追堵截。金融大鳄几番突围,未能如愿。最终,恒生指数报收7922点,比上一个交易日上扬88点,全天成交额230亿港币。这是自97年11月4日以来的最高额。
余杉在恒指7900点左右抛出平了仓,这时他账户里的资金已经暴增到了八千三百万港币。接下来的最后以天时间里,是香港政府与国际游资之间的决战,整个恒指彻底疯了!
开市五分钟,成交额就高达三十亿,全天下来成交额高达790亿。余杉在下午的时候买入,之后再也没操作过。港资与游资杀得难分难解,平均每分钟的成交额达到了3。5亿港币。最终恒指以7836点报收。完成交割之后,余杉账户里的资金总计八千六百二十七万港币。换算成人民币,就是九千两百多万!(未完待续。)
第147章 被遗忘的事()
一场豪赌,短短两周的时间里余杉让自己的资产暴增了十倍有余!张铭晟已经兴奋的发了狂,回酒店的路上喋喋不休,言语之间满是对余杉的崇拜。而赚了钱的余杉反倒没过于兴奋,他心里甚至长出了一口气。或许那八千多万港币只是账面上的资金,没实实在在放在余杉眼前,所以他感触不深。
余杉反思了一下,觉着这人还真是挺奇怪的。头一次倒腾手机,赚了那么点儿钱,把他兴奋了个够呛;如今赚了这么多钱反倒没了感觉。或者是眼界开了所以习以为常,又或者是真应了那句话,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成了一堆账面上的数字。
余杉没亏待张铭晟,直接给老张包了个二十万港币的红包。刚回酒店没多久,邹振发的电话就打来了,说话那叫一个热情,除了称呼没变,几乎快拿余杉当祖宗供起来了。余杉以八百万港币入市,两周时间资产暴增十倍,在邹振发眼里余杉就是股神。不说别的,单是手续费抽成,邹振发就得了几十万。
单单是余杉一个人抽成,就顶的上邹振发忙活两年的。赚了钱的邹振发态度愈发谦卑,执意要兑现诺言,请余杉吃一顿饭。
余杉对这样有奶就是娘的家伙没什么好感,直接推给了张铭晟去处理,他自己一个人在酒店美美的睡了个大觉。二十九号早晨起来,余杉隐约觉着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儿,可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什么。
这天余杉与张铭晟找了一家中介,出了中介费,让其代办注册公司手续。这也是无奈之举,这年头要是没有个港资、外资背景,想得到同等优惠政策可不那么容易。
而且在香港注册公司名称自由,无需验资,六、七个工作日就能跑完手续。余杉注册了个乐果的公司名,注册资金直接填了个八千万。提供完资料,剩下的就等着中介去办了。又交了一笔邮寄费,余杉不用跑来香港拿手续,直接在齐北等着邮包就成。
他们是二十四号再次通关到的香港,距离通行证的有效期还有几天,可余杉不愿意等下去了。下午他去中国银行开了个户,把账户里的八千六百万港币转入外币储蓄,又将其中的四百万划入了远东金融的账户,带着张铭晟就回了深港。
一到市区,余杉又把手机卡换了回来。结果刚开机没两分钟,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余杉一接起来,就听刘焕在那头抱怨着说:“诶呀余老弟,我给你打了最起码有十个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你忙活什么呢?”
“嗨,生意上有些事,我去了趟香港,现在还在深港呢。怎么了焕哥,找我有事儿?”
“你不是托我给小惠找个学音乐的地方么?我给联系几个,想来想去还是迷笛合适。”
迷笛音乐学校成立于九三年,是中国第一所现代音乐学校,号称中国摇滚乐的黄埔军校。不说别的,国内头一个音乐节就是迷笛音乐节。这年头国内能教soul、funk、R&B的,除了迷笛就没别的地方了。
不过迷笛闯出偌大的名声那是以后的事儿,放在九八年,跟正规音乐院校比起来,迷笛就是个民营的、学费高昂的杂牌军。
刘焕生怕余杉误会了,解释说:“迷笛虽然是民办的,可的确能学到东西。他们那儿老师的水平不错,而且今年又聘了不少水平很高的外教,小惠去了那儿肯定能学到东西。余老弟你想啊,咱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小惠提高水平么?”
“焕哥你别说了,我没意见,就迷笛了。什么时候开学?”
“就这两天的事儿。”
“那成,回头我就定深港飞首都的航班。”
又跟刘焕聊了几句,挂了电话余杉赶忙给徐惠打了个电话。时间紧迫,眼瞅着就要开学,余杉打电话给杨睿,问他要了账号,趁着银行没关门赶紧转过去一万块钱,让杨睿给徐惠预定机票。交代完杨睿,余杉这才给徐惠打了个电话。
徐惠得了消息,先是高兴了一阵,跟着又黯然起来。她在电话里踯躅的问:“余大哥,学费很贵吧?”
余杉现在就差不把钱当钱了:“嗨,钱的事儿你就甭管了。我这趟赚了不少,学费我给你出了。回头等你出了专辑成了大明星,这么点钱也就是唱首歌的事儿。”
徐惠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余杉从前帮徐惠,从不直接给钱,而是找各式各样的机会,让徐惠觉着付出劳动得到报酬。这次不一样,迷笛学制两年,学费加上食宿,一年一万挡不住。对于徐惠来说,这是很大一笔钱。她现在唱酒吧,一晚上才五十块钱,一万多块钱快赶得上她一年的收入了。
余杉生怕徐惠着急还钱,到了首都之后会去四处串场,从而惹上不该惹的麻烦。在齐北也就罢了,有杨睿看顾着,余杉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出了事儿余杉也能想法解决。可到了京城就不成了,不论是对徐惠还是余杉,京城都是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之地。真出了事儿,且不说有劲儿没地方使,距离那么远,坐飞机赶过去也得需要时间,那可真是鞭长莫及。
于是余杉说:“诶?小惠,你可别想着着急还钱啊。京城这地方水深,为了那么点钱再出点什么事儿可就犯不上了啊。”
“恩,我知道了。”
又嘱咐了几句,余杉就挂了电话。转过头余杉打发张铭晟订了两张机票,一张飞京城,一张飞滨海。四百万港币已经转入了远东金融的账户,但余杉手头已经没了用于指导期货操作的前置信息,所以第二天分开的时候,余杉只吩咐张铭晟近期带着操盘手先自行做做虚拟盘,剩下的事儿等着余杉再行安排。
实际上余杉现在有点犹豫,他已经有了八千多万港币,这么多钱不管是在齐北投资,还是满足他的日常生活都够了。曾经稳定的现金奶牛远东金融就成了鸡肋,除了牵扯余杉一部分精力,每个交易日为余杉增加个十几二十万之外,余杉想不出继续保留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早晨七点半,余杉率先登机。历经两小时十分钟的飞行,抵达了首都机场。到了地方,余杉也没出航站楼,就在里面等着。昨儿下午杨睿给徐惠订好了机票,十点钟的航班,预定到达时间是十二点零五。
在航站楼里干等的时候,余杉愈发的觉得不对,他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可究竟是什么事儿?余杉想了半天,无意中瞥见邻座一位大爷手中报纸上的日期,余杉只觉着头皮发麻,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时间!真特么的,他忘了时间!
“规则4:每次穿越至多四周,超过时限则排异反应加剧,阻力变大。”
他回想了下,这次从一五年穿越到九八年,时间是七月十九号,今天已经是九八年的八月三十号,这意味着余杉已经在九八年的时空滞留了四十二天,远远超出了四周。
香港之行让余杉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恒指上,再加上他此前从没触犯过规则,一时疏忽之下,让他忘记了时限问题。
超期两周,天知道自己会遭遇到什么样的阻力……没准会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想到这一点,座位上的余杉莫名的紧张起来。
他的目光紧盯着经过的每一个人,留神注意着身旁所有的异动。然后半个小时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要是乔思错了呢?
如果规则四是正确的,那从第二十九天起,余杉就会遭遇到阻力。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阻力会越来越强。可余杉回想了一下,半个月的香港之行顺利无比,他完全想不起来有遇到过不可抗拒的阻力,抑或者是历史的陡然改变。
所以,如果乔思错了呢?或许乔思在某次穿越中,滞留时间超过四周,刚好遭遇到了一些不幸,又偏离了历史轨迹的事儿,所以他将其简单的归结为规则四?
所以,也许根本就没有规则四?
余杉不太确定,但他明显没了方才那半个小时的紧张。他缓慢的放松下来,决定静观其变。一旦真的遭遇到莫名的不可抗力,他会在第一时间飞回齐北,打开那扇门返回一五年。
徐惠乘坐的航班准时在机场降落,过了快二十分钟,徐惠才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远远的瞧见徐惠,余杉就招手打招呼:“小惠,这儿呢!”
徐惠打扮的很清爽,扎了马尾,白T恤、牛仔裤配着帆布鞋,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还背了一个双肩包。
余杉迎上去,接过了行李箱,问:“头一次坐飞机感觉怎么样?”
徐惠摇头说:“不太好,耳朵一直嗡嗡响。”
“那你可得今早习惯,以后要参加音乐节、演唱会,肯定得坐着飞机到处跑。”余杉笑着说:“饿了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未完待续。)
第148章 这人以后准火()
眼瞅着过了十二点半,余杉跟徐惠也是饿急了,都没出机场,就在机场里头吃了两碗炸酱面。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这一吃饱喝足,精神头又回来了。
余杉琢磨着他跟徐惠俩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方便,干脆掏出手机给刘焕打了个电话。头一遍打过去刘焕没接,过了一会儿,刘焕的电话回了过来。
“杉子,到没到京城呢?”这回刘焕也不叫余老弟了,干脆叫起了杉子。“我刚才正跟人琢磨你写的那首《生死不离》呢,没听着电话响。”
余杉说:“焕哥,我跟徐惠已经到了,现在就在机场里,咱们怎么会和?”
“哟?已经到了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等着,我现在过去接你们去。”
余杉赶忙客气的道:“甭麻烦了焕哥,你直接告诉我地方,我打个车就过去了。”
“嗨!你这话说的可够见外的,就算不冲你,冲着小惠我也得过去啊。别说了,等着啊,一会儿就到。”说完,刘焕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余杉跟徐惠俩人跟机场里头等了能有一个钟头,就见戴着口罩、墨镜的刘焕急匆匆的进了航站楼。他那一头飘逸、蓬松、中分、后背的长发实在太扎眼了,离的老远余杉就认出来了,站起身就朝着他招手。
不但余杉认出来了,好几个候机的乘客也认出来了。这年头机票死贵死贵的,能坐得起飞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即便认了出来,大家伙也都保持着克制,顶多打个招呼要个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