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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包出来的饺子味道好不说,还容易包。
从前在滨海上学、工作,年结回家的时候,余杉点名就要吃余母包的韭菜鸡蛋饺子,吃起来没够似的。脑子里的记忆刺激了味蕾,余杉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熟悉的味道,家庭的温情,犹如沙漠中的绿洲一样动摇着余杉的内心。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饺子啊……”
暂且将纷乱的思绪压下,余杉翻了翻号码簿,那些熟悉的朋友都在,父母的号码还在上头,又多了一些想不起来是谁的联系人,可又少了一些人。比如赵晓萌,比如岳父岳母,比如大舅哥。
就像余杉猜测的那样,乔思果然不会放过余杉,哪怕不再兑命,也捏住了余杉的七寸。余杉无心去探查赵晓萌从自己生命中消失的原因,只能肯定那一定是乔思搞的鬼。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收拾了心情,揣好灶台上属于自己的东西出了平房。寻找自己的车花费了一些时间,最终他在街对面的洗车行找到了自己的车——一辆2011款1。4T的白色大众速腾。有意思的是,这辆车还挂着滨海牌照。
余杉琢磨着,难道在这条时间线里,他依旧工作、生活在滨海?
当然,这个问题有些无关紧要。余杉不再去想,开着车熟门熟路的去了父母小区。老旧的小区里停车位有限,余杉将车停在了道牙子上。下车没走多远就瞧见了妹夫的那辆速腾。除了颜色是灰色之外,这车跟余杉那辆没什么区别。
余杉进了楼道,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除了父母家的门钥匙之外,别的什么钥匙都没有。他也没多想,深吸一口气,开门就进去了。
不大的老房子里很是热闹,父亲老余同志跟妹夫站在敞开窗户的阳台,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着妹夫医院新上任的院长。老余同志好似做贼似的,偷偷抽一口,然后总会偷眼瞧向厨房;妹妹恼火的追着四处乱窜的外甥女;厨房里传来当当当的剁馅儿声,那是母亲在忙碌。
空气中有些许的烟草味儿,还有浓重的韭菜味儿,余杉进门之后吸进的第一口气,就感受到了久违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
瞧见自己进了门,妹夫金晓光打了声招呼:“哥,回来了?”
老余同志熟视无睹。倒是逮住外甥女的妹妹,一边训斥着,一边扫了一眼余杉,然后惊奇的说:“哥,你没买油条啊?”
“额……”余杉一路上要么在胡思乱想,要么想念着久违的父母,早把买油条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余母也从厨房探出头说:“咋没买呢?”
妹夫金晓光很会做人,掐了烟头,嚷嚷着:“没事儿,我下去跑一趟。快,马上就回来。”金晓光跑到门口,拉着余杉说:“哥你待着吧,我去就行了。”
余杉也没客气,说:“成。”
金晓光换了鞋去买油条,余杉也换了拖鞋,施施然的去了阳台。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没法说出口。
老余同志偷眼观察了下余母,狠吸了一口,掐灭烟头说:“杉子,这段时间不好过吧?”
余杉点了点头,却又觉着不对,抬头诧异的看向老余同志。
老余同志叹了口气说:“从你上礼拜到家,我跟你妈就瞧出不对来了。”
怎么不对了?您老别说话大喘气啊。
就听老余同志又说:“你今年才三十五,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受了打击颓丧一阵很正常,可你不能一直这样。向前看,再回头过往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余杉无辜的看着老余同志,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老余同志不高兴了:“啧,跟你爸妈还装什么装?不就是离个婚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爸我是好面子,可也不能为了面子就让你一辈子不舒坦吧?”
离婚?余杉都懵了,这事儿先放放,话说是跟谁结的啊?
他正发懵呢,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流水般的记忆涌上心头。
零八年,因为少了赵晓萌的出现,结束了上一段恋情,并且与朋友合伙做生意失败的余杉宁欣,一个软件公司的HR。
他没有选择返回齐北,而是继续留在了滨海。之后他重拾旧业,入职了埃森哲,继续做软件开发。两年之后,余杉三十岁那年与宁欣结了婚。事实证明尚显稚嫩的余杉做出了一个糟糕的选择,婚后生活与余杉预期的截然不同。
余杉与宁欣两个人因为生活理念、生活方式的分歧越来越严重。这姑娘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习惯于与收入明显不对等的奢侈消费,习惯于余杉的照顾而几乎没有独立生存能力,习惯于活在自己营造的童话世界里而不愿意正视现实。
她不会做任何家务,不会做饭,更不想要孩子。不要孩子也就罢了,这姑娘还养了两只猫一条狗。如果某一天余杉回来晚了,就会发现猫、狗霸占了本属于他的位置,而他只能去睡沙发。
余杉曾经以为宁欣只是年纪小,迟早会有成熟的一天。然而这又是一个错误的奢望,这姑娘已经三十二岁,从衣着打扮到整个人的思维,依旧停滞在小女孩的阶段。于是乎一段维系了五年的婚姻,终于在今天走到了尽头。
余杉摇了摇头,回想了一下,似乎原本时间线里,他零八年那会儿还真认识了这么个姑娘。身材娇小,模样可人,后来余杉认识了赵晓萌,就跟这姑娘断了联系。余杉从没想过自个儿会取这么一个女人。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那些新增的记忆仅仅是记忆而已,并不是他的亲身经历。他甚至很庆幸两人离了婚,不然这会儿指不定有多麻烦呢。(未完待续。)
好稀奇,居然有推荐了!()
莫名其妙给了个推荐,尽管瞧不出来给不给推荐有什么区别,反正最近填上大坑后每天都是一百多收藏,十来个均定的涨。
今儿请了催乳师给做满月发汗,直接给媳妇整缺氧,头疼了一整天。为这事儿跟好多人交流过,有说这玩意是绝对陋习的,有坚持老理有道理的。后来我还没琢磨明白,那俩货吵吵起来了。
其实从本心来讲,我媳妇做满月发汗完全是为了安老一辈人的心。原本好好的,这下子倒缺氧了。明天出月子,要去媳妇学院报销,要给公积金转贷,要给臭小子打乙肝疫苗,还要满月回丈母娘家,估计会忙成狗。
看了下书评区里的抱怨,说一百来章没看明白我写的是什么。额,这就没办法了。其实怎么说呢,挖坑设置悬疑这事儿没多难,是个人就会,难得是后续的抽丝剥茧。其实回过头来瞧瞧我设置的坑,仔细想想没什么了不起的。有的作者没三两章就揭了底,有作者能一直憋到最后一章。记得看过一本悬疑推理,整个探案过程就是否定各式各样的可能性,铺垫了十几万字,然后最终的结果简略的让你恨不得去抽丫挺的。
回过头来再瞧瞧我这本的前期一百多章,一点点的还原当时的风貌,一点点的让余杉陷入麻烦,一点点的破解时空门的特性,再一点点的推导出幕后黑手,其中糅杂的情感是调剂品,让余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然后这一路走过来,对比开头,你会发现余杉变得已经有些陌生,不再是那个心态阳光的小学体育老师,他开始算计,开始阴狠,开始越来越像死对头乔思。而余杉之所以还没变成乔思,保留着一点本性,则是因为九八年那些与他肝胆相照的兄弟。
我是在讲故事,这个故事有点儿绕,里面有着各式各样让人看了的别扭与不爽。不像比较流行的三章一个小起伏,十章一个大起伏。它不会在你如厕的那几分钟时间里瞬间抓住你的眼球,也不会在你疲惫、烦躁了一天后舒缓你的心情。也许只有在闲来无事的冬日里,穿着法兰绒的睡衣,瘫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跟白水没什么两样的清茶,一边才能看进去吧。
但总的来说,我想它应该是一个好故事。(未完待续。)
第243章 娶妻娶贤()
瞧着余杉的样子,老余同志会错了意,申斥道:“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余杉回过神来,连忙解释说:“爸,你要不提我都不想了。这事儿我早就想开了。”
“想开了?想开了你还瞒着我跟你妈?”老余同志不信。
余杉说:“我这不是怕你们老两口上火么?”
“我们上什么火?只要你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这时候,余母洗了手进到客厅,吸吸鼻子,警觉的说:“老余,你是不是又偷偷抽烟了?”
老余同志立马就怂了,嘴硬道:“没有的事儿!你儿子抽的怎么赖我身上了?”
余母狠狠瞪了老余同志一眼,唠叨着:“别抵赖啊,你外孙女涵涵都看见了。”
老余同志咳嗽两声,努力维持着家住的威严,然后瞅着疯跑的外孙女没好气的说:“这小丫头片子,白疼她了。”一转头瞧见余杉还在面前,老余同志板着脸说:“杵这儿干什么?没事儿帮你妈忙活忙活去。”
余杉答应一声,洗了手去帮着忙活了。他不会包饺子,但很会和馅儿。没一会儿金晓光买回了油条,一家人剁馅儿包饺子,而后的家宴上其乐融融。
餐桌上的余杉吃得多,说的少,大多数时候都在听妹夫与老余同志聊天。这条时间线上的婚姻没影响到他现在的心情,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体会着久违的家的味道。
妹夫金晓光还是有点儿不着四六,小聪明是有,心眼也挺多,但缺乏大智慧。他可以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占便宜,然后往往在决定人生方向的大事儿上栽跟头。眼下金晓光跟妹妹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金晓光替朋友做了担保人,那小子卷款跑路,导致金晓光被小额贷款公司追债。十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妹妹跟金晓光俩人一个月加起来能赚上五千块钱,金晓光又大手大脚惯了,所以这俩人也没个积蓄。再加上金晓光的父母也没个当父母的样子,所以这小两口这段日子愁的不行。
金晓光跟老余同志探讨着怎么把担保人的责任摘出去,可余杉知道,那些所谓的小额贷款公司,实际上就是放账的,这帮人哪儿是那么好惹的?恐怕这担保的责任是赖不掉了。
瞧着妹妹上火嘴上起的大泡,余杉吃饭完瞧瞧将妹妹拉到一边,低声说:“你俩差多少钱?”
妹妹说:“呵,差十万。”
余杉无语了一阵,这俩人还真没积蓄。“你俩别犯愁了,那钱我给你出了。”
妹妹瞪大了眼睛:“哥,你心可真大。你离婚那官司还没整明白呢,还有闲心管我?”
“恩?”什么意思?离个婚还用打官司?
“我嫂……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前妻了,她不一直争你那房子呢嘛。你手头就有个两、三万,自个儿留着请律师打官司吧。”妹妹不满的说:“宁欣也真有意思,那房子是你结婚之前买的。没用她们家掏一分钱,还真好意思要一半。”
余杉想了想说:“不就是一半么,给她。”
妹妹不乐意了:“凭什么?好几百万的房子,你说给就给了?哥,你长没长心啊。”
余杉乐了,豁达的说:“甭管怎么说,夫妻一场。人家也付出了好几年青春,就当是补偿了吧。”
妹妹被余杉噎得翻白眼:“哥,你别气我行不?宁欣当初找你就是找个能伺候她的长期饭票,什么都不干不说,还往死花钱。你看看你,现在还穿着结婚前买的衣服,都让那女的祸害成啥样了,你咋还能向着她说话呢?”
“不是……”
妹妹不耐烦了:“哎呀你别跟我说了,你跟咱爸咱妈说去,看看他们咋说。”
妹妹气哼哼的走了,余杉没因为妹妹发脾气而不高兴,心里头反倒有点儿小温暖。虽然有点儿市侩,可妹妹本心是为余杉在考虑。
过了一会儿,余母满面寒霜的走进来,反锁了房门,极其严肃的询问了余杉的打算。数落了余杉好半天,后来妹妹跟妹夫也加进了数落余杉不是的队伍。又过了半个钟头,看不过眼的老余同志说了句公道话:“给就给了呗,省得天天这么拖着让杉子难受。吃亏是福啊。”
话音刚落,余母瞪着眼睛怒视老余,吼道:“死老头子,你被跟这儿添乱!还吃亏是福,你吃了一辈子亏,我怎么没见着哪儿来的福?啊?”
母亲讨伐老余同志的时候,余杉这边来了个微信。单杰约余杉晚上去酒吧喝酒。余杉向奉献己身、吸引火力的老余同志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拿着单杰当借口立马就遁了。
下了楼,进到车里,余杉也没急着走,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这个钟头去哪儿待着。他索性拿出手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