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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任务终究还是过了,决定看开些的两人便也就不再纠结这该死而又愚蠢的过程了!
两人操作着角色打坐回血。
看着出现的神秘女人,即使知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聂无心了,却谁也没心情去继续最后一个环节,毕竟他们还在担心着任幸。再说,任幸不在,最后一个环节怎么能随便开始。
只是
中发白担心地往任幸的房间瞧了瞧,却只能看见关着的房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看任小姐的样子,好像真的吓坏了。”
“恩。她好像是真的很害怕蛇。”老幺回忆着,“上次我和六奇在医院里去看她时,她看见了蛇,也很害怕。六奇说,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单纯地对这种生物的害怕,倒更像是心理上的原因。”
“心理上的原因?”
“恩。”老幺接着说到,“我也不太懂,反正听六奇的意思大概是说,任小姐可能是因为过去的某件事对蛇产生了心理阴影,所以才会产生这样强烈的害怕和抗拒的情绪。”
“可是,一直生活无忧的她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这样的阴影”可是话还没等说完,对各种消息都很灵通的中发白就突然想起来了,她曾经有过被绑架的经历,一定是那个时候
想到此他就不禁开始后悔,他之前居然还曾用蛇吓唬过她
第509章 鼻涕一把()
“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甘愿忧心着,感觉怀里的人好像情绪平稳些了才小心地问到。
可却没料到,之前还一直都安静着的人,在他问完这句话后居然就猛地抱住他大哭了起来,也不说话,也不回应,就是一直在哭,哭得还很凶,就像是在宣泄一样。
或许这样发泄出来对她才更好吧。
甘愿如是想着,所以才没有再劝她,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
只是,听见她这样放开大哭的声音,心里感觉很涩。
这么多年来,她大概连找个哭诉的人都没有吧。
还总要在人前装坚强,好像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想想,拥着她的手就不由得又紧了紧。
直到她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地变成了哽咽,脸还埋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的,他才试探地想要松开了她,看看她的状况。
谁知她却抱他抱得更紧了,明显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现在的窘况,同时还往他的衣襟上蹭着眼泪和鼻涕
蹭完了就闷在他的怀里,带着抽噎地哭音一顿一顿地说着,“我害怕蛇他们把我扔到了一个坑里里面全都是蛇好多那些蛇还会往我身上爬怎么赶都赶不走”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甘愿听着心里更加的难受了,除了难受,还有恨,对段鑫的恨!
但在任幸的面前,他却必须收敛所有的情绪,只扮演好任幸需要的角色,陪着她,听她说,顺便他还想知道她的一切。
“那个,是你六岁时候的事?”
“恩。”任幸哽咽着点头,接着倾诉着,“后来还好有一个大哥哥救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死的”
“那个大哥哥,对你很好?”
“恩。他每天都陪着我,陪着我吃,陪着我玩,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有他在,都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是在甘愿看来,说不定当年的那个将她丢进蛇坑里的主意,就是段鑫出的!
若不是段鑫,在段家几乎全线崩溃的情况下,谁会去动唯一能帮助他们保命的筹码。何况在段家,若不是段鑫,谁又敢在段鑫的面前擅作主张。段洪厉吗?他那个时候可没这样的闲心!
所以,段鑫那个时候既然在现场,那么下这个命令的,就几乎可以肯定是他!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段鑫又改变了主意,并且还一直对她很照顾,甚至到最后还出手救了她
“就是,他们不让我见妈妈。”任幸接着又说。
“”甘愿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和痛楚,努力地温和地安慰着她,“其实你妈妈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守着你长大,只是你看不到她而已。”
“嘁。”
任幸终于止住了哭咽,松开了他,自己蹭掉了眼角上残留的泪珠,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所有人都是这样安慰我的,只是十岁以前还管用,现在还用这招,是瞧不起我的智商吗?”
但在说话时,却不愿意抬头面对甘愿,丢人。
“还有,我要纸巾,擤鼻涕”
第510章 倍加的糟心()
“好。”
甘愿答应得十分痛快。对于他来说,还是拿纸巾这样的小事比较容易。
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是跟一群糙老爷们混在一起的,外加自己那古板的性子,像安慰小姑娘这样太细腻的事,他是真的不太会做。
就是
眼前这个明明擤鼻涕擤得很奔放的家伙,怎么在其他方面就别扭得很呢。
一直低着头,就是不看他,也不让他看。
只给他个圆圆鼓鼓的写满了各种拒绝的后脑勺,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她刚刚在他身上蹭起来的几根呆毛。
以至他情不自禁地就伸手覆了上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她的脑袋的确不太大,刚好可以被他的一只手盖住。
她的头发又短又密,还很柔软,非但没有一点儿刺手,反而还像是有吸力一般,让人爱不忍释的,而且摸着摸着,还会上瘾。
可惜他刚摸了两下,就被她不耐烦地避开了。
“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脑袋了,当我是你家养的猫呢,摸来摸去的!”
态度恶劣的,全然没了刚才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了。
他知道,她八成是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了,所以生气。
果然,接着就听她在那里气哼哼地翻脸道,“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好。”反正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就对了。
“任承国那里也不许说!”
“好。”
“不许笑话我!”任幸抽了抽鼻子,强调到。
“不笑话。”甘愿知道她介意,所以说的异常诚恳。
“还不许嫌弃。”
“恩。”甘愿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还将自己那湿了一片的衣襟扯给她看,“我连你蹭我衣服上的鼻涕都不嫌弃了,还会嫌弃别的?”
“”
任幸不好意思去看甘愿,自然不知道他脸上那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她只是偷瞄了一眼那被她蹭脏了的衣襟,就尴尬得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觉得委屈地想哭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脆弱这么不争气了,但是吧,又不得不说,这样闹腾一通之后,她反倒觉得心里轻松多了,好像就连那尘封在心底里的,不愿意去回想的记忆都变得不是那么的不可触碰了。
总之,说出来了,就是畅快了那么一些。
就是又在甘愿的面前丢份儿这件事,让她觉得倍加的糟心。
“不过,说实话,你这样确实有点儿丢人了。”甘愿说。
本来就觉得难为情的任幸更加懊恼了,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才丢人呢,你全队都丢人!”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吧,但被他这样直接地就说出来她就是分外地不痛快!以至她都忘记了藏起她的大花脸了,直到发现自己的视线同甘愿的对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窘境,于是更加地恼羞成怒。
特么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爷我身体里的水分太多,排解一下,不行啊?”
真是的,越想就越想要杀人灭口怎么办啊
第511章 等我学会的()
然她那双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以及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怄气的微微泛红的小脸落在甘愿的眼里,甘愿居然毫无同情心的,竟觉得很可爱。
但想到当事人的感受,他还是收敛了一下情绪。
“其实我是想说,你丢人的事既然都被我看到了,那么以后你在我这里也就不用避讳了,反正丢一次人也是丢了,丢两次人也是丢了,再丢几次也没什么关系的。所以你以后若是再有不开心了,或是再想做什么丢人的事,都可以来找我,这样就算你想杀人灭口什么的,目标也就只有我一个。”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杀人灭口?”
“你还真想要杀人灭口啊?”
“”
甘愿很自然地对此表示不赞同,“这个办法太血腥不说,成功率还低,后续处理起来更是麻烦,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
丫的,“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帮我吗?难道这件事,你不打算帮我了?”
“这个自己灭自己的口什么的我们平日里的学习和训练真的没有涉及过这个科目我真的不太擅长”甘愿随即还认真地琢磨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建议到,“要不你等一等,等我学会的?”
“”任幸眼角微抽。你学,你学!你丫的看你不学的!
可提到学这件事上她又的确不得不承认,甘愿好像无论对什么都上手得很快。就连游戏也是一样,明明是个对游戏还不太懂的人吧,可结果上来就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的。以至她都搞不清楚了,他到底是真的不行还是在那里装作不行。
他若是装作不行,那她想在游戏里找回场子找回面子顺便捉弄他算计他的计划不是都会泡汤了。但他若是真的不行,那谁来帮她对付陆航那个惹人厌的家伙。
唉。
好矛盾。
这没有需要的时候吧,就希望他笨笨的,被自己欺负。这有需要的时候吧,就希望他是个超人,能顶上个大用。
有这样想法的她啊,真是好坏坏啊。
但想到这儿才觉得不对劲,甘愿刚才都说了什么,什么叫再想做丢人的事就去找他啊?!
她为什么还要再做丢人的事啊?
她堂堂龙爷,丢过一次脸不够,丢过两次脸还不够,然后还要到他的面前再去丢第三次,第四次?她大脑转筋了吧!
再说,凭什么他就认定了她还会再丢人?!
不就是哭了两次嘛!
“爷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的怀里哭!”
尽管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但为了面子,虚张声势什么的也是形势所需!
甘愿听了却半天无语。
中发白说的没错,她对事情理解的角度的确是偏离轨道偏离得厉害。
还是说他的表达方式有问题?
或许他应该更直接一些。
但不管怎样也没关系了,至少,她现在看起来又很有精神了。
活力四射的,精神饱满的。
好像刚才心情不好的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第512章 懵逼中()
可若说不是她吧,说她已经心情变好了吧,待他换完衣服回来时,却又见她正对着她母亲的相片发呆
给她擦脸的湿毛巾还拿在手里,他给她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甘愿不禁眉心微蹙,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干脆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脸。
“呀,呀!你戳到我的鼻眼儿了!”
回过神的任幸气恼地抢过毛巾,她自己擦,还不忘说一句“你真是太讨厌了。”随即将用完的毛巾恶狠狠地丢给了他。
甘愿隐着笑意,假装正经地抱歉到,“我只是业务还不太熟练,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那你拿别人的脸去练,我的脸娇贵着呢!”任幸气。
“恩,好吧。”甘愿从善如流。
同时想找些让她开心的事,于是又接着提到,“你不问问游戏任务的事?”
“任务?”
提到那个一波三折的任务,任幸就有些沮丧,“都葬身蛇腹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没有啊,我刚才去看过了,过关了。”
“什么?!过关了?!”
任幸惊讶惊奇惊喜地瞪着大眼睛看向甘愿,“你说的是真的?!”但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过的?!”任幸有点儿懵。
中发白和老幺,两个人就在门外支起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是隔音太好,除了能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听到任幸说的几句话外,其余什么都听不太清楚。
但是先前任幸的哭声,两人却是听得真真的。
“也不知道队长这安慰人的功夫行不行?”中发白担心,小声地嘀咕到,“像这种事情,就应该我来。”
老幺低声地呛他,“你能不吹牛嘛。你忘记了,上次队花失去了宝宝伤心,你说你去安慰,结果非但没奏效,反而还惹恼了队花,追杀了你半年!”队花,他们队里的军犬。最后甚至闹到有中发白的地方就不能有队花,有队花的地方就不能有中发白。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能不能不提了?”被揭了老底儿的中发白微恼。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