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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淤泥而不染,说的就是它啊。”
任幸又想了想,觉得不对,“淤泥?那不是臭水沟吗?但是甘愿出身在部队啊,部队怎么能说成是臭水沟呢?你这说的不对。”
“谁说淤泥是臭水沟了?淤泥是”
“行了,他也就是个豆腐花了。”任幸直接拍板给他定性了!“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长得那么白呢?”
“有些人,天生就白,比如白种人啊。”董欣怡顺嘴提到。
“但是甘愿又不是白种人,甘愿不是地地道道的亚洲人吗?”对于董欣怡随便说说的话,任幸反而还往心里去了。
“那可未必,搞不好人家是混血呢,其实有很多混血,同我们的区别都不太明显的。不过这话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对于甘队的事,我可不敢妄加判断。”
“”
“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闲扯了一堆之后,董欣怡才问她正事。
任幸也才想起来正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的游戏账号,让甘愿多玩几天。”
“为什么?你是不是——又出什么坏主意了?”
“嘿嘿”
第533章 感觉怪怪的()
“不是吧你,你这让人家还怎么玩下去?”董欣怡顿时无语了。别说甘愿那样一个大男人了,即使是她都不太愿意,简直尴尬得要死。
这个任幸,也太
董欣怡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这也没什么吧,就只是游戏嘛。那个人对什么都漠然视之的,连当我老婆这事他都认了,再有点儿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任幸知道,甘愿大概顶多也就尴尬一下。
“喂,你可别玩的太过分了。别仗着人家事事迁就,你就肆无忌惮,这样不好。”董欣怡慎重地提醒到。
“不会的不会的,放心吧。”
“不会就好,至于游戏账号,本来我也打算继续让甘队帮忙代练的,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钢琴考级了,总是要练练的,再加上一些课业,所以估计也没时间再上游戏了。”但其实角色是否升级她倒是无所谓,有所谓的是没人在游戏里照看着任幸她不放心。毕竟,她以后怕是也不会再怎么上游戏了
没有察觉出异样的任幸却打趣到,“你不是说担心别的学员自惭形秽,所以决定不练了吗?恩?恩?”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决定做一只让人仰望的白天鹅,所以还是让别的学员自惭形秽一下吧。”
“欣怡,你变了,你真的变了,过去你肯定不会这么说。”
“那我会怎么说?”
“过去你都是很谦虚的啊。”
“谦虚就是虚伪,没听过?”
“扯。淡。”
别人她不知道,董欣怡她还能不知道?
那就是一个事事求稳妥的人。在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前从不轻易定论。不过这严格说起来同谦虚倒也没多少关系,更多的应该算是谨慎自持吧。但今天,她却总感觉董欣怡说话有些随意,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自我放纵
“对了,你跟包游的约会怎么样?”任幸才想起来关心一下。
电话里的董欣怡却顿了顿,片刻后才说,“不错。”
“不错?”
说“不错”按理来说应该就是不错,可是董欣怡过去同包游在一起时,即便玩得很开心,也从没有说过不错,顶多也就是“恩”,或者“马马虎虎”之类的,今天突然冒出个“不错”来,感觉怪怪的。
但当她想再问问时吧,她却说有事,挂了电话。
“呃”
任幸看着电话,莫名地觉得诡异。
而紧接着,她就又接到了包游的电话,包游更怪,上来就问她——
“跟欣怡联系过吗?”
“欣怡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
“她还好吗?”
“还好吧。”若认真地论起来,任幸的确没觉得董欣怡有什么异常啊。但被包游这么一提吧,她的回答就有些迟疑了。
“真是的,你这到底在搞什么?竟问这些有的没的?”两人今天不是约会吗?那看看时间,不是应该刚刚分开吗?结果欣怡什么情况,他反倒还跑来问她?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随便问问?”
这叫什么话啊?
没头没脑的,怪!
第534章 还挺聪明?()
然后就听到包游转移话题到,“你同甘队他们相处得怎么样,听起来,好像不错?”
而提起这个,任幸顿时就又起劲儿了,巴拉巴拉地将她今天在游戏里是如何如何的威风,陆航是如何如何黯然地退出江湖的事情又再一次地全都绘声绘色地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随后还一脸期待地问问对方的听后感,“怎么样,是不是对爷我的厉害之处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恩,对你吹牛的本事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电话里的包游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任幸生气,“我说的是真的!”
“我看,这全都是甘队的本事吧。”包游说的虽然漫不经心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很肯定。
任幸憋屈。就算别的是她吹牛好了,但第三个环节任务本来就是她破的,可为何愣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真是可恶至极!
但提到甘愿吧,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确实是挺有本事的,而且还挺聪明。”
还挺聪明?
听她那语气,感觉更像是在夸奖邻居家的那个三岁的小孩子!
包游无语,“人家甘队本来就是靠脑子吃饭的好不,你以为人家是靠搬砖啊?”
任幸撇撇嘴,“我就是稀奇嘛,四肢发达的人,头脑还这么不简单。”
“恩,关键是以你来作为参照物的话,那根本就没有头脑简单的。”
“喂喂,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说话明显有些冲。
任幸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他了,若是这样还觉察不到不对劲,那她就是傻的。
“我只是在客观地理性地陈述一个事实。”尤其是在说到“理性”两个字时包游还刻意地强调了一下,以证明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情绪化。
但他现在也的确没什么心情跟任幸闲扯,只是,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地提了一句,“你收敛收敛性子,别再胡闹了。”
对于甘愿他们,他始终都不太放心。
任幸的性子,了解她的人自然知道她没什么恶意,就是脾气坏了一些,但若是不了解她的又不能包容她的呢?那下次火星撞地球,是早晚的事!
谁也不能确定甘愿他们对她的耐心到底能支撑多久,所以他就只能希望任幸不要那么快的就将他们的耐心给消磨光。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这么说,依她的性子,一准儿不会听他的。
果然,任幸不高兴了,“谁胡闹了谁胡闹了谁胡闹了?你哪年哪月哪天哪时哪分哪秒见到我胡闹了?说清楚!”
包游头疼,“胡闹的是我,行了吧?”
“胡闹的本来就是你!贼喊捉贼这个词说的也是你!”任幸哼哼。
不过看在他们打小同穿一条开裆裤的交情份上,又看在他对她还挺忠心的份上,她还是聊表了一下关心,“你跟欣怡今天的约会到底怎么样啊?玩得开心不?”
“恩。”
“恩?”任幸再次奇怪了。
这过去问他这个问题时,他都会说“必须开心啊”,或者“必须玩得好啊”,可是这次,他居然“恩”。
他跟欣怡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喂喂”
“我有点儿累了,先挂了。”
“喂?喂!丫的!居然敢挂爷的电话!”
第535章 我跟她不熟()
任幸生气,刚要拨回去,结果就又进来了于少杰的电话。
“特么的,今晚这是要电话煲粥吗?”
任幸嘟嘟囔囔着不太情愿地接起了电话,她现在更关心包游和董欣怡的事情好不。
于是说话也愈加地没有耐心,接起电话就“喂?”
“龙爷,今天的首映礼,你怎么没来?”
电话里传出一道清新纯净的大男生的声音,而且朝气蓬勃的,意气风发的,言语之间还带着明显的柔软,对着任幸说话时更是满满地关切,“你没来,是因为伤还没有好吗?”
“呃,恩。”
其实说实话,他每次都给票然后她每次都不去她也感觉挺抱歉的。
她以前就跟他说过不用再给她票的,奈何他每次都不听。
可不管听不听,这话她总还是要说。
“你以后真的不用再给我票的,你也知道,我这人从来都不听歌也从来都不看电影的,那些文化人的东西我根本就欣赏不来,你给我这票那票的也是浪费。”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啊?”生?气?
“因为我没有去医院看你,所以,不高兴了?”
“”任幸有点儿迷糊,闹不明白这到底又是哪儿跟哪儿?
就听电话里的男生解释着,“我是很想去看你的,但是最近要为新上的电影做宣传,还要准备下个月的演唱会,真的抽不出时间来,我最近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太足,所以,别生气我的气好吗?”
“呃我没生气”
“真的?”
“恩”
任幸甚至都在想她要不要自我反省一下下了,若不是她看起来真的很小气,为何于少杰会误以为她生气了,为何中发白会说她小家子气
“龙爷,你跟夏姐很熟吗?”电话里的于少杰突然问起来。
对于这个问题,任幸脸上挂满了大问号,“夏姐?哪个夏姐?”
“夏兰兰啊?”
“啊——她啊——”那个来蹭热度的,“不熟。”谁要跟一个来蹭热度的人熟啊。
“不熟啊——”
于少杰的声音里明显带着迟疑,以及隐隐的,怀疑。“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亲密呢?”若非如此,向来清傲的夏兰兰,为何独独为她发了条微博?甚至在今天首映礼上碰面时,向来都不太喜欢同人寒暄的她,居然还同他热络地聊起了任幸
若是不熟,怎么可能呢?
“龙爷,你是不是信不过我啊,所以才——不愿意跟我多说什么?”毕竟依夏兰兰的身份,任幸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然他的话听到任幸的耳朵里,使得任幸不由得地就生出一丝不耐。
“我说了,我跟她不熟。”
“是,我知道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挺关心你的。”于少杰斟酌着言辞解释到。
任幸却懒得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着她用这种质疑的口气说话!
于少杰察觉到任幸的不高兴,有些尴尬,转而再次提到门票的事,“你不知道,当我看见给你留的两个座位都是空着的时候,我有多失望。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去吧,但就还是忍不住”
“空着的?你说你给我留着的座位是空着的?”
第536章 求金玉良言()
“是啊。”
于少杰奇怪她的反应,他给她留的位置很靠前,他不可能看错,更何况依今天现场的火爆程度,满场,就那么两个位置是空的。
“可是,我将票给了欣怡和包游啊”
他们没理由不去啊,欣怡那么喜欢夏兰兰
更何况,去首映礼,不是本来就是他们约会计划的一部分吗
这两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包游分手了。梁副队有没有什么金玉良言可以相赠?”
一楼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梁无用看着手机里刚刚进来的短信,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是这样的结果。
也早就料到了,董欣怡会来问他。
只是他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想必,应该是有人着急了吧。
但不管怎样,无论是对包游还是对董欣怡,他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
拇指摩挲着手机的屏幕,时不时地从屏幕上显示的信息上扫过,过了片刻后,他才回复到,“分开可以帮你想清楚,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可发完了消息,又不禁摇头苦笑,纳闷自己何时起变成了小孩子的情感专家了。
毕竟他可从来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他应该关注应该留心的,从头到尾就只有甘愿一个。
不知为何,这个从没有让他操心过的家伙,现在却莫名地让他感觉有些不安。
“你真的就不觉得,你对任小姐好得有些过?”
见甘愿提着一堆水果坐过来准备削皮时,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说到。
他对任幸好,他可以理解。但凡事都应该有个界限,一旦超出了界限,就会容易出问题。
然甘愿对他的话却根本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