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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一点儿都不害怕山狼了,反而还觉得他这人既憨厚又老实的,根本不像中发白说的什么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型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笨笨傻傻的实诚人,所以越来越不见外了,时不时地就往他跟前凑一凑。
但山狼却头疼了,“我的爷,你不是说九十度漂移甩尾过弯什么的你早在八百年前就会了么,那这就开个车还有什么好看的?”
山狼虽然早就看出了她在吹牛,早就知道她不会开车,但是这会儿没人劝得动她,他就只好又将她当初吹过的牛搬了出来,就指望着她为了顾念她的面子而下车。
可谁知她竟“厚颜无耻”地直接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耍赖,“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你是在梦游吗?”
第585章 强调家主地位这很有必要()
“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代入到现实中来了。啧啧,这样可不好,若是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开,那是很危险的。不过没关系啦,有我罩着你,以后你再做梦时,我一准儿叫醒你。相对的作为感谢,你就教我开车吧。作为徒弟我还是很‘称职’的,不信你问六奇。”
山狼登时就呵呵了,六奇心里的苦啊,只有他自己知道。
人家是徒弟给师傅端茶倒水,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师傅照顾徒弟的生活起居;人家是徒弟给师傅跑前跑后,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师傅替徒弟做这做那;更悲惨的是人家求着师傅教东西,到了她这里却变成了师傅变着法地找好玩的有趣的知识点哄着教徒弟。
完了还要仔细着她的各种小情绪,还要兼职做她的私人医生,动不动还要忍受她的胡乱折腾所带来的各种“惊心动魄”
如此这般的想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山狼还是动心了,看着面前无论做什么都特别招人稀罕的小人儿,当即就拍板定下了,“行啊!”
“行?”站在副驾驶车门外的甘愿立马就悠悠地来了一句。
这行不行的是他山狼说得算的?
教任幸学开车?
她到十八岁了吗?
首长允许了吗?
最重要的,学开车他也可以教,为何一定要去跟山狼学?
总之他对此颇有微词!
但更让他烦心的还是她这一身的行头问题,当时有另外两套礼服做冲击,他感觉选择这套已经可以了,可是现在没了那两套做对比了,他现在看着她穿这套就又开始各种不顺眼了。
不过自从上次无人机的事件之后,他就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不能再大意,不能再疏忽,更不能再因为任幸而分神,那真的是很危险
“喂喂,为什么不行?”任幸气鼓鼓地问甘愿。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师傅,好不容易没有她父亲这个“绊脚石”了,结果甘愿居然跟她唱反调!
是不是她最近对他太过于迁就和容忍了,直接导致了他的得寸进尺!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应该反思了!
她认为适当地强调一下她一家之主的地位这很有必要!
可谁知甘愿直接避开了这个问题,给她看了看时间,“如果你再耽误下去,寿宴可就要开始了。”
“呃”
好吧,强调一家之主地位什么的,可以徐徐图之。
不过她可没忘了对着山狼强调一下她徒弟的地位,同时还叮嘱到,“闲暇的时候记得向六奇讨教一下为人师傅的经验,这个很重要,你要记挂在心上。”然后她才略微放心地离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到了她该坐的位置上。
山狼的心啊,百感交集的。
同时甘愿也有些哭笑不得。
正准备上车的中发白却在这时想到一个问题,“队长,你用不用也准备一份礼物啊,我跟你说啊,这种规格的寿宴,那讲究可多了”
山狼无语,直接就怼到,“准备什么啊,队长只是保护任幸的保镖,又不是受邀嘉宾,就算想准备也轮不上啊。你赶紧上车吧,别总事儿事儿的,真是麻烦,小受受!”
第586章 你自己长得那样你怪谁?()
“我事儿事儿的?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人的矫情!就你这种神经比下水道还粗的家伙,分分钟就能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大猩猩!”
说完就上了车,发泄一样拽上了车门,接着冲着山狼吼,“开车!”
“哎呀呀,你们担心什么,有爷我罩着你们呢,保管没人敢欺负你们,放心!”坐在后面的任幸大包大揽地拍拍胸脯,满脸都写着那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不过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富家子弟呢,怪不得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怎么看怎么像小受受。”任幸摩挲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中发白,若有所思地咕哝着。
这次去参加她外公的寿宴,他们七个人就只有甘愿、中发白、山狼跟她一起去,山狼留守在外,甘愿全程陪着她,而中发白则会以宾客的身份随同其父亲一起进去,也因此任幸才知道中发白的身份。
同时她还听说中发白的父亲是不同意他当兵的,尤其还是这么危险的兵种,可惜没用,中发白执意如此,还因此差点儿同家里闹翻,最后家里无奈只能被迫地妥协接受。
但有趣的是呢,这中发白的父亲是因为心疼他,所以反对他当兵。而老幺的父亲呢,则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和责任,所以非要他去当兵不可。唉,搞得任幸都糊涂了,这都是父亲,怎么想法差异就这么大呢。
不过她觉得不管哪个,都比她的父亲好!
虽然什么都让她自己去琢磨让她自己去决定这没什么不好吧,但是啊,这自由太多了吧,就她这智商的,是真的会懵逼啊。
唉。
“你这个坏丫头,不要再叫我小受受了!”
向来都是队里脾气最好的中发白,现在却一见到任幸就是各种气!
说好的反山狼同盟,结果她说倒戈就倒戈。
倒戈那就倒戈吧,完了还处处针对他。
这倒也罢了,他忍了,可是这个小受受的称呼他忍不了啊。现在不仅她在叫,不仅山狼在叫,就连队长都在叫,甚至,就连那个向来都鲜少开口说话的乌雀都在叫!
这让他怎么忍!
“但你本来就像小受受嘛,你自己长得那样你怪谁?”
任幸说得理直气壮,中发白却被气得越发的咬牙切齿,“难道长得好看点儿的就是小受受了?那队长呢?队长长得更好看!”
凭什么队长长得好看就不像小受受,而他长得好看就像?
队长肌肉漂亮他的也不差好嘛,队长身材健硕耐打耐看他的也一样经得起各种考验好嘛,却为何到了任幸那里就要被差别对待,这不明摆着欺负他这个忠厚老实的善良孩子嘛!
“哦”
任幸了然,“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队长是小受受,而你不是咯”
“”
感觉到甘愿悠悠地扫过来的目光,中发白登时就是一寒。
“喂喂,咱可不带这么玩儿的,我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任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难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是小受受,那队长就更是小受受?”
第587章 穆老爷子()
任幸等人所乘坐的黑色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几无人迹的郊区山路上,甘愿一边心情愉悦地听着任幸同中发白的拌嘴,一边留心着周围的路况,却无意中瞥见了远处的山顶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太远了模糊着根本就看不清样子,但却可以确定那个人影面对的是他们驶过的方向,不由得眉头轻蹙,心下顿时生出几分戒备。
山顶上,悠然闲适的男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懒散的目光遥望着渐渐从视线中消失的车子,神色淡然,看不出情绪,仿佛就只是碰巧地出现在了这里,又碰巧地看到了远处山路上驶过的车辆,仅此而已。
直到,男人接到了一个电话。
直到,男人言简意赅地对着电话说“今夜行动。”
直到,男人转身飘然离去。
一切才开始显得格外的诡异和危险,仿佛就连他曾经停留过的地方,都透着刺人和森冷的寒意。
相对的,坐落于另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的私人会所中,却是热闹一片。
但热闹却不显嘈杂,人多却不显忙乱。
一切看起来都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
古意盎然的四合院,古香古色的建筑和装饰,少了几分烟火气,多了几分宁静致远的清幽和雅致。
闹市居得久了,对这份青竹修修的静谧和心韵悠悠的清雅就会格外的珍视和享受。
一方茶室中,黑木围棋墩两端分坐的包擎义和穆老爷子下棋下得正兴趣盎然。
“呵呵,老爷子,这一局,恐怕您是要输咯。”
包擎义笑呵呵地说到,言语间还带着一点儿略显幼稚的,完全不符合其身份和地位的,孩子气般的得意和炫耀,那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往日黑脸包公的影子。
另一方呢,两鬓略染风霜的穆老爷子,看着略显被动的棋局非但未觉有什么问题,反而还自信满满地品了两口茶,然后才一脸高深莫测地回应到,“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吧。”
本来一切都很和谐,直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敲门进来提到,“爷爷,陆少过来了,还说,稍后他的父亲也会到。”屋内的气氛才开始有了些许的变化。
可还没等穆老爷子表态呢,一个上了年纪的贵夫人就急冲冲地闻声而来,来了就问,“是淘淘来了吗?”
“不是。我不是说了吗,淘淘来了,我会告诉你的。”面对自己性急的老伴,穆老爷子有些无奈。
但谁叫孙子辈中就这么一个女孩儿呢,想不疼都没办法的。
“唉。”
老夫人失望,失望就忍不住抱怨,“这淘淘也太慢了,再等一会儿这寿宴都要开始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无奈的穆老爷子只能起身安抚着,“就快了就快了,我刚才都问过了,人已经在路上了,你就别跟着折腾了,外面那么多人,哪里有这边清静。”
提到这个老夫人就气闷,“我就说嘛,一家人吃个便饭就完了,办什么寿宴,里里外外的,多麻烦。”
“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没办法嘛。”穆老爷子好脾气地哄着,“反正啊也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忍忍吧,好不好?”
第588章 连撒娇都不会()
“哼。”
老夫人还是略带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但她也知道,这些事情,怪老头子也没用。
最后只能嗔怒到,“淘淘来了,记得叫我,我接着去隔壁打牌了。”
“恩,好,放心吧。”
穆老爷子直到将老伴送走了,才对面前这个帮他在外面应酬的长孙交代到,“淘淘来了再告诉我,至于其他人,爱谁来谁来,别来打扰我,听见没?”
“是的,爷爷。”
包擎义见那个年轻的男人离去,整个茶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才赞叹地说到,“老爷子好福气啊,孙子一个比一个出息,哪一个单拿出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不像我那个儿子,从小就让我操碎了心啊。”尤其是想到他和那个叫董欣怡之间的事,就更加地烦闷了。
“你就别不知足了,我看包游那个小子可不错,是个有出息的料。你就是太严苛了,年轻人嘛,要多给他们自由,管得太紧了,不好。”想到这儿,坐回位置上的老爷子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自己的不满,“任承国那个混小子,就对淘淘管得太严了,管得我啊,看着都直心疼。”
“”
“我都提过好多次了,让淘淘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可是那个混小子呢,就是死活不同意。我知道,他就是怕我们把淘淘给惯坏了。哼,可怜我的淘淘啊,唯一的外孙女啊,让他给管的,连撒娇都不会!”总之老爷子对此很不满意。
但想到那个任承国就更加地不满了,忍不住地就又轻哼一声。
包擎义自然看得出老爷子到底是在气什么,不由得就想替首长说几句好话,“他对小冉的感情您是知道的,这些年啊他也不好过,您就原谅他吧。”
“原谅?他把我的女儿都害死了,还要我原谅?哼!”
尽管他也知道当年的事怪不得他,尽管他心里早就已经不再怨恨了,但要让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这个女婿如同过去一样,他还做不到!
“唉。”
包擎义叹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合适。他们这些人只会拳头加大棒,一谈细腻的感情什么的,就词穷。
“对了,你跟我说实话,当年害死小冉的那些人,现在是不是又盯上了我的宝贝外孙女了?我告诉你,别把我当老糊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