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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是在邻桌,距离外公外婆也不远,一个转身就能够得到。毕竟,甘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她太远的。离得远了,他肯定不乐意,到时候谁罩着他啊,是不是。
第609章 让座()
可是呢,她的外婆却就是不许,就是固执地坚持要她必须坐在其身旁,就同每次家宴时一样,连她拒绝都不管用。
唉,所以说,老小孩任性起来,连小小孩都是招架不住滴。
负责寿宴一应事宜的穆青对甘愿表示着歉意,这的确是他的疏忽。
他只想着在任幸旁边给包游留了个位置,却没有想到甘愿的问题。毕竟包游是家里老人“内定”的“外孙女婿”,再加上包擎义的分量,待遇自然不一样。
而且就算他考虑到了甘愿,也的确是安排不开了。
事实上在这种场合下安排晚辈上主桌本来就是不合适的,奈何两位老人坚持着要给任幸长脸,坚持要证明任幸在穆家的超然地位,同时还怕她无聊,坚持着要带上包游,好吧,他也只能照做。可如果为了任幸再将没有身份支撑的甘愿也安排到主桌上,那就真的不太合适了,难免会让个别坐在旁桌的客人感觉自己被怠慢了,感觉自己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在场面上混迹的人,对这些讲究都是很在意的。
更头疼的是所有的客人都已经落座,这无论是让谁离开腾出位置都不合适。但让甘愿陷入窘境,也绝非是他所愿。所以一时间,就连向来精明能干的穆青都头疼了。
“要不,我将位置让出来吧?”坐在包游旁边的陆航突然开口提议到。
而任幸,这才注意到陆航。
她本以为这一桌子都是老人家都是大人物,唯独她和包游是例外,却没想到在这张桌上居然还看到了陆航。
自从他在游戏里消失之后,她就再没同他打过交道,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此时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她才蓦地想到,“你几次提到的寿宴,不会就是我外公的寿宴吧?”
“恩。”
“恩?”任幸登时就无语了,“我外公的寿宴我肯定是会来的好吧,还要你请?”
“我请你,是想请你做我的女伴,不是邀请你参加寿宴。”陆航浅笑着耐心解释,既显绅士,又显谦和。即使是看在任幸的眼里,也一样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任幸瞧着已经起身的陆航,同上次在医院见到时的一样,仍是一身的白,但同上次见到时扎眼的出挑和尽显的风流之姿又不同,这次更显沉稳,更显干练,更显成熟和绅士,再加上自身英俊潇洒的容貌,让人不禁眼前一亮。
这是任幸第二次见到他,感觉同第一次见面相比,好像没那么讨人厌了,而且居然还意外好心地让出了座位,这是——改肠子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最近好像也的确没有再做什么让她感到糟心的事,就连游戏天下里的人都消停多了,也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
只是,往他的身上瞄了瞄,总觉得他好像不会那么好心
还请她做他的女伴
“可惜,任幸请了甘队做男伴,陆少显然没有在任幸考虑的范围之内。”同样站起了身的包游对着陆航说到,悠然中明显还带了几分挑衅。
陆航能忽悠得了任幸,却忽悠不了他。
让座?
哼,他那分明就是想给甘愿难堪!
第610章 包游的心思()
甘愿不在宾客的邀请名单之中,在安排席位时自然不会被想起。而且不仅主桌上没有甘愿的位置,其他桌位上也同样没有甘愿的位置。
事实上所有人带来的助理或保镖都被安排在了最后的几桌席位上。只是这些穆青不好说出来,其他人更不好说出来,说出来只会让甘愿更加地难堪和难做。
偏偏这个时候陆航提出了让座。
那让座完了之后呢?
陆航要坐在哪里?
依陆航的身份,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让出座位的陆航最后没有地方坐了,那到时所有人又该如何看待接受其让座的甘愿呢?
哦,原来他只是个没有“身份”的“跟班”。
哦,原来他只是任小姐的保镖。
先前那些猜测甘愿出身尊贵的人一准儿立马就会改了口风,随即就是对甘愿的指指点点和说三道四,到时又让甘愿如何自处。
这会让他成为笑话,以后会一直伴随着他的笑话。
所以他才会强调说任幸请了甘愿做男伴这件事。
不仅是为了怼陆航,也是为了给甘愿争些颜面,尽管,他现在并不太喜欢甘愿。但谁叫这归根结底都是任幸的错呢。
如果不是任幸疏忽大意,如果不是任幸不懂这些规矩,想着提前就这些事情跟穆青打好招呼,哪来现在的尴尬。
这样想来他又不禁开始同情甘愿了,甘愿保护她也算够倒霉的。
否则依甘愿的中校军衔,到哪里还能没个像样的席位。
那可是国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中校,前途无量啊。
不过他提到任幸请了甘愿做男伴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说给他父亲听的。他想让他父亲知道任幸并不喜欢他,否则又怎么可能会要甘愿做她的男伴而不是他呢?
但可惜,他父亲好像根本就没将这事看在眼里。
在他父亲眼里,任幸就是个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呢,即使做什么也全都是一时兴起的孩子心性,根本就不会去细想。在这种情况下,他父亲又怎么会在意任幸亲近谁不亲近谁。
唉。
包游无奈。
连带着他都开始有些讨厌任幸了,特别的不想理她。
“呵呵。我就是因为知道任小姐喜欢中校先生,不喜欢我,所以我才想着让出座位给中校先生嘛。”陆航笑着对包游说到,同时又看向甘愿,用在这附近的宾客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到,“我以为在讨女孩子喜欢方面我就已经算是有办法的了,却没想到,结果竟还不及中校先生的万分之一呢,啧啧,我是真心的佩服。”反正他花名在外,也无所谓了,若是能趁此机会将甘愿也拉下水,当然再好不过。
“喂,你说话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的了?”任幸皱着眉头瞧着陆航,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任小姐,我说的可全都是肺腑之言啊。”
想这甘愿同任幸在一起才几天啊,就将其搞定了,以至就连害得她进了医院她都可以不计前嫌,就连他和夏兰兰不清不楚的她都可以不去细究。这让在任幸面前连连受挫的他又怎么可能不佩服呢。
再说了,“我得不到你的青睐,难道还不许我酸一下吗?”
第611章 站在这里就好()
“陆少想多了,其实任小姐对待你我的差别,就同任小姐对待坏人和好人之间的差别一样,简单得很。”甘愿说,“至于座位的事,就不劳陆少费心了,我站在这里就好,无需座位。”
任幸不懂这中间的各种规矩和讲究,他却是心知肚明的。
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什么位置,他只要能在任幸的身边就可以了。
他来这里的任务是负责任幸的安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护任幸的安全,目标简单而且明确,至于其他的,那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会威胁到任幸的安全,那他就更不必理会。
何况保镖当然要有保镖的样子,只有站着的姿势才能做到快速地应变,不仅居高临下利于观察周围情况,而且还可攻可守,进退皆宜。若是坐上席了,那还怎么好好地保护人,见过哪个保镖是一边坐席一边保护人的,至少他是没见过的。
但他这话听在陆航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中校先生是想在这里练习站军姿吗?”接着还凑到了甘愿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挑衅般地嘲讽到,“中校先生对任小姐,还真是忠心啊。”表现出这样一副只在乎任幸而不在乎自己的淡然模样给谁看?
他越是这般,他就越气。
他就是想让他出丑!
一想到那些不知所谓的蠢货们对这个家伙的关注,一想到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们对这个家伙的议论,对这个家伙同任幸之间关系的各种揣测,他就恨不得想将甘愿立马地踩在脚下,然后告诉所有人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可是甘愿这般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反倒显得他像是个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了。
不过
呵呵
没想到这个家伙最后竟自己给自己选了个更加丢人现眼的方式
站在这里就好?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这里到底有多少人在关注着他?
到底有多少人在像看好戏一样等着看这里的结果?
他还真是不担心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啊。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讽刺他呢。
说什么任幸对待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同她对待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一样
呵呵,任幸幼稚单纯,他也幼稚单纯吗?
还什么好人坏人,真是幽默
“喂,你在跟甘愿说什么呢?”没等甘愿回应,任幸就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直接将甘愿扯到了自己身后。
她讨厌看着别人离甘愿那么进,嘴巴都快贴到甘愿的耳朵上了。
搞什么啊这是?
何况还是这个向来都少有好心眼儿的陆航。
真是的。
“要说什么就大大方方地说,别在暗地里欺负我的人。”
在她看来,同陆航相比,甘愿就是太老实太厚道了,被欺负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还有啊,座位什么的也不用你让了,那不是还有一个空座位嘛。”
任幸随即扬手一指,就指向了她包叔叔旁边的空座位。
第612章 混吃混喝()
她包叔叔旁边有两个空座位,一个她知道,那是留给她父亲的。
她父亲说了,今天晚上就会回来,而不会像她担心的那样要等到三个月以后。既然她父亲说了会回来,那自然就要给她父亲留个位置的。
但是另一个,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想来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应该就不会来了吧。那刚好,甘愿就有座位了啊。
再大不了,就添一把椅子嘛,窜一窜又不是坐不下。反正这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怎么也不至于让甘愿站着吧,那多别扭。
再说了,那可是她说过会护着的人,结果来到自己的地盘了,却让人站着吃饭,这若是传出去了,那她龙爷的面子往哪放,跌份儿啊。
然她这副完全不以为然的样子,却惹得陆航眼角直抽,“任小姐,那个空下来的位置,是留给家父的。”
“哈?你父亲也要来啊?这随了多少礼啊,以至一家子都要来混吃混喝的。”损人损惯了的任幸没什么心眼儿地说得自然而然。
可这在别人看来,就是明摆着不欢迎啊。以至陆航一直都维持的很有风度的笑脸登时就黑了下来,随即咬牙切齿地对着任幸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到,“任小姐,我家的条件还算可以,真的用不着来你这里混!吃!混!喝!”
他父亲是什么人?
像这样的场合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结果她倒好,说他父亲是来混吃混喝的!
她是想让人掐死她吗?
还让甘愿坐他父亲的位置?
问问甘愿,他敢吗?
就算不是他去坐,但因为他而将他父亲的位置给挤占没了,问问甘愿,他有几个胆子?!
同时别说是陆航了,就连其他人听到任幸说的这些话也全都不由得狠狠抽了抽嘴角,然后心里默默地嘀咕着——
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
即使十六岁了,也还是一样的,童言无忌。
就是不知道陆家人会不会把这当成是童言无忌了。
那可是陆家啊。
一提起陆家,一提起尹家,众人皆默。
甘愿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任幸一下,毕竟对方是陆家,是那个家大业大且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陆家。
他是希望任幸可以随心所欲的可以无所顾忌的,他也愿意尽他的所有努力给她最大的自由和空间,但是陆航的父亲陆听风不一样,那是连首长都无法轻慢的人,任幸作为一个小辈却这样没心没肺地当众调侃,总归不太合适。何况她还明显有愈演愈烈的倾向。看她对待首长的态度,就知道她是个不知道轻重的。
他是无所谓的,孑然一身,无论是面对陆家还是面对段鑫,都全无后顾之忧,但任幸不同,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甚广。
可当他想起穆老爷子之前交代过的话,再看穆老爷子等人一副完全旁观的态度时,他想了想,终是一句话没说。
他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