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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反正那个夏兰兰就是个坏女人!”
“是不是,因为那位队长?”董欣怡试探着问到。
如果是因为那位队长,那她就可以理解了。即使是夏兰兰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她也没什么好意外,因为她自己当初不也是这样吗
“不要再跟我提甘愿!那就是个大骗子!”
“到底怎么回事?”董欣怡再次问到。
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她终究不太好说话啊。
“你别管怎么回事了,我就问你,你是选择她?还是选择我?!”
董欣怡最后终于无奈了,只能先顺着她的脾气哄着她,“当然是选择你啊。龙爷面前没偶像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任幸好像是在透过她去问别人一样
“真的?”
董欣怡见任幸的情绪稍微地缓和了一些,自然附和,“当然是真的。”
“那你以后不许再跑去看她!不许再跟她合影!不许再要她的签名!”
“好,当然是你说得算。”她虽然喜欢夏兰兰,但夏兰兰同任幸相比就变得无足轻重了。何况任幸向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她讨厌夏兰兰,那必然是有原因。但她不想说,她也不会多问。
“欣怡,你真好。”
董欣怡听着电话里传过来的闷闷还带着些许委屈的声音,脸上不禁挂上了一丝柔和的笑意,“不是我真好,而是,我会对你好。”
第781章 消气()
刚刚消去了一些火气的任幸,听到这话不由得嘻嘻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可惜我不是男的,就只好便宜了包游那小子,倘若我是男的,哼哼,就算包游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他!”
这次董欣怡却只是对着电话笑笑,没有说话。
关于包游的,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转而提到,“你最近学习学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一想起她之前看到的那份学习计划,她就忍不住替她发愁,如果真的要按照那计划来,她一定会头昏脑涨吧。
却没想到她竟然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还成吧。”
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的任幸,提起学习就忍不住想起梁无用,想起梁无用就忍不住生气!
那个梁无用根本就是在忽悠她!
尽管她也没想明白梁无用到底都忽悠她什么了,尽管她也觉得梁无用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一些事实,可是她就是讨厌他,就是感觉他像是在误导她。
但不管怎样她都不得不说,跟梁无用学习还是挺有效果的,甚至有时还会觉得很有成就感。
而且梁无用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可恶,她有时若是真的搞不懂了,他也还是会给她讲讲的,她若是还是听不懂,也从没见过他有什么不耐烦。更多的时候看起来,倒更像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过提到学习的事她才想起来,董欣怡之前说过要“闭关修行”的,结果她却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打了电话过去
“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虽然她觉得董欣怡这样实力强悍的选手“闭关修行”什么的根本就是多余,但如果董欣怡想“闭关修行”,她还是会尊重着尽量不去打扰的。
身处阳台上的董欣怡,闻言扫了一眼等在书房内的家教老师,淡淡地说着,“没关系的。”家教老师是按小时收费的,就算耽误些时间,于对方也没什么损失。至于她自己呢,说是“闭关修行”,可实际上她也不过就是想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罢了,免得总是胡思乱想。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任幸问。
“我在学习古文,讨曹操檄,三国时的一篇奇文”
“呃”本来只是想找个话题闲聊几句的任幸,突然就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董欣怡笑笑,“这个你应该感兴趣才对啊。”
“哈?为什么?”任幸纳闷,她怎么会对这种见了鬼的东西感兴趣!
“这是一篇檄文。”
“那又怎样?”
“所谓檄文呢,就是,用来骂人的文章,比如讨武曌檄啊,讨粤匪檄啊。”董欣怡解释到,“尤其是这篇讨曹操檄,堪称骂文之典范。当年曹操在读此文时,怒气攻心,反而把正在发作的头风病给气好了。”
“呃,不是吧,那这人到底是想骂曹操啊,还是想帮曹操啊,该不会是曹操派去的卧底吧”反间计与反反间计什么的
不过提到骂人的文章
任幸还真的是感兴趣了
第782章 膈应膈应你()
完全忘记还有生气这回事的任幸在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檄文。
就是研究着研究着吧就没了耐心,不过这丝毫不妨碍她的就地发挥。
于是决定要做的她立马就动手找来了笔和本子,然后趴在床上就开始酝酿。
既然动用武力不成,那就只好动用笔杆子了。
我打不倒你我还不能膈应膈应你吗?
虽然写作文什么的她不成,但是骂人怼人什么的她是能手啊。
一二三四五的保管条分缕析。
六七八九十的保管言之有物。
就这样,一个小时之后,洋洋洒洒的讨梁无用檄就诞生了!
在这期间无论谁来敲门她都没理,无论谁在门外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绝对的“用心一也”。
而且她确定梁无用绝对没有什么头风病,完全不用担心自己变成“卧底”!
哼哼。
虽然她知道梁无用也不是坏人了,虽然她知道梁无用对她也还算是马马虎虎了,但可惜这些丝毫改变不了她讨厌他的事实!
所以她写得毫不客气,所以她写得言辞那是相当的激烈,以气死他为终极目标,以气他吐血为辅助手段,直到气得他跪下唱征服!
就是她这个字吧,怎么看怎么觉得难看,怎么看怎么像是外星文,完全凸显不出她骂人的气势来,甚至其中还有几个字写得到底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觉得,把字写成这样,她有罪。
最后干脆,她又将笔记本电脑翻了出来,挑了一种她认为最酷最帅最有攻击力最霸道的字体,重新照着打了一遍,至于认不出的字,就干脆地又重新想了几个。
然后,她决定拿去打印十份,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要贴上一份,梁无用的床头贴两份!
但拿到监控室去打印时,却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了乌雀,而且还是他一个人。
呃——
原本兴冲冲的任幸立马就变得有些蔫。
接着,又同上次一样,转身就遇到了甘愿。
“淘淘?”
甘愿对于出现在这里的任幸明显地有些意外。
非但没有再像上次那般冷淡了,反而墨蓝色的眸子里还显出了明显的喜意。
可是他的出现只会让任幸想起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我都说过了,不要再叫我淘淘!”
“淘淘?”
“让开!”任幸一脸嫌弃地直接推开了挡路的甘愿,直奔打印机而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用我帮你吗?”甘愿跟着问。
“不需要!”
“淘淘”
“闭嘴!”任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发完了脾气才想起来乌雀。
不免有些担心。
她还记得上次她就只是在乌雀的面前说了几句甘愿不好的话,结果那个冷冰冰的乌雀就气得动了怒。
可是这次呢,她都直接跟着甘愿对着干了,却也没见那个乌雀有丝毫的反应。
这个人,真是个怪人。
“淘淘,我”
“走开!”
任幸再没理过甘愿,直接就拿着印好的纸张离开了,然后到了晚饭时,就整个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讨梁无用檄。
第783章 《讨梁无用檄》()
讨梁无用檄,全文如下:
梁无用,名副其实,良无,无用。
给自己取这个代号的梁无用,除了有些许的自知之明之外,就再一无是处,十足的坏人一个。
论气度,假绅士,真小气。
表面上客客气气,成天的“小姐”“先生”“你好”“再见”,背地里却苟苟嗖嗖,动不动就“白痴”“笨蛋”“真特么的讨厌”“再也不想看见”。拿着漫不经心当温润有礼,拿着斤斤计较当运筹帷幄,总想让人以为他是个温和无害的谦谦君子,实际却是个隐藏极深的大坏蛋。
论性情,假斯文,真毒舌。
用最礼貌的态度怼人,用最真诚的态度损人,用最专业的态度坏人,擅长装模作样,喜欢附庸风雅,经常文过饰非,最爱沽名钓誉,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东西。
论能力,假明白,真不行。
动不动地就你自己想想吧,来不来地就你自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你就放弃吧,此乃“无用”式教育三部曲,自以为高深莫测莫测高深,实际上,谁知道他是不是压根就什么都不会?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用虚张声势来掩饰着自己的浅薄和无知?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就是误人子弟的大恶人。
同时我们应意识到,受此人荼毒者绝非你我他几人,而是你们我们他们好几堆人,所以我们应团结起来,要有斗争到底的决心。
对待这样的伪君子,大坏蛋,要时时刻刻地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既不能对其太过仁慈,也不需要有多客气。交流直接用大棒,沟通直接用板砖,没事时就甩几个白眼,有事时就用意大利语说你好。只有这样,才能以正其行。
特此布告天下,如律令!
“噗!”
最先忍不住的就是山狼,其次是老幺。硬憋的中发白在忍不住的边缘,只有六奇还算淡定,似笑非笑地咀嚼着自己的饭菜。
唯一相同的,就是餐桌上的这四个人全都在隐晦地暗中观察着梁无用的反应,同时私下里互递着若有深意的眼神。
至于梁无用,只能用他擅长的装模作样淡定以对了。
然心底里对任幸的吐槽却总是免不了的。
他好像没有太对不起她吧。
他说甘愿不喜欢她时没见她针对他,这他告诉她甘愿喜欢她了,她却反倒来针对他了,她这不灵光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思考人生的,将事情搞砸的是甘愿为什么到最后她却将账算在了他的头上
还什么“如律令”,还什么“布告天下”?
这是来搞笑的吗?
她知道“如律令”是什么意思吗?还有这将檄文贴满了屋子就算是“布告天下”了?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偏偏她自己还为自己搞出了这么一个东西而感到洋洋自得!
“到底是谁教她写这个东西的?”
他在任幸下来吃饭之前就已经问过。
如果不是有人告诉她,她哪里会知道什么檄文!
难道告诉她有檄文这么个东西的那个家伙没听说过——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第784章 好像挺像的()
偏偏任幸还全程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仿若一个长辈般在那里挨个地点拨。
“师傅啊,书可以慢慢看,你要多出来通通风,透透气。你看你的脸色都不好了,头发也需要剪了,再这样下去,你会缺少光合作用的。”
“山狼,你给我织的毛衣要加把劲儿了,没事不要总是往外跑,你都已经这么黑了,再这样晒下去,晚上脱了衣服就能玩隐身了。”
“老幺啊,没事要多上上网,游戏里自从没有了陆航那个搅屎棍之后,简直安静如鸡啊。这样不好,生活需要活力。”
“还有中发白,你闲着的时候也要多学习学习,你看看别人,都有一技之长,唯独你,什么都不行”
“我怎么就什么都不行了?我电脑就很行!”没等任幸说完呢,中发白就直接抢白到!
任幸听了却完全地不以为然,“你电脑行?你连个小小的陆航都搞不定你还敢说自己的电脑行?”
“小小的陆航?陆航如果小,那就没有大的了!”
“难道陆航还大了?他哪里大了?”
梁无用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起身去换了乌雀过来吃饭,好求得片刻的耳根清净。
只是进了监控室后看到甘愿也在拿着任幸的那篇大作在看时,瞬间就倍感无语了。
“我这都是替你挨得枪,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应该有愧疚的人是你吧?为什么惹她生气的人是我,可她却去找你算账?”对此甘愿确实不解。
看着手中的檄文,还不自觉地就开始抱怨了起来,“这需要观察得多细致啊才能写得这么详细,她好像都没有这样留意过我。”
“不是吧这个醋你也吃?”梁无用被彻底地惊到了。
还有!
“这能算是观察吗?这完全就是在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