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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打两圈吧。”任承国随即突然说到。
“哈?”任幸却没有听明白,“打两圈什么?”
“麻将啊。”
“”
第907章 诈胡()
此时的中发白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坐在麻将桌上根本就是如坐针毡。
一边看着高高在上的首长大人玩着粉嫩粉嫩的印有hellokitty图案的麻将牌心怀愧疚,一边还要心惊胆战地配合任幸的各种眉来眼去,那感觉就像是在十八层地狱的油锅里一样,煎了炸,炸了煎,完了还得坚挺地熬着。
我的爷啊,三条?我哪里有三条给你啊?
中发白努力地避开坐在两边的首长大人和徐大力,用眼神回复着坐在他对面的任幸,就指望着任幸能够网开一面,放他一马。
她都已经赢得够多了,瞧她面前那一沓的rmb,都够她过上好几天的土豪日子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可偏偏她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朝他挤眉弄眼,他不理她她就下脚去踹他,最后搞得他实在没法了,实在是拗不过她了,他只得想方设法排除万难地弄了个三条给她。
“三条。”他昧着良心地将三条打了出去。
“胡了!”终于见到三条的任幸却立马激动得眉开眼笑地,将自己的牌刷地摊开给众人看,得意洋洋地说,“清一色碰碰胡!”
“咳,那个爷啊,你好像诈胡了”徐大力小声地提醒着
临时客串侍应生的甘愿,看着任幸尴尬窘迫的小脸就忍不住地有点儿想笑。
而同样忍俊不禁一脸宠溺地还有首长。
甘愿看着首长和任幸之间的相处,看着首长对任幸的疼爱,难免地会生出艳羡。
这羡慕着羡慕着,最后就想到了自己。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想到了慕容寒枫,想到了万通一直都在强调着的慕容家。
突然地,就对曾经那个没有半点儿印象的家生出了一丝的依恋之情。
但是可惜,他还是想不起来任何关于过去的事,即使是偶尔地会突然蹦出几个零星的画面,好像也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经过某种刺激才会无意识地闪现。
他不知道他八岁那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使得他能将过去的事情忘得那么地干净彻底,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也全都忘得干干净净。
关键是他的父母和亲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想要找回他呢?
如果他真的同慕容家有关系,如果慕容家真的如万通所说那般无所不能,那慕容家为何没有一个人来寻他?
家族的内斗吗?
慕容寒枫
听说这人的结局好像不太好。
每每地想到此他就不由得心里阵阵地发紧。
再联想到他曾在记忆中看到的满地的血,满墙壁的血,满屋子的血,他心头压着的窒闷感蓦然间就变成了痛苦。
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却苦于没有更多的线索。
然那个万通显然是知道一切的。
只是,八千八百八十八万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的物价对他有一种深深的恶意。
也是第一次,他会为了钱而发愁。
不过想起那个万通,感觉莫名地有一点儿熟悉的同时,还感觉他好像是在有意地帮助他,否则,他也没必要在他的面前提起陆航了
第908章 教得不错()
“甘愿?甘愿!”
任幸不满甘愿的走神!
尤其是在她刚刚经历过窘境并因此折了面子之后,心情愈加的恶劣,就直接冲着甘愿去了,“你在想什么呢?我都举了半天的杯子了你都不给我倒果汁,就这样劣质的服务,直接差评!”
后来即使甘愿给她倒上果汁了她也还是不满地喋喋不休的,“伺候麻将角不仅要专业,还要敬业,就你这服务质量,开赌场一准黄摊儿!”
“我又没想过要开赌场,我只想过开蛋糕店。”甘愿说。
本来还有些郁闷的任幸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了,瞪着大眼睛巴巴地望着甘愿,“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过目前还只停留在设想的阶段。”甘愿一本正经地说。
当真了的任幸随即就问,“那我去吃能打折吗?”
甘愿出品,必属精品。既然是精品,价格就必然不菲。所以任幸认为她有必要趁着现在交情不错的时候未雨绸缪。
“这个嘛”
甘愿故意拉长了音,待她等得开始心急了才开口说到,“你去嘛,当然是免费的。”若不是她,他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蛋糕店去。
然任承国看着这样的甘愿,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家伙是来跟他抢女儿的。
更糟心的是任幸对他的在意。
他之前提要玩麻将时,本来是想哄着任幸开心的。
结果任幸呢,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着甘愿会不会不高兴,想着甘愿知道了她学会玩麻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那模样,就好像很怕甘愿会把她当成坏孩子一样。
可问题是在他这个父亲知道时她的反应都没这样在意过!
这到底谁在她的心里才更重要?!
再想到老爷子曾经提到过的,想考虑把任幸交给甘愿的事,他就愈加地讨厌他了,在看到他时就不由自主地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最可恶的是他跟他根本就不同心!
他明知道段鑫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还支持任幸去学校!
虽然他也知道他那天说他的话是有些重了,也知道想去上学主要还是任幸的意思,但他就是忍不住地去怪他。
任幸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轻重,什么都不懂,可是他不一样啊,对于段鑫的手段和残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比任何人都切有体会,可即使这样他还支持她去,他到底是真疼她还是假疼她?
哼!
如今弄个蛋糕店就想来拐走他的女儿!
“淘淘,好吃的蛋糕哪里都有,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爸爸去给你买。”
“不用了,我就喜欢吃甘愿做的。”
“”
“谁做的都没有甘愿做的好吃!”任幸想也不想地就直接说到。
任承国这颗老父亲的心啊,顿时就凉了大半截。
古人说女大不中能留,真是一点儿都不假!
哼,那你就去吃甘愿做的吧。
“我不玩了,累了。”
任承国说着就起了身欲要离开,只是在走过中发白时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地说到,“教任幸教得不错。这麻将嘛,打得也不错。”
中发白,“”
第909章 偷听()
甘愿自然看出了首长还在生他的气,心里微微地有些发苦。
正想着要不要好好地解释一下呢,结果这时就从门外匆匆地进来一人,面色凝重,神情急切,一看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任幸看着任承国脸色严肃地带着那人去会客室私下谈,也不免有些担心,问甘愿,“不会有事吧?”
甘愿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任承国背影消失的方向,眸光微凛。
目前能让首长都动容的大事,那就只能是段鑫了。
会客室内,来人将带来的文件和图片放在任承国面前的桌子上一一地摊开,展示给任承国看,同时解释着,“当年参与过围剿段家行动的人员以及家属所安置的部队驻防区,被炸了。这是现场图片,袭击者偷盗了部队的运输直升机,携带着危险品直接撞向了驻防区的家属楼上。袭击者当场死亡,死前声称是为了段家复仇。”
任承国越听心越往下沉,看着那些现场惨烈的图片眸间就忍不住地掠过痛色,以至说话的声音都明显地发涩。
“现场的伤亡如何?”
“八人死亡,六人在抢救,三十五人重伤,四十一人轻伤。其中死的八人中有两个是未成年的孩子。”
“这个段鑫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气恨交加的任承国忍无可忍地怒锤向桌面,实木的桌面瞬间就出现了几道蔓延开的裂痕。
他没法不恨,没法不怒,尤其是听到那里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任幸!
如果出事的是任幸
“嘘”
躲在窗外偷听的任幸看见赶过来的甘愿,连忙将白嫩嫩的手指放在撅起的小嘴上,神秘兮兮地示意甘愿不要出声。
偏偏甘愿就是不如她所愿,坚持要让她跟他回去。
回去,回你妹啊,她刚听到重点好吗。
甘愿看着任幸非但不听话反而支起了耳朵继续去偷听就只觉头疼。
他刚才不过才一个走神的功夫,结果任幸就自己偷溜了出来蹲墙角偷听。真是一分钟不照顾到都不行。
可这是她能偷听的吗?
“快跟我回去!”
任幸不理他,仍是锲而不舍地扒着墙角。
她刚才都听见任承国发火了,而且还发了很大的火,担心的同时难免地又有些好奇,好奇到底是哪路的妖魔鬼怪这么神通广大,居然都能将任承国气得狠了,然后,她就听到了段鑫的名字。
段鑫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回头仿若做贼一样小声地问着甘愿,“喂,你知道段鑫吗?”
甘愿蓦地一愣,顿时就不知该怎样回答她了。
“你知道是不是,跟我说说。”一无所知的任幸随口就问到。
只是甘愿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她呢,就见首长猛地推开了窗子,瞪着他们两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呃——”
任幸看着明显心情很糟糕的父亲顿时就有点儿蔫吧,心虚地捅了捅甘愿,“喂喂,任承国问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第910章 我知道得多了!()
甘愿,“”
他可以说他是来找她的嘛
“你们两个都给我进来!”
任幸顿时就后悔了,心里发苦地叫屈着,“可以不进吗?”
在任承国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交涉”,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谁知任承国一点儿反悔的余地都不给她留,直接就说到,“不行!”
唉。
任幸直接引用了一句名人名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境——宝宝心里苦啊。
然后就这样垂头丧气地从窗子一跃而过,直接翻进了屋内。
同时还不忘去叫甘愿,“翻窗吧,翻窗最快了。”这个时候甘愿若是饶了一圈去走房间的门,那他不在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谁来给她背锅。
甘愿无奈,也只得跟着翻窗。
同时小声地跟任幸抱怨着,“如果走门,那我们还有时间商量商量对策,翻窗,这不是自断后路吗。”
“对啊!”
任幸才恍然,恨恨地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顿时一脸的痛不欲生。随即就瞪向了甘愿,“你怎么不早说?”
甘愿也无辜啊,任幸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行了,整天就会胡闹。”心情糟糕透了的任承国瞪向任幸,同时挥手示意来人收起资料然后离开。
任幸被说的有点儿委屈,“惹你生气的是那个叫段鑫的,又不是我,你凶我干嘛”
“你听到多少?”任承国神色冷肃地直接就问。
任幸感觉情况有点儿不太妙,陪着大大的笑脸在她父亲面前用两根稚嫩的手指比划着,“就只有一点点儿,真的,就一点点儿,就听到有个叫段鑫的家伙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哼!”
任承国也没再追究,只是顿了片刻之后迟疑地问到,“你确定你要去上学?”
他现在改变主意了,的确是不能再一直地这样拖下去。
这样蹉跎着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更像是在窝窝囊囊着等待着死亡的临近,还不如就用任幸的法子,去试一试。
只是想到任幸所要面临的危险他就忍不住地忧心。
他已经对不起任幸的母亲了,难道如今还要让任幸去冒险
“去啊!”
任幸却很肯定地到,“我就算待在这里也未必就能一直地安全啊。”
“”
任幸看出了任承国的担心,开始自夸自擂,“我现在可厉害了呢,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打不过你那只是因为你的那张英俊无敌的老脸太有迷惑性了,如果换成是别人,早就壮烈在我的bb弹枪的枪口之下了。”
“哼,如果靠嘴巴说就能制服敌人,那我才真的不用担心了!”任承国哼哼到。
任幸却不服气了,“谁说靠嘴巴说就一定没用啊?张仪当年不就是用嘴皮子游说的各诸侯国吗?”
“”任承国愣愣地看着她,一副你怎么又知道的表情。
任幸顿觉扬眉吐气了,“我告诉你,我知道得多了!”
不过对于那个段鑫,她却的确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