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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能怪谁,只能怪命运。
如果在平时,唐丁完全可以晚一两天回去,毕竟行程不由自己决定,但是现在不行,明天就是隐仙派开宗立派的日子,各路古武门派都被邀请来参加宗门的大典,自己堂堂隐仙派宗主,大典却不在场,这事可没法解释。
唐丁陷入两难的抉择,是留在这里等待第二天子时的鬼门开,还是今天上午赶回去,参加宗门开宗立派大典?
半步多客栈,上方有个高高的旗杆,上面挂了一盏气死风灯,灯光青幽,不甚明亮,但是在这空旷的三界交界处,却很是显眼。
走进了的半步多,是一栋木质建筑,三层楼高,但是一楼却格外宽阔,大概能上三楼的人不多,而一楼的“贩夫走卒”最多。
说一楼人多,但是实际上等候在外面的人,比一楼大堂的人更多,等候在外面的人,基本都是那些刚死,且没带买路钱的大小鬼,而进去的都是诸如胡利这种常年奔波在外的小鬼差。
鬼差这活,也是个辛苦活,常年奔波在外,很难找到歇歇脚的地方,而这半步多客栈,说是人鬼仙三界交界,人鬼仙都可以进来,但是那也只是针对有钱的人鬼仙,没钱的只能靠边找,这里的人和仙并不多,常人根本来不到这里,而仙人也只有低档次、且有一定成就的修仙者才会来到这里,那些受过雷劫的修仙者,根本不屑来这里。半步多客栈的设立,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为胡利这种小鬼差准备的。
所以,一楼是个宽敞,有不下五十张八仙桌,但是坐的人却不多,一共只有十几个,这大概是因为鬼门刚关闭,这些没来得及赶到的人,只能坐在这里等第二天的鬼门大开。
就是在这有人坐的七八张桌子中,有好几张桌子都是四个鬼差坐在一起,不用问,他们都是跟胡利一样单独出来执行任务的,如今坐在一起,只能说明他们刚刚赶到此地,遇到的也是相熟的鬼差朋友,大家都是一起当差的,平日里只有在半步多客栈才能碰到,所以,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嗨,胡利,这边,”胡利刚进来,就有相熟的鬼差邀请胡利一起来坐,“咦,这两个是你带来的?”
鬼差们指的两个,当然是唐丁和姬娜。
(本章完)
第1691章 赌注未成()
胡利能把两个普通小鬼,带在后面,让他们跟着进入半步多客栈,这是许多鬼根本没有的待遇。
所以,才让胡利的鬼差朋友吃惊。
“嘿,我说胡利,你这是善心大发,还是色心大发,让一个这么标致的小娘们跟着,难道你想偷偷把她留下,给你做填房?”有人取笑胡利道。
“去去,这事可不敢乱说,我有老婆,而且在这阴曹地府,是不允许重婚的,更何况娶妻是要上报的。”
“对于,在地府娶妻要上报,那谁让你在地府娶妻?你可以在这半步多客栈常年包下一间房,找个填房老婆,这不就结了吗?”
众位鬼差都哄笑道。
很明显,这不是谁的独创,而是现实存在的现象。鬼差常年奔波在外,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回去一趟也是来去匆匆,所以,有一些家境殷实的鬼差,就会像刚刚说的那样,在阴曹地府之外,找个填房老婆,以解寂寞之苦。
这就跟现代社会的夫妻双方相隔千里,也会在当地找个噶胡是一样的道理,这阴间的鬼,来源都是阳间的人,所以,阴间,阳间其实都是一回事。
“去去去,我可没这个财力在半步多常年包房,而且这是我刚交的两位朋友,这位是唐丁,这位是他的女朋友。”
胡利刚给众人开始介绍,众人就嘲笑开了,“我说你胡利啊胡利,你以后干脆别叫胡利了,叫胡来算了,哪有你这么胡来的,你是一名地位崇高的鬼差,在这些刚死的鬼魂眼中,你的地位是他们必须要仰视的,你跟他们交朋友,要降低你身份好几个档次。”
“切切,我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一个小鬼差。”
“是,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咱们是鬼差不假,但是也是这些普通人高攀不上的,你们先等等,我先给我这两位朋友安排下,然后过来找你们喝酒。”
“哈哈,胡利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上赶子跟普通人交朋友。”
虽然这些鬼差都说唐丁和姬娜是普通人,但是实际上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唐丁是以凡人达到筑基境,并且悟出魂魄,进入的三界。而姬娜却是家有渊源,她是西方冥界的公主,是冥王哈迪斯的独女,可以说极有天赋,精神力方面的修为更胜过唐丁三分。
即便是两人都未修成元神,但是两人的精神力可谓是超强。
像胡利这种小鬼差,唐丁和姬娜都能轻松加随意斩杀。
虽然两人的气息超强,但是两人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刻意加以隐藏,像胡利和他在这里偶遇的鬼差朋友,根本就看不出来唐丁和姬娜两人的特殊之处。
胡利也不理会这些鬼差朋友们的嘲笑,先给唐丁和姬娜安排了座位,然后点了酒菜,跟唐丁喝了两杯后,告诉他们随便吃,不用担心钱,然后跑去了刚刚跟他说话的鬼差朋友那桌。
“我说胡利你今天是不是得了什么好处,怎么咧的嘴都合不上了?”
“对,还有对新人这么好?肯定有问题。”
众人都纷纷对胡利指指点点。
“嘘,都小声点,我有种感觉这位新人可不一般,将来一定会在地府出人头地的。”胡利压低了声音抵挡众人的不屑。
“地府中这么多鬼,而且一个萝卜一个坑,谁该出人头地?一个新人想出头,太难了。”
“你们不信,咱们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们每人输给我一万块钱,要正宗阴曹地府银行的货色,可不要随随便便的假钱。”
“得了吧,你这个赌跟没赌一样,你说新人想出头,总得有个年限,你的年限是多久?要是时间是一百年,还不如不赌,时间太长了,恐怕赌注都忘记了。”
“肯定用不了一百年,我估计最多十年,哦,不,也许五年就可以。”
“得了吧,还五年,就一年我们也不赌,一年以后你小子早就赖账跑人了,除非是一天,或者一个小时,我们才考虑跟你赌,现钱才能让人有兴趣,你说是吧?”
一天,一个小时就要在地府出人头地,这种赌注胡利除非是脑子发疯,才会跟这些人赌,就算是阎罗王包拯做到五殿阎罗王,也用了十几年,这几乎是阴曹地府升迁最快的案例了。
一天时间就想在地府出人头地,那怎么可能?
不过胡利想到了唐丁的种种奇异之处,或许自己还真的说不准。
胡利看了一眼正在正襟危坐,也不动筷的唐丁,他越发的感觉这个年轻人的高深莫测。
一般人见了鬼差,就算不是吓的屁滚尿流,也会吓的噤若寒蝉,不敢言语,谁曾想,这个年轻人竟然随手掏出一件自己最喜欢的固阴石来。
开始时候,胡利还真的以为唐丁是偶然得到的固阴石,但是这一路细细想来,他为什么一掏就直接掏出了固阴石,而固阴石这东西在阳间也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是很罕见,而阳间罕见的东西多了去了,他为什么不掏出别的,单单掏出了固阴石?
虽然唐丁说是这是他偶然得来,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来请教自己,但是这个请教却恰好挠到了自己的痒处。
世间之人有千千万,每天死的人也是几十万,上百万,但是有谁会一上来就能击中鬼差的要害,让自己一下子折服?
还有看唐丁进来时候的姿态,虽然这么多鬼差在调笑他,但是他却并不惊慌,也不生气。如果说唐丁只是惊慌不生气,那还可以说是他初到贵地,胆小的缘故,如果说唐丁是生气而不惊慌,那说明他有实力,但是却没智谋。但是唐丁是既不惊慌,又不生气,这就让胡利高深莫测了。
这种高深莫测,有两个可能。一是没有实力,心机深沉,惊慌而不表露。二是有实力,有心计,正因为有实力,有心计,才不屑跟这些鬼差应付,而之前对自己的示好,完全是因为他需要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
胡利越想越感觉这种可能性很大。
正因为有了这种想法,所以,胡利内心里才有些战战兢兢,不敢跟唐丁一起坐一桌。当然,明面上胡利可不会表现出来,他表露出来的自然是想跟自己的这些鬼差朋友喝酒,才跟他们坐到了一起。
“胡利,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今天酒钱怎么着落?”
“是啊,赌注他肯定是不敢赌了,还是想想今天的酒钱才是正事。”
众鬼差纷纷调笑胡利。
“大家尽情喝,今天我的酒钱算我的。”
表面上,胡利是因为得了唐丁给他的固阴石,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也不吝啬这点酒菜,但是深层次的原因是,胡利想到了自己或许认识了一个将来阴曹地府中的大人物,心情激荡,更不会吝啬这点酒钱。
(本章完)
第1692章 巧取豪夺()
“唐丁,我看你有些心绪不宁。”姬娜给唐丁倒了杯酒,说道。
“我怎么可能心绪平静,明天,哦,不,是今天,今天上午九点就是隐仙派开宗立派的大日子,师父为这一天等了几十年,以前他的希望在师兄身上,现在在我身上,这一天是师父的大日子,我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失望,所以,无论成不成,今天上午都必须要回去。”
姬娜想了想,说,“咱们要是今天救不成人,白天返回去,晚上可以再来一次。反正地府的门也是一天只开一次。”
唐丁叹了口气,“虽说地府是每天子时才开门,可是把母亲单独放在这里,我根本放不下心,没机会进来也就罢了,但是进来了,我就不能走,一定要救了母亲才能走。”
姬娜听唐丁这么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个死结,阴曹地府每天才开一次门,想进也进不去。不过根据姬娜的经验来看,这地府其实就像是一个国家,国家虽然不能让人随便进入,但是可以允许人从海关正常入关,这海关就相当于半步多客栈,要想进入这个国家,必须从每天只开一次门办手续的海关走,这是正常手续。
但是虽说是这个国家每天只有统一的时间办手续,但是并不是说这个国家别的途径就没法进入了,比如美国,无论正常手续多么严苛,监管多么严格,总会有偷渡的,偷渡可以有多种途径,比如从加拿大,比如从墨西哥,还可以坐船从海上。
所以,这阴曹地府也是一样,你防范再怎么严密,总会有可以进入的缝隙,只是自己和唐丁初来乍到,找不到这缝隙而已。
帮不上唐丁什么忙,姬娜自然没法说出口,这里是东方的阴曹地府,跟姬娜经常去的西方冥界不一样,这里,姬娜不熟悉路。
唐丁一口把杯中酒喝掉,姬娜又给他倒了一杯。
“年轻人,借个光,可不可以跟你讨杯酒喝?”一个衣着破烂的老人,没看到从哪进来,走到了唐丁的桌前,问唐丁道。
“老人家,我们这还有事要商量,”姬娜不喜欢自己跟唐丁的两人空间被打扰,哪怕现在是处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环境中。
“没事,老人家,你坐吧。”唐丁伸手制止了姬娜往下说,而是请老人坐下。
不知为何,唐丁看到这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唐国庆。母亲走了,父亲一个人孤苦伶仃,如果自己不是遇到了师父,而是坚持去南方打工,只有父亲一个人生活,没有母亲照顾他吃穿,恐怕也会是这么衣衫褴褛吧。
“来,老人家,走一个。”唐丁另外要来一只酒杯,给老人斟满酒。
“滋溜,嘶,好酒,好,好,好久没喝过酒了。”老人一口酒下去,脸上现出回味的表情,似乎是一个好酒的人,却好久连一杯酒都没喝过的样子。
老人这么一说,唐丁有些心酸,不知道老人生活的多么水深火热,竟然连一口酒都没得喝,儿女不给他买酒吗?难道他没有儿女吗?
这个老人的面相,不是那种一贫如洗的人,至少以前不是,唐丁虽然看不透老人的面相,但是却能看到老人眼中的那一丝深邃,这是一种曾经身具要位的上位者气息,不过这种气息都随着岁月,渐渐消磨光了,现在他脸上只有一种淡淡的忧虑。
这种忧虑跟唐丁目前的心境很相似,所不同的是,唐丁忧虑是否能够及时救回母亲,而老人忧虑其他。
唐丁不知道老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辉煌,但是看他如今脸上的沧桑,可以看出生活的落差,由坏到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