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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们对他虚与委蛇?然后趁机逃离?”
唐丁苦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所罗门王为人精明的厉害,跟他玩智商,根本没人能玩的过他。”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虚与委蛇,寻找脱困的机会。
德古拉伯爵却并没有把唐丁的这番话当做是警告。
德古拉伯爵宣布向所罗门王效忠。
德古拉伯爵几乎是刚答应跟着所罗门王混,所罗门王就派给他了一个任务,让他去帮公司杀掉一个人。
德古拉伯爵领受了任务之后,就被人送出了小岛,踏上了陆地。
踏上陆地之后的德古拉伯爵,有一瞬间的失神,自己这是重归自由了。
德古拉伯爵感觉唐丁有点小题大做,虽然所罗门王的实力很强,但是他的智商似乎完全无法匹配他的实力。至于唐丁说的什么没人比得过所罗门王的智商,德古拉伯爵第一个不相信,自己不就玩过了所罗门王吗?
重新踏足陆地后,送自己过来的小艇也返回了,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跟随,德古拉伯爵现在已经是自由了。
现在,德古拉伯爵可以完成所罗门王的任务,也完全可以把任务置之不理,反正现在所罗门王已经那自己没法了。
德古拉伯爵不想完成所罗门王的任务,他准备直接回家,然后在欧洲躲一阵子,看看风头。
只是德古拉伯爵有些感慨,唐丁没听自己的话,以致于唐丁现在仍旧在小岛被“软禁”。
以德古拉跟唐丁的关系,德古拉是应该救唐丁的,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救人也要在保障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如果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那么救人也就没了意义。
德古拉虽然想救唐丁,但是他有不能去自投罗网,因为他跟所罗门王的实力相差悬殊,德古拉伯爵只能寄希望于唐丁吉星高照了。
德古拉伯爵并没有理会自己领受的任务,而是直接回返欧洲古堡。
那里才是德古拉伯爵的根据地,只有在那里,他才会感到安全。
在德古拉伯爵的城堡下方,是不计其数,四通八达的通道网,在那里,德古拉伯爵可以所以行走于欧洲各国。
就在德古拉伯爵回来后的第三天,他的肚子突然疼的让他满地打滚。
德古拉伯爵只感觉这种滋味生不如死。
这已经是德古拉伯爵的第四波疼痛了,这四次的疼痛,让德古拉伯爵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哪怕是身体力量远超常人的血族伯爵德古拉,也被这疼痛折磨希望马上去死。
就在这波疼痛过后,德古拉伯爵的手机响了,一接听,电话里面传出所罗门王的声音,“怎么样,那滋味不好受吧?”
本章完
2074 霹雳手段()
骤然听到所罗门王的声音,德古拉伯爵真惊了。
因为德古拉伯爵真的没把自己生不如死的肚子疼,跟所罗门王联系到一块,不过一听到所罗门王的声音,德古拉伯爵就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肚子疼不是偶然。
“是你做的?”德古拉伯爵忍受着肚疼的余威,咬牙切齿的问道。
“也不能说是我做的,应该说是你自己作的。”所罗门王平静说道。
所罗门王是中国通,而德古拉伯爵却分不清所罗门王口中的做和作的语音的细微差别,“胡说?我什么都没做,一定是你。”
“对,正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所以你才肚子疼,如果你把我给你的任务完成,及时回来我自会给你解药。”
“你给我吃了什么?”德古拉伯爵大吼。
“蛊,你听说过吗?俗话说就是虫子,一个寄生在你体内的虫子,虫子在你体内会冬眠,不过这个冬眠只会持续一段时间,比如说一个星期,一旦一个星期后,虫子苏醒,如果眼前没有吃的,它就会啃食你的血肉,对了,虫子肯定的血肉,要恢复起来很慢,会一直疼,所以,你最好的止疼方法就是赶紧给虫子喂食,对了,我有两点要提醒你,这蛊虫只吃主人给它喂的食物,第二,你千万别试图把虫子给弄出来,因为一旦有人改变它的生存环境,那么会遭到它强烈的报复,这两点是我友情提示你的,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知道。对了,虫子啃食了足够的血肉后,又会闲置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你去完成任务,不过你不能耽误时间,返回时候一定要快点。”所罗门王很平静的叙说一件似乎跟自己并不相关的事。
但是这事听在德古拉伯爵的耳中,却恐怖至极。
德古拉一点也不觉得所罗门王是在吓唬自己,因为以所罗门王的实力,杀死自己很轻松,他能够轻易的放自己离开,想必已经是有了万全之策,要不然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自己走。
况且德古拉伯爵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来,德古拉伯爵也的确听说过所罗门王口中的这种神秘莫测的生物:蛊虫。
不过德古拉伯爵乃是隐藏在暗处的血族,速度和力量远超常人,在暗黑世界几乎是主宰,就算有人想对他用蛊,也很难做到。
所以,德古拉伯爵尽管听说过,但是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恐怖的生物。
受到了所罗门王警告的德古拉伯爵,急匆匆的从垃圾桶中翻出了那张写着任务的纸条。德古拉伯爵是一点也不敢耽搁,他实在是让这恐怖生物给咬怕了,行装都没收拾,就匆匆买票离去。
德古拉伯爵的目的地是中国的广川。
广川的新荔湾广场,位于广川最著名的商业街上。这条商业街非常繁华,新荔湾广场已经成为这条商业街最繁华的物业。
即便是在网店这么严重的冲击下,新荔湾广场的店铺,仍旧是一铺难求。
当然了,并不是这条商业街上的所有店铺都一铺难求,这只是对新荔湾广场来说。
因为新荔湾广场的所有人是胡天丰。
胡天丰为什么这么受欢迎?那是因为胡天丰手中有法器出售。
与其说新荔湾广场的店铺一铺难求,那还不如说是胡天丰的法器难求。
众所周知,胡天丰的法器非常灵验,有避灾和驱邪的功效。可别小看这避灾驱邪,越是有钱和有权的,都重视这个。胡天丰的法器,可不光在圈内出名,而且在南方一带都很出名,谁都想求一个。
这个求,可不是用嘴求,而是用真金白银来求。
最早的时候法器是三千万,由于大家的追捧,一路升值到如今的一亿,还很难买到。
普通人会感觉怎么会有人花一个亿去买块普通的玉石或水晶呢?但是有钱人对会常常因为这一个亿,争得打破头。
有钱人不傻,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可能随便扔钱,主要是因为这法器非常有效果。
比如挡灾辟邪,戴了法器在身上,一般灾祸和不干净的东西,根本不会近身,如果实在是遇到了躲不开的大灾,法器实在挡不住了,就会断裂示警,给主人以提示。
在广川和深圳,这样的例子有不少,所以才造就了胡天丰法器的大名。
正因为胡天丰的法器出了名,所以才难求。按理说,就算是广川的富豪多的出了名,但是能够拿出一个亿买法器的人并不多,胡天丰的法器卖了这么多年,应该市场早就饱和了,但是为什么胡天丰还会这么春风得意?连带着他的新荔湾广场都水涨船高,一铺难求?
不为别的,那是因为法器的购买者的这个群体,接触的也是富豪阶层,他们会介绍他们的朋友,另外法器还会有损坏,损坏了法器的,就是见识过法器效果的,所以,他们仍旧会踊跃购买。
另外还有个相当大的购买动力是法器的需求体系在发生着变化。之前是很多大老板、大富豪在买,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体制内的人士成了法器的第二大需求者。
这并非是表示这些体制内人士有钱买法器,而是那些有求于他们的企业家,会把法器送给他们。这法器逐渐成了这些体制内人士最爱的“礼物”。东西看起来很普通,怎么看也不会超过千元的小饰品,但是实际上却是价值上亿的宝贝,而且最重要的是戴着它,会挡去很多小人,给自己带来官运亨通,这些体制内人士能不喜欢吗?
所以,胡天丰现在在广川那可是名人,而且还是炙手可热的名人,当然,他的财富也是让很多人仰望。
现在的胡天丰可谓是春风得意,新荔湾广场房租年年创新高,而且一铺难求,这些人求法器而不得,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新荔湾广场,希望通过新荔湾广场,跟胡天丰建立良好的私人关系,让胡天丰优先把法器卖给他们。
这就导致新荔湾广场的火爆局面。
这样的人有不少,其中也不乏手腕灵活之人,他们善于交朋友,胡天丰也把他们引为至交好友。
就在刚刚,有这么一位至交好友找到了胡天丰,其实这位好友一个月来已经找过胡天丰很多次了,想要胡天丰卖一件法器给他,他要送礼用。
胡天丰实在凹不过这位至交好友的请求,就把自己最经常佩戴的法器,先送给了他应急,因为胡天丰为这位进的法器,刚刚上报给鲲鹏珠宝,法器也差不多可以发货了,但是这位实在是等不及了,因为今天是送礼的最佳时机,是那位领导的生日。
胡天丰就把自己的这枚法器先给了自己这位朋友应急。
胡天丰自己就是卖法器的,尽管他只是个掮客,但是他却非常清楚这法器的功效,而且他又不缺钱,所以胡天丰自己也会佩戴一枚,作为招财和挡灾之用。
事实证明,确实管用,这五年来,胡天丰的生意节节攀高,关系网也越织越大,钱也越来越多,胡天丰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烦心事,他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佩戴法器的作用。
这次法器还在路上,而这位朋友又急着用,胡天丰经不住老友哀求,就先把自己的法器给了他,等四五天后,另一枚法器也到了,这枚法器,胡天丰就会自己留下,作为自己的护身法器。
胡天丰心里并没有多想,他并不知道就在自己换法器的这四五天内,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胡天丰今天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黑帽的男人。
虽然如今广川的天气已经有了二十六七度,很多人已经开始穿短袖了,这个人的打扮着实怪异。不过胡天丰并没有在意,因为找他求法器的人,有不少都希望能够隐藏踪迹,毕竟商人不希望露富,官场中人不希望露脸,这种打扮,一般都是为了隐藏形迹。
胡天丰并没有主动询问来人是否求法器,因为在这些年的法器掮客生涯中,胡天丰的眼界很高,而且更能沉得住气,不论来人是谁,胡天丰都很少主动开口。
“你是胡天丰?”来人问道。
“你找他什么事?”胡天丰并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就是胡天丰,不过胡天丰倒是有些诧异来人并不认识自己。自己在南方一带,已经算是名人了,至少也是在富豪圈子里的名人。
“你就说胡天丰在哪就行。”
来人的这种生硬语气,让胡天丰很不高兴。因为胡天丰已经习惯了让人奉承和簇拥的日子。
“他不在,请你出去。”胡天丰冷冷说道。
“他不在?那你就应该说出他在哪?”来人终于从黑帽中露出了脸孔,赫然正是德古拉伯爵。
“我不知道,请你出去。”胡天丰对这西方人越来越讨厌。
虽然广川的西方人不少,但是来找胡天丰求法器的西方人,却是基本没有,因为西方人一般不信这个,而且他们也不习惯给体制内人士送礼。
“你应该说出胡天丰的下落,要不然你会后悔的。”德古拉伯爵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胡天丰的桌前,隔着大老板台,就把胡天丰给提了起来。
“说不说?”德古拉伯爵问道。
胡天丰扭头不理,德古拉伯爵把胡天丰的手腕,按在了桌上,然后自己一拳狠狠砸去。
德古拉伯爵一拳把胡天丰的手掌给砸成了肉饼,血肉模糊的肉饼。
德古拉伯爵一松手,胡天丰大叫的收回手。
胡天丰的班台很硬,是红木的,但是德古拉伯爵的拳头更硬,不光把胡天丰的手掌给砸扁,而且有些骨头茬子,还扎到了红木班台上。
“你还有一次机会说出胡天丰在哪?”德古拉伯爵又拿过胡天丰的另一只手,按在了班台上。
胡天丰虽然因为右手被砸成肉饼,疼的豆大的汗水都下来了,但是他并不傻,这人使出如此的手段要找自己,那么可见他找到自己,也不会是跟自己有说有笑。
这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而且自己看来想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