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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哥,你真是大手笔!”回来的路上,霍建美由衷赞道。
霍建美的爷爷喜欢收藏,不过家里也不会有动辄一两个亿的藏品,收藏对于霍老爷子来说,只是一种爱好,尤其是像他这种亲自经商,挣下霍氏如此大家业的人来说,就更懂得金钱的可贵。
上次霍建美的哥哥霍建体在广川拍下一个多亿的乌金软甲的情况可以例外,因为这是霍老爷子指名要的东西,霍老爷子嘱咐霍建体无论多少钱都要拿下,最后的确是拿下了,但是还没焐热,就被人半道劫走了。
“什么大手笔,都是你家的钱!”吴文媛实在是受不了闺蜜的那副花痴模样,打击她道。
“我家的钱怕什么?给了谁就是谁的,再说这也不是给的,而是唐大哥光明正大挣来的,就当是均贫富了。”
霍建美此时完全没有了求唐丁救大哥霍建德那时候的样子,而是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
霍建美是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
回去的路上,唐丁坐在后座,两只手捧着一张贝叶经,感受贝叶经里澎湃的佛门念力。
其余的九片贝叶经就放在他手边,而他手边还有个袋子,这个袋子里是包了锡纸的,锡纸里面装的正是那五块鬼石。
用锡纸包裹的鬼石,完全没有了阴煞之气,自然也无法吸收周围的阳气,也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是原来这鬼石的主人吗?
唐丁无从得知,因为拍卖会的交易是不需要交易双方面对面的,所以唐丁无从看到这把鬼石委托给拍卖的鬼石主人。
即使唐丁见了几样有灵气的物件,但是却从来没感受这么澎湃的佛门念力。
这佛门念力好像被束缚在贝叶经内,极力想要脱困而出,但是这经文的威力强大,紧紧束缚住想要脱困的念力。
这十片贝叶经,只有一片有念力,其余九片就是个普通的刻着经文的贝叶而已。
霍建美开着车,把唐丁和吴文媛送回了家,不过霍建美也并没有回去,而是跟吴文媛挤一晚去了。
唐丁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仍旧是那片贝叶经不离手,他有种感觉,似乎手中这佛经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一样。
唐丁盘膝坐在窗前,闭眼静静的感受着手中的这片贝叶经。
贝叶经是用梵文写的,唐丁是一个字也不认识,对于他来说这梵文远比《本经阴符七术》上面的古篆更难认,古篆最起码也是字,可是这梵文上上下下长的都差不多,这要怎么认?
虽然不认识,不过唐丁可以细细体会这梵文的笔划。
感受着这如蝌蚪般起起伏的笔划,在唐丁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满头佛螺髻发的佛祖,正用心的把自己对佛的感悟刻在这贝叶上。
那满头的佛螺髻发仿佛蕴满了佛祖无穷无尽的智慧,唐丁用心感受佛祖的用笔,佛祖的用心,渐渐的唐丁手中不自觉的按照这贝叶经上面的字画移动,写了一遍后,唐丁感觉自己接触贝叶经的手指一凉,那贝叶经中无边的念力一下涌入唐丁体内。
这无边的念力涌入唐丁体内,唐丁感觉异常的舒适,有种毛孔尽数张开,体内杂质尽数被排出体外,心智异常清明,浑身舒泰轻快。
接受了佛祖无上念力的唐丁,感觉自己心灵纯净了许多,仿佛大雨过后的天地清明,又仿佛那时常擦拭的一尘不染的明镜。
佛祖念力涌入唐丁体内后,唐丁能感觉那贝叶经内空空如也,原来澎湃的念力,都尽数到了唐丁体内。
如果有人现在能看到刚刚贝叶经中念力进入唐丁身体时候的模样,会惊讶的看到唐丁身体四周被淡淡的光晕包围,这是佛光,是佛祖的气息。
不过这佛光一直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慢慢又隐回唐丁身体内。
刚接受念力的唐丁,这佛门念力明显不能跟他身体完全融合,不过这佛门念力纯净至极,极容易被人吸收。
唐丁睁开眼,发现四周的景色清晰了许多。
现在是夜晚,吴家别墅院子里倒是有两盏路灯,但是却并不明亮,只是刚好能让人看路不至于摸黑而已。
不过唐丁却清晰的看到阴影中带着露珠的花草,抬头往上看,唐丁仿佛能看穿无尽的夜空。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唐丁感觉非常好,他发现自己视力真的是提升了许多。
一直看了许久,唐丁才收回目光,继而转到这没有了念力的贝叶经上,现在这片贝叶经已经和另外九块一样了。
不过这宝物上的灵气,能被吸收这一点,却让唐丁兴奋。
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吸收这些灵气,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得道成仙?带灵气的物件虽然难得,但是要寻找,总是有的,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多寻找这些带有灵气的物件。
这贝叶经上有灵气能被自己吸收,那蛇灵珠还有法剑等物,都有灵气,为什么自己不能吸收呢?
唐丁感到奇怪。
都是灵气,还有区别吗?
灵气当然有区别,像贝叶经中的灵气,本就是佛祖的念力加持,佛祖四大皆空,经由他加持的念力当然纯净至极,所以唐丁能够完全吸收。但是别的带有灵气的东西就不行了,这些东西在红尘俗世中诞生,又在红尘中打滚,虽然有灵气,但是却是不容易被人吸收了。
(本章完)
第213章 拖虎尾寮()
左家。
“这次的贝叶经,是怎么回事?”
左永贵此时正站在客厅中央,“舵主,谁也没想到突然有个小子半路杀出,出价就跟不要命的一样,一千万的东西,硬是加到一亿两千万,我实在是”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就说说你打算怎么办?”一个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根烟,目光凌厉的看着面前的左永贵。
左永贵不住的擦汗,口中却不敢不答,“我,要不找几个人去硬抢?”
“硬抢?就凭你找的几个古惑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是是。”
“那个拍到经书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左永贵突然想到了什么,“舵主,那个人我虽然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身边的一个女人,霍家的,霍起山的小女儿霍建美。”
“霍家?四大家族的霍家?”
“对,我确定。”
“你说那个拍下贝叶经的也是霍家的?”
“不确定,这人我从来没见过,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左永贵确实是对唐丁没有半分印象,“不过这个事我可以继续查,等有了消息,我就直接派人给他咔嚓了。”
那人一摆手,“你快省省吧你,你早就被条子给盯上了。”
“啊?条子?条子怎么盯上我了?”
“也许是这次贝叶经的事,也可能是你还有别的事,反正你别在这给我掉脚,必要的时候找机会把那个条子干掉。”
“舵主,我会想办法的。”
“你最好把你屁股底下的屎擦干净了,要是等我来给你收拾,你就没现在的好日子过了。”
“是是,舵主,属下明白。”
“你最好招子放亮点,这几次的任务除了上次的收购贝叶经还算成功外,其余事是办的一塌糊涂。不过上次收集到的经书中没有护法要的东西,也算是办砸了。这次的贝叶经,还有上次的乌金软甲,你说说帮里交给你的事,你办成了几件?如果下次再办砸一件,我觉得你怎么也得留下点什么东西了。”
“舵主,我冤枉啊,乌金软甲,是我让左崇峰去偷的,事情很顺利,但是谁知左崇峰偷来之后,跟我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两个亿,你说我哪能答应他?我本准备去找人收拾他,没想到这小子从我这门出去就找到了广川的姜中武。姜中武在广川也算有点势力,我总不能去硬抢吧,广川也不是咱们的地盘。”
“行了,别说没用的了,我就想知道,乌金软甲到了广川后,霍家是怎么知道的?”
左永贵大汗,“霍家,我也不知道霍家怎么知道的。”
“嘿嘿,霍家?霍家的翅膀现在硬了,想脱离我们洪门了,哼,霍家距离灭门不远了。”
左永贵听的就是一惊,“霍家的大公子霍建德听说中了蛊,是洪门下的吗?”
“我们洪门从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哼,霍家这是得罪人了,脱离我们洪门,谁还会给他撑腰?”
“霍家得罪谁了?”左永贵问道。
“姹女派,听说过吗?上次广川的乌金软甲事件,好像就是姹女派出了手,从霍家抢走了乌金软甲,不过姹女派却不承认,只说没这回事,谁偷了东西还敢光明正大的宣传,闹的世人皆知?”
“那最后乌金软甲去哪了?”
“不清楚,按理说乌金软甲应该在姹女派手中,不过他们似乎对寻找星云刀并不怎么在意,这就说明他们可能并没有得到那乌金软甲,要不然定会下死命寻找星云刀的。”
左永贵听了那人的话,也连忙点头,“舵主英明。”
“不过这个乌金软甲和藏宝图本来就是我们洪门所有,虽然你们霍左林胡是当年陈永华将军的四大侍卫,陈永华将军去台岛前,也把藏宝图留给了你们四大侍卫,但是归根结底,你们四大侍卫也都是洪门的一份子,所以这份宝藏也应该归我们洪门所有。”
“是,是。”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到屋外锻炼了一会,打了一会拳,唐丁就感觉自己神清气爽,拳法更有力量,腿法更见轻灵。
看来这佛门念力被吸收后,不光让人耳聪目明,而且功力还越加精进。
吃早饭的时候,只有唐丁和师叔吴本源两人,昨晚吴文媛和霍建美睡的晚,早晨一般起不来。
“咦,我发现你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了!”吴本源看到唐丁,吃惊问道。
“哪里不一样了?”
吴本源仔细的看看唐丁,“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气质却不一样了,就好像,怎么说呢,好像经过佛光洗礼,沐浴过佛光一样,嗯,对,就是沐浴佛光,还有好像你眼睛似乎更亮了。”
“难不成你去看了眼贝叶经,然后就被经书洗礼了?”吴本源见唐丁吃饭,他自顾自的说道。
“师叔,就算有佛光也是你给我醍醐灌顶教育的好,只要一心向佛,不管有没有经书都是一样的,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吗?”
吴本源边吃饭边嘀咕。
吃完饭,佣人给吴本源和唐丁泡上一壶茶,吴本源问道,“对了,昨天你见到左永贵了?他去拍卖行了?”
“见到了,去了。”
“他是为那佛经去的吗?听说这段时间他满世界的搜集什么佛经,我看他也不像个一心礼佛的人。”
昨天听说唐丁要打听左永贵,吴本源就找朋友帮唐丁打听左永贵,左永贵在港岛是名人,认识他的人也多,吴本源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左永贵最近在做什么,左永贵在到处搜集贝叶经。
不过具体做什么,这人就不知道了。
“那贝叶经最后被他拍走了?”
“那倒没有,有人出价比他高,他放弃了。”
“谁敢横插一杠子?左永贵可是有洪门背景的人。”
“洪门背景?”
“洪门,就是以前的天地会,跟以前旧上海的青帮,洪帮都出自一家,对了那横插一杠子的人是谁?”
“我。”
听到唐丁的话,吴本源差点让一口茶水烫着,“你要贝叶经干什么?”
“我就想给左永贵找点别扭。”
“你跟左永贵有仇?”
“有一点。”
“怎么回事?”吴本源追问道。
“他上次找人去烟城,偷了我的乌金软甲,这算不算有仇?”
“啊,乌金软甲竟是你的?”
“嗯,也算是我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
“是我女朋友的。”
“这样啊,这样说起来,的确是左永贵理亏在先,不过左永贵毕竟是有洪门背景的人,跟这种人结仇没有必要,你需不需要我找个人帮你说和下?”
“说和?”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那行,就找个人说和下吧!”
吴本源惊讶的看着唐丁,这似乎不像是唐丁的为人。在吴本源的认识中,唐丁虽说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却绝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更何况刚刚他亲口说了跟左永贵有仇,这马上就愿意找人说和下?
这是几个意思?
吴本源看着唐丁璨若星辰的眼睛,仿佛有点看不透他。不过吴本源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唐丁绝不是真心想跟左永贵说和,他一定藏着什么坏心思。